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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的一聲,鍾離善狼狽地摔到木屋前的草坪上。她進來的時候是橫着進來的,所以,一個不小心,就摔到了地上。
韓蒼和周梓靈聽到響聲立馬就從屋裡出來。
他們驚訝地看着穿着奇形怪狀的鐘離善。
前幾天就他們聽鍾離善說要她要下河裡去找東西了,結果,今天鍾離善忽然冒出來,穿的那麼奇怪,還以那種姿勢出來。
“善善,你在做什麼?”周梓靈看見鍾離善微彎着腰,用刀割着自己腳上的繩子說道。
這一身裝扮,也太怪異了些。
鍾離善把繩子一割,拿掉臉上的呼吸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說:“我正在河裡找那一顆黑色的月光珠,忽然就有人踹了一下我的屁股,接着我就被那人用繩子給套住腳了。也是我自己粗心大意,想着這些人是由周澤時的大哥派來的,也沒有多防備,再加上水上的功夫太差,被人鑽了空子。不過,那人也討不了好,我用飛刀把她給射了個窟窿!在河裡解繩子不方便,我便進了空間。”
要不是她今天有空間,能隨手拿出武器來,甭管她武功有多高,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裡了!
這裡人也真會設計,偏偏挑她的弱點來使。
若是在陸地上,多少人來她都不怕。
但是是在水裡。而她的潛水技巧還不怎麼熟悉,再加上是熟人,也沒有多防備。
誰能事先料到。周澤晗派來的人里居然出了內奸。
看到那些人對周家真的是有着深仇大恨,連她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都要想法子去設計。
若是平常的人,今天肯定會交待在這裡。
“還是那些人?”韓蒼沉着臉問道。
這些人,真是陰魂不散。
“嗯。應該是那些人。也不知道那些人跟周家人有什麼大仇,居然想方設法來陷害我?”鍾離善嘲諷地說道。
周澤晗和韓蒼對視了一下,沒有說話。
鍾離善正低着頭去檢查自己身上的裝備。沒有注意到韓蒼這一出。
“師父,師母。我先出去了。進來有一會兒了,再不出去,周澤時該急了。”鍾離善檢查完畢,沒有發生自己哪裡不妥。說道。
“嗯。你小心些。”韓蒼叮囑道。
鍾離善一閃身,便出了空間裡。
“蒼哥,你說,會不會是他們?”鍾離善甫一出空間,周梓靈便問道。
“不會。我想他們的後代也不會這樣子做吧?而且,都那麼久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代活下來。”韓蒼搖頭說道。
是那些人的概率非常地小。
“希望如此吧。若是那些人的話,那就麻煩了。”周梓靈嘆氣道。
“不用擔心,就算是那些人。看他們現在這樣子,恐怕也無法直接和周家對抗,只能出這樣子的詭計。此等小人。不必擔心。再說了,善善這段時間那麼努力找東西,我想,我們應該快要出去了。”韓蒼抱着周梓靈,安撫她說道。
“嗯。”周梓靈抱緊韓蒼,不再說道。
鍾離善一入水裡。爲了避免周澤時着急,便慢慢地浮了上來。
她剛一浮上來。就看見河裡多了幾個人。
而周澤時,也在河裡。
鍾離善朝那些人揮了揮手。
那些人迅速往她這一邊游過來了。
周澤時也遊了過來了。
他一過來,也顧不了其它,一把就把鍾離善給抱住了。
鍾離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放下心來了。
“我們到岸上再說。”鍾離善示意道。
周澤時手還是有些顫抖,不過,聽到鍾離善這話,也放開了鍾離善。
鍾離善朝周澤時點了點頭,便往岸邊走過去。
周澤時也跟在鍾離善的後面,遊着過來。
因爲周澤時要換氣,鍾離善也捨不得周澤時擔心,便遊得慢一些。
鍾離善事先上岸,一上岸,她就把周澤時給拉了上來。
周澤時此刻也顧不得地上髒,坐在地上,死死地抱着鍾離善。
鍾離善能感覺到周澤時的心臟在猛烈地跳動,而且,周澤時抱在她背部的手在顫抖。
鍾離善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她也回報周澤時,不說話。
不過,才一會兒,這一份平靜就被保鏢給破壞了。
等在岸邊的保鏢給周澤時送來了毛巾。
雖然不捨,鍾離善還是堅決地把周澤時給推開,讓他好好在擦一下頭髮和身子。
周澤時接邊毛巾,但是手使了幾次,都舉不起手來擦自己的頭髮。
鍾離善一時心酸的厲害,周澤時居然害怕到了這種地步!
