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忙着找雪球當然不是怕雪球被人給偷去。這天底下能把雪球偷走的人還沒生出來呢!結果眼睛溜了一圈沒發現雪球,心下竊喜:“難道雪球跟蹤那賊出去了?抑或是假裝柔弱被那賊給抱走了?”
“小主人,我在你枕頭上面呢。”小涵聞言回頭一看,囧!可不是嘛,雪球正在她枕頭上面趴着呢,眼神裡透‘露’着無奈,敢情她剛纔是環了270度,留了個30度死角啊!
“昝秀,你們沒報警嗎?”單爺爺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我哥哥去找乘警了,我自己待在房間裡害怕,也不敢去找我同學,怕我哥回來找不到我。”昝秀聽了單爺爺的話後哭着說到,她這個嬌嬌‘女’,什麼時候遇見過這種情況?
“那你先進來吧!”單爺爺聽了便趕緊把昝秀讓了進來。
“昝秀,你們行李裡面都帶了些什麼?錢包裡有多少錢?”小涵疑‘惑’的問道,據雪球說,昨天那人可是打定主意要把它擄走去賣錢的,那倆人可是把它當成奇珍異獸了,現在能選擇放棄擄走雪球,而只是把昝秀她們的行李錢包等帶走了,那說明在那賊的心裡她們物品的價值應該超過雪球的價值纔對。
“我和哥哥的錢包裡一共有2000多塊錢吧。然後行李包裡是我參加演出的衣服以及我和哥哥的換洗衣服還有一個黃金長命鎖。”昝秀聽了小涵的話後回答道。
難怪呢!難怪那賊能放過雪球捲包走人呢,這兄妹倆出個‘門’幹嘛帶那麼多錢?幹嘛還要帶着黃金長命鎖?嫌小偷不愛搭理他們?想到這裡小涵自然把這些疑問問了出來。
“錢是我爸爸媽媽非讓我和哥哥帶上的,說怕路上不夠‘花’的,長命鎖原本是掛我脖子上的,我嫌不好看就摘下來了。”昝秀解釋道,停頓了一下又哭着說:“要是我‘奶’‘奶’知道我把長命鎖丟了,肯定會嚇壞了!這可怎麼辦呀?我‘奶’‘奶’對那個鎖可熟悉了,我們用別的肯定騙不了她。”
“長命鎖不都是給小孩子戴的嗎?你這麼大了你‘奶’‘奶’爲什麼還要你戴長命鎖?難道你是屬羊的?”小涵說着靈機一動反應到很多老人對屬羊是很忌諱的。
“嗯,你說對了,我的確是屬羊的,又是出生在四月份,我‘奶’‘奶’就找人給我算了卦,那算卦的說我不但屬相不好,月份不好,連出生的時辰也不好,恐怕是壓不住命的。還說就算我自己不出事,也有可能會連累父母兄弟等親屬。‘奶’‘奶’讓算卦的給找破解之法,那算卦的便畫了一把長命鎖的樣子,讓‘奶’‘奶’去他指定的地點給我打了一把長命鎖,然後他給長命鎖做了法事,說是開光了,就有靈‘性’了,並‘交’待我‘奶’‘奶’,讓我白天一定要把長命鎖掛身上,在30歲之前必須這樣做。我‘奶’‘奶’可信這些‘迷’信的事情了,我在家的時候她每天都檢查好幾遍,生怕我忘戴了。這要是知道我丟了,她還不得氣死啊。”昝秀說完又哭了起來。
小涵聽的真是無語了,她之前就知道民間有十羊九不全的說法,很多人都不喜歡生屬羊的孩子。可是這算卦的也太能唬人了吧?她聽說過佛教給佛珠‘玉’器等開光的,還真不知道有人還能給金子開光?也太扯了吧!不過這也說明昝秀她‘奶’‘奶’在家是說一不二的,要不昝秀的父母總該有個明白人吧?
