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老,你可要爲我做主啊!這孫韜無故毆打宗門執事,這樣的無法無天之輩,一定要廢其修爲,將其逐出宗門門啊。”吳邴在幾名弟子的攙扶下,披頭散髮的出了大殿,指着孫韜厲聲道。
“孫韜,無故毆打宗門執事,這是重罪,在沒有宗門的召見情況下,貿然回宗,這是此重罪之二!目無尊長,這是重罪其三,數罪併罰,現在,本長老就廢了你的修爲,將你逐出雲嵐宗,讓你自生自滅。”聽的那吳邴的報告,那吳長風是冷冷一笑,將孫韜往地上一丟,接着就寒聲喝斥道。
“毆打宗門執事,這也算罪,要不是他不給我通報宗門長老,我會毆打他嗎!你可知道,此刻靈犀礦場正遭受八階妖獸蠍尾蜈蚣的兇猛攻擊,隨時都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你還在這刁難我,要是讓那些魔物佔據了靈犀礦場,這責任你承擔得起嗎?”吳長風的冷笑聲一落,孫韜嘴角微微上翹,浮現一抹不屑之色,冷冷的道。
這靈犀礦場可是雲嵐宗的重要靈石供應之地,要是有個什麼損失,這雲嵐宗數萬弟子拿什麼去修煉。
“小子,你少拿大話來唬我,靈犀礦場怎麼可能出現八階的蠍尾蜈蚣,前段時間,那張橫長老可是來訊說礦洞中的是一頭七階的蠍尾蜈蚣,怎麼才幾個月的時間就變八階的了!”
“你愛信不信,我話說到此,我的義務也盡到了,你們派不派援兵這是你們的事,一但那礦洞淪陷了,我看你們怎麼收回。”
孫韜這麼一說,那吳長風到是有些驚疑不定起來,原本這次到靈犀礦場值勤的是他,是孫韜挑釁於他,這才代替他被髮配到的靈犀礦場的。
“當!當!當!當……”
就在說話的當口,一道道悠揚綿長的鐘鳴聲自雲嵐山盪漾開來。鐘聲浩瀚,如同聲浪一般以珠峰爲中心向着四周盪漾開來,一浪接着一浪的。
“警世鐘,這是警世鐘,警世鐘鳴,這代表着雲嵐宗中有大事發生。”
“上一次警世鐘鳴,那靈犀礦場中的一應駐軍是全軍覆沒,難道這小子說的都是真的。“突然響起的鐘鳴聲,吳長風的眉頭是不自覺的一皺,喃喃自語一聲,接着就一手抓起孫韜向着內門珠峰快速的飛掠而去。
警世鐘響,雲嵐宗所有門人弟子都將進入緊急戒備狀態,所有閉關和沒有閉關的築基期的弟子和長老都得到雲嵐宗的雲嵐殿集合。此刻這吳長風雖有廢了孫韜的心思,可還是不得不提着孫韜往雲嵐殿趕去。
悠揚的鐘聲如同宏鍾大呂,在雲嵐山脈中悠悠響起,所有云嵐宗的弟子此刻都擡起頭看向雲嵐宗的珠峰。知道雲嵐宗有大事要發生了,所有修爲達到築基期的弟子都在第一時間架起遁光向着珠峰的雲嵐殿趕去。
不多時,在雲嵐殿中就聚集了數名青衣老者,這些老者,很多孫韜都不認識,而且還陸續有人自遠處電射而來。雲嵐宗的宗主李南天附手立於大殿之中,注視着大殿門口,而那受孫韜所託通風報訊的李霸則站在大殿的一角。殿中衆人一個個是眉頭緊鎖,一幅風雨欲來的架勢。因爲受殿中之人的情緒影響,這大殿中瀰漫着一股緊張簫殺的氣氛,入的大殿,不自覺得讓人是精神一肅。
“諸位長老,想必你們也知道這警世鐘一響,雲嵐宗是有大事發聲,前一次警世鐘響,那是在百年前,那一次,我雲嵐宗的靈犀礦場發生了獸潮,礦場的一千七百八十二名門人弟子全軍覆沒。此刻這靈犀礦場又發生了蠍潮,這蠍潮中有着八階的蠍尾蜈蚣,幸好在靈石礦場中佈置了七星誅魔大陣,礦場上的門人沒有全軍覆沒,需要宗門的火速支援。”雲嵐宗的宗主李南天知道事情緊急,見門中長老都到齊了,簡單的說了一翻經過,接着就道。
“因爲事情緊急,宗門中一應金丹期以上的長老有玄老率領,火速支援靈犀礦場。隨後本宗會組織一批築基期的弟子繼續支援靈犀礦場,此次一定要將這靈犀礦場的禍患給徹底的解決掉。
雲嵐宗的宗主李南天在說話間,不知何時在其身側就多了一華服老者,此老者一身絲制的錦衣,留着一簇山羊鬍,面色紅潤,絲毫不顯老態,觀其面相,也不過是一年約六旬的老者,仙風道骨,慈眉善目。此老者不知是何時出現在大殿之中,孫韜是絲毫沒有察覺。
此老者的目光所過,在場的衆人無一不都肅然起敬。因爲此老者就是雲嵐宗的鎮派老祖,元嬰期的真君,李玄。
“閒話少說,事態緊急,八階變異妖獸蠍尾蜈蚣,不是老夫一人就能對付的,接下來就要求諸位長老的配合了。誅殺此獠,靈犀礦場的危機自然而解,我雲嵐宗將獲得彌足珍貴的八階妖獸的屍骸,到時我雲嵐宗的整體實力將提升一大結。諸位長老,此次行動,我們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元嬰真君李玄上前一步,衝着在場的十數名金丹長老朗聲道。
“謹尊玄老法旨,我等定當齊心協力誅殺此獠。”李玄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一衆金丹長老,頓時不由躬聲應道。
“好!”
看衆人的表情,那李玄是露出了滿意之色,接着就衝殿外的孫韜大喝道。“孫韜何在,隨老夫火速支援靈犀礦場平難。”
出的殿外,那元嬰真君李玄是手一揮一柄青灰色的巨劍就浮現在大殿外。此青灰色的巨劍長約十丈,半丈寬,一股浩瀚的氣息瀰漫四周。衆人一見此劍,一個個是陸續跳到哪寬闊的劍刃上,孫韜見狀也趕忙跳上巨劍。
“走!”站在巨劍上的元嬰真君李玄是輕喝一聲走,那青灰色巨劍散發出一個淡淡的光罩將衆人護住,接着就一飛沖天而起,只是眨眼功夫就化成一個小黑點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