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羅姍姍來到了後院的車庫,羅姍姍提出來一輛改裝後的黑色哈雷。
哈雷上貼着拉風霸氣的壁紙,如果不知道羅姍姍是這個車的主人的話,你看到這個車你一定以爲這個車是帥氣的摩托車手的車。
我坐上哈雷,羅姍姍帶上頭盔,只聽‘嗡’的一聲哈雷車就飛奔了出去。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哈雷車霸氣的壁紙突然閃爍了起來,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
尼瑪這還是閃光的鼻子,我摟住了羅姍姍,我怕我不注意在掉下去,羅姍姍開的太快了。
改裝的車製造出來了許多噪音,我聽着噪音,我十分想誤傷耳朵,我十分的不解,爲什麼這些摩托車手都要把自己的車弄的聲音那麼大。
這種聲音很好聽嗎?
羅姍姍來到了一個彎道,瞬間來了一個華麗的漂移,此時纔是讓我真正亮瞎我鉭金屬狗眼的時候。
心道這羅姍姍的摩托車技術也太華麗了吧,只見後面的警車出來了,只聽一輛警車喊道:“前面的摩托車注意,請立即停車!”
我心道尼瑪又被交警給盯上了,來的時候被攔截了,尼瑪走的時候竟然還是被攔截了。
在警車上的沈舒看着警車追不上這個哈雷,立馬罵道:“你們真是羣廢物,連個摩托車都追不上,老孃還怎麼回警局啊!”
一個交警低着頭道:“大姐我們的車和對面的車裝備根本沒法比,你看人家那是哈雷,哈雷啊,而且還是改裝過的,咱這破警車怎麼追啊!”
沈舒看着這個交警憤怒的吼道:“廢物,追不上一個摩托車弄出來那麼多的藉口,咱不也是有賽車型的摩托車嗎,開出來啊!”
這個交警低着頭小聲的嘀咕道:“咱的那摩托車?本田?能追上人家那改裝的哈雷摩托嗎?”
沈舒咬着牙盯着那在前面的那哈雷,咬牙切齒,她可不想這麼的浪費一個能回警局的機會。
“你說什麼?咱的追不上人家那山寨摩托車?”吼完後沈舒就讓一個開摩托車的交警下了車。
沈舒跨上摩托,帶上頭盔,飛奔了起來,被訓的交警看着沈舒離開後喊道:“尼瑪這脾氣真是瞎了她那美麗的容貌了,還山寨摩托車,我艹,那可是世界頂級摩托哈雷-戴維森啊!”
在飛奔的羅姍姍看到鏡子上閃現出來一輛交警的摩托車,羅姍姍冷聲說道:“沒想到竟然交警能追過來!”
我低聲說道:“大姐咱能不能停下車,交了錢,慢點開行嗎?”
羅姍姍轉頭看向我道:“怕了?”
我看着頭盔立馬那鄙夷的眼睛道:“怕了?怎麼可能,我是不希望你被那交警給抓到,然後讓人家揍你一頓!”
羅姍姍冷聲道:“不怕就好,給我十分鐘,我就能到你家,抓好我,我可加速了!”
我搖了搖頭心道:“我真是服這小妮子了!”
我死死的抓住羅姍姍,只見羅姍姍,再次響起一聲巨響,摩托車瞬間衝刺了起來。
我心道:“尼瑪這是企鵝飛車嗎?還帶聚齊加速的。”
在後面的沈舒看着哈雷加速了,自己也不甘心,立馬也加速了起來,可惜沈舒的裝備實在是太垃圾了,所以不到幾分鐘羅姍姍就把沈舒給甩走了。
沈舒看着已經遠去的哈雷,立馬下了車,仍了頭盔,狠狠的罵道:“別讓我抓到你!”
這時交警走了過來,剛纔被訓的交警看到了沈舒被那麼的快的給甩了,心裡都在笑,叫你說我們是廢物,你不一樣也被甩了嗎?而且還讓人家甩的沒影。
當然這些交警也就心裡說說,沒影一個人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除非他不想活了,局長的公主,人稱暴力警花,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沈舒瞪着這些交警吼道:“看什麼看,回交警局,明天準備好幾輛摩托車,明天一定要抓到他!”
一個新來的交警不知死活的走到了前面說道:“那個,我們就算準備幾輛摩托車也根本追不上啊,裝備差距太大了!”
沈舒看着這個交警吼道:“裝備差距大?對,的確裝備差距大,明天我讓警局裡給你們配上一身的頂級摩托,如果你們在追不上,你們就給我回家中紅薯去吧。”
這些人一聽沈舒要給他們配上頂級摩托車,心裡都興奮了起來,他們絲毫不懷疑沈舒的話,如果是別人說了他們不會信,警局怎麼可能爲了幾個摩托車手給你賠上高檔摩托呢?但是沈舒說了他們就信了,誰讓人家是局長的千金呢?
而且這些交警也各個都是摩托愛好者,當然也有些汽車愛好者,但是這些汽車愛好者,因爲家裡資金問題,只能剛看汽車模型,卻無緣高檔汽車了。
他們看到幾個暴走族警局就要給他們配上頂級摩托,這些汽車愛好者心裡嘀咕着,什麼時候來上一羣飛車黨啊,是不是就會給我們配上法拉利呢?
而此時的我和羅姍姍也到了我的家門口,羅姍姍開的實在是太快了,每到十分鐘就到了我的家門口。
我和羅姍姍下了車,我立馬走到一個角落,捂着心脹的位置低聲的嘀咕道:“真是嚇死爺了,爺再也不坐她羅姍姍的車了,真是他孃的太危險了!”
要萬一出個車禍,與大卡車裝上,爺雖然身體變異,但也未必能頂住大卡車的碾壓呀。
我與羅姍姍了上了樓,母親和父親看到我帶了一輛漂亮的女孩,母親溫柔的臉色立馬變成憤怒的臉色看着我道:“米智這位是誰啊?”
我看着母親那憤怒的臉色我立馬說道:“同學,來家裡拿點東西,拿完我就送她回去!”
母親聽我說羅姍姍和我沒關係,臉色稍微的變了起來,我立馬衝進屋裡,拿出了那十位地獄王爺給我的藥方。
我拿着查詢了一下,看到了治療豬流感的藥方,我走了出來對羅珊珊道:“走吧,去醫院!”
母親看着我要離開問道:“去醫院?孩子你不會是讓人家閨女給?”
我疑惑的看向母親問道:“怎麼了?”
父親的臉色也板了起來道:“閨女米智是不是要帶着你去醫院打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