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蘭不知道的是,梅蘭走後,那間會議室旁邊的監控室裡依然坐着下午的那六個人,這六個人在看方纔梅蘭玩牌的錄像。
“這也太神奇了,真是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信有這麼牛的人。”
“要不然也不會讓那姓馬的動心了。”有人說。
“這還不算最神奇的,上次去香港,她隨隨便便買了一套六環彩,一下就中了一千萬港幣,還有她買的股票,幾乎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可問題是,我們剛纔測試過她了,覺得她也沒什麼特別出奇的地方。”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對啊,那個象棋和跳棋下的很一般,可爲什麼她的麻將水平這麼高,從來沒有打漏過?”又有人問。
“小李小王,你們兩個安排一下,明天帶她去一趟醫院測試一下她的大腦。”那位年紀最大的男士說。
“是。”
小李小王就是負責把梅蘭接過來的那兩人。
“還有一件事也比較蹊蹺,我覺得梅蘭領進家的那位老乞丐也有些問題,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剛剛我們要去帶走梅蘭的時候他就來了?”又有一個人說。
“你的意思,這人跟米國有關係?”
“這倒不至於吧?我就是覺得,這件事不合常理,也太趕巧了些。”
“我們已經查過了,那個老乞丐好像幾天之前就開始在那乞討。至於他從什麼地方來的,誰也不清楚。”那個叫小李的說道。
張教授沉默了一會,說:“再查查。”
這屋子裡的六人想着那個老乞丐時。梅蘭也趴在牀上用內線電話給家裡試着撥了一個電話,電話直接轉到了總檯,總檯請示了張教授等人,便把電話給接通了,當然,這邊也接通了監聽。
電話是柳嫂接的,梅蘭沒在家。柳嫂怕這位老人家不適應便留了下來,當然她也不放心把這麼大的一個家交給一個剛領進門的陌生乞丐。
“柳嫂。他洗漱乾淨了?看看他身上有什麼傷沒有?”梅蘭本來是想把這位老者領家裡去洗乾淨了再帶他去醫院,結果她卻被帶到這裡來了。
“好像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走路有一點點瘸。”
“吃飯呢?”
“吃的不多,說是我做的飯菜不合他的口味。”
一說到這個柳嫂是一肚子意見。她是安徽人,能做一手地道的徽菜,就連梅蘭和蔡甘霖都十分喜歡吃,可今天來一個老乞丐卻嫌棄上了她,挑東挑西的,讓柳嫂憋了一肚子火,比正經主子還能伺候呢。
“啊?”梅蘭從柳嫂的話裡聽出了不滿,想了想,梅蘭說:“柳嫂。這幾天麻煩你辛苦一下,問問他想吃什麼,實在不行就領他去飯店吃。錢不夠的話麻煩你先墊一下,回頭打給你。好了,你把電話給他,我來跟他說幾句話。”
梅蘭等了那麼一兩分鐘,對方接起了電話。
“老爺爺,你對我家還滿意嗎?”梅蘭問。
“還行。丫頭,你什麼時候回來?”
“現在還不知道。老爺爺放心,能回去時我肯定會盡快回去,就是有一點,聽說你不喜歡柳嫂的手藝,我跟你柳嫂說了,讓她明天開始帶你去飯店吃,你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有別的什麼也告訴柳嫂,柳嫂會替您老人家安排好的。”
“知道了,丫頭,你就別操心我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對方說完先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梅蘭再次好奇了,這老頭究竟是什麼來歷?
一開始,她不是沒有懷疑過蔡甘霖的魂魄託生在他身上,可是細一想又不對,對方看梅蘭的眼神只有悲憫沒有愛意,這是其一;其二,蔡甘霖對柳嫂的做飯手藝還是比較滿意的,不可能會挑三挑四的;其三,剛開始向梅蘭求救時這老者說話還像是一個乞討者,可後來梅蘭一說要把他接回家,他反而變得開始託大起來,似乎梅蘭對他多好也是應該應分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難道說他曾經有什麼恩於梅蘭?還是說他能幫梅蘭把蔡甘霖找回來?
梅蘭在這理不清頭緒時,另一間屋子裡的六個人也是一頭霧水。
一個乞丐,住進了一套裝修得如此豪華的新家裡,居然一點也不激動,還挑剔保姆做的飯菜不好吃,這能是真正的乞丐嗎?
可不是乞丐,又能是什麼人?
