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蕭雲海兩點一線,不是在家裡,就是在夢幻特效影像公司做《越獄》的後期。
眼看就要完成了,蕭雲海接到了一個陌生女子的電話。
“蕭先生,你好,我是華夏文學協會的幹事王曉雲。”
蕭雲海一楞,道:“王小姐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王曉雲道:“蕭先生,一個星期後是我們文學協會主辦的四年一度的文學藝術頒獎典禮。您的《少年華夏說》、《狂人日記》和《海燕》都入圍了相應的獎項,敬請您能夠在十月十六日到文學協會大禮堂參加頒獎禮。稍後,我們會給您發去請帖。”
這個文學藝術頒獎典禮,蕭雲海倒是非常的熟悉。
在蕭雲海十歲的時候,蕭長風寫了一篇散文,獲得了最佳散文獎二等獎,樂的蕭長風經常在教育他時念叨自己的這個豐功偉績。
對一個作家來說,能夠在文學藝術頒獎典禮上獲獎,絕對是做夢都想得到的榮譽。
因爲這些獎項代表的是華夏文學的最高榮譽,每四年一屆,評委除了文學協會的會員外,還有各大院校的上百位文學大師,獲獎後不僅僅能夠令該作家名利雙收,他的作品甚至有可能會流傳後世,這對任何一個人都有着巨大的誘惑力。
文學藝術獎項的名目並不多,只包括了最佳著作,最佳小說,最佳故事,最佳詩歌,最佳散文,最佳戲曲七個獎項,各個獎項又分爲一二三等獎。其中,每一個獎項的第一名只會有一個,而且將會拿到國外去參加諾貝爾文學獎的角逐。
蕭雲海剽竊的三部作品全都入選了小學和中學課本,入圍自然沒問題,獲獎也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因此組委會這才專門給他打了電話,免得蕭雲海不去。
蕭雲海笑道:“好的,我一定準時參加。”
打完電話,蕭雲海又一頭扎進了《越獄》的後期製作當中。
當天晚上,華夏文學協會公佈出了入圍各大獎項的作品和作家,其中蕭雲海的《海燕》入圍最佳散文獎,《狂人日記》入圍最佳小說獎,《少年華夏說》入圍最佳詩歌獎,可以說是一騎絕塵。
當然,他的對手也非常厲害,特別是那個筆名叫做嶺南散人的二十六歲天才作家王曦晨,同樣入圍了最佳著作獎、最佳散文獎和最佳故事獎三個獎項,完全可以稱之爲天才中的天才。
對這樣的人,蕭雲海心裡是非常佩服的,若是放在古代,這個王曦晨絕對是狀元之才,文曲星下凡。
趙婉晴顯然也知道了自己的丈夫入圍了三大文學獎,一臉興奮的抱着蕭雲海親了又親,嘴裡不住的說道:“老公,你簡直太棒了。”
美女投懷送抱,蕭雲海自然是來者不拒,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趙婉晴的衣服就被他給剝光了。
一番雲雨過後,蕭雲海抱着趙婉晴細膩潤滑的嬌軀,不解的問道:“老婆,不過是一個頒獎禮而已,你怎麼那麼激動?”
以前,蕭雲海憑藉着剽竊來的音樂影視作品橫掃金樽頒獎禮,趙婉晴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而現在自己僅僅是入圍了華夏文學獎,就讓趙婉晴如此興奮,這讓他心中很是疑惑。
趙婉晴道:“老公,不管是金樽獎、奧斯卡獎還是其他什麼獎,頂多能夠讓人一時感到榮耀。而華夏文學獎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能讓你感到一世甚至幾世榮耀的獎項。像李白、杜甫、蘇軾他們,即使相隔千年,他們依然能夠褶褶生輝,靠的是什麼?不就是作品嗎?獲得華夏文學獎後,你的作品也很有可能像他們一樣,流芳百世,你說我能不激動嗎?”
