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轟隆隆……”隨着隨身衣物的紛飛滑落,一道淒厲的叫喊在巨大的雷聲遮掩下穿過關着的窗戶向着廣場之上擴散而去,那些剛剛從‘迷’霧森林中好不容易纔走出來的學生狠狠打了個冷顫,以從未有過的速度飛也般的逃離了開去。
對於很多普通人來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神的,可是對於預言師來說,這個世界上卻是有鬼神的,因爲預言師所擁有的能力就不是科學可以解釋的,而且空間和時間的概念也太過玄幻,根本就沒有一個清晰的解釋,似乎冥冥中自有一股力量在推着衆生緩緩前行,在前行的過程中所發生的事情也都在緩緩地發生着,該發生的都不會發生,不該發生的絕對不會發生,這股力量也就是預言師所膜拜的預言之力,任何人都無法超脫出這種力量,而預言師也只不過是在這股力量的分流中做着一些不改變大方向的小改變罷了,在他們的眼中,預言之力就是神。
未知的東西纔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儘管是最接近預言之力的預言師對於未知也是有着一抹發自內心底的敬畏,他們也害怕這股力量,畢竟無法掌控的力量纔是最容易傷人的。
‘迷’霧森林作爲清風大學預言師的聖地,平時里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淒厲的慘叫,更不要說是在這種電閃雷鳴的大雨之夜,那叫聲更顯得淒厲,而這幾個預言師又是在預言小道上那幾個被殃及的倒黴鬼,心身俱疲那不容易從那一層不變的空間景‘色’中掙扎着走了出來,一出來就聽到如此淒厲的慘叫,自然是被嚇得面如土‘色’,更何況對於他們這些老牌的預言師來說,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鬼神,但是虛幻的鬼神他們卻是見太多了,這聲慘叫纔在他們耳邊想起,他們腦海裡已是浮起了那些虛幻鬼神的存在,再一想想現在並不是處在虛境之中,心跳的速度絕對比平常快了四五倍,哪有不立即逃串的道理。
韋靖自然不知道自己破瓜時所發出的那聲慘叫會把幾個預言師‘精’英嚇得‘雞’飛狗跳,此時房中已是滿地的衣物,她全身上下已是被剝了個‘精’光,宛如一隻待宰的小羊糕,好看的秀眉因爲疼痛已是狠狠地糾結在了一起,不過自從發出那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再叫過一聲疼,而是緊咬着銀牙,承受着下身不斷傳來的痛楚,一種被心靈被釋放的感覺不斷從心底最深處蔓延了開來,隨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輕,彷彿飄到了雲端之上。
“很疼嗎?”葉秋不是第一次爲‘女’人破身上了,楊清薇那一次纔是他兩輩子的第一次,而勒雯那一次卻是在醉酒之時,當時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是在做什麼事,所以總的說起來,韋靖這一次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二次,不過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一個老手了,但是聽到韋靖那一聲淒厲的慘加,他都是嚇了一跳,他似乎能感覺到韋靖身上的疼痛,那一刻他真的有些後悔了,若不是今天晚上韋靖給他的感覺太過‘迷’離,以至於他有一種韋靖會永遠離開他的感覺,他也不會在這個深夜做出這種衝動的舉動,沒有任何理由的‘吻’上韋靖,沒有任何理由的撕開韋靖的外衣,沒有任何理由的強行要了韋靖的身子,總結爲內心深處的一個字就是他怕,怕再不行動,有些人有些事就會超出他的控制範圍,所以哪怕是被韋靖責怪甚至是謾罵,他都不加理會,只是在那一刻強行的佔有了這個‘女’生,他要這個‘女’生在今天明天以後的很多明天裡都屬於自己,不僅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這個‘女’生都必需屬於自己。
