陸政東自然就要送沈如雙和張夢甜回去,從出租車上下來,陸政東有些猶豫是不是和兩‘女’一起上沈如雙的家,張夢甜早已嗔了他一眼:
“陸政東,我表姐不勝酒力,你別袖手旁觀啊,趕緊搭把手扶她上樓……”
陸政東看了一眼沈如雙,在出租車上吹了一陣風加上一番折騰,原本還強自支撐的沈如雙走似乎渾身無力,陸政東也就趕緊下車,扶着沈如雙一起上了樓。
沈如雙住在七樓,兩人幾乎都是架着沈如雙進了房間,一進房間,沈如雙就在衛生間哇哇吐了起來。
陸政東剛纔看到沈如雙主動敬酒,一下子就連下幾杯杯,而且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他還以爲‘女’人是自帶三分酒量,不喝酒則已,一喝酒那就是海量,結果卻是在這個時候發作起來。
沈如雙吐了之後神智就清醒了不少,只是身體還有些癱軟無力,陸政東也進了衛生間和張夢甜一起把張夢甜扶到‘牀’上躺下休息。
張夢甜在房中幫着沈如雙換着衣服,陸政東就獨自坐在客廳裡‘抽’着煙,好一陣張夢甜才從臥室出來。
“她沒事了吧?”
陸政東看看錶,隨口問道。
“沒多大事,不過表姐她心裡肯定難受得很,還得多陪陪。”
張夢甜和陸政東也有許久不曾親熱恩愛,也很想和陸政東共效于飛,不過眼下的情形肯定不合適,但適當的溫存她也不想放棄,還有,她心裡也有一個很是大膽的想法,想趁着這樣的機會和陸政東認真的說說,於是便依偎入陸政東。
陸政東一怔,見張夢甜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低下頭來看一動不動貼在自己‘胸’前的麗人,陸政東也和張夢甜一樣,心裡也是火熱得很,但是也知道時間地點都不合適。
懷裡的張夢甜享受着這樣的溫存,好一陣才低低道:
“胡一飛那‘混’蛋和那小明星當年那麼傷害表姐,今兒個還這樣,也難怪表姐會那麼難受……”
張夢甜貪戀的將自己的臉貼在陸政東厚實的‘胸’膛上,任由陸政東的手指細細的捻磨着她的豐滿,一陣酥麻感從‘胸’前向全身擴散。
“政東,你去臥室好好安慰安慰表姐吧,你的安慰比我更管用。”
兩個人就這麼擁抱着,好一會張夢甜幽幽說道:
“表姐其實和我一樣,經歷了一段永遠也不堪回首的婚姻之後,對於婚姻本能的就有一種恐懼,對於接近身邊的男人本能的抱着一種排斥的態度,表姐對你的態度反而說明很多問題,我能看得出表姐對你很是有好感,你可別說你對她一點感覺都沒,表姐也是也真是苦命人,我也希望她能和我一樣活得幸福快樂……”
陸政東明白張夢甜有點閃爍其詞的話裡隱含着的真實意思,看張夢甜不像是在故意試探自己,下意識的撓撓頭:
“夢甜,你……”
“其實男人沒幾個不吃着碗裡看着鍋裡,你也不是沒動過她的心思,你別不好意思,你那點心思還能瞞得過我,我也知道你也沒有打算瞞過我,你們男人啊,誰都希望盡享其人之福,可現在畢竟不是古代,這樣的事情很多時候只會存在於幻想之中,沒幾個‘女’人有那麼大度,願意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張夢甜雙手纏繞着陸政東,柔軟修長的雙‘腿’也貼在陸政東身上,輕輕‘舔’舐着陸政東的耳邊,輕聲道:
“其實我知道了表姐的心思之後,也捻過酸,吃過味,心裡很不是滋味,還想過一定要如何如何捍衛自己的男人,省得被佔了便宜,只是沉下心來的時候,卻是有了新的想法,覺得自己之前那想法很有些可笑,你我皆情人,我豈不是也是和你將來的正牌‘女’友……”
陸政東也明白張夢甜的意思,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會是情人。
“既然已經和別人如此,我又何必執着於此?表姐能喜歡上你,那更能說明你是足夠優秀,娥皇‘女’英不也是共‘侍’一夫麼?今晚,你就好好的慰藉慰藉她,把她的身心都給填滿……”
陸政東也沒想到張夢甜真是深思熟慮的,心裡也不由感嘆命運對他是何其眷顧,居然讓張夢甜能這麼替他着想,心裡也有些無法理解張夢甜奇異的心態,但是他知道張夢甜是出自真心並能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一點這就足夠了。
“夢甜,你表姐醉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趁人之危,不然會對她造成更深的傷害……並且解鈴還須繫鈴人,你表姐要打開心結,還是需要她自己走出來……”
“你啊,看來還是太不瞭解我表姐了,若不是你在場,即便是表姐受到的刺‘激’再大,你以爲她會喝醉嗎?正是因爲你,她纔會喝醉,她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表姐的心結是需要她自己打開,不過鑰匙卻握在你手上……”
張夢甜說着輕輕起身,站直了身子道:
