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是繞路過來買蘋果,離蘇宅遠,離他這邊的房子倒還是不少,飛車過去,等進了屋時已經全身是汗,打開冷水脫了衣服站在淋浴下,看着已經昂立起來的老二,司覺爾苦笑,很想釋放啊!
但是不能,如果有了一次,那將會沒完沒了,‘藥’效會毀了他神智的,到時候真做出什麼來,就算是不得已的,恐怕晴晴都要嫌他髒了。
‘門’鈴聲響起,閻覺爾關了水披了裕袍去開‘門’,歐陽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看他滿身冒熱氣的樣子忍不住諷道:“這麼輕易就着了道,你退步了。”
伸手給他把了脈,又仔細做了檢查,輕吁了口氣,“目前爲止我見過的最強效的‘春’‘藥’,而且是‘混’合‘藥’效的,換做其他人早‘迷’失了,我打電話叫幾個‘女’人過來吧。”
“不用,那個‘女’人說一般‘女’人解不了,我也不想做對不起晴睛的事。”閻覺爾想都不想便拒絕,身體上的難受忍了就過去了,可要是失去晴晴,他這輩子可怎麼過?
歐陽無奈的看他,他當然以大少的執念不會要其他‘女’人,可是禁‘欲’幾年再碰上這強效‘春’‘藥’,強行撐過去,會傷元氣的,蘇晴也有十九了吧,成年了,大少還等什麼?
“不許告訴晴晴,會傷了她。”平時他能忍得住不動她,可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什麼都不敢保證,要真沒了神智,肯定會傷到晴晴。
歐陽狠拽了幾下頭髮,“今天跟着你的是哪組?”
“B組。”
“我問問他們有沒有套出什麼來,說不定有其他方法可以解。”
媽的,他只能治病,這中‘春’‘藥’又不是病,有‘女’人就能解決的事。
閻覺爾儘量不想起晴晴,可是越不想想起,腦子裡除了她再也沒出現其他人,心中‘欲’念翻滾,暗罵一聲,重新走進浴室放了滿滿一缸冷水坐了進去。
冰冷的水粘着皮膚,讓他輕鬆了不少,歐陽手裡拿着電話輕靠着浴室的‘門’,“那個‘女’人說需要處‘女’的血,大少……”
“不用說了,我能撐住。”閻覺爾打斷他的話,他知道他想說什麼,可是……他不能,可以是在任何情況下,但絕不能是現在這樣的情況。
歐陽嘆氣,‘花’心‘浪’‘蕩’子這都變成天下一好男人了,“出來吧,我給你走一次針,希望能讓你好受點。”
一小時後,閻覺爾滿身‘潮’紅躺在浴缸裡,歐陽急得不行,這要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養好……不管了,悄沒聲息的走出‘門’外,拔通蘇晴家的電話,“喂。”
“喂,我找蘇晴小姐。”
閻家二叔很警覺,陌生男人的聲音?“你是誰?找她有什麼事嗎?”
“我叫歐陽,你就說我接她,有急事。”
“是歐陽啊,我是閻仁進,你等等,我去叫她。”歐陽和閻家的關係一直不錯,歐陽的父親也曾經是閻家的家庭醫生,他和覺爾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世‘交’了,不過他找晴晴有什麼事?
邊去工作室的閻家二叔邊琢磨着。
蘇晴一聽到歐陽找她也有點愣,她和他打‘交’道不多,找她會有什麼事?
“喂,歐陽,有什麼事嗎?”
歐陽一聽到蘇晴的聲音,只是稍微遲疑了下便把大少中招的事全部講了一遍,並把大少現在還在死撐的事和這事的後果都講了,他只能做到這程度,如果蘇晴願意來,那最好,如果不願意,那隻能說大少愛錯了人。
蘇婧手有點顫,那個向來警覺得跟個豹子似的男人也會中招?不是很強嗎?不是一直有人保護嗎?
“他在哪裡。”
歐陽把地址報給她,“他不想你來,擔心會傷了你,不許我們告訴你,但是……要怎麼做你自己決定。”
掛了電話,蘇晴握住自己向來堅定這會卻在顫抖的右手,幸好只是‘春’‘藥’,還能解,要是其他毒‘藥’呢?是不是人就這麼沒了?
