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有氣魄,不愧是張世軍,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夠膽魄。”蘇付安拍着手板大聲的說道。
“不知道,公子以這種方式請張某來這有何要事。”張世軍不緊不慢地搬出把椅子慢慢地坐了下來。
“年輕人你難道不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嗎?你難道不怕死?”
“能要我命的人還沒出生呢?你嗎?我覺得你沒那實力。”張世軍用手指了指面前的人,不緊不慢地還道。
“年輕人,我不知道這是你自己有實力還是隻是你自己很無知?”蘇付安攤開雙手咄咄地說道。
“那你認爲呢,我既然敢一個人進來,那就是因爲我有自信能大搖大擺地從這走出去。”張世軍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輕輕地點上,淡淡地吐了幾個眼圈。
“好,年輕人能有傲氣是難得的,最好不要自負。我可是幾年沒有出過手了,你能死在我的刀下也算是你的福氣。”蘇付安用手輕輕地擦着那把有點刺眼的寶刀。
“好,既然公子有如此的自信,那咱們賭一把,怎麼樣?”張世軍渾然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恐慌,相反還很自信。
“你想賭什麼?”蘇付安眼裡還是有點狐疑。
“如果我在五招之內打敗公子,那麼你以後得跟着我,如果我輸了,我保證以後沒人找你的麻煩。”身上散發出一股非一般的自信。
蘇付安在心裡權衡了一下,想到以後不用受到張家無止境的追殺,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好,一言爲定。”
“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動手,明白嗎?”蘇付安轉過身對着小弟們們說道。
“明白。”下面的人異口同聲的回道。
說完亮出追隨自己多年的寶刀,“你用什麼武器?”
“我就用這。”說完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
這不是一般的自信,簡直是裸地藐視。
“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可小心了,這刀可是不長眼的。”說完就揮刀向張世軍砍去,張世軍用匕首一擋,用力一推,便把蘇付安擋了回去。接着張世軍手腕一轉,向着蘇付安的小腹刺去,蘇付安眼見馬上就刺中自己,無奈只好放棄進攻,不斷向後邁步。可還不等蘇付安站穩,張世軍根本不給對方歇息的機會緊接着縱身躍起,直取對方心臟。可這蘇付安倒也有些本事,聽到耳邊不善的風聲,馬上橫刀擋在胸前。可張世軍卻立馬轉變了方向,待蘇付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匕首早已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老大。”一看見張世軍拿着匕首抵着蘇付安,那些小弟馬上拿出自己的武器圍着他。
“都退下。”蘇付安輕聲呵斥道。
“可是,老大”他們還是有點猶豫。
“可是什麼,都退下。”蘇付安再次低聲呵斥道。
“多謝公子承讓。不知道公子會不會”張世軍收起匕首拍了拍衣服說道。
“放心,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實現。只是。”
“你是不是覺得我爲何現在身手這麼好,其實這並不代表你身手比我差,而是你從一開始就輕視你的對手。這也是戰場裡最大的禁忌,記住,對敵人的輕視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轉過身靠近蘇付安耳語道,“跟我過來。”說完踱步走進裡面的一間包廂。
“公子,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適合當老大?難道你就滿足於現在這麼一點小地盤嗎?告訴你,就算你不願意,我到時也會一個一個地搶過來。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
“”
“我告訴你,就算沒有你,我一樣可以稱霸全國,只是我覺得你還是個人才,而在現階段,我需要的就是人才。”張世軍依舊還是表現的那麼自信,其實這都是表現出來的,因爲這未來的路還是個未知數,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給下面的人一種不可抵擋的自信。
“你,你是說稱霸全國?”蘇付安眼裡閃爍着一絲光芒但很快就消失,但也掩不住內心的一絲喜悅。這是多麼偉大的夢想,曾經年輕的時候,自己也曾想過稱霸全國,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實現,這或許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遺憾,而現在擺在面前有一個機會。他沒有理由不心動。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那個實力?我的夢想就是要創造一個像黑手黨那樣的幫派。”說完,眼裡閃爍着無比的自信與激情。彷彿現在他就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俯首看着這世界的渺小,那是何其的豪邁。
“好,老大請受小弟一拜,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先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說完,蘇付安單腿一跪雙手抱拳低着頭,道。
“以後大家都是兄弟,客套話就不用說了。快快請起。”張世軍馬上用手撐着蘇付安站了起來。
“好一齣感人的場景,真是羨慕死我了。公子,你難道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嗎?還不趕快動手?”郭峰看着蘇付安大聲地吼道。
“哼,我答應過你取你人頭。”還沒說完馬上舉起手中的刀向郭峰砍來。可是還沒砍上去,只見他又慢慢地向後退去。
“蘇老大,何必火氣這麼大?”只見郭峰手中拿着一把槍,而槍口正好對着蘇付安。“怎麼現在蘇老大也肯屈尊他人之下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哦,現在只要你殺了他,我就當這件事情什麼都沒發生過,怎麼樣?”說的時候,用布慢慢地擦拭着槍。
“你作夢。”蘇付安氣憤地說。
“郭大少,這件事乃至包括我車禍那件事都是你是主謀吧。”張世軍還是不緊不慢地說道。
“對,一切都是我做的,反正你們都是快死的人了。告訴你們也何妨。是,我是有點忌憚你們張家,可是明天新聞會報道張家因與黑幫發生矛盾而發生火拼。也就是說兄弟會和你們明天都會消失。而誰又會知道是我們郭家做的呢。哈哈”轉頭看向張世軍,“你張世軍不是很拽嗎?叫你和我作對,這就是你們的下場。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們,因爲現在這裡全是我的人,你插翅難逃。”面目顯得無比的猙獰和恐怖。
