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海的出場費在歐美地區已經傳開了,足足一千萬美金,而且還是區區一首歌,比起艾略特都要高了五百萬。
沒辦法,物以稀爲貴,蕭雲海剽竊來的邁克爾.傑克遜的歌曲和舞蹈實在是太棒了,只要它出現,必定會引起現場歌迷們的激動和瘋狂。
可即使到了這個價格,蕭雲海仍然沒有在任何節目中演唱,這更加讓人感到了期待。
蕭雲海呵呵笑道:“阿道夫先生,您真會開玩笑。如果是爲了錢,我恐怕還真不會出場。“
柯利弗·阿道夫眼睛一亮,道:“這麼說,蕭先生同意登臺獻唱了?”
蕭雲海點點頭,道:“當然。不過我想求您一件事情,我希望能夠帶我的妻子上臺演唱。最近她一直在做專輯,裡面的歌曲全都是由我完成,質量不在我前一張專輯之下。她很需要這次機會。”
柯利弗·阿道夫笑道:“蕭先生,您答應登臺,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爲了你的妻子吧?”
蕭雲海道:“是的。我會帶三首新歌過去,第一首由我演唱,第二首我和我的妻子合唱,第三首由她演唱一首專輯裡的歌曲。不知道您能否同意?”
柯利弗·阿道夫道:“沒問題。我回去後會安排好這個事情。”
蕭雲海高興的說道:“那就太謝謝了。下一個星期,我會安排她的歌打榜,相信拿下第一是沒有問題的,如此也不算辱沒了格萊美。”
柯利弗·阿道夫笑道:“看來蕭先生對趙女士的這張專輯很有信心呀?不會又能夠破億吧?如果真能如此的話,你們夫婦算是創造了音樂史上的一個奇蹟。”
蕭雲海道:“我們的把目標就是全球一億。”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文森特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道:“蕭,你們到底有沒有打算找發行公司?天籟唱片公司遠在華夏,想在歐美地區發行,肯定需要與人合作。你是我們原音的歌手,這樣的好事可不能落到別人的頭上。”
聽到蕭雲海說趙婉晴的專輯目標是一億銷量,文森特當下就有些坐不住了。
在歐美樂壇,一位一線歌手的專輯銷量能夠達到五百萬,就已經是非常好的成績了。
像艾略特這樣的超級歌手,銷量最多的時候,也不過是兩千三百萬而已。
與一億相比,實在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就算不到一億,最後的結果打了五折,那也有五千萬的銷量,相當於十位一線歌手的成績。
只要他能夠得到這張專輯的發行權,哪怕是隻佔其中的百分之五,那利潤也有數千萬美金。
什麼都不需要管,只要做一些體力勞動,就能獲得這麼多錢,這樣的好事兒,文森特當然不願意放過。
蕭雲海笑道:“文森特,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婉晴是天籟的歌手,想要發行權,你需要去聯繫一下天籟唱片公司。你跟我說,一點兒用都沒有。”
文森特點點頭,道:“行,我回去後立刻聯繫他們。”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才紛紛離開。
中午吃完飯,蕭雲海來到辦公室,在電腦上啪啪啪的敲了起來。若是有人看見蕭雲海敲鍵盤的樣子,估計能把眼珠子給瞪出來,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的根本看不到手,只能看到一片殘影。
蕭雲海正在忙着寫電視劇劇本,前世看了不少優秀的美國電視劇,像《越獄》、《二十四小時》等等,它們都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蕭雲海現在寫的正是前世火爆全球的《越獄》,到蕭雲海穿越前已經連續開拍五季了,不過最精彩的還是要屬前兩季。
因此,蕭雲海只准備拍攝這兩季,加起來差不多有五十多集,而且已經準備了一個月。平常閒着沒事兒,就寫一點,反正故事情節都在他的腦子裡。只需要最後編出一個合適的大結局就可以了。