幾人正說着呢,昝秀她哥帶乘警過來了,例行詢問了一下幾人的關係,換座原因等等,並做了筆錄。最後告訴昝秀兄妹,他們會在全車搜索的,但是東西估計是十有八九是找不回來了,因爲火車昨晚十二點後到昝秀的哥哥報警時一共停了四站,估計那倆賊早就下車了,找到的希望很渺茫!除非他們下車後做案又被抓住了,但這種可能‘性’……
火車到達京城還需要四天多(那時候火車沒提速,停的站也多,不像現在,T70特快44小時就能到達了),這兄妹倆身上是分文不剩了,估計火車上這種事常發生。人家乘警也不可能每個都照顧,因此見雙方筆錄做完了,兄妹倆似乎也還有認識的人,便直接溜了。當然溜的時候也說了,如果找到行李會馬上通知他們兄妹的。
兄妹倆見乘警走了,苦巴巴站那兒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現在除了住的地方,他們是啥也沒有。
“你們這幾天先跟我們一起吃飯吧。”趙爺爺看着苦巴巴的倆人說道,這兄妹倆的脾氣倒不惹人厭,出‘門’在外不容易,他們還是能幫就幫吧。
“謝謝趙爺爺,可是我們怎麼好意思麻煩您呢,秀兒,你先在這兒等會兒,我去找李強過來吧。反正這兒也空出來了,讓把他們倆都過來吧。”昝秀的哥哥卻是拒絕了趙爺爺的好意,去找李強去了。
十分鐘後,昝秀的哥哥帶着李強和他爹(也就是李強口中的幫工)過來了。小涵看了爺倆一眼,發現李強的臉‘色’有些不咋好看。
昝秀的哥哥跟小涵這邊的人道了聲謝便帶着昝秀跟李強爺倆進隔壁房間把‘門’給關上了。
昝秀他們走了後,反正也沒啥事,大家也都不想再睡了,小涵便抱着雪球做各種怪樣子逗單爺爺和趙爺爺,方楚則吃醋的看着雪球,心想啥時候他也能得到這待遇就好了!囧!幾個人正在這兒玩的不亦樂乎呢,便聽見隔壁房間裡傳來陣陣吵鬧聲,幾人互相看了幾眼,最後趙爺爺站起來說道:“過去看看吧,都‘挺’不容易的,那個李強的爹看上去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也不一定能帶多少錢。”
敲了敲對方的‘門’進去一看,昝秀兄妹正面‘色’尷尬的站在貼近車窗的地方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李強則臉紅脖子粗的看着他爹,而他爹則臉‘色’訕訕的站那兒絮叨:“強啊,爹不是故意說漏嘴的,爹這不是說順了嗎?噢,不是!那昝文啊,俺不是他親爹,俺是他乾爹,他平時都直接叫俺叫爹,俺也都習慣了以他爹自稱,你們別‘弄’錯了,可別‘弄’錯了……”估計李強他爹也搞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了吧?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釋了,乾爹親爹都一樣,你怎麼就帶那麼點錢呢?”李強打斷他爹的話後又氣呼呼的說道。
“強啊,你不是要買軟臥麼,俺也不知道軟臥那麼貴,把錢就‘花’得差不多了,俺這是捎了三頭豬的錢,沒尋思着就‘花’得那麼快嫩?俺算計着剩下的這幾十塊錢怎麼着也能‘花’到京城,到了京城你不就可以用存摺提錢了麼?俺回來的時候。找輛拉貨的車把俺拉回來就是了,也‘花’不了幾個錢,哪能尋思着……”李強的爹‘操’着魯東土說到這兒看了看昝秀兄妹卻是不說下去了。
“哪能尋思着,哪能尋思着,你就不能說點別的?你不尋思他就不發生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出‘門’多帶點錢,你答應的好好的,怎麼最後就‘弄’成這樣子呢?”李強看着他爹火刺刺的說道。
“嫩七個姐姐把錢都給嫩寄存摺上了,家裡就這些現錢了。”李強他爹爲難的說道。
譁!七個姐姐?難怪把李強給慣成這樣呢!在農村有很多家庭是這樣的,前面生了很多個‘女’孩,最後一個生了男孩,便不再生了。然後家裡所有的人便都寵着這一個男孩子,最後這個男孩子往往被慣的不成樣子,‘女’人誰要是找了這種老公,那你這輩子就別想好過了!