“你去安慰我表姐,我這身上出了一身汗,黏黏糊糊的,我先去洗個澡……”
張夢甜看陸政東神情中很有些彆扭的樣子,顯然還是在乎她的感受,不想在她在場的情況下去“慰藉”表姐,於是輕哼了一聲說道:
“我就是讓你去安慰表姐,你卻想着幹壞事,真是夠壞的……”
說着輕擰了一下陸政東的腰,推了他一把,才嫋嫋朝浴室走去……
陸政東推開臥室的‘門’,臥室的壁燈居然是亮着的,鵝黃‘色’的燈光將‘牀’上這一具浮凸飽滿的優美軀體映襯得更多了幾分魅‘惑’動人。
沈如雙穿着一條真絲吊帶睡裙,睡裙裙襬很短,正常情況下大概也是堪堪遮住大‘腿’,頗有點兒情趣內衣的味道,只不過她似乎是在‘牀’上滾動過,睡裙裙襬早已翻了起來,‘乳’白‘色’的真絲內‘褲’僅僅能包住‘腿’間那一抹,最陸政東怦然心動是看着眼前‘裸’‘露’的雪白‘挺’翹的豐‘臀’,顫抖的‘玉’‘腿’,一對飽滿圓潤的豐滿有節奏的一起一伏,微微敞開的睡裙領口將‘胸’前那對驚人豐滿擠壓出來的顯得深不可測的一道深深的溝壑,在柔和的燈光下是那麼的動人心魄……
陸政東幾乎是屏住呼吸般的靠近‘牀’畔,沈如雙臉上眼角處似乎還有一抹淚痕,雖然緊閉着雙眸,但那微微顫動的睫‘毛’還有臉龐上有些異樣的紅暈都暴‘露’了她其實根本就沒睡着。
沈如雙確實沒睡着,她雖然吐得昏天黑地的,身子有一點發沉,但腦子卻依然很清醒,今天在餐廳意外的碰到這一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這還不算什麼。最讓她感到‘胸’口都喘不過氣來的是小明星那副有男人疼愛的幸福勁。
沈如雙知道,她現在就好像店面‘門’口的招牌,非常顯眼體面,大方優雅,卻又高懸於店面之上,看着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讓人不能接近,但實際上她是正常‘女’人,身心的那種落寞與疲憊卻沒有人知道,內心的深處也非常渴望得到心愛的人的慰藉,在心靈疲憊不堪的時候有一個有力的肩膀和寬廣的‘胸’膛讓她靠着歇歇,讓她能盡享安寧;在遇到風風雨雨的時候,有一個偉岸的身影替她遮風擋雨。
陸政東今天做到了,而且是在她在遭受那小明星蔑視和嘲笑之後痛快淋漓的做到了,這讓她的心裡感到非常的快樂,其實幸福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沈如雙的頭有點痛,但是一想到這裡就有些亢奮,心裡不由很是後悔在小河邊的時候拒絕了陸政東,
想到這些沈如雙心裡就不可遏制的衝動,身體一下就熱了起來,面對身體的誠實反映,沈如雙覺得自己越來越清醒,忍不住悄悄把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沿着陸政東曾經刺‘激’過的部位悄悄的‘揉’捏着,她緊咬牙關,強忍着身體傳來的強烈快感,在心底裡吶喊着。
顫抖的手指剛剛觸及到大‘腿’根部渾身就猛的一哆嗦,發出了讓她自己聽了都覺得骨頭都會酥掉的低‘吟’,聽見自己發出這麼蜚靡的聲音,沈如雙的臉上變得更加通紅,修長的‘玉’‘腿’上陣陣的輕顫,櫻‘脣’兒趕忙輕咬着回頭看了看,見外面張夢甜和陸政東正低聲說着話,這才放下心來,動情的喘息着,不過,一想到陸政東剛纔沒進臥室心中竟然隱隱有一份失落。
就在她患得患失之間,心思恍惚之間,直到陸政東的腳步出現在‘門’口她才發現,她慌忙之間也僅僅只來得及把睡裙拉扯幾下,蓋住要害部位……
陸政東見張夢甜已經把事情都說開了,所以也沒有扭扭捏捏,坐到‘牀’邊,把沈如雙扶着,一隻手從背後穿過去,環住沈如雙的腰,把沈如雙擁進懷裡,讓沈如雙靠在他身上。
沈如雙見自己假寐被陸政東識破,也就不做聲,裝着是被陸政東‘弄’醒的,雖然被陸政東這樣環抱着,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陸政東那燙熱的身體,那澎湃有力的心跳,心裡非常的滿足,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沉浸其中不願自拔,但是她知道表妹張夢甜就在外面,要是被她撞破兩個人這樣曖昧無比的樣子,那她肯定會難爲情死了。
所以她也忙扭着身子慌忙低聲道:
“政東,放開我,我……我表妹還在外面……”
“她在洗澡,不會這麼快就出來,你就安安心心躺一會……”
陸政東把自己的背靠在‘牀’頭上讓自己身子舒服一些,也讓沈如雙更舒服一些,
“如雙,做人就得要拿得起放得下,就那樣的貨‘色’讓你這麼耿耿於懷,你也實在是太擡高他們了;而且就爲了那樣的貨‘色’,還喝那麼多氣酒,悶酒,作踐自己的身體,更是不應該,這可不是我所看到的沈如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