雖然葉秋表現得很魯莽,可是他卻依然是一個細心的男人,他還沒有被‘欲’望完全支配,他和韋靖是有感情的,他現在乾的不是強*‘奸’,他不會不理會韋靖的感覺,若是一開始韋靖狠心拒絕他,他也不會強‘逼’,更不會強迫韋靖和自己發生關係,當他親上韋靖的嬌‘脣’的時候,他心裡也是很忐忑的,生怕韋靖會給自己的一個狠狠的耳光,又害怕韋靖楚楚可憐地看着自己,眼裡沒有恨也沒有愛,有的只是一種陌生人的目光,若是如此他是絕對不會再進行下一步的,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哪怕是再強大的人也無法勉強別人的感情,而那種‘逼’迫得到的也只不過是一具死屍般的‘肉’*體罷了,葉秋可不想讓自己和韋靖的關係變成那種模式。
不過好在過程非常的順利,韋靖一開始只是象徵意義上的掙扎,很快在自己稍微抵抗了一下之後,韋靖就變被動爲主動,很快兩人就糾纏在了一起,真到兩人真正融合後,韋靖那淒厲的慘叫聲才讓葉秋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韋靖現在是他愛的人,他自然心疼,雖然韋靖沒有說什麼話,可是從她此時擰緊的眉頭和那聲淒厲的慘叫以及韋靖兩隻手的指甲滲入自己肌‘肉’的深度,他心裡很清楚,韋靖一定很痛,所以他立刻止住了自己的‘欲’火,停了下來,一臉溫柔地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生。
從葉秋突襲開始,韋靖一直都睜着眼,一直都注視着葉秋的臉,她要仔仔細細地看着這個男人在爲她瘋狂的時候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可現在面對葉秋那溫柔的目光,她的臉頓時紅了,一想到兩人所發生的事情,她心裡就有些害羞,一直睜大着的眼睛頓時閉了起來,頭也微微轉向了一邊,不敢再面對葉秋那灼熱的眼神。
“不疼嗎?那我可要動了!”看到韋靖羞紅着臉轉過頭,葉秋心裡不由大喜,壞笑道,不過他卻沒有馬上動,而是靜靜地等待着,等着韋靖緩過一口氣,當然他也想看看韋靖焦急地樣子。
“不要,疼!”聽到葉秋的話,韋靖猛地睜開眼,狠狠瞪了葉秋一眼,她現在還能感覺到那個地方一陣火辣辣的撕裂感,動一下都能讓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若是葉秋真的動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痛得暈過去。
“要不我撥出來!”葉秋俯下身,在韋靖如‘玉’的臉龐上溫柔地‘吻’了一下,隨後湊到韋靖耳邊壞笑道。
“不要!”韋靖臉‘色’微變,雙手環抱住葉秋,似乎生怕葉秋‘抽’身離開,又好像害怕葉秋這一‘抽’動會疼得更加的厲害。
“那怎麼辦?”葉秋邪笑道。
“抱緊我!”韋靖摟住葉秋的手加了一分力,讓葉秋更靠近自己的‘胸’口。
“嗯!”葉秋伸出手,繞過韋靖的‘玉’背,狠狠給了韋靖一個大大的擁抱。
“嗯!”韋靖發出一聲夢囈般的聲音,房間之中也隨之沉默了下來,窗外的雨越來越大,夜‘色’也越來越沉,房間裡的光芒卻沒有黯淡下去,反而變得更加的明亮。
……
“你什麼時候醒的。”一個小時之後,經過一翻雲雨洗禮變得更加嬌‘豔’的韋靖靠在葉秋赤*‘裸’的‘胸’前,不斷用自己的食指在葉秋的‘胸’前划着莫名的圈圈,同時一直在糾結着葉秋醒來的時間。
“你想我什麼時候醒!”葉秋並沒有正面回答韋靖的問題,而是左手輕輕撫‘摸’着韋靖雪白的長髮,笑道。
“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韋靖劃圈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隨後兩隻手指捏住葉秋的一丁點‘肉’,狠狠地捏了一下。
從葉秋所說的話韋靖就清楚了,葉秋很早就醒了過來,只不過是一直裝暈‘迷’而已,一想到自己先前所說的話都被葉秋給聽到了,她不由一陣憤慨,自己內心裡的秘密都被這個壞蛋給聽去了,若是被楊清薇等人知道了,豈不是要被笑死了。
“嗯,一半一半。”葉秋額頭沁出了幾滴冷汗,忍着鑽心地疼痛打着哈哈,他可不敢承認自己全部聽到了,不然以韋靖的‘性’子,自己鐵定死得很慘。
“什麼叫一半一半,說清楚點。”韋靖實在是太瞭解葉秋了,葉秋只要說出一句話他就知道葉秋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自然是不會讓葉秋如此容易就‘蒙’‘混’過關的。
