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林丹陽怒氣衝衝的問白澤軒。
“哥哥。”林丹月知道這是假的忙喊住哥哥。
“你信?”白澤軒沒有回答林丹陽的話,轉頭看着林丹月。
“假的。”林丹月毫不猶豫的說,口氣和白澤軒以前對她說道一模一樣。
“月兒,我想讓你代言白氏珠寶。”白澤軒嘴角仰起,看的出很開心。
到現在林丹月才知道剛纔他說的不用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白澤軒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都不看直接掛掉。
“白大哥?”林丹月好奇的想問。
“工作上的事,交給小凡就行了。”白澤軒說道。其實剛纔的電話是初藍的,不是白澤軒不看就知道,而是他瞟的速度太快了。
白氏公司的廣告部已經通知初藍經紀人不再和她續約,終止了與她的所有合作,所以初藍就想找他問爲什麼,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接她的電話。
“丹陽。”這時候夏文柳在林丹陽後面跟着走了進來。“不要鬧了,我有話跟你說,快點,跟我來。”邊說邊把林丹陽拽了出去。
林丹月看着哥哥的背影笑了笑,轉過頭看着他:“你知道我的。”
“嗯,可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不用怕。”白澤軒說道。
“我的搭伴是誰?”林丹月真是無語,有時候真的想把事情挑明。明明兩個人都知道了真相,可還都這樣的不明說,唉,越活越像孩子。
“我。”白澤軒說道。
“什麼?”林丹月吃了一驚。她最瞭解白澤軒,不要說讓他去做廣告拋頭露面,就是讓他去參加一次商業聚會都很難,現在他這是怎麼了?不會也像我一樣借屍還魂了吧!
“我想和你做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白澤軒的話溫柔的能掐出水來。
林丹月真的是非常感動,低着頭的她突然眼圈發紅,但還是在心中又嘆了一口氣,看來,事情真的到了該說的時候了。林丹月默默的想着什麼時候說才合適。
“好。”擡起頭來林丹月發自內心的笑着說。
大廳的人都在圍着邵如天和方小凡說個不停。他們也想和白澤軒說話,怎奈這個人從開始和吃飯的時候露了兩次面以後再也看不到了。看着他和林家人的互動,再看和林家女兒說話的表情,大家心中都各自猜測着,也各自似乎都明白了什麼……
一直到快四點的時候,大家才陸續的告辭。不光是林家人,邵如天一直和林丹陽很投機,現在好像也變成了主人的樣子在送客。
萬峰帶着萬覓兒和陳半凡也要告辭,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奮鬥的一切居然是毀在了寶貝女兒的手裡……
李寒風也向林丹月告辭,說有時間一定要和她切磋一下車技。白澤軒看着兩人站在一起眉頭緊緊的皺着。
“思曼,你要不要回去?都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計青遠看着自己的女兒緊緊的皺着眉頭。這個女兒從小就和自己不親,每次回到家都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思曼,跟你爸媽回家看看去吧,過幾天再來,舅舅舅媽永遠歡迎你。”路安然慈祥的說。
“嗯,回去呆幾天也行,反正又不遠。你也不小了,看家裡有什麼需要你做的就幫點忙。”林書白也說道。
計思曼的心早就扭曲了,現在的她除了自己以外,家裡的每個人她都恨得咬牙切齒,聽到林家夫婦這麼說,想掐死他們的心都有。
林丹月和林丹陽互看一眼,誰都不說話。
林書白和路安然看着臉色陰沉的計思曼被父親帶走了,都嘆了一口氣,這孩子的心思太重,有點走極端了。
最後邵如天和方小凡也向他們告辭,白澤軒抱着兒子站在林丹月身後卻沒有動。
“你和昊兒吃完飯再走吧。”林丹陽彆扭的看着他說。
林書白看着兒子的樣子不明所以。大家也都好奇的看着他。
“我想和昊兒玩一會,我是他舅舅。”林丹陽咳嗽了一聲說道。
