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殊曼,她今晚的狀態……我實在放不下心。”賦修的心從剛纔就提着呢,一直沒有放下過。腦海中一直縈繞着那驚怕的情景,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怕她……
這話一說出來,其他幾個還能坐得住?
都站了起來-----
“走吧,”劉斐然微笑,起身往門口走。
開了門,幾個妖孽有些迫不及待的,先後走進大廳,一片黑暗,一室寂靜。
淡淡的煙味兒,夾雜着純濃的酒香飄蕩在空氣中,席捲向鼻息-
撥開弔燈開關,大廳瞬間被照亮-“她應該在泡澡。”劉斐然走到沙發邊坐下,瞟了眼茶几上的酒瓶淡淡的說了句。
“我去看看。”說着,南暫已經轉過拐角,到了浴室門口停住腳步。眼前,印花玻璃牆被從裡面拉住的簾子遮得很嚴實,看不清裡面的情形。只從縫隙透出一點昏黃的顏色。
擡手,一推門,“呵呵……”不由啞然失笑-
聽見南暫的笑聲,剩下四個也走了過去。都站門口往裡望,這一看-咳,都笑了,幾無奈的搖頭撒!
就看見三十多平的的浴室裡,橘色的燈光有些昏暗,空氣裡水氣瀰漫。淡淡的熱氣中,女人光裸的躺在浴缸裡,頭靠在浴缸邊緣,酥胸半露出水面兒,臉蛋兒緋紅,雙眼閉着,呼吸均勻。
嘖,像一條誘人的美人魚!
“個小東西,就這麼也睡,不怕萬一滑下水嗆着。”賦修走進去,在浴缸邊上蹲下,笑望着她,低頭在她脣上啄了一口,低喃:“這自動調節水溫的衛浴設施,看來你挺享受。”
“她就愛賴在裡面不出來。”劉斐然走過去,從浴架上取了浴巾,“修,把她抱起來,”
“嗯。”賦修微傾身,探手,準備把浴缸裡的美人魚撈出來。可手還沒碰着那如玉的肌膚,美人魚閉着的眼睜開了,望着他,眉眼淡淡,朦朧的眼底,宛如蒙着一層薄紗--
“我沒睡,就是覺得乏得厲害,連眼皮也不懶得動。”自己嘟囔,眼皮擡了一下又閉上了,還是躺在水裡,懶懶的沒動彈的意思-
“殊曼,再不起來,我就脫衣服下去陪你,咱們來個鴛鴦浴。”白城走到浴缸邊,居高臨下的欣賞水裡勾人的雪白玉體,忍住要撲過去的衝動,剋制着,剋制着,嘖嘖讚歎,“真美!”
“嗯?”殊曼撩起眼皮,映入眼簾的是白城一身挺拔的軍裝,充斥着的眼眸。轉頭----依次是,賦修,南暫,李卿。個個滿面笑顏,可那笑,殊曼覺得很下流-但下流的很坦蕩,沒有遮掩心底洶涌的。
這夥兒混蛋算是聚齊了。
殊曼收回打量的視線,面色淡淡。起身,很坦然,沒有半點羞澀。修長的腿擡起,跨出浴缸。渾身上下,叢林山峰,柳腰豐臀,令男人們一覽無餘,看的喉頭滾動,血脈膨脹,下腹緊繃,呼吸急促。
走到劉斐然身邊,殊曼張開手臂,框上他的脖子,閉眼頭靠在他肩頭,“抱我回去,斐然,好累。”
“嗯,累了就躺着,”劉斐然動作幾快的,用浴巾遮蓋了令幾個登徒子,豺狼虎豹口水不止的美體。一把打橫抱起殊曼,轉身就走。
身後的一羣,杵在那直直的,幾怨憤的盯着那離開的,修長身影。心裡兇狠的咒罵:該死的劉斐然,你他媽的,是人麼?是人麼?
看老子難受的,你他媽的……太過分鳥,已經獨佔了她那麼久-
我被勾起的……有多強烈,看看這兩腿間被高高頂起的帳篷……
靠,太憋屈鳥,老子現在的子彈,有穿透屋頂的強悍力量!
劉斐然細心的給殊曼擦乾身上的水珠,再穿好睡袍。把她塞進被窩,掖好被子。低頭湊近,吻了下她的脣,微笑看着她,“殊曼,睡吧。”
“不陪我麼?”
“怎麼不陪,先去安排下外面的幾個。”
“我怕那幾個畜生砸了我的房子。”劉斐然笑得邪氣,幾壞的模樣兒。
“呵呵……”殊曼笑得幾壞,眼晶亮,像只偷腥的惡老鼠,“怕被那四杆槍,射成篩子吧?”
“個小黃禍,”劉斐然撲上牀,把殊曼壓在身下。親吻她的額角,耳垂----伸手,寵溺的揪了下殊曼的鼻尖兒,“幾壞的東西,就你招人兒,看把那幾個禽獸撩得?”
“呦,真黏糊!”-門口,南暫雙手抱胸,靠着門框,姿態還算帥氣,只是……那眼神幽怨的,裡面都是嫉妒,狹長的鳳眼睨着兩人。
嘖……渾身都冒着黑氣。
殊曼擡眼,微笑望着他,衝他招手,“南暫,來……你過來。”拍拍身邊的位置,“坐這兒。”
南暫走過去坐到牀邊,臉幾臭----語氣委屈哀怨的----“你還看得見我?眼裡只有斐然一個!”控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