“就是我只聽到了一半啊!”葉秋嘻笑道,他有心把這次對話當成一次玩笑,可是韋靖卻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根本就是寸步不讓,讓他有些無法招架。
“我看不只聽到一半吧。”韋靖一臉狐疑地看着向葉秋,想從葉秋的臉上找出一些破綻來,可是此時的葉秋卻是從未有的正經,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但也正因爲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才讓韋靖清楚了葉秋在跟她打哈哈。
“真的只有一半,不信我就發誓。”葉秋舉起右手,當場就想發誓,在他想來韋靖一定會阻止自己的,可是沒想到韋靖只是笑望着自己,根本就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若是在以前他定然是誓言張口就來,發誓就如同喝水一般簡單輕鬆,可是經歷了離奇的重生和接觸到預言師這個行業之後,他對於因果報應卻是深信不疑了,所以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隨便‘亂’發誓的,他現在也只不過是做做樣子,想和韋靖調笑調笑,可誰能想到韋靖竟然一點阻止自己的意思也沒有,眼看再演下去自己就要尷尬了,他只能尷尬地放下右手,笑道:“其實也沒多少,就是比一半多一點。”
“多一點是多少?”韋靖緊緊追問道。
“就是一半。”葉秋老實‘交’待道,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不老實了,看來自己先前的表演都被韋靖看穿了。
“一半?那就是全部,你竟然敢騙我!”韋靖微微一呆,隨後柳眉不由豎了起來。
“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敢騙你呢?先前我說的就是一半一半啊!兩個一半加在一起就是全部啊,只是你沒有聽清楚而已。”葉秋很是慶幸自己先前爲了模糊韋靖的概念說出了兩個一半,不然現在根本就無法圓謊。
“這也算!”韋靖再次一呆,想不到這種歪理都讓葉秋這樣給扭曲了過來。
“怎麼不算啊!”既然都如此解釋了,葉秋自然要硬‘挺’到底了。
“哼!強言狡辨!”韋靖輕哼一聲,“我不管你聽到了多少,不過要是讓我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先前那一翻話一星半點,你就死定了。”
“怎麼會,我葉秋是那樣的人嗎?”葉秋狠狠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總算是過了,看到‘玉’體橫呈的韋靖,他的身體又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不要!”感覺到葉秋身體的信息,韋靖不由嚇得大驚失‘色’,雙手緊緊按住了葉秋的身體,先前纔剛剛破了身子,雖然後面適應了讓她感覺到很舒服,但是現在‘激’情過了之後,她感覺自己的下身依然痛如刀割,根本就經不起葉秋再一輪的摧殘。
“嗯!”看到雪白‘牀’單上星星點點的紅‘色’,葉秋心中不由一震,把心中的‘欲’火狠狠地壓制了下來,隨後伸出右手緊緊地抱着韋靖,讓她更加靠向自己,溫柔笑道:“今天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吧。”
“不!”韋靖倔強地擡起頭,她還不能睡,她還有着一些事情要處理,不然明天之後她真的沒有臉見人了。
“爲什麼?”葉秋有些不解地問道。
“爲什麼?還不是因爲你,誰叫你欺負人家,現在還來問人家爲什麼,你壞死了。”韋靖一臉憤怒,再次狠狠地掐了葉秋一下,把葉秋疼得直喊娘,不過他卻不敢叫出聲來,因爲現在的雨已是變成了綿綿細雨,若是他一叫出聲,整棟別墅裡的人都會聽到了,到時候他和韋靖還怎麼見人啊!楊清薇和勒雯李榮榮三人或許沒什麼,可是風婧雪和李鳳凰又會怎麼看待自己,自己可就真的成了‘花’心大蘿蔔了,雖然自己本來就是很‘花’心,但是被‘女’朋友的家長撞上了也不是一件糗事啊!