這一晚上大家都帶着疑問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梅蘭還在睡夢中便被電話叫醒了,半個小時後小李小王便敲響了梅蘭的房門,梅蘭擡頭一看,纔剛剛六點半。
連水都沒讓梅蘭喝一口這兩人就把梅蘭帶進了一所部隊醫院,然後就讓梅蘭躺在了一個儀器上,起來後,兩人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把梅蘭又送回了那個院子。
這一上午,那幾個人都在研究梅蘭的腦電波和腦結構,
從梅蘭的腦電波里這些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有用的信息,也就是說,梅蘭的智商並沒有特別之處。
這就更奇了。
不是靠智商,難道真的只是單單靠運氣?
“要不,我們試試她的數學能力?”有人提議。
於是,下午的時候,梅蘭一覺醒來又被帶到了會議室,這次讓她做了兩套數學卷子,這不是普通的數學卷子,是關於經濟方面的,比如股票分析、彩票的概率分析、銀行理財產品的收益、期貨、融資融券的風險與收益對比等等。
梅蘭只做了幾道自己擅長的,期貨和融資融券她一點也沒有接觸過。不過那個張教授人似乎很好,當場跟梅蘭講解了一番。
張教授看了看梅蘭的答卷,點點頭。梅蘭的數學基礎還是比較好的。
“你做股票是按照這個分析來的?”張教授問。
“差不多吧。”
“我能不能現場觀摩你操作一次股票?”張教授問。
“可是今天是週六。”梅蘭一聽還要在這待兩天,心裡是一百個不情願。
“張教授,我跟你說,我這人真的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一點小小的財運,就像有的人適合彈琴有的人適合下棋有的人適合做官有的人適合種地一樣,我就適合賭錢。”梅蘭說。
“姑娘。你這叫小小的財運,請問什麼叫大財運?”張教授研究過梅蘭的股市交易清單。他當然看出來梅蘭在股市也沒有甩開手腳幹,也是有所保留的,基本控制在每週20%的收益率,當然。遇到心情好或者空閒的時候,港股和美股會做幾次t+0,不過梅蘭也不貪,一個交易日基本控制在10%之內的收益率。
這樣的人要說不特別,什麼叫特別?
賭錢還好一點,可這個股市奇才的身份真的被人發現了的話,麻煩可大可小了。
不說別的,就梅蘭現在的身家,a股市值已經達到了六十多個億。港股10個億,美股一個多億,要知道梅蘭的起步資金纔是一千五百塊錢。所花的時間是兩年。
“掙了錢你打算用來做什麼?”張教授問。
“想收購一家醫藥廠,建一家醫藥研究所,專門研究腫瘤。”
這個梅蘭沒法撒謊,本身她去q市就是奔的收購醫藥廠的,誰知搞出這麼多事來,還害她失去了蔡甘霖。
“是因爲你母親的緣故?”
梅蘭點點頭。
“那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財運特別好的?”旁邊的一個人問。
“就是高考後買股票。第一隻股票買完就漲讓我激動了好幾天,天天看着它漲。一個星期後換了一隻股票也是如此,激動得晚上睡不着覺就起來哭,是高興的,覺得自己能上得起大學了,那會我最大的夢醒就是把學費掙出來,所以一個假期我打工掙了六千來塊錢全陸陸續續投進了股市,最後揹着包來北京時賬戶裡有兩萬塊錢,那時別提有多美了,再然後,我就很淡定了。”
這些人又問了梅蘭一些來北京之後的經歷,梅蘭挑一些能說的說了,衆人倒是也沒有再追問股票,畢竟梅蘭的成功是不可複製的。
“你回去吧,以後記住了,在街上能不管的閒事就不要管,實在想管的話報警,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更不要跟陌生人聊股票和彩票,出門旅行的話最好跟我們報備一下,還有,這兩天的經歷不要告訴任何人。”張教授囑咐了梅蘭幾句話。
“謝謝。”能回家還是一件高興的事。
拿到手機的梅蘭先給鄧水英等人打了個電話,鄧水英說王思思的預產期快到了,問梅蘭什麼時候去西藏,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是不是先去一趟香港,等王思思生完孩子再走。
因爲王利民和楊紅梅兩人知道王思思去了香港待產,兩人也回老家去辦了港澳通行證,說是要去伺候王思思月子,
周桂芝和劉巧珍等人知道了是堅決不想讓王思思的父母過去的,可鄧水英也爲難,這種事情,她不好出面拒絕,只能是王思思去拒絕了。
鄧水英知道鄧家這些人都是些老弱病殘孕,所以特別想讓梅蘭過去幫幫他們,萬一王思思的父母去了梅蘭也能幫着張羅一下,因爲她自己的身體是絕對不能操勞的,單靠那幾位老人肯定也是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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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還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