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曲,也是送給楚香秋前輩,而且,這首歌,其實應該楚香秋前輩唱更合適的。”
李芷月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臺下的衆多粉絲並不願意了,一些粉絲們,更是就差破口大罵起來了,畢竟,李芷月的這句話,太傲氣了,說送給楚香秋沒啥,什麼叫做楚香秋前輩唱更合適?
“她以爲她是誰?哪怕是內地的歌星,但是,就能隨便的以爲寫首歌,讓大俠唱了嗎?而且還說大俠唱最合適?”
“沒錯,這,這也有點太傲氣了吧!”
“不過就是內地一比較有名的歌星罷了,呵呵,裝什麼裝啊,唱的粵語歌,沒一首我喜歡的。”
衆多楚香秋的歌迷們,紛紛叫囂着,而當然,也是有着一部分理智的歌迷,想要聽一下,李芷月到底是在唱什麼歌曲,竟然敢說,這首歌曲適合楚香秋唱。
香江整個娛樂圈,最注重的則是論資排輩,可以說要比內地還要更爲殘酷,所以,他們這些人,尤其是一些成名的人,更看重的則是規矩,娛樂圈向來都是殘酷的,像楚香秋這般,能夠如此和善,提攜新人,卻又不怎麼注重規矩的太少太少了。
因此,這一次,請來的諸多嘉賓,一些人,當聽得李芷月的話之後,也是暗暗不喜,本來,有人還對李芷月有點好感,但是,她這麼傲氣的話說出來之後,則是瞬間拉低了諸人的評價。
“這李芷月,真的是腦殘了。還學我。給楚香秋一首歌。粵語歌,是那麼的好送嗎?而且,還如此的大言不慚。”
古有天聽得李芷月在舞臺上的話,微微搖頭,本來,她竟然學自己要送歌,這個,因爲自己的歌曲在前。李芷月哪怕唱歌,也會大打折扣,而且,尤其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說楚香秋唱更合適。
就是古有天,也不敢這麼狂妄的說,不過,雖然有歌迷不平,有一些歌星看不慣,但是。楚香秋倒是表現的相當的大度:“呵呵,我倒是有些好奇。這首歌會是什麼?”
而李芷月,面對着臺下的略顯嘈雜,臉上依舊掛着淡淡的笑容,輕輕的戴起了耳機,開口道:“這首《千千闕歌》,送給楚香秋前輩,也送給大家。”
隨着李芷月的話音落下,整個紅館,靜靜動聽的音樂緩緩的升起,而音樂的響起,讓一些議論的聲音,也是壓了下去,伴隨着音樂,只看得李芷月閉上了雙眼:“徐徐回望,曾屬於彼此的晚上,紅紅仍是你,贈我的心中豔陽...”
李芷月的甜美嗓音,傳遍了整個紅館,閉上雙眼的李芷月,整個人,也是彷彿完全融入到了歌曲當中一般,而整個紅館,除了萬人的呼吸聲外,再無任何聲音,一瞬間,歌詞中的那絲感傷,讓所有的人都是想要痛哭起來。
無數的人,也是被這首歌所吸引,歌詞裡的那縷傷感,那股淡淡的不捨,雖然是被李芷月唱出來了,但是,這時,更是無數的人感覺,這首歌,才能代表着楚香秋的心情。
只看得,隨着聲音的低落的李芷月,突然大聲唱道““來日縱使千千闕歌,飄於遠方我路上,來日縱使千千晚星,亮過今晚月亮,都比不起這宵美麗...”
