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軍騎兵的彪悍,即便是在夜晚也沒有打折扣,江東騎兵的慘狀,讓周瑜的心中也是有着悲哀的。
江東軍擅長的是水戰,但是在江東軍中卻是要發展騎兵,因爲在晉軍之中有着精銳的騎兵,若是江東軍中沒有騎兵的話,在以後的交鋒之中,面對晉軍會有着諸多的危險,面對騎兵衝鋒的時候,江東軍該如何應對呢。
但是孫權耗費了不小的代價打造出來的騎兵,在應對晉軍騎兵的時候卻是這般的戰鬥力,想想都讓人覺得有些鬱悶的。
其實江東的騎兵有着這樣的戰鬥力,是在預料之中的,晉軍最爲擅長的就是騎兵作戰,而且在晉軍之中有着諸多精銳的騎兵,比如這次建業城外,可是有着萬人的騎兵,飛騎、烈陽弓騎、草原騎兵等,這些騎兵皆是有着光輝戰績的。
可以說,晉軍僅僅是憑藉着騎兵的力量,就能在對戰江東軍的過程中取得勝利,因爲在江東軍中,沒有任何一支力量能夠阻擋住晉軍騎兵的進攻。
除非是晉軍騎兵在進攻的過程中傻乎乎的上前,不知道躲避連弩車等利器,這樣的話,說不定會造成晉軍騎兵的大規模傷亡。
非是江東軍在最後的時刻不敢出戰,只要想到晉軍的騎兵,軍中將士都會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這般數量的騎兵,在交戰中會起到什麼樣的作用呢。
現在江東軍從建業城內的撤離,更是會受到莫大的影響,晉軍不會這般輕鬆的讓江東軍離去的,他們必然會在途中做出各種攔截,飛騎的衝鋒僅僅是第一步罷了。
典韋、李焱率領騎兵的衝鋒,在戰場上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軍中將領帶頭衝鋒,給江東軍造成的是更大傷亡,卻是能夠讓晉軍的士氣更加的高昂。
一名名江東騎兵從戰馬上跌落,而典韋率領騎兵突破江東騎兵的防線之後,就得到了黃忠率領騎兵正在前來的消息。
此時典韋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這可是對戰江東軍的關鍵時刻,飛騎在戰場上爲江東軍的騎兵所糾纏,若是不能儘快擊潰江東騎兵的話,黃忠在率領騎兵到來之後,最有可能的選擇就是繼續追擊江東軍,飛騎在戰場上的努力就成爲了烈陽弓騎的嫁衣了。
“傳令軍中將士,加緊殺敵,烈陽弓騎就要來了,到時候,你們將會得不到更多的功勞。”典韋大喊道。
負責傳達命令的騎兵,在騎兵隊伍之中奔走相告。
飛騎將士得到這等消息之後,心中的焦急可想而知,一直以來,飛騎都自詡爲晉軍之中最爲精銳的騎兵,當初呂布橫掃草原正是帶着飛騎的將士,如今在應對江東軍的戰場上,飛騎將士必然要建功立業的,但是從交戰的情形來看,烈陽弓騎很有可能會來奪取勝利的果實,這讓心高氣傲的飛騎將士如何受得了,雖說是袍澤,他們可不想自己努力爲袍澤做了嫁衣。
晉軍將士對於功勞是有着諸多的嚮往的,通過他們以往的交戰就能看出來這一點,縱然是袍澤,在功勞面前,也休想讓其他人讓步。
對於功勞的渴望,在晉軍將士之中是很常見的,作爲晉軍之中的精銳騎兵,飛騎更是如此,所以在得知烈陽弓騎即將到來之後,他們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相對於烈陽弓騎急切的心情,江東騎兵更多的是畏懼,江東軍正在撤離戰場,他們卻是被留了下來,稍後還會有晉軍騎兵到來,到時候他們會處於什麼樣的境地。
這樣的消息,對於飛騎和江東騎兵來說,都是不小的刺激。
不少江東騎兵,暗中離開了戰場,在這樣的交鋒中,他們已經看不到存活下來的希望,在戰場上堅持更多的時間,最有可能出現的局面就是戰死疆場,或者是成爲敵軍的俘虜。
成爲敵軍的俘虜,與主動投降,是有着很大的區別的,成爲俘虜之後,他們會受到不少的羞辱,主動投靠的話,是會得到寬恕的,有關這方面的消息,江東軍中的將士是有着一定的瞭解的。
當晉軍與江東軍對峙的時候,軍中將士對於自身的命運還是比較關注的,他們想要在這場交戰中存活下來,對於雙方的形勢有着更多的瞭解,是有着很大的必要的,而在江東軍中,對於晉軍的規矩是有着不少的研究的,爲的就是在之後的戰場上能夠派上用場。
俘虜與主動投靠的區別,更是江東軍的將士關注的,不然的話,就直接離開戰場,要麼就是直接投降,不能成爲俘虜。
晉國俘虜的命運是何等的悽慘,軍中將士是有着一定的瞭解的,他們可不想成爲修建道路、城池的免費勞力。
烈陽弓騎雖說還沒有到來,卻是讓江東騎兵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面對飛騎的時候,他們傷亡慘重,若是烈陽弓騎到來之後,對江東騎兵進行合圍的話,將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至於說晉軍會在這種時候欺騙他們,是完全沒有必要的,江東軍本身就已經走到了最爲緊急的時刻,面對晉軍的時候,是沒有絲毫的勝算的,欺騙江東軍對於晉軍又有着什麼樣的好處呢。
江東騎兵的抗力減弱,換來的是飛騎將士更加兇猛的進攻,他們要儘快擊潰眼前的騎兵,再去追擊逃走的江東軍,即將到手的功勞,不能就這般讓給烈陽弓騎。
戰場之上的典韋,絕對是最爲耀眼的存在,雙戟翻飛,但凡是遇到典韋的江東騎兵,無一合之敵,而且典韋在衝鋒的時候是比較靠前的,可以說是深入江東軍中。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江東騎兵對於典韋卻是無可奈何,藝高人膽大,典韋可是晉軍之中有名的猛將,與這般的猛將對陣的時候,肯定會有諸多的危險的,更加的小心翼翼,纔有可能得到存活下去的機會。
而在典韋的面前,所謂的暗箭傷人,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換來的很有可能是典韋更多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