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軍的將士爲何在對戰敵軍的時候,能夠展現出強悍的戰鬥力,與晉軍的制度有着莫大的關係,若是軍中的將士在拼搏努力之後,不能看到提升其在軍種地位的希望的話,其他的將士會如何看待這樣的事情,他們在作戰的時候,還會如同以往那般的拼命嗎。
縱然是軍中的將士,也有着自己的想法的,他們捨命征戰沙場,保家衛國,也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而能夠證明他們的最好方式,貌似就是地位上的提升。
“如今可是有着不少的文人士子和武人蔘與考覈,晉國這次的考覈之後,朕能夠從中得到更多的人才,此乃是晉國的幸事也。”呂布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大笑道。
“恭賀夫君能夠得到如此多的人才,願晉國越發的強盛、國泰民安。”嚴蘭起身道。
其餘諸女也是紛紛起身道賀,呂布面對衆女的讚美之詞,亦是大笑不已。
“遙想當初,朕剛剛來到幷州的時候是何等的情景,手中的兵馬不過數千,文官不過數人,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朕一步步走到了如今。”呂布感嘆道。
衆女聞言,亦是沉默了下來,尤其是嚴蘭,對於呂布這番話可是有着很深的感觸的,當時呂布爲了幷州的穩定,可謂是拼了性命,一次次率領軍中的將士征戰沙場,爲的不就是讓幷州的百姓能夠得到安定的生活嗎。
每次呂布出征,都是嚴蘭最爲擔心的時候,戰場上刀槍無眼,明槍暗箭,是何等的危險,一次次在家中祈禱。
“夫君能夠有今日的成就,臣妾深感榮幸,可惜的是臣妾乃是女子之身,不能爲夫君分擔更多的憂愁。”嚴蘭道。
呂布擺手道:“有你們在家中,朕也就多了更多的牽掛,在應對敵軍將士的時候,朕不僅要拼命,還要更多的關注自身的安全,因爲朕要回來見你們。”
“不管戰爭的勝負如何,朕最爲希望的是你們能夠過上穩定的生活,不用爲生活而擔憂,不用擔心自身的安危。”
呂布的動情的話語,讓場內諸女眼眶微紅,她們能夠從呂布的話語之中,感受到呂布對於家人的關心,若是能夠遠離戰爭,過上穩定的生活的話,沒有人願意生活在亂世之中。
而呂布這些年的確是付出了諸多的努力,多少次艱難困苦的戰鬥,方纔有了今日的局面,每個人都想要獲得成功,但是在成功的背後,需要多少的付出,孫尚香對呂布的話語也是有着很深的感觸,雖說她進入皇宮的時間比較短,但她能夠感受到呂布的真情。
其實孫尚香嫁給呂布,主要的目的,孫尚香自然是知道的,想要讓兩個國家之間的關係能夠正常的維持下去,僅僅是依靠孫尚香的和親是遠遠的不夠的,吳國當前已經陷入到了尷尬的境地,當晉國的治地穩定下來之後,以呂布的雄圖大略,不會對吳國發起進攻嗎,這樣的事情放到任何一個有爲的君主身上,恐怕都不會實現的吧。
再說孫尚香進入皇宮之後,並不能影響到呂布的決定,晉國的制度決定了,身爲後宮之人,想要干涉朝政,絕對是犯了大忌的事情,朝中的臣子,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是極爲排斥I的。
想要得到更多的安定,需要自身的實力得到提升,吳國的實力與晉國相比較,有着諸多的差距,這樣的差距,並非是短時間內沒有戰事發生就能夠做到的,呂布想要有着更大的作爲,勢必要平定江東。
晉國的官員和將領亦是鬥志昂揚,他們對於平定天下之後得到的功勞還是極爲嚮往的。
“好了,本來今日是一個很值得高興的日子,說這些傷感的事情做什麼,當前晉國穩定,比之什麼都要重要。”呂布笑道。
皇榜之外,人頭攢動,這等盛事,縱然是長安城內的百姓也是不想錯過的,能夠見到來自各地的學子高中的事情,對於長安的百姓來說還是值得津津樂道的事情。
對於學子而言,這是很好的機會,只要能夠進入皇榜之中,就有了踏入官場的機會,而這樣的機會,是多少百姓羨慕的,若是能夠進入官場的話,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無論以往家中是多麼的貧寒,成爲官員之後,就是人上人了。
家中有着學子在學堂之中讀書,對家境貧寒的百姓而言意味着什麼,他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更加的有出息,不枉費了之前的努力和家人的支持。
十名挑選出來的武人和十名學子,在官員的引導下,前往崇明殿。
朝中亦是有着不少的官員前來,他們要秦嚴見證這樣的盛事,不少世家的官員,對於晉國舉薦人才制度的改變,是不滿意的,但是在當前的形勢下,他們的一件能夠影響到呂布的決定嗎。
呂布表現在世家的面前的是霸道的一面,但凡是呂布認爲正確的事情,世家官員的反對,往往是沒效果的。
晉國的核心人物,乃是賈詡、郭嘉、顧雍等人,即便是呂布不在長安城,有着這些官員的鎮守,同樣讓宵小之輩不敢趁機作亂,以往的事情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多少世家想要趁機爲家族謀取更多的好處,不僅丟失了官職,更是成爲了階下囚。
看了手中的名單之後,呂布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在名單上,他竟然見到的了楊修,楊修乃是昔日曹操治下的官員,而楊修所在的家族,同樣是顯赫的,只是在曹操的勢力沒落之後,楊家也受到了不少的牽連,但是楊家在世家之中的影響力還是很大。
若是論家世的話,楊家有着不亞於袁家的地位,只是在影響力上,比之袁家要差了很多,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讓袁家之人在行事的時候能夠得到更多的照顧,當初袁紹入主冀州便是很好的說明。
若非是袁家有着莫大的影響力,袁紹想要順利的執掌冀州,豈會是這般簡單的事情,當初的韓馥,不管怎麼說也是執掌一方的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