李芷月的爆發力,穿透了整個紅館,這一剎那,無數的人,隨着李芷月的歌聲,痛哭了起來,一個,兩個,三個,很難想像,萬人痛哭的場面是什麼。
““來日縱使千千闕歌,飄於遠方我路上,來日縱使千千晚星,亮過今晚月亮,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想,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
李芷月的聲音彷彿因爲巨大的爆發力而是變得有些沙啞,聲音之穿透力,讓無數的歌迷們紛紛落淚,而楚香秋的雙眼也是有些痛紅。
“哪怕以後還能聽到這樣的歌,哪怕以後的晚星都要炫目過今晚的月亮,我也忘不掉今晚這段回憶,因爲,離別後就不知那天才有機會才能聚首。”
這樣的歌詞所表達出來的意境,幾乎是代表了所有歌迷們的心,而緊隨其後,隨着李芷月的高唱,只看得楚香秋也是緩緩的上臺,跟隨着歌聲唱了起來。
“臨行臨別,才頓感哀傷的漂亮,原來全是你,令我的思憶漫長..‘
楚香秋邊唱,邊指着臺下的衆多歌迷,這個時候,他才感覺,這首歌,真的真的代表了他自己的意境,而隨着楚香秋的演唱,臺下的衆人,一個,兩個,三個,一百,兩百,無數的歌迷們,站了起來,唱起了這首歌。
聲音略顯哽咽的唱着這首歌,與李芷月的優美嗓音不一樣,楚香秋的嗓音則是要稍顯粗獷,但是,由於剛剛唱歌過多的緣故,楚香秋唱起來,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彷彿每一句,都要用盡所有力氣在唱一般。
望得臺上,楚香秋的樣子,無數的歌迷,已經泣不成聲,但是,看得楚香秋在臺上的樣子,想着,今晚,恐怕將是楚香秋的最後一次燦爛的光輝,一些歌迷捂着自己的嘴,任由淚水滑落。
《千千闕歌》乃是彼世界陳慧嫺告別樂壇,準備出國留學之際所演唱的這首歌,而在彼世界1989年夏天,香江的大街小巷到處飄揚着她的歌聲:“來日縱使千千闕歌,飄於遠方我路上…”
這首歌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其實就是講述歌者臨別在即,一切要講的話也不知從哪裡開始,唯有憑歌寄意,把幾年以來所想所講,以歌詞表達出來。
正是因爲如此,這首歌,才真真切切的適合楚香秋所唱,而也是由於這個原因,李芷月纔會說出那樣的話。而由於這首歌。歌詞的淺顯易懂。其實在李芷月唱完之後,在場的諸多觀衆,就是已經記了下來,如今,再由楚香秋所唱,無數的觀衆已經跟唱了起來。
“……當風聲吹亂你構想,可否抽空想這張舊模樣!大家一起唱!”
這首歌,讓楚香秋心中的不捨之情。越發的濃烈,雙眼已經隱有淚珠的他,拿起了自己手中的話筒,指向了場下的所有觀衆,只看得,歌迷們紛紛站了起來,隨着歌聲一起飄蕩在了整個紅館。
“來日縱使千千闕歌,飄於遠方我路上,來日縱使千千晚星,亮過今晚月亮。都比不起這宵美麗,亦絕不可使我更欣賞。因你今晚共我唱……”
一遍又一遍,從一千到兩千最後一萬多位歌迷們,自發的將這歌詞給唱了起來,紅館中的歌迷,如此大合唱,聲音穿透了整個天空,甚至於在香江的天空飄蕩,紅館外,一個個路過的行人,自覺的停下了腳步,開車的司機們,更是停下了自己的車子,靜靜的傾聽,這首美秒的歌曲。
這一刻,那些之前,看不起李芷月,以爲李芷月傲氣的諸多明星們,也是暗暗的感覺到慚愧,這首歌曲,簡直是粵語歌中,經典中的經典,舞臺上,這麼一首歌,也彷彿是讓楚香秋重新煥發了青春一般。
古有天的神色變得無比的難看,這首歌曲,被李芷月開唱之後,他也忍不住的跟唱了起來,但是,跟唱了兩句之後,古有天突然停下了,同時,暗叫一聲不好。
這首歌曲,連他都在剎那間,被洗腦了一般跟唱了起來,更不要提這一萬多的歌迷了,而這首歌曲的爆發,自己剛剛的那首歌曲,可就完完全全的成了擺設了。
這樣想着,古有天神色變得猙獰無比,但是,卻又無濟可施,現在,他心中明白,這首歌曲,已經無人可擋,而恐怕,今晚之後,整個香江,將無人不識她李芷月了。
整個紅館,因爲李芷月的這一首歌,將氣氛達到了最極致,當最後的一句歌詞被楚香江大吼出來之後,場下的一些歌迷,已經因爲振奮與不捨,而暈了過去。
下方的歌迷們徹底的被這首歌給將自己心中的不捨給點燃了,一些激進的歌迷,更是想要衝到舞臺之上,他們不想楚香秋離開,他們更不想楚香秋永遠的不唱歌了。
與歌迷們的心情相比,楚香秋內心,恐怕也是更加的不捨,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三十多年的演唱,他不是累了,而是真的唱不動了,就是今天,這般唱歌,其實已經透支了。
“大家,靜一靜,大家不要亂!”
