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我聽說監獄裡的犯人好象都挺厲害的。新進去的人要是孝敬不好她們,輕則捱揍,重則致殘,那的確不是個人待的地方啊!”李蘇見小涵危言聳聽老神在在的嚇唬張寧寧,而張寧寧的臉色似乎也越來越惶恐,便也趕緊打蛇棍隨上。
“嗯,這事我倒是聽方伯伯講過,的確是這樣子的,這次不管是誰幹的壞事就等着進去遭罪吧。我現在得趕緊報警,可不能心慈手軟了,要不下次再出現2000多件這種衣服,咱們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算了,要不我還是別打給公安局了,直接打給方伯伯吧,他的官大,處理起來速度也快,沒準那做壞事的下個星期就能進監獄了,看她以後還囂張不?蘇蘇阿姨,你覺得我這辦法還行吧?”
“不錯不錯,你趕緊打電話吧,除了張寧寧的血跡。我把其他21個人也採樣一下,反正揪根頭髮用紙包起來寫上名字就行,也不麻煩,咱們可不能單獨不相信張寧寧,你說是吧,小涵?”
“嗯,就是,做人要公平,我知道。蘇蘇阿姨,就按你說的辦,你去採樣吧,我現在馬上打電話給方伯伯,讓他馬上派人過來。”小涵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張寧寧,笑了笑對張寧寧說道:“張寧寧,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我說的方伯伯是誰啊?咱倆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就好心告訴你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方楚的爸爸,是公安局的局長,還是總局的,咱們這兒的公安局、派出所的全歸他管,你說我要是告訴他後效果是不是會更好些?”說完便拿起電話來準備拔打電話。
“我說!我說!這事是我做的,你別報警,我不要坐牢,嗚……”張寧寧早就被小涵和李蘇這一番對話嚇壞了,說起來她也就是個17歲的孩子罷了,又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哪受得了倆人這一番詐唬啊?早就嚇的六神無主了,現在見小涵真的要報警,還是直接要告訴公安局的局長,可把她嚇壞了,想也沒想馬上就召認了。
“你早承認了不就行了嗎?還咬着牙死倔,你以爲你不承認我就查不出來了?我告訴你,只要你做過,我就有很多種辦法能把你給查出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張寧寧,說說吧,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還在記掛着五年前的比賽?”小涵原本就沒打算撥打電話,剛纔也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見張寧寧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便不再詐唬她了。
張寧寧哭了好大一會兒才慢慢平息了下來,開始講述事情的起因結果:“我一開始並沒打算報復你,我真的只是想來服裝廠好好工作的。
我考高中差30多分沒考上,我爸去找以前的同事幫忙,結果大家都不願意搭理他,我不想讓我爸爲了我再去低三下四的求人,便放棄了上高中。
我在家待了一段時間後。我媽嫌我這麼大個人了不能老在家吃閒飯,便讓我出來找份工作掙點錢花。可是磚廠水泥廠一類的工作我又幹不了,而且我也嫌丟人,便一直閒着。上個月見服裝廠開始招工,我覺得服裝廠的工作相對比較輕鬆也乾淨一些,便想來服裝廠上班。可是服裝廠規定了17週歲以下的人員不得僱用,我年齡不夠便拿了表姐的身份證來報名,因爲我和表姐長的有點像,再加上大多數人的身份證相片和本人都不是很相似,所以最終我很順利的被錄取了。
剛來上班的時候我也是很開心,覺得自己能掙錢了,以後就不用再看我**臉色了,我和我爸現在都不招我媽待見,我覺得只要我能掙錢了,我和我爸的日子就都好過了,可是來了之後我才發現,新招的工人之間的競爭非常激烈,大家都想幹好的工種,我因爲沒關係最後便分派到了工作最繁重的成衣入庫工作,這都是男人乾的活,我心裡當然很不舒服。
那天我心情不好自己一個人在庫房外面哭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你來到了廠子裡,雖然有三年時間沒見過你了,可是你的模樣我怎麼會忘記呢?我很奇怪你怎麼會來這兒,便向老員工打聽,然後才知道這個廠子是你家的,你還是廠子裡的總設計師。
我當時就覺得心裡特別不平衡,憑什麼任何好事都有你的份,上天爲什麼就那麼照顧你?當年要不是因爲你。漢族班中入選的節目肯定是我的,就算我去市裡參賽拿不到什麼好名次,可那也算是一種資本,升初中的時候就可以作爲特長升入好一點的學校,而不是象後來那樣,只上了一所不入流的初中。我在初中的成績雖然是級部前10名,可是因爲學校的教學質量太差,我升高中的時候分數纔會差那麼懸殊。我恨死你了,你簡直就是我的剋星,憑什麼你就可以想選哪個學校就選哪個學校,想上課就上課,想不上課就不上課,老師校長都還求着你,巴結着你。那麼我呢?我只不過想要上一個普通的高中都不行,而且當年要不是你的原因,我爸爸也不會被擼下來,我們家今天也不會是這個樣子,所以我就想,我不能讓你過的這麼舒坦。我故意給一個貪財的老員工一些好處費,向她打聽出你們最信任的員工人選,最後我選擇了矯香,我故意和一個同事調換了入庫人選,幫她給矯香把成衣入庫。那個同事還高興的不得了,因爲矯香總是比別人乾的多,再後面的事情你們應該就知道了,整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小涵,我希望你能放過我,我不要去坐牢,我以後保證不再招惹你,你放過我吧!”張寧寧說完上前一步抱着小涵的腿哭着求小涵放過她。
“張寧寧,你知不知道你錯在哪兒?”小涵看着哭泣的張寧寧問道?