蕭雲海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老婆,你傻呀。我的那三部作品都入選華夏課本上了,就算不頒獎給我,我也照樣能夠流芳百世。”
趙婉晴一愣,這纔想起丈夫的作品已經入選了學生課本了。
蕭雲海看到趙婉晴那呆萌的美態,下面再次造反了,兩手不老實的撫摸上她那胸前的高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上馬,很快臥室裡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時間飛快,十月十六日很快就到了。
蕭雲海穿着一身浩宇西服,坐着一輛白色加長版長城轎車,來到了華夏文學協會。
在回到華夏的時候,蕭雲海抽空爲浩宇服飾和長城汽車拍了廣告,按照合同規定,只要是這種正式場合,蕭雲海都必須要穿浩宇的衣服,坐長城的汽車。
當然了,他對這些外在的東西並不是多麼關注,只要別丟了人就行。
像蕭雲海以前參加的頒獎禮不同,華夏文學藝術頒獎典禮並沒有紅地毯供作家亮相,也沒有安排多少記者在門口拍攝。基本上是誰來了誰進去就好,而大部分記者們都已經在大禮堂了。
當然,因爲此次頒獎禮有蕭雲海的參加,所以外面依然有着幾十位記者在外面等着。
蕭雲海剛剛從車裡下來,他們就圍了上去。
“蕭先生,您的三部作品入圍華夏文學藝術獎,心裡是什麼感覺?”
“蕭先生,您覺得自己能夠得到幾個獎?”
蕭雲海擺擺手,道:“不好意思,各位,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需要馬上進去,實在是抱歉。”
說完,蕭雲海便從記者羣中穿了過去。
“譁衆取寵”
沒走幾步,蕭雲海突然聽到了旁邊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這個聲音很輕,但蕭雲海耳聰目明,還是被他聽到了。
轉頭望去,只見說話的人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長着一個娃娃臉,身形消瘦,頗有氣場。
蕭雲海認識他,這人正是那位年輕天才作家王曦晨。
他的背景非常不簡單,與蕭雲海一樣,出自一個政治世家,父親是位省長,爺爺則是一位副國級領導。
實力雖然與蕭家差的很遠,但整體上是呈上升趨勢的。
王曦晨身爲王家大少,才華橫溢,自然有些桀驁不馴,臉上的傲氣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他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在牙縫裡說出的話會被蕭雲海聽到,發現他向自己看過來,便對着蕭雲海微微笑了一下。
以蕭雲海現在的身份地位,別說這個王曦晨了,哪怕是他父親和爺爺見了,也要以禮相待。
蕭雲海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同樣是微笑以對。
兩人沒有說一句話,便走進了大禮堂。
令蕭雲海感到意外的是他和這個王曦晨的座位竟然是緊挨着的,這讓那個王曦晨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有些不樂意。
蕭雲海心中暗笑:“反正自己除了張玄臨、王華濤,幾乎不認識任何人,跟這個說自己譁衆取寵的王大少坐在一起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兩人坐在位子上後,蕭雲海當先伸出了手,道:“王先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這位天才作家。”
王曦晨自然不會在這種場合失禮,更何況眼前的蕭雲海無論在任何一方面都要比自己強得多,暗地裡說兩句可以,若是當面不給他面子,那就不行了。
“蕭先生,您好,我也很高興能夠見到您。”王曦晨伸手與蕭雲海握了握說道。
蕭雲海正準備逗他幾句,背後傳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蕭先生,曦晨,好久不見了。”
蕭雲海轉頭望去,說話的正是與他有過矛盾後來卻又力推自己的文學協會會長張玄臨。
王曦晨顯然跟對方很熟,道:“張爺爺,聽說您前些日子感冒了,身體沒事兒了吧?”
張玄臨擺擺手,笑道:“已經好了。哎,歲月不饒人呀,年齡大了,就是事情多。蕭先生,您能大駕光臨我們文學協會,真是讓我們蓬蓽生輝呀。上次的事情,還請你不要介意。”
蕭雲海呵呵笑道:“張老師,您這麼說,就太折殺我了。說起來,我應該登門拜訪,感謝您把我的三個作品推薦給教育部呢。你對文學的態度,做人的氣度和風範,都讓雲海高山仰止。反正如果讓我處在您的位置,是絕對不會給我這麼一個得罪您的毛頭小子推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