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淑倩正在想着如何讓他們狗咬狗呢。
這時一輛黑色的奔馳車開了過來,一個身穿黑色披風帶着墨鏡的男子下了車。
緊接着是暗殺我的華彪,華彪從車裡拽出來一個麻袋,麻袋突然動了,我一猜便知道里面裝這人。
這時墨鏡男把墨鏡給拿了下來,臉上有一個明顯的刀疤,刀疤男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你就是米先生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找我?”
刀疤男笑着說道:“小弟叫華龍,今天來暗殺你的我的義弟華彪,今天特地來給你請罪,我這義弟不懂事接了暗殺你們天海組織的人,多有冒犯!”
說完華龍看着華彪說道:“還不把禮物給我呈上來!”
華彪把麻袋的繩子給解開,裡面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逼迫夏淑倩的男人楊天一。
華龍笑着說道:“米先生,這就暗殺你的主謀,是香港楊家的子孫,叫楊天一,用不用我把他!”
華龍說到這,用手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
我笑了笑說道:“這種富二代一看就是靠錢囂張的,我們不用太過計較,他們沒了錢什麼都不是了!”
華龍笑着說道:“米先生你說的是!”
我笑了笑道:“所以我們不用殺他,要想擊垮他就要從他的後盾下手!”
華龍一愣看着我着說道:“米先生你的意思是把他全家都給咔嚓了?”
華龍心道,這傢伙可真狠啊,竟然要把對方全家給殺了。
我擺着手說道:“殺掉對方有什麼用呢?這樣對方就一死百了了?我們要把他的家族給擊垮明白嗎?讓他自信心受挫,讓對方失去金錢,權利!”
華龍心裡一驚看着我,我笑了笑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叫王能幹,他也許就在香港呢,我正想去見見他!”
說到這我看到地下的楊天一道:“把他放了吧,給他回家的錢,我會在他的老巢會會他!”
華龍心裡更是驚訝了,驚訝過後就是憤怒,看着地下的楊天一,媽的這混蛋竟然讓我暗殺的是王能幹的朋友。
媽的如果真的暗殺成功了,這就是和王能幹爲敵了,王能幹那他孃的什麼人啊,那是全國的地下皇帝。
雖然聞人紫荊是會長,但誰不知道這天下是王能幹打下來的,誰又不知道王能幹是天海會的創始人之一。
但是誰又知道真正的天海會的創始人之首是我呢?我還是他媽的太低調了。
因爲當暴發戶裝管了,下意識的弄了一個抽雪茄的姿勢,華龍一看,連忙從布袋裡拿出一根雪茄。
放在我的雙指之間,我看着華龍,心道這傢伙挺上道的啊,華龍暗殺組織,這傢伙應該是華龍暗殺組織的首領吧。
隨後華彪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裡有一個木條,這一看就是點燃雪茄的專用工具啊。
我看下盒子,盒子上寫着雪松木條,我想着找個時間得讓潘帝整合雪松木條去,然後在給我弄上一盒高檔雪茄,這樣才能配的上我這高檔的地位啊。
我深深抽了一口,心道媽的潘帝肯定拿着垃圾雪茄糊弄我,你看人家這雪姐原汁原味,真他媽的好吸啊。
而此時夏淑倩看呆了,這傢伙好像比楊天一的勢力還要大啊,自己要被他盯上,然後逼迫自己的媽媽,這不自己又得變成他的情人了嗎?
這傢伙可是有很多老婆的,和楊天一不同,楊天一雖然風流,但是不會當着自己的面風流,還經常的迎合自己。
這傢伙一看就是個紈絝大少,不迎合自己,看上的女人直接搶走,然後上了,他把楊天一抓起來這是示威嗎?
而此時的劉淑梅看呆了,然後看了看旁邊的夏淑倩,心道,看來這傢伙是看上我家的夏淑倩了。
這傢伙輕而易舉的就能把這混蛋楊天一給逮捕起來,勢力肯定比楊天一大的多,如果這傢伙做了我的賢胥,不就算夏淑倩做情人也行,那麼自己家也不用天天擺豆腐腦攤了。
我看向夏淑倩溫柔的說道:“這傢伙不會在威脅你了!”
張彤氣氛的瞪着我,心道老孃還在這裡呢,你就泡妞,還把不把老孃放在眼裡啊?
夏淑倩看着我說道:“你也不至於把他打成這樣吧!”
夏淑倩看向楊天一,楊天一被華彪,華龍倆人各種虐,弄的現在還疼的站不起來。
華龍本來打算把楊天一獻給我,然後扔到大河裡餵魚,但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哥要放了他,然後去打擊他的家族。
華龍站了起來笑着說道:“姑娘這種經常威脅人的紈絝大少就應給他吃點暴力,讓他受受苦頭,讓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熊玩意!”
我笑了笑看着華龍,心道這傢伙果然上道啊。
夏淑倩瞪着我心裡嘀咕着,你這不是變相的威脅我嗎?
劉淑梅看到楊天一連忙笑着說道:“對,對,夏淑倩這位大哥說的對,這種紈絝大少就得給他個沉痛的教訓,讓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意,還想娶我們家淑倩,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熊玩意!”
說完劉淑梅對着已經半死不活的楊天一踩了幾腳,讓楊天一疼痛的動了動,楊天一兩眼憤怒的瞪着劉淑梅。
而此時夏淑倩羞紅臉蛋低下了頭,心裡嘀咕着,自己的媽媽也忒不要臉了。
我笑了笑,劉淑梅看着我說道:“這位兄弟你看我閨女怎麼樣,京都大學的大學生,有才華,有智慧,沒有半點水分,你看上了你就把她娶走吧!”
夏淑倩瞪着自己的老媽喊道:“媽,你怎麼說話呢,這爲先生那麼有錢,那麼有勢力,怎麼會看得上我呢?”
我笑了笑說道:“看的上,看的上,夏淑倩小姐如果你怕我看不上你,你那就是大錯特錯了,我十分的欣賞你的才華你的智慧!”
夏淑倩心裡來氣了,而張彤更加的憤怒了,對着我腳狠狠的踩了起來。
張彤知道男人好面子,所以沒有發作,畢竟這個男人有很多老婆了,不在乎在多一個了。
張彤只能踩踩他,發泄自己的憤怒,但並不發作,男人不喜歡毀了自己面子的女人,張彤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