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一直都是每天900字,有時候分三章有時候分兩章甚至一章,但是字沒少過。
John倒是很有興趣的挑出了一把,怎麼說也比自己的那把琴稍微強點。好歹這些大師的珍藏在平時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要不是樑雨聲的這次求援,自己平時可借不來這樣的好吉他…他選的一把吉他是把琴體上有F孔的老吉普森…
樑雨聲試過這些琴後顯的很失落,靜靜的坐在那抽菸…最近他的煙癮比以前更大了…這些菸絲需要自己動手去卷…抽起來勁很大。那味道讓樑雨聲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老頭,時不時的再咳嗽幾聲更像了。
呵呵!想想自己再演上幾場就能回自由島了,心裡就有了一絲期待!唐唐和方美麗還有自己的孩子前幾天都聯繫國樑雨聲,他們很想念自己。許萍一直沒有恢復記憶,但是卻把樑雨聲當成了最好的朋友,她的兒子小杰也已經長大了。和樑雨聲的兩個孩子在一起就像兄弟姐妹一樣的相處,那孩子一直喊自己乾爹…多年的相處讓倆人之間也有了很深的感情…前幾天還在視頻上和自己聊天,說很想念自己。
“樑!這是什麼?”正在試彈其他吉他的John拿着一個小盒子問道。
“哦?打開看看…”樑雨聲也有點好奇隨即走了過去。John馬上把那那個盒子拆開…
“拾音器?…”樑雨聲隔着真空的袋子就看見了裡面的嶄新的拾音器。盒子裡有張紙條,上面是介紹這個拾音器的來歷的。
“純手工有什麼新鮮…我的也是純手工”不過樑雨聲隨即卻看到,那上面寫的製作人名,大吃了一驚。居然是李東辰…這老頭也算是自己的半個師傅了…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老頭還會做拾音器呢?不過既然這個老頭的演奏水平那麼高,做出來地東西也應該不是俗品…
“這個拾音器有什麼特殊嗎?”金小鑫從旁邊的湊過來頭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這個做拾音器的人很特殊…你還記得我跟說的那個李東辰嗎?”樑雨聲笑着說道。
“哦!那個不出名,的超級高手…”金小鑫自從聽樑雨聲說過後就一直記得這個老頭地名字,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見見那個神秘的老人。
“對!所以我懷疑這個拾音器應該不錯…怎麼只有一個。吉普森可是雙拾音器地”樑雨聲地心裡很納悶。
“一個就一個吧!先換上試試看!”金小鑫有點着急地催促道。
“好!那就先換一個試試!”樑雨聲說完轉身就去把自己吉普森拎了過來。以前一直當寶貝地琴現在和查廣雲地吉他一比。簡直就成了入門級地東西了。
樑雨聲找來了工具箱裡面改錐烙鐵一類地工具很齊全。樑雨聲馬上開始分解吉他。鬆弦。打開琴身地電器區覆蓋版。用烙鐵點掉了拾音器地連接線…金小鑫和John都是第一次見樑雨聲拆卸吉他。卻發現樑雨聲對吉他地構造好像很熟悉。換起拾音器來更像是個熟練工。
“沒發現。你還有這本事?”金小鑫驚訝地說道。
“這算什麼。換個拾音器而已。我連琴品都能換…這都是得益於小時候經常拆卸鬧鐘收音機什麼地…”樑雨聲胡亂地吹噓道。
“呵呵!我小時候也拆,拆完基本就報廢了”金小鑫沮喪的說道。
“哈哈!OK了!…等等我調下高度…”沒一會樑雨聲就完成了拾音器的更換,調了調拾音器的高度。然後把線插到了音箱上。
吱剛扭開音量旋鈕,一聲輕微的回饋聲就響了起來。然後樑雨聲稍微的移動了一下琴身,那回饋聲又消失了。這種介於回饋和不回饋之間的時候是吉他音色最好地時候。說明這個拾音器應該還是不錯的…
樑雨聲深吸了一口氣,隨意的彈奏了一段旋律,馬上被那種特殊的聲音給迷住了!金小鑫和John驚訝的聽着音箱裡傳出的聲音,這是什麼音色啊!
樑雨聲彈了一段旋律後。顯的很高興,這個拾音器的音色很獨特,帶有一種撕裂般的效果。比以前地音色至少提高了20%左右。雖然依舊比不上查廣雲的那把琴王但是至少聽起來不會讓這把吉他在琴王的對比下顯的那麼幼稚了。以前的差距太明顯了。是個人都能聽出來,現在的情況是猛一聽,感覺好像差距小了很多。
“好東西啊!這個拾音器要是有一對的話就好了…至少能再提高20%”John和驚歎道。
“恩!東西是不錯,可惜還是比不過那把琴王的音質,就算是一對估計也差着一截…畢竟琴本身的材質和做工不一樣啊!”樑雨聲感嘆道。
“別說那麼多了,反正有提高就是好事!最少比之前強了吧”金小鑫也知道樑雨聲說地是事實,可是還是幫他打氣…
“對!咱們一起努力到底…等車隊休整好後,咱們就出發吧!”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該來地躲不掉。乾脆就去面對吧!
