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頭小傢伙也是可以像她一樣,隨着個頭增長或者殺怪之類的途徑進行升級的?
要真是那樣,這可就太好了啊!秦羊心裡別提多興奮了,她記得電視上說,獅虎獸成年後的體型比它的父母還要高大,攻擊力肯定不會低到哪裡去的,這不就是個金牌打手嘛!
“老闆,這隻貓咪要多少錢?”於是秦羊直接拿起了關着小獅虎獸的鐵籠子,衝到櫃檯處抓着胖子老闆就一疊聲發問。
她留了個心眼,只說“這隻貓咪”。胖子老闆斜眼瞄了一眼秦羊手中的鐵籠子,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訝,不過稍縱即逝,很快他就扯着嗓門說:“這位顧客,您確定要買這隻‘貓咪’?”
“是的,多少錢?”秦羊見周圍一些女孩子的目光也被小獅虎獸吸引了,當下心裡就開始擔心,決定速戰速決,無論老闆開出什麼價,她都買了!
“一口價,5000貝克!”胖子老闆眼珠轉了轉,獅子大開口。
縱使是心裡有了準備,秦羊也是被嚇了一跳。5000貝克?天哪,這得多少錢啊!而周圍原本都虎視眈眈的女孩子,聽到這個價格,頓時也縮了回去。對於她們這些學生們來說,5000貝克實在是太貴了。
不過在地面上,小獅虎獸應該還不止這個價格,秦羊心裡暗道。想了想,5000貝克都算便宜的了。於是她快速用k幣將5000貝克換了出來,換成5枚紫色的貝克,接着就遞給了胖子老闆。
胖子老闆收了錢,臉上笑容大開,幾乎能掐死一隻蚊子,只聽他抖着聲音說:“謝謝惠顧!謝謝惠顧!這隻‘貓咪’現在是您的了!”
秦羊沒敢多說,覺得此地不可久留,拎起鐵籠子就匆匆離開了寵物店。
店裡一些年輕的少女這時不禁紛紛交頭接耳:“那可是5000貝克呀,那是什麼人,這麼有錢?”
“不知道,生面孔哦。應該是今年的新生吧?”
“如果她是新生就更加奇怪了,你見過這麼有錢的新生嗎?估計費立揚都沒她有錢!一出手就是5000貝克。”
“對誒,她到底是誰呀。”
“誰知道呢,後天就開學了,應該可以碰到的吧。”
對於這些,秦羊是沒機會聽到了。她掏出手機一看,離和許佳他們約好集合的時間只剩下5分鐘了!不禁暗自懊惱,每次都是自己吊車尾,這怎麼好意思……
說着,她人就飛快朝對角巷的出口跑去,當然,到達之前,她沒有忘記將剛纔買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從揹包裡的取出。
“秦羊!又是你最遲,你都買了什麼呀?”許佳他們早就等在出口那裡了,見秦羊匆匆趕來,也沒生氣,這妞還跨着短腿跑過來幫忙拿東西。
“天,你怎麼買了這麼多!1500貝克夠你用嗎?”許佳看着秦羊身上左一袋右一盒的樣子,驚訝地捂住了嘴巴,又看見鐵籠子裡依舊睡着懶覺的小獅虎獸,更是驚叫了一聲。
“這小傢伙好可愛,是什麼?”
秦羊擦了擦腦門的汗,被許佳劈頭就來個海豚音的問題整的腦袋發怵,就聽趙刑這時也驚訝地說:“秦羊你從哪裡買的獅虎獸?”
“獅虎獸?是電視上說的那種嗎?”許佳也是一愣,隨即就雙眼發狠地瞪着秦羊。你丫有種啊,知道那裡有隻獅虎獸也不跟我說!
秦羊表示十分無奈,將剛纔寵物店裡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趙刑,不過她刻意降低了小獅虎獸的價格,只說是800貝克買來的。
“嘿嘿,剛剛趙老師還說我敗家呢。沒想到啊沒想到,秦羊你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竟然比我還要敗家,買只寵物就花了800貝克,你行啊!”許佳聽了秦羊的說辭,一點也沒懷疑,還特別無良地吐槽上了。倒是趙刑看着籠子裡的小獅虎獸,一言不發,若有所思着……
秦羊故意不去看趙刑古怪的眼神,心裡隱隱擔心,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早知道就不那麼明顯了,跟胖子老闆隨便砍一下價也行啊,一出手就是5000貝克,希望別讓店鋪裡的女孩子傳出去……
可是這個希望有些渺茫,女孩子,特別是正處於花季的女孩子,最大的特點是什麼?八卦呀。
唉,算了。到時候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怕你不成。秦羊長了口氣,決定不理這些破事了。
“秦羊,你這獅虎獸起名字了沒?”張亮似乎對秦羊手裡的這隻小寵物也很感興趣,蹲了下來伸手就想去戳它,不過鐵籠子的鐵條焊接得十分細密,他那粗手指自然是伸不進去了。
“還沒起名字呢,我不太會起啊?”秦羊一愣,隨即汗顏,她起名字的技術自己清楚,可不敢斷然說出口,那可是隻有被人笑話的份……
“咦咦,小獅虎獸終於醒了!”張亮沒有回答,而是驚喜地看着鐵籠子裡的小獅虎獸緩緩睜開了眼睛,只聽小傢伙“哈達”地呻吟了一聲,就瞪圓了那雙黃澄澄的大眼睛無辜地看着眼前的幾個人。
“嗚哇——好可愛!”許佳見狀,欲罷不能,立馬就擠開了籠子前的張亮,蹲下來好奇地看着,而她那隻白色貓頭鷹“海瑟薇”,一早就被這不良主人給拋到腦後了。
秦羊也很好奇,結果一行人全部蹲了下來,在鐵籠子前圍了一圈。小獅虎獸轉頭看看這,看看那,全然不知自己當了一回動物園供人欣賞的小老虎。
“哈達——”小獅虎獸又打了一個哈欠,嘴巴張得大大的,裡面卻光溜溜,一個牙齒丁也沒有。
秦羊突然有了靈感,抓着鐵籠子的鐵條就高聲說道:“你們看它,它很喜歡‘哈達’,我們就叫它哈達怎麼樣?”她覺得這名字很適合,已經是迄今爲止她想出來的最好的名字了!