“老哥,你是在爲錢的事爲難是吧?沒事!這不是還有我們嗎?出‘門’在外誰沒個遇上事的時候?我們跟昝秀這孩子也‘挺’投緣的,她們這幾天的飯錢我們包了。”單爺爺聽了李強爹的話,趕緊上前說道。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李強爹聽了單大師的話連聲重複道。
“你就不能有骨氣點?別人這是在施捨你呢?君子不食嗟來之食,你懂不懂?”李強看了他爹的表現卻是更火了。
“李強,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別爲這事和老伯吵了,老伯也是‘挺’不容易的,我們這次就沾兩位爺爺和小涵方楚的光了,等我們下了火車,便趕緊讓家裡給寄錢來,到時我們再還給單爺爺他們好了,這也不算是嗟來之食!”昝文這時總算反應了過來,他和昝秀剛纔是被父子大爆料給驚呆了,因爲李強一直告訴他他父親是鄉幹部,所以他原先怎麼也沒想到這老農是李強的爹,‘弄’得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李強他爹。
“強哥,我哥說的對,你別爲難你……噢老伯了。”昝秀也跟緊過來勸道,她差一點說出你爹兩個字來。
“我爲難他也沒用,他也變不出錢來!”李強氣哼哼的咕囔道。
“小夥子,按說這是你們父子的事,我不該管閒事,可是這事我實在是看不過眼去了,你也太沒良心了吧?他把你養這麼大容易嗎?聽那意思你還有七個姐姐也把錢都給了你,你有沒有想過,你憑什麼讓他們都這樣對待你?你是大學生應該學過責任和義務吧?你認爲他們現在是有這個責任還是有這個義務必須這樣對你?法律上也規定過了18歲就成年了,所以你應該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吧?他們對你即沒這個責任也沒這個義務,他們這樣做是因爲太愛你了,可是你回報給他們什麼了?除了抱怨和不尊重,我現在也沒發現你還回報給他們什麼了,你這種年輕人啊,太忘本,我沒猜錯的話。你剛纔還讓他假扮你家幫工來擡高你的身份,我想問問你,你現在說國家主席是你爹,他就真成你爹了?面子是自己掙出來的,不是靠騙出來的。”單大師原本就是眼裡不容沙子的‘性’格,現在見李強這樣對他爹,自然是看不過眼去了。
“我們家的事我們自己處理,用得着您來‘插’嘴嗎?他們怎麼對我那是他們的事情,他們都沒說什麼,你憑什麼來指手劃腳的?”李強卻是並不買單大師的帳。
“小涵!”單大師氣呼呼的吼道。
“啊,要我做什麼,單爺爺?”小涵趕緊上前。
“讓雪球揍他!”單大師乾脆利索的吩咐。
“這個……”小涵卻是有些爲難,她也想揍這個李強,可是她們好象揍不在份上啊?她又不是她爹。
“你就看着他欺負我?他剛纔可是罵我了!”單大師見小涵有些猶豫便氣哼哼的說道,要不是雪球不聽他的,他早就吩咐雪球揍李強了。
“呃,好吧,雪球,意思意思!”
然後在昝文昝秀李強爹的目瞪口呆中李強變成了小型豬頭,因爲是意思意思,雪球沒用大力,要不就是大型豬頭了。
“強啊!強啊!我的強啊!”李強爹一看兒子變成那模樣了,上去抱着就痛哭失聲,不過還好,倒沒有不分青紅皁白的怪罪小涵。
“單爺爺,可以了吧?”小涵無奈的看着單爺爺,她可是發現雪球還在那兒躍躍‘欲’試等她的吩咐呢。
“行了吧,哼!敢不孝順,敢說我老頭子!活的不耐煩了。”單爺爺說着便擡‘腿’走了出去,回房了!趙爺爺看了看,沒吭聲,也走了!小涵和方楚互相望了望,‘交’換了一條信息,那就是老爺子惹完禍,讓他們擦屁股,太過份了!
“昝秀,昝文,我們先回房了,你們這幾天還有他們爺倆都跟我們一起吃飯吧,我們會讓送餐的給送過來的。”小涵說完趕緊拽着方楚走了,此屋有雷,少待爲妙!
看來人有時候真的是欠揍,李強自打被雪球教訓過之後,表現好了很多,既不吼他爹,也不罵單爺爺了,當然也不排除一種可能,被雪球嚇的!
四天以後幾人到達了北京,因爲昝秀要和代表隊一起走,單爺爺便借給他們兄妹八百塊錢,做爲昝秀重新買演出服的費用,因爲他們家裡就算要寄錢過來,估計到帳也得幾天以後了。
分別的時候,昝秀眼淚汪汪戀戀不捨的看着大家,不過這次不僅僅是對着方楚了,相處幾天下來,她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幾個善良的人。
李強的爹也特意過來感謝了單大師,爲他兒子道了歉,至於李強,誰也沒搭理,自己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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