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後,蕭雲海在車上接到了蘇映雪的電話。在吃飯的時候,蘇映雪因爲有事情,所以提前離開了。
“雲海,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蕭雲海笑道:“映雪姐,瞧您說的,只要用得着我,沒有二話。”
蘇映雪躊躇了一會兒,說道:“你知道中央電視臺舉辦的超級歌手大賽嗎?”
蕭雲海說道:“這麼轟轟烈烈的比賽,我當然知道。”
像前世一樣,近幾年來,音樂選秀節目在娛樂圈大行其道。各大公司爲了挖掘有潛力的新人,順便賺一筆外快,紛紛出手,與電視臺合作,製作了各種各樣名目繁多的節目。
爲了能夠圓自己的明星夢,無數的俊男少女都瘋狂的投身其中,想要在節目中一舉成名。
在這些選秀節目中,尤以今年央視舉辦的《超級歌手大賽》聲勢最爲浩大,收視率也最高。
《超級歌手大賽》是由央視牽頭,聯合華夏七大音樂公司共同舉辦的大型歌唱類選秀節目。
聽說節目剛一公佈,就引來了數萬人的參與,裡面有帥哥美女,大叔大媽,甚至連七八十歲的老人都上去吼了一嗓子,可見其影響力之大。
一旦自己在裡面有了好成績,有了人氣,立刻就能簽約各大音樂公司,成爲娛樂圈的正式歌手。這麼好的機會自然吸引了無數懷才不遇的人前來參加。
算算時間,《超級歌手大賽》如今差不多應該快要進入決賽階段了。
蘇映雪說道:“在前面的比賽中,我們唱片公司一共看中了男女兩位歌手,實力都非常雄厚,由我把其中一位女歌手給簽了下來。”
“只是公司很關注那位男歌手張陵,爲他配備了頂級的音樂製作人,甚至還爲他量身打造了歌曲。而我手下的這位女歌手董飄飄卻是無人問津。其實我明白公司的意思,下一場是十二進六的比賽,公司在兩人中選擇了張陵,希望能夠保證張陵晉級,爲此我很不服氣,憑什麼呀?”
蕭雲海問道:“蘇姐的意思是?”
蘇映雪說道:“我知道你的音樂製作實力,你之前製作的歌曲都在頂級水平,所以我想讓你幫董飄飄寫一首歌,好讓她能夠晉級。只是時間有些緊,她在後天晚上就要比賽了。”
蕭雲海笑道:“時間不是問題。今天晚飯之前我將小樣做出來,你們在下午七點過來接我,咱們一起去錄音棚錄歌。最好你能安排一個不錯的樂隊,把編曲給做好。”
蘇映雪高興的說道:“太好了,我就知道這點兒事情肯定難不住你這樣的大天才。樂隊、錄音棚的事情交給我了。”
蘇映雪放下電話,旁邊的一位年輕漂亮的美女帶着激動的目光望向蘇映雪,問道:“雪姐,蕭雲海師兄是不是答應了?”
蘇映雪笑道:“放心吧,沒有問題了。他下午就能做出小樣,晚上讓我們去接他,到錄音棚錄歌。飄飄,你可要好好表現,讓公司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知道就算是沒有他們,我們也照樣能夠晉級。”
董飄飄高興的點點頭,說道:“我會好好表現的。”
蕭雲海掛了電話後,就上網去看了董飄飄的演唱。難怪蘇映雪能夠選中她,本人長的很是漂亮不說,演唱水平更是厲害,嗓音空靈飄渺,層次多變,氣息的控制完美無缺,高低音轉換輕鬆自在,確實是一名很有實力的歌手。
看到她,蕭雲海想到了前世的天后王妃,只是王妃沒有董飄飄漂亮,但嗓音卻是差不多。於是,蕭雲海當機立斷,選擇了王妃的代表作《匆匆那年》。
做小樣對蕭雲海來說太簡單了,不到半個小時,一首新歌就做出來了。
看看時間,這才四點半,乾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蕭雲海決定再給董飄飄寫一首,又是半小時,一首《那些花兒》橫空出世。
將兩首歌的小樣拷到u盤,蕭雲海微微一笑,心道:“有了這兩首歌,董飄飄進前六應該是沒問題的。”
六點整,蕭雲海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到學校食堂吃完飯,一個人在校園裡溜達了一圈,然後就到學校門口等蘇映雪兩人。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輛寶馬車緩緩地開了過來。
蕭雲海迎上去,對着下車的蘇映雪笑道:“雪姐,來的挺早呀。”
“求人嘛?當然要早點兒。可沒想到還是來晚了。”蘇映雪嬌笑道。
“是我閒着無聊,所以早來了一會兒。”蕭雲海說完,看向旁邊美豔絕倫的董飄飄說道:“這位就是董飄飄小姐吧。雪姐,您的眼光不錯,我下午看了她的演唱視頻,覺得她演唱實力很強,也很有潛力,如果能夠有適合自己的歌曲的話,也許下一個天后就是她了。”
蘇映雪一聽,立馬打蛇上棍,對董飄飄說道:“飄飄,還不快謝謝你雲海哥。有他的這句話,今後如果沒有什麼好歌,直接找他要。反正對他這個音樂才子來說,寫首歌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事兒。”
董飄飄望着哭笑不得的蕭雲海,說道:“蕭哥,你好,因爲我的事情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蕭雲海擺擺手,說道:“沒什麼。咱們都是雪姐的藝人,彼此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蘇映雪很滿意蕭雲海的話,笑道:“行了,咱們到車上聊吧。老劉,去音樂之城。”
三人上車後,蕭雲海不解的問道:“咱們公司沒有錄音師嗎?爲什麼要到音樂之城去。”
蘇映雪一聽,頓時臉上掛滿了一層霜,氣呼呼的說道:“還不是那羣王八蛋。我這裡剛要說用到樂隊和錄音師,張陵的經紀人李國棟就給截胡了。哼,別看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可彼此之間的競爭卻是非常的激烈。張陵得到了公司的看重,自然公司裡的資源會向他傾斜。真是氣死我了。”
董飄飄委屈道:“對不起,雪姐。我給你丟臉了。”
蘇映雪擺擺手,笑道:“你已經表現的非常好了。論唱功,就算我這對音樂一知半解的人都能聽得出你比那張陵強多了。其實,最應該道歉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