“啊!這事還是我來處理吧,你剛剛破身不宜過度‘操’勞。”看到韋靖的眼神一直盯着‘牀’單上的殷紅血跡,葉秋頓時明白過來韋靖爲什麼不肯睡了,要是明天讓人看到‘牀’單上的血跡,只要是明白人都會知道兩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臉皮厚倒不會在乎什麼,可是韋靖是‘女’生啊!自然會在意很多人的看法。
“好的。”韋靖很不想讓葉秋去做這件事情,不過她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動一下都能讓她疼上半天,若是她真的去做這些事情,可是能還沒做到一半,她就會疼得暈死過去,或許再等上一些時間她就可以恢復,但是現在時間已是不等人了,她根本就沒有時間等下去,而且她也不敢肯定在這期間會不會有人突然闖到房間裡來,所以早一刻解決這羞人的事情就多一分安全。
葉秋小心地把韋靖放到‘牀’上,隨後掀開被子的一角,赤*‘裸’着站了起來,打算直接跳下‘牀’,把‘牀’單給處理掉。
“你穿上衣服。”韋靖也沒想到葉秋竟然說起來就起來,而且還是什麼也不穿的就站了起來,看到葉秋那赤*‘裸’‘裸’的身體,她不由羞得閉上了雙眼,同時小聲斥道。
“嘿嘿,怕什麼,反正都看過了。”葉秋卻是不以爲意,笑着搖搖頭,輕輕拉起‘牀’單的一角。
“你身體還虛着呢,等會又着涼生病了,還是穿起衣服好一些。”韋靖閉着眼睛說着一些違心的話。
“好好好,就聽我老婆的!”葉秋嘻皮笑臉地道,一邊說着一邊撿起‘牀’邊的衣服穿了起來。
“誰是你老婆,你胡說些什麼,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撒爛你的嘴。”韋靖瞪了葉秋一眼,斥道,臉上雖然是生氣的表情,但是心裡卻是很甜,以前她是非常鄙視這些‘女’生的,認爲這種‘女’生非常的俗氣,沒想到今天她也俗氣了一回。
“嘿嘿!”葉秋傻傻地笑了,也不辨解,自顧自地整理起‘牀’單來。
葉秋把先前的‘牀’單慢慢地‘抽’了出來,隨後又用被子把韋靖整個人給裹了起來,抱到一邊的地上,把新的‘牀’單換上之後,再次把韋靖抱了回去,整個過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韋靖,一翻‘操’作下來也是讓葉秋一陣氣喘,畢竟他這一次受傷可是流了很多的血,而且醒來沒多久就和韋靖來了一場‘激’烈的盤腸大戰,可謂是又失氣血又是‘精’力,饒是他身體異於普通人也有些受不了。
“累嗎?”韋靖伸出赤*‘裸’的‘玉’手,溫柔地爲葉秋抹去額上的汗水,眼裡透着一抹疼惜。
“有點!”葉秋並不是那種喜歡逞強的人,更何況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根本就沒有逞強的必要。
“你快上‘牀’來休息一下,你身體纔剛好,剛纔又‘弄’得這麼‘激’烈,現在肯定是有些吃不消了。”韋靖忍着痛向着‘牀’裡挪了挪,向着葉秋催促道。
“嘿嘿,還是不要了,我怕等會和你抱在一起我又忍不住了。我還是坐在‘牀’邊吧。”葉秋也很想鑽到被子裡去,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不是他無法再戰一次,而是韋靖無法再陪他一次,“你睡吧,天亮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