兩個小時後,《越獄》劇本的最後一個單詞被敲了出來。
前後看了一遍,蕭雲海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部電視劇,蕭雲海準備自己拍攝,等到漫威電視臺能夠覆蓋全球后再播出,相信到時候一定能夠風靡全世界,獲得比《琅琊榜》還要好的成績。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請進。”
蕭雲海擡起頭,看到進來的是克里絲蒂,她後面還跟着一位三十四五歲,西裝革履,儀表堂堂的東方人。
克里絲蒂笑道:“蕭先生,這位就是您要找的類志誠先生。”
昨天晚上,克里絲蒂給蕭雲海發來了五位煤炭公司總經理候選人的名單和簡歷。
經過認真的查閱,蕭雲海選擇了這個類志誠。
首先是他擁有豐富的經驗,曾經在三個煤炭公司呆過,都做的非常不錯。
其次他的相貌看上去一身正氣。所謂面由心生,一個猥褻的人在氣質上無論如何都長不出這樣的臉。
最後就是他的能力。曾將一個小煤炭公司用三年時間發展爲中等煤炭公司,市值超過了上百億。
蕭雲海站起身來,微笑着與他握了握手,道:“類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類志誠道:“蕭先生,今天能夠見到您,無論能否應聘上這個崗位,我都非常的榮幸。因爲您是華夏的驕傲。”
蕭雲海哈哈大笑,道:“您這話說的我都快要飄起來了,快請坐。喝茶還是喝咖啡?”
類志誠坐下後,道:“當然是茶了。在美利堅呆了十多年,硬是沒有改掉我喝茶的習慣。”
蕭雲海親自給他泡上了一杯茶,道:“爲什麼要改?喝茶比起喝咖啡要健康多了。”
克里絲蒂笑道:“蕭先生,您這是不是也太厚此薄彼了?類先生一到,您就親自給他泡茶,我們經常過來,好像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蕭雲海呵呵笑道:“你們要是也喝茶,我同樣會給你們泡。可惜,你們根本不懂茶。”
克里絲蒂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道:“那還是算了吧。”
蕭雲海莞爾一笑,對類志誠道:“雷先生,我看您的資料上面寫的是鄭海人,說起來我們也是老鄉。不知道您是什麼時候來的美利堅?”
類志誠不卑不亢的說道:“我從大三的時候就來到美利堅留學,畢業後一直留在了這裡。”
“您就沒有回家鄉去看看嗎?”
“當然不是。我爸媽和妹妹就在鄭海,我怎麼可能不回去。每年我都會抽出一個月的時間探親。現在爸媽年齡都大了,所以我就想回國工作。”
蕭雲海點點頭,道:“我們華夏這一點最好。不管走到哪裡,心中的思念永遠都是自己的家鄉。言歸正傳,類先生,您的簡歷上說您曾經在三個煤炭公司工作過,但都是自己辭職的。最後一個公司甚至只幹了不到半年,能說一下是爲什麼嗎?”
類志誠道:“蕭先生,我去煤炭公司是因爲我學的就是這個專業。但我是去工作,不是去草菅人命。那些煤炭公司爲了賺取高昂的利潤,在礦工的安全上都是選擇性忽視,我實在是受不了。之前兩個公司在沒有發跡前,還挺注意這一點的。可一旦賺錢了,公司走上了正軌,就對這個安全事宜不在意了。第三個公司壓根就對我提出的一些建議不予理睬,告訴我只要賺錢就行,其他用不着我管。你說我能呆的下去嗎?蕭先生,我很感謝您能找我面試煤炭公司的總經理一職,但我要提前告訴您,我是一個很能花錢的人。尤其在礦工安全方面,我是不惜花費血本的。”
蕭雲海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道:“想要保證一個礦井的安全至少要花掉數百萬乃至上千萬美金,而他們從這個礦井裡挖出的煤,卻有可能不夠它的投資。類先生,您也應該體諒一下我們這些老闆,不賺錢的買賣誰願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