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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國武有些鬱悶,葉知秋的這個姿勢自己才網做完沒過一分鐘,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就成了承受者。
“十比一結束戰局!”葉知秋很是囂張地指了指鄧國武,笑容中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張狂,可是卻讓人理所當然的認同了這個結果。
“做夢!”鄧國武狠狠地回了一句,不過卻顯得有些心虛,因爲每次葉知秋變得張狂的時候,自己都會被虐得很慘。
“行動證明!”葉知秋話音一落,整個人就動了。
“快!”衆人心中很自然的閃過一個字眼。
鄧國武眼中瞳孔急劇收縮,葉知秋此時的速度比剛纔的速度還要快,他還未來得及做出防守姿勢,葉知秋已帶着球衝到了他面前他條件反射性的張開雙算用身體將葉知秋攔截下來。
不過葉知秋卻是在快撞上鄧國武突然一個急停,右腳向後退出一步,右手一個漂亮的跨下換到左手,隨後高高跳起,籃球順勢飛出,“勸”的一聲再次入網。
“嘀!”韋靖興奮的吹響進球哨,如不是因爲裁判的原因,她早就興奮礙手舞足蹈了。
“漂亮!”鄧國武暗讚一聲,葉知秋這一手突然換手後仰跳投的難度絕不亞於他剛纔的突然轉身,忍不住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他再次從葉知秋身上感到了許久沒出現的強大壓迫,這種感覺一共就出現了三次,第一次是他打遍整個年級正一臉得意的耀武揚威時,第二次是感覺到自己的快速進步生出一絲驕傲的時候,這一次似乎也是自己自信心彰脹的時候,葉知秋又給自己敲了狠狠一記的響鐘?
看到鄧國武臉上表情的變化,葉知秋笑得很是欣慰,邸國武是一個很出色的球員,不過卻太容易驕傲自滿,上一世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和國家隊失之交臂!爲了改變他這個壞習慣,葉知秋一直不停的磨礪着他的傲氣,他一直把自己的水平保持在高那國武一線的水準上,讓他一直追着自己慢慢地進步,一旦發現他有驕傲的苗頭就狠狠地狂虐他一翻,把他的氣焰掐滅。不過這一次也許是他最後一次蹂躪鄧國武,因爲現在的鄧國武已經強大到他如果不出全力根本就無法做到完勝的局面,而以鄧國武的天賦,要不了多久就會追上此時的自己,以後誰虐誰就說不定了。
“二比一!”葉知秋右手輕拍着球,露出一副很欠扁的笑容。
“來吧!我就不信你能弄我十比一!”鄧國武咬着牙狠聲道,這一幕他很熟悉,他知道結局已是塵埃落定,能改變的只不過是自己輸得究竟有多慘,當然就就輸得再慘也絕對不能輸葉知秋口中的十比一結局,只要能打破這個。結局他仍然雖敗猶榮。
“小心了。”葉知秋運球的右手突然加快了拍球的節奏,這意味着進攻的序幕也將要拉開。
那國武趕緊打起十二分精神,雙眼緊盯着葉知秋的身體,他知道自己是無法斷掉葉知秋手中的球,所以只能跟着他的晃動而晃動。
葉知秋運球的右手突然向右一突,整個身體向着四十五度前傾,似乎打算要從右邊突破而過。
“假動作?”邸國武腦海中飛快分析着這個動作的真假,不過看葉知秋一去不復返的氣勢,似乎不可能,想到這些,身體很自然地跟了過去,然而在他身體開始移動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同時臉上閃過一抹驚色。
葉知秋右手球用力一拍,藉着籃球上彈的力道一個華麗的轉身,就如鄧國武第一次騙過葉知秋的翻版般,這個急停轉身,葉知秋一樣做得無懈可擊,結果可想而知,三比一大勢已定。
“三比一!”葉知秋伸出三根手指,很是輕蔑地笑道。
“靠!我就不信攔不住你。就算犯規我也要把你拉下來。”那國武氣得肺都要炸開了,惡狠狠地揮舞着拳頭,他打算開始打耍賴戰術了,真被弄個十比一這臉可就丟得夫了。
葉知秋無所謂的聳聳肩,對鄧國武的話不置可否,想犯規也要自己給他機會才行啊!而且犯規對自己也沒用。只能給自己多加罰一個,卻阻止不了自己的進球。
接下來的戰局只能用一邊倒來開容,葉知秋讓衆人明白了什麼叫做砍瓜切菜,鄧國武則生生詮釋了何爲弱不襟風,不管鄧國武如何防守都防不住葉知秋的狂攻猛打,即使用上犯規葉知秋也輕易把球丟進犯規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嘀!”韋靖鳴響了終場哨聲,結局一如葉知秋先前宣誓般的話語狠狠在衆人心裡敲了一下,鄧國武的籃球技術在學校裡都是有名的,如今對上葉知秋卻如嬰兒般軟弱無力,以此推斷葉知秋的籃球技術又達到了什麼樣的水準。
“你這個變態!”鄧國武站在籃框下呆愣了半晌,最後才狠狠把籃球砸向籃框,說出一句衆人心裡都想說的話。
“願賭服輸!你自己慢慢玩,我要回去休息羅!”葉知秋邪笑着走出人羣,心中一陣輕鬆,終於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
葉知秋沒有回教室,而是一直延着操場的跑道慢慢走着,感受着太陽暖暖灑在身上的溫馨,不知不覺間又走到了學校西面的那片樹林。
“媽的,我說過很多次了,一個星期要交二十元的保護費,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啪!”葉知秋剛走到小樹林邊緣,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很討人厭地傳信了耳中,把他大好的興致都破壞殆盡。
“燭哥,我真的沒有錢了,上次偷了我爸的錢我還被揍了一頓,現在他們把錢都鎖起來了,我根本拿不到,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下次我保證一定交上。”一個怯懦的聲音帶着哽咽聲,小聲的哀求道。
“這是會裡定時上交的保護費,我放過你誰放過我。我不管你是去偷去搶都給我交上來,不然下次就讓你嚐嚐什麼是血的滋味。”惡狠狠的聲音似乎沒有放過怯懦聲音的打算,依然不依不撓的威逼着,隨後似乎又踹了一腳,因爲一聲痛苦的悶哼隱隱傳入了葉知秋的耳裡。“法燭!”葉知秋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沒想到上次捱了揍,不僅沒長記性,反而變本加厲起來,而且葉知秋感覺那道怯懦的聲音和上次自己聽到的似乎是同一個人,如果他沒感覺錯的話,這個聲音的主人他一定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