她走上前去,接過周澤時手上的毛巾,說:“你彎一下腰,我來替你擦,沒事了。我沒事。我在這裡。”所以,你可以放下心了。
她穿着腳蹼,不方便墊起腳。
周澤時聽話地彎下腰來。
鍾離善接過那些人遞過來的浴巾,讓周澤時披上,這才輕輕地擦着周澤時的頭髮。
周澤時的身上非常地狼狽,他的頭髮全溼了,還往下流着淺黃色的河水。
頭髮上面,甚至還粘着一些不知名的海草。
而且,臉色蒼白得不見一絲的血色。
但是鍾離善卻覺得這樣子的周澤時,是她見過的最英俊的時候。
鍾離善沒有再說話,而是一點一點把幫着周澤時把他的頭髮擦乾,擦的差不多的時候。她又接過那些保鏢遞過來的毛巾,把周澤時的頭給包了起來。
“好了。”鍾離善親了親周澤時的蒼白無血色的嘴脣,說道。
周澤時一把就抱住鍾離善。
鍾離善等着周澤時的手再不顫抖。這才把周澤時給放開。
放開周澤時後,鍾離善才看到他們的旁邊,擺放着從河裡撈上來的三具屍體。
“我剛纔在岸上等着。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很焦慮,而且,非常地着急,所以。我便讓人下去找你們。結果,沒有找到你。卻在河裡發現了兩具屍體。那些人有備而來了,那屍體被人用石頭給吊着,若非我們下去找,那死去的兩具屍體是不可能浮上岸來了。”周澤時拉着鍾離善的手。坐到早就準備好的凳子上,說道。
“我一看,便知道壞了,所以什麼也顧不了,就下了河裡。”周澤時說:“我們找了一會兒,還是找不到你。我當時,真的什麼念頭都沒有,只是一個勁地往河裡游去。”
“還好,最後我們找到了你。”
周澤時說這話的時候。是無比地慶幸。
他不能想像若是鍾離善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事,那他會怎麼樣?
他也不敢相信找不到鍾離善會怎麼樣?
還好,還好。他們最後還是找到了人!
“我沒事。那個人襲擊了我,還用繩子把我的腳步給綁了,但是她也討不了好,我用刀子把她給解決後,在水底下把花了點時間把腳上的繩子給解開,這才慢了些。讓你擔心了。”鍾離善淡然說道。
周澤時不用想。也知道當時的情況兇險萬分,他說:“隊伍裡出現了叛徒!”
這些人是怎什麼時候混進來的他根本不知道!
而且。這些人是他哥親自從家族的內部找的,但是還是出現了叛徒,那些人的勢力真的出乎他們的想象!
“看來你和你哥又要開始忙了。”鍾離善沉重地說道。
“等那珠子找到之後,我親自回家族一趟,想法子把叛徒全抓出來。”周澤時拉着鍾離善的手說道。
“你等會找電話回鵬林市,讓人把那個邵九給抓起來了。看來這今天遇襲,跟邵九脫不了關係。先把他給抓起來,看能否在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消息?”鍾離善說道。
“好。”周澤時點頭。
鍾離善還想繼續找下去,但看周澤時這樣子,捨不得周澤時擔心,便跟着周澤時一起回了酒店。
鍾離善和周澤時收拾完畢,顧不得休息,便去了位於郊區的一所房子裡。
樑永實和那龐春娟早就被綁在那裡等候着他們。
樑永實和龐春娟見周澤時和鍾離善進來,雙眼瞪的大大,不敢相信。
周澤時示意人把樑永實嘴裡的毛巾給拿開。
“你們兩個把我抓過來做什麼?”樑永實憤怒地說道。
那一顆黑色的月光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又再一次因爲那一顆珠子而倒了大黴頭。
他明明都已經把那一顆珠子給丟了,爲什麼現在還會被人綁架?!
“在我們兩個之前,有人找過你嗎?”周澤時問道。
鍾離善遇襲的消息一出,他們的人就把這兩個給控制住了。
“沒有。哪裡有人來找我們?!沒有。”樑永實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沒有?!那我們去找珠子的時候,怎麼出事了?”周澤時質問。
若是那些人沒有接觸這個樑永實,那他們是怎麼知道那一顆珠子的下落的?
“真的沒有。我們家欠債那麼多,那些人怎麼敢上門來找我們?我扔珠子到河裡,這個市裡的人幾乎是人人都知道,沒有什麼好稀奇的。”樑永實說道。
就算不是大部分,那也是十之八九,因爲他老婆那個大嘴巴的原因,幾乎每一個去他們攤位吃飯的人都會知道。
周澤時和鍾離善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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