頓了頓,“這裡站着的以及外面站着的都是我們郭家秘密培訓的勢力,這可是我花了幾年的時間才培養的,所以我勸說你們不要再打什麼算盤,如果好好合作,我會給你們留一個全屍,如若不合作”用舌頭tian了tian槍陰陽怪氣地說。
張世軍在心裡粗略地估計了下,在這麼多把槍的情況下,我是真的難逃一死,如果再給我一年時間,我今天又何必會有如此的擔心。
“既然今天我張世軍栽在你手上,我只有自認倒黴,只是我希望你殺了我能放過公子。”說的時候告訴自己不能表現出一絲恐慌,可最後心裡還是害怕了,難道我今天就這樣死在這個地方嗎?老天啊,我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沒有完成呢,怎麼就這樣死去呢。
蘇付安聽到張世軍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爲自己着想,看了看張世軍,不由感動道:“老大,你難道覺得我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嗎?今天誰要殺你那也得從我屍體上踏過去。”說完用自己的身體擋着張世軍。
“哈哈,張大少果然是重情重義,可是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嗎,如果他沒死,誰來當我的替死鬼?啊。?!”郭峰瞪着張世軍興奮地說道,“還有,張世軍,你以爲我會讓你就這麼輕易地死去嗎,帶上來。”
“軍哥,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有辦法的啊,是我對不起你啊。”帶上來不是謝紫嫣還會是誰,只見她滿頭亂髮,滿臉淚水。早已沒有先前的那般美麗。“峰哥,你放了軍哥,只要你放了軍哥,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峰哥好不好。”抓住郭峰的褲腳淚眼婆娑哀求,道。
看的張世軍心裡有點不忍,本來心裡對謝紫嫣沒一點好感,可也沒有怨恨。因爲這件事從一開始就與謝紫嫣無關,可也沒有後悔。因爲他張世軍做事從不後悔,當然包括這件事。
“張世軍,你不是喜歡和我搶這個女人嗎,現在我就當着你的面玩弄你的女人。”說完舌頭輕輕地tian着脖子由上慢慢往下直至胸前,一隻手拿着槍,而另一隻手也不閒着一瞬間探進她的衣服內慢慢地撫摸,那骯髒的嘴巴也不時地添着謝紫嫣的臉蛋。可眼睛卻始終看着張世軍他們,接而發出狼哭鬼嚎的笑聲。“怎麼樣,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弄的滋味咋樣。哈哈”
就在張世軍絕望地時候,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接而門開了。
“別動,全都不許動。”這時隨着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一大羣穿着軍裝的軍人從外面不斷涌進來,把郭峰他們團團圍住。
“報告首長,三師一團團長陳未凡向你報道。”啪的一聲,陳團長向張世軍敬了一個軍禮。
“謝謝陳團長,辛苦了。這個你們就處理吧。”張世軍也還了一個軍禮。
“把他們全部押走。”陳團長大聲命令道。
“砰”還沒等陳團長說完,只見一聲槍響,而子彈快速劃破空氣飛向張世軍,眼看見馬上穿透他那堅實的身體,可這時飛來一個人。而有些人還沒看清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只見地上躺着謝紫嫣的身體。
“嫣兒,你這是何苦呢。”張世軍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也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女人願意用生命來愛自己。
心中一陣暖流細細流過,緊緊抱住謝紫嫣,內心有很多種滋味涌了上來。說實話,對於這個女人,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決定要去愛上她。或許只是爲了玩弄她,可現在這個女人卻因爲他而喪失了生命。
“軍,是我對不起你,最後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愛過我嗎?”謝紫嫣用手緊緊捂住胸口深情地看着張世軍說道。
“愛,當然愛過,你個傻瓜,我還會娶你爲妻。你挺住啊。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是我的,在我沒娶你之前你不可以死。”說完作勢要抱着謝紫嫣往外面瘋狂地跑着。而不去在乎身邊的任何人,或許在以前他對女人從不付出真感情,可現在他心裡卻有點清晰的疼痛,那麼的清晰。清晰地他開始有點慌亂,也有點找不着方向。因爲他現在又想起了以前死去的妻子了,而現在也清晰地勾起他當年的回憶,鑽入內心,隱隱作痛。
“軍,沒用了,其實我能聽到你說愛我我已經知足了。謝謝你,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還是要謝謝你。”謝紫嫣阻止了張世軍,用手輕輕地摩挲着張世軍那張俊美的臉龐。血紅的血液清晰地留在他的臉龐。彷彿代表了他所有的憤怒。
“嫣兒,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說着說着,淚水順着他的臉頰滴落在她那蒼白的臉上。
“軍,以後沒有我的日子,你一定要要幸”還沒說完,她就那樣永遠地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有些話還來不及說,可一切都已來不及說。雖然有些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嘴角還是洋溢着一種幸福的微笑。
“啊”返過身看向郭峰,眼裡佈滿了血絲,猶如一隻發怒的獅子,而郭峰卻是那隻待宰的羔羊。
當然郭峰現在是看不到張世軍瘋狂的樣子,因爲就在他開槍之後,就被陳團長一個槍托給打暈了。後來在統一江山的時候,蘇付安回憶起張世軍此刻的樣子,還是有點後怕。
“老大,別衝動,如果就這樣把郭峰弄死了,那豈不是便宜他了,不能讓他死的這麼痛快,像他這樣的惡人應該讓他在牢裡待,那樣纔是對他最大的痛苦。”蘇付安對張世軍耳語,道。
第二天,電視新聞上播放着“省委書記由於身體問題而申請辭職。”沒有多少人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張世軍心裡很清楚,看着電視,自言自語道“難道你以爲辭職就能補償你們家所犯過的錯誤嗎,不會的,我要你付出血的代價。”可第三天,新聞上又放着“前省委書記因爲身體原因於自己的家中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