“哈達?”許佳學着小獅虎獸也“哈達”了一聲,感覺這名字似乎哪裡不好,又說不出來,一頭霧水地,於是也同意了。
張亮對於起名字也不在行,連連點頭。倒是一直不出聲的鄭慕雲終於發表了他的意見:“哈達?好白癡的名字!”
結果大夥兒都用憤怒的目光將他的異議完全扼殺——這可是他們一致通過的名字,怎麼能說白癡?!
於是乎,小獅虎獸從此就有了一個白癡、哦不,是特別有內涵的名字——哈達……
可是秦羊怎麼自己也覺得有點白癡呢?汗……
“對了,哈達戒奶了沒有啊?它會不會餓?”許佳一路上就只顧着幫秦羊拎寵物籠子了,她的海瑟薇則是交給張亮抱着。這時候見哈達再現睡神特質,又懶懶地睡了過去,不禁好奇地問。
秦羊剛纔也注意到,哈達還沒長出牙齒,應該是還沒戒奶的幼獸,可它都是喝什麼奶的呢?幾個人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也沒得出個所以然來,於是都向他們中唯一的大人——趙刑求救。
趙刑很憋屈地表示,自己對飼養一竅不通,而且獅虎獸是特別難養活的動物,建議秦羊還是找個專家來問問比較好。
儘管秦羊上輩子做了幾年的資深宅女,瀏覽各種灌水論壇和吐槽網站無數,見過的大場面也不少,但是像趙刑如此沒營養沒建設性的話,着實是不多見。
好吧,先用牛奶試試……
小哈達根本就是隻小睡蟲,剛剛纔醒了那麼一會,現在又睡過去了。不過那這小傢伙的睡姿實在討喜,圓滾滾的身子縮成一團,只留那對毛絨絨的三角形小耳朵在頭上,時不時還跳動兩下……
嗚,5000貝克花得果然值!某貓科動物忠實粉絲不幸地載了。
幾人逛了一圈比比街,買了寵物的只有秦羊和許佳兩個。鄭慕雲和張亮買的東西也不少,不過都是些新奇的玩意,三兩下裝成一個大箱子就準備運走,可是立馬就躊躇了,難道要這樣走1200米的樓梯才能回到地面上?
不要啊!
趙刑發現了他們的?逄??春芎諦牡孛揮薪饈停?鋇醬?潘?搶吹揭桓隼嗨樸諫?檔縑蕕牡胤劍?趴?謁檔潰骸吧先タ隙n筒恍枰?頤怯米叩牧耍?腔共壞米叩膠錟曷碓擄。康叵巒u澇詬髯?患凍鞘卸冀ㄓ猩?檔縑藎?還?看味家?輾選!?p
而且這費用還不便宜,收費站那裡的人依舊是探出頭來跟趙刑嘀咕了一陣,秦羊就見趙刑掏出一枚藍色的貝克,遞給收費大叔之後竟然沒有找回零錢。
尼瑪,坐一次電梯一人收100貝克?
這簡直比寵物店的老闆搶得還要明顯啊。
懷着各種憤憤不平的心情,秦羊幾人顛三倒四了好一段時間,才重新回到地面上。
連續5分鐘處於超重狀態下,胃裡翻江倒海,好想吐……
秦羊悲憤了,如此不舒服的電梯也要收費100貝克,各種抗議!
倒是趙刑一身清爽地走了出來,看來一早就習慣了這種雙腳在飄的感覺。許佳和張亮都是苦着一張臉,無比嫉妒……
“對了趙老師,你等一下啊。”秦羊突然想起剛剛在魔杖店買的那根木紋魔杖的事情,於是叫住了前面大步流星的趙刑,一把從衣兜裡掏出那隻黑木盒子,遞給了他問道:“這是我剛纔在比比街裡買來的,可是它真的是魔杖嗎?世界上真的有魔法?”