“晴晴,怎麼了?歐陽找你有什麼事?”閻仁進看蘇晴臉‘色’奇差,連忙問道,這事透着古怪。
蘇晴擡頭看到他擔心的表情,輕輕搖頭,“沒事,我要出去一下。”
“現在出去?都晚上了。”蘇晴晚上極少出‘門’,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蘇晴離開的腳步頓了頓,“今晚不會出來,有什麼事明天再解釋,先不要告訴我媽和其他人。”
不再理會閻家二叔,回房換了外出的衣服,叫藍開車送她過去,藍,均,宇剛過來沒多久,看着比那段時間‘精’神了不少。
藍已經得到了大少被暗算的消息,聽到蘇晴報的地扯沒有猶豫,飛車過去,這時候哪還顧得上什麼‘交’通規則。
蘇晴感覺心裡鈍鈍的,再過不久就是她十九歲的生日了,認識閻覺爾的時候她還沒滿十五,剛認識的時間,那個男人對她的寵溺呵護她點點滴滴都看在眼裡,也不覺得現在和他發生關係有什麼不對,聽到歐陽那麼說的時候,心裡卻鈍鈍的痛,真是個笨男人。貞‘操’是重要,但是比起他的健康,貞‘操’又算什麼呢?
半小時不到便到了地方,蘇晴下了車,藍在後面跟着,兄弟們已經查出來是松本家的人下的手,暫時還不清楚他們來了多少人手,蘇晴的安全非常重要。該死的,他們託大了,松本家就算做得再隱蔽,他們也不該是這樣毫無所覺,除非……‘門’是開着的,歐陽就站在‘門’口望着她,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讓蘇晴莞爾,是擔心她不來麼?
蘇晴一個人走上樓,推開主臥的‘門’,手有點顫,她知道會發生什麼,她不害怕,但是她怕痛。
大概是聽到開‘門’聲,閻覺爾沙啞的聲音從浴室傳來:“歐陽?”
蘇晴順着聲音走過去,就這麼俏生生的出現在閻覺爾面前。
閻覺爾啞然,心裡怒火和‘欲’火‘交’雜,“誰讓你來的?出去,聽話。”
蘇晴不理會他,徑自走到他面前蹲下來,伸出手撫‘摸’他越發妖孽的臉,鮮紅‘欲’滴般的嬌‘豔’啊,“你身上燙得都能煎蛋了。”
“晴晴……”閻覺爾閉上眼,“離開。”
蘇晴嘆氣,把手沉入水中握住他的手,冰涼的水也阻隔不住燙手的高溫,“閻大哥,爲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呢?你想過沒有,要是你明天一副身體破敗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我也會擔心,會難過,每次在我有事的時候你都守護在我身邊,你有事卻不願意告訴我,這是不公平的。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我要是一點擔當都沒有,遇事退縮,什麼事都只想到自己,那樣的蘇晴,你確定是你所愛的嗎?
我十五歲還沒滿的時候你就敢說你愛我,現在我十九了,早就成年了,你卻不敢要我了?只要你沒想過吃過就扔,那你擔心什麼呢?”
閻覺爾睜開眼睛,看着她的臉染上紅霞,看着她牽引他的手解開她的衣釦,看着她明明羞澀,卻強裝鎮定不在他的眼光中退縮,心中軟得跟綿‘花’糖似的,果真是他的魔障啊……反手握住她的手,聲音更顯沙啞,“不後悔?”
蘇晴搖頭,他要是再一直望着他,她真有點堅持不下去了,哪有這樣的,這都送上‘門’了,人家好像還在考慮吃不吃,要不是顧及他的身體,她真想甩手就離開。
閻覺爾不再猶豫,本來就已經處在暴發的邊緣了,嘩的從水裡起身,用力把因爲看到他全身赤‘裸’而臉上更紅的晴晴拉進懷裡,重重的‘吻’上去,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在臥室的大‘牀’上。
蘇晴的身體極美,纖柔有度,她骨架小,看着不胖。但是手感極好,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胸’部不是那種誇張的大,一手掌握,玲瓏極了,全身上下散發的都是處‘女’的幽香。
“晴晴……”嘆息似的喚着,這個‘女’人,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二天快到中午了,樓上還是沒有動靜,下面等着的人有些沉不住氣了,閻夫人臉‘色’難看至極,“全部活回去了,居然被一個‘女’人給設計了。”
身後一串的人一聲不敢吭,閻仁軒輕輕拍了拍老婆的肩,示意她冷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仁進,這事是瞞不住也不能瞞的,你先想想怎麼安撫少甜吧。”
閻仁進點頭,怎麼說晴晴現在也是他半個‘女’兒,被別人給吃了總要給個‘交’待的,雖然那個別人是他侄子。
昨晚他琢磨了很久還是瞞着少甜把事情和大哥大嫂說了,畢竟這事看着就不簡單,覺爾打電話說不回來,歐陽又把晴晴給接出去,怎麼想都可能是出了事。
今天早上沒見着晴晴,其他人都在懷疑了,少甜更是急得團團轉,晴晴從來沒有這樣夜不歸宿的記錄,消息是他傳的,理所當然的,他受到最多追問,可是他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啊,晴晴走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只是說回來再解釋。
然後打着出‘門’找人的幌子,三個人出現在這裡,歐陽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包括那兩個人現在還沒下樓。
兩個人在樓上做了什麼事大家心知肚明,沒有誰敢上樓,這要是冒冒然衝進去,蘇晴以後不用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