巡演車隊在紅天的鄰國停留了半個月,纔出發。很多紅天地媒體都懷疑穿行者樂隊可能是想逃避那場公開的切磋…樑雨聲對於這種說法,根本不在乎。客場作戰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黑色的鋼鐵車隊,播放着巨大音量的搖滾音樂,衝進了紅天國。很多人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的時候。激動的從城市的各個地方冒了出來,原來的紅天市現在的紅天國中心城市,因爲搖滾的歸來再次沸騰了。
搖滾車隊來勢洶洶的勢頭,讓洪泗陽感覺到很不安。和樑雨聲見面的時候,洪泗陽特意穿起了軍裝。他要明確地提醒那個樑雨聲自己是個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軍閥。但是他們正式見面的時候,洪泗陽故意強硬的姿態卻換來了樑雨聲表情裡更多的鄙夷…
洪泗陽第一眼看見這個樑雨聲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不是自己穿身軍裝就能輕易壓制住地…那種能夠看穿對方想法的眼神和隨之而來的表情各異的笑容,讓他感覺很不自在。彷彿自己內心中的那些負面的性格被人放到陽光下暴曬一般尷尬。
倆人的交談也很簡單,因爲在這種公開的情況下。誰都不會說些實質性的問題。本來洪泗陽還想在樑雨聲到達後抽時間找這個自由島地帶頭人談談。或者說想當面威脅一下,但是在經過了這次公開的見面後,洪泗陽徹底放棄了這種想法。
啪!的一聲,洪軍閥把一個菸灰缸摔地粉碎…這個人太不識進退了。居然在公開場合大肆宣揚民主體制的建設問題。好像紅天國已經是奴隸社會了一樣…MD!如果KING樂隊真的失敗。樑雨聲你就別怪我手黑了…你的那些扶持我寧可不要。不可能讓那些刁民對我的管理體制指手畫腳。
樑雨聲到達紅天后。感覺就像是時光倒退的幾十年一樣,那些曾經熟悉的建築,很多已經不復存在了!原來的步行街也變成了一條破破爛爛的街道。紫金龍商場原來地大樓,坍塌了一半…樑雨聲就站在那些坍塌的廢墟上默默的抽菸…往日的那些美好回憶彷彿瞬間就被人奪走了一樣,看着這個緩慢重建的城市,心都被掏空了一樣。
第二天樑雨聲就帶着車隊到達了原來的雲山市,這裡稍微好一點點,至少原來的那個火車站廣場還在…那個鐵路俱樂部沒有了門窗。像一隻張着黑洞洞大嘴的怪獸一樣向站在面前的幾
人發出怒吼!
柳小丹悄悄地擦着眼淚,金小鑫在一旁小聲的勸說着。穿行者樂隊的老成員們,就靜靜的看着眼前這個曾經讓自己度過童年時光的地方。伴隨着自己的成長的那個俱樂部和游泳池早已經失去了往昔的模樣。殘破的碎磚和水泥塊到處都是…
幾個孩子正在那些廢墟上嬉戲打鬧。其中兩個孩子好奇地看着那個俱樂部門口站立地5個人。他們不會理解這幾個人現在的感情,可能對他們來說這一切都是本來地樣子吧!畢竟他們出生的時候,整個世界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一輛軍車開了過來,上面跳下了一羣的拿着槍的武裝人員。其中一名帶頭的人本來還想帶人衝上來盤問。但是看見遠處停放的自由島車輛後,放棄了這一想法,轉了一圈後帶着人又走了。那幾個孩子看到那輛軍車開走後,才小心翼翼的從廢墟里鑽了出來,看得出來他們很懼怕那些揹着武器的人。
紅天國的演出終於要開始了!按照樑雨聲的意思,將會在最後的一場演出中和kin樂隊來一次對決…紅天國雖然有點不滿意這樣的安排。但是也不能公開的表示什麼!樑雨聲可不會傻到一上來就和對方來一次交手,然後失敗後再灰溜溜的繼續演出…那感覺太難受了!
白菜再次提筆畫了一幅自由島巡演的宣傳小海報!這個海報的設計和當初在第一中學演出的那個海報如出一轍…看起來還是那麼的俗氣…不過大家很喜歡。有時候俗氣並不一定就是不好,很多人的想法不同經歷也不同,換個角度看也許就能夠理解了。
就是神也不能隨便左右別人的想法…有時候一個人去用自己的意志去給很多人劃出一條道路希望大家都按照自己的規則來行走,實際上這是行不通的。除非你用極端的暴力手段去強行壓制,這麼做是最愚蠢的,但是很多人就是這麼做的。沒辦法有時候規則的制定人,想