“舅舅抱。”白昊洋倒是會哄人。
“好,舅舅抱,還是我們昊兒有良心知道舅舅最好是不是?”林丹陽開心的從白澤軒手中接過了孩子說道。
林丹月轉頭看着白澤軒微微一笑。
“好吧,就我們是多餘的人,那我們就先走了。”邵如天開玩笑的說。
大家說笑的將客人一一送走了。現在只剩下了林家一家人,白澤軒父子袁靜珊,夏文柳和姚亦柔。
“爸媽,你們有沒有發現思曼不對勁?”大家坐在沙發上吃着水果,林丹陽開口問道。
“這孩子心思太重了,和她爸爸總是有隔閡。其實青遠對她真的很好,楊帆對她也不錯,可她就是……唉!”路安然說道。
“姑父一直想讓她去公司上班她不肯,今年開春的時候我去她說的那個公司看了看,人家說她早就不幹了。後來我問她現在幹什麼,她說另換了一份,卻不肯說她在哪。”林丹陽接着說。
“她大學只上了半年就不上了,誰也說不了她。其實她爸每個月給她的零花錢夠她用不完的,家裡也沒想着讓她怎麼樣,陽兒,你要查一下她最近在幹什麼,別再跟着外面的人學壞了。”林書白也擔心的說。
“好,我幫着看看有沒有適合她的工作。”林丹陽說道。
其實他早就調查清楚了,從十九歲輟學到現在,這六年時間她根本什麼都沒幹,整天跟着一些社會上的混混在一起,出入夜店那是經常的事。而且,自從他懷疑妹妹從小受的傷都是她的傑作之後,他更是在暗地裡派人觀察着她,現在他的手裡還有好些她在外面鬼混的證據。
林丹陽也曾勸過她,也曾告訴過母親讓她勸說過,根本就沒用。有一點計思曼還是比較聰明的,在林家夫婦面前永遠扮作乖乖女的模樣,甚至比以前的林丹月看着都要柔弱,只是她瞞不過林家兄妹。要不是這一次鄰家的小孩無意間拍下的她設計陷害自己的妹妹,他還只是防着她而已,真沒打算對她怎麼樣,畢竟那是姑姑僅留下的一點血脈。
這次不同了,妹妹是自己從小就呵護大的,而且一直就在暗中受着她的算計,還是那句話,要不是妹妹命大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她根本就沒有把自己這些人當做她的家人,那自己又何必顧念她呢!他相信,如果父母知道了這一切,雖然痛心但也絕對不允許她傷害我們任何一個人的。
“如果曼容還活着該多好。”路安然傷感的說。
“話不能這麼說,路是靠自己走的,誰也怨不得誰。”林丹陽說道。
“好了,我們不要說這些了。袁媽媽,我知道你喜歡聽交響樂,過幾天國家劇場有一場跨國合作的演出,我陪您去。”
“好。不過,你要不喜歡聽的話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袁靜珊看着林丹月,彷彿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她說過,她一定要陪着自己會聽一場真正的演唱會。
“我很樂意去,其實我也很喜歡聽的。”林丹月一笑的說。心裡想着:媽媽,以後我會經常陪您去的。
“媽媽。”林丹月說完看向路安然,“過兩天有個大學生畫展,夏姐姐對那些也算是在行,我們都說好了,夏姐姐陪您去怎麼樣?”
“好啊!那可就要麻煩文柳了。你說你們那麼忙,還惦記着我們老的,真是辛苦你們了。”路安然拉着夏文柳說。
“阿姨,不要這麼說,我對繪畫也只懂得一點皮毛而已,阿姨不嫌棄我就行。”夏文柳說道。
“怎麼會嫌棄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路安然高興的說。
“看來只有我和昊兒沒有人理了。”林丹陽抱着白昊洋說。
“我愛媽媽,爸爸,外公,外婆,姚姨,舅媽。”白昊洋伸着指頭說道。
“你不愛舅舅嗎?舅舅可是最疼昊兒的。”林丹陽說。
“昊兒也愛舅舅。”白昊洋胖乎乎的小手指頭一曲說道。
“哈哈哈,來來,讓外公抱抱。我們的小昊兒真是太可愛了。”林書白邊說邊接過了孩子,“昊兒真是太可愛了,今天不走了,和外公住在一起好不好?”
白昊洋轉頭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媽媽:“好。”
“哈哈哈,好好,真是個小人精。”林書白開心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