看得下方,有一些想失控的樣子,楚香秋上氣不接下氣的大聲說道,場面,暫時的得到了安寧,而這時,楚香秋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朝着一旁的李芷月,深深的鞠躬。
“楚香秋前輩,您,您這是幹什麼?”
李芷月也是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攙扶楚香秋。
“我想說謝謝,這首歌,真的是唱出了我的心聲,這首歌,也是爲我的樂壇生涯,畫上了圓滿了句號。”
楚香秋這麼說,其實,就表示,他欠李芷月一份情,而就在這時,整個紅館中,歌迷再次大聲喊道:“李芷月,謝謝你,大俠,不要走!”
“李芷月,謝謝你!大俠,不要走!”
聲音,經久不衰,一浪高過一浪,而就在今晚,衆多香江人,算是第一次,記住了李芷月這個名字。
“這是我的,這一切,都該是我的。”
古有天的神色猙獰,鬱悶的想要吐血,在內心更是大聲咆哮道。
但是,這話,古有天也只能夠在心裡邊大聲喊喊而已,他並沒有腦殘的喊出來,否則,恐怕整個香江,也都容不下他了,而面對着楚香秋這般大禮,李芷月想了片刻,突然出聲道:“楚香秋前輩,這首歌,其實是趙澤專門寫的,他說,整個樂壇中,也只有你,能夠擔起這首歌詞所表達的情感。”
“哦,行,我在這裡,也謝謝趙澤這位作詞人。”
楚香秋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因此,對於趙澤,可是相當的陌生,所以,輕描淡寫的說道,然而,古有天,這個時候已經鬱悶的想要吐血了。
“趙澤,趙澤,爲什麼又是趙澤!”
聽起這個名字,古有天就感覺到無比的鬱悶,唱片雖然是敗給李芷月的,但是,其實哪幾首歌可都是趙澤所寫的,其實就是完敗給趙澤,下載量,也是輸給了趙澤,爆吧大戰,也是讓古有天丟盡了臉面。
“你他孃的就是我的剋星!”
古有天咬牙怒罵道。
趙澤並不知道,自己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透露這首歌是自己所寫的李芷月,會爲了幫助自己,直接告訴了楚香秋,而,李芷月也沒有料到,自己的這一翻好意,會給趙澤帶來一點麻煩。
好心辦壞事,向來都是如此,在香江那邊開演唱會,火爆全場的時候,趙澤卻是在寫着自己的另外一本書,《江山美色》目前的成績可以說很吊,可是,這對於趙澤來說,卻是遠遠不夠的。
他的新書,已經存了二十萬字存稿了,到時候,趙澤實在不行就直接雙開,趙澤現在除了寫《江山美色》和新書之外,還有就是要寫《舒克和貝塔》,幾乎相當於三開了。
況且,還要拍電影,趙澤目前每天要睡的時間,可以說很少很少,但是,做這些事情,趙澤並沒有感覺到累,反而是相當的痛快,這可能就是跟做喜歡做的事情有極大的關係吧。
除此之外,《大唐雙龍傳》依舊處於持續熱銷之中,而且,如今,由於《大唐雙龍傳》也是讓整個市場中,武俠隱隱要興起的跡象,甚至於,香江的金老先生,也是專門發貼點評了《大唐雙龍傳》。
當然,點評,自然不會是全是好話,也說了《大唐雙龍傳》的一些缺點,比如,那種描寫風花雪月的事,對於正統的金老先生,則是無法接受。
這點,趙澤也是可以理解,彼世界,那位金先生,對於《大唐雙龍傳》由始至終都是不屑的,因此,這個時空的金先生,能夠讚美一二,趙澤已經很知足了。
“是不是,再搬一本武俠?”
趙澤突然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