張寧寧聽了小涵的話愣了一會兒說道:“我不就是錯在給你們把衣服戳破了嗎?”
“沒錯,你戳破衣服是錯了。但那只是事物的表象,本質呢?你想沒想過,你這些年來對我的怨恨是否在理?我當年就說過,就算沒有我,你去喀什市參賽也拿不到任何獎勵,你只要不能取得前三名,在升學的時候你這個所謂的資歷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當然,你要是非咬着牙說你就能取得前三名,那我也沒辦法,人要是不自量力了,天都沒辦法。”小涵說到這裡看了看張寧寧又繼續道:“還有,你父親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他所犯的錯誤好象不是我逼着他犯的吧?所以由我而起又從何而來?你這些年自己不好好努力,只知道自怨自艾,把所有的罪責都扯到我的身上,這對你自己而言並不是件好事,你的心理都扭曲了,你又如何能看到一個正常的世界?至於你考不上高中這件事我不做任何評價,因爲學習是要靠天賦加努力兩方面的,我不知道你在這兩方面都做到了沒有,所以這事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如果你在學校裡也是妒賢忌能的話,那麼我覺得你考不上也是很正常的,常言不是說一心不能二用嗎?還有你說服裝廠裡的新人競爭激烈,有關係的安排了好的工種,沒關係的只能乾重活,那麼我想問問你,你的論據又是從何而來?如果你當時真的覺得是這樣子,你可以向上面反映情況,而不是以訛傳訛,空穴來風的事我是不會信的。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有些事情是從人一出生就註定了的,如果你非得要求事事公平,那你這一生絕對有的煩。人犯了錯誤就必須承擔責任,你自然也不例外,你所有的原因與理由都是你自己的想當然。都是站不住腳的,所以我不會同情你。對你的處罰是必須的!”
“你……你要怎麼懲罰我?”張寧寧抖着聲音問道。
“這個嘛,我要好好想想,你這種惡劣的行爲是建廠以來的第一例,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以示警醒。”小涵看着張寧寧認真的說道。
“我求求你,你只要不把我送監獄裡去就行,別的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我以後絕對不敢再犯了,小涵,噢不,總設計師,你放過我吧。”張寧寧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着就要去抱小涵。小涵一看她那個噁心樣子嚇得趕緊往後一閃,這要蹭身上該多髒啊?結果一直蹲一邊的雪球以爲張寧寧要對它家主人不利,嗖的一下子就撲上去把張寧寧撲倒了。
張寧寧原本就在那嚇的神智有些恍惚,冷不丁被雪球來這麼一下子,直接嚇傻了,嘴裡直嘟囔:“神仙大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對小涵不利了,我再也不敢了……”她把雪球當神仙了,雪球把她撲倒後蹭的一下子就又跳回去了,張寧寧愣是沒發現自己是咋倒的,她就覺得自己要靠近小涵的時候,好像一道白光蹭的一下子把她打倒了,而她清清楚楚的看見小涵站那兒動都沒動,所以在她心裡,現在絕對相信了傳言,那就是小涵是有神仙保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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