如果是的話,她心裡嘿嘿一笑,許佳這妞的哈利波特夢就真的可以實現了。
趙刑接過了盒子,打開一看,眉毛驚訝地往上挑了挑:“這根魔杖是你買來的?哪裡買的?”
哪裡買?秦羊愣住了,她好像沒有注意到那間店的名字誒……只能大概說說位置:“就在入口那裡轉角的地方,還是比較顯眼的。”
趙刑眉頭又是一皺,頓了良久才說道:“秦羊,你被那傢伙騙了。”
蝦米?被騙了?秦羊大驚:“爲啥?”
“簡單一點說吧,那家店的老闆是個糟老頭子不是?其實他就是個瘋子,一直堅信世界上有魔法,還特地辭了方池內部教授的職,自己跑來比比街開了一間‘魔杖店’,而且每年都會用‘魔法’這種概念去片你們這些新生。裡面的‘魔杖’雖然有一部分的原料的確十分珍貴,但是都不是傳說中可以催動魔法的魔杖,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收藏品。”
不是吧,那她花了500貝克就只買來一個收藏品啊……秦羊鬱悶地看着手上的黑木盒子,心裡有些氣憤了,但更多的卻是失望。
“世界上是沒有魔法的嗎?”
“至少從方池多年的研究來看,魔法的確是沒出現過的。”趙刑微微長了口氣,如此回答道。
秦羊沮喪地點了點頭。對於騙不騙什麼的,反正花的是“幻想”的k幣,她倒還可以一笑置之,可是聽到世界上沒有魔法這個事實,她還是覺得有些遺憾。
誒?不對啊,如果真的沒有魔法,那黑鷹秘密入口的僞裝路牌是怎麼回事?當時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了,除了她之外,準確說是除了擁有黑鷹徽章的人之外,根本就是看不見那路牌的!
這明顯就是一種神秘的力量不是嗎?
對了,“幻想”給木紋魔杖的顯示裡面不是就有“魔法攻擊力”和“魔法反彈力”之類的麼?秦羊心中一亮,看來如果是通過“幻想”系統的話,就算世界上沒有魔法元素,她也是可以施展魔法的!
想到這裡,鬱悶的心情便一掃而光。秦羊美滋滋地想着,相信自己到了10級以後,就可以學習一些魔法技能了,屆時不就……嘿嘿嘿。
至於手上的木紋魔杖嘛,那就得等到10級才能起作用了,現在就姑且當它是個收藏品唄。
趙刑一臉黑線地看着秦羊中了邪一樣在那自言自語,抹了一把汗水就帶着大夥閃人了。
採購完畢,在米花市吃了一頓午飯,趙刑便將秦羊幾人全部送回了恆蓮市,畢竟明天早上他們就要出發去帝都,之後就是乘坐地下通道第1號站駛往學校的列車,那將會是一次漫長的旅程。
秦羊託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不敢將小哈達現出來,偷偷將其運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秦宇行和陳曉麗都說,今天是秦羊出發之前最後一次晚飯了,一定要好好做一頓。秦宇行更是直接請了假,現在估計和陳曉麗雙雙在超市裡拼殺着。
秦羊將自己倒在沙發上,看着家裡“滴答滴答”走着的時鐘,心裡涌上一股深深的不捨。
當晚,老秦家就像開party一樣哈皮了一整晚,直到深夜11點才結束“歡送秦羊”的家庭宴會。秦羊頂着一頭的奶油,沒心沒肺地笑着,最後笑出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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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恆蓮市武警大隊的少校辦公室內,陸卓林和王子旋都是一臉便秘的表情,看着坐在他們對面的“大佬”,良久說不出話來。
“你叫我們回去?爲什麼?”長了口氣,陸卓林低着頭說道,王子旋翻了個白眼,也跟着出了一通氣。
對面那“大佬”笑了一聲,說道:“這是上頭下來的命令,你們沒得選擇,9月1號之前必須回去,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
“明明畢業好幾年了,現在又來煩我,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是在剝奪我的人權?”陸卓林擡高了頭,一臉不爽。
“我只是來提醒你們一聲,你們怎麼說都行,記得在9月1號之前,必須回那裡報到。”說着,那人的聲音漸漸凌厲了起來。
“老大,這人不講理!”王子旋憤怒地瞪了他一眼,高聲說道。
陸卓林閉上眼,對王子旋揮了揮手:“你就別喊了,我們怎麼抗議都沒用的。”眼睛卻如同鷹眼一般,死死盯上了對面那男人的臉。
“很好,你能有這種覺悟。”那人又低低地笑了一聲,蹭了蹭鼻子說:“真不愧是校長看中的人,我可是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哦?”
陸卓林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方池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憋了一口氣,卻是忍不住問道。
那男人頓了頓,良久才說:“估計事情已經提前了……我們都得加把勁。”
“切,還不都是那些破事。”陸卓林抓了一把頭髮,卻是拉起依然憤憤不平的王子旋:“走了,還愣着幹嘛?”
王子旋豎着眉頭道:“老大,你就這麼答應他了?”
“不然能有什麼辦法?不就是回去而已嘛,你怕什麼。”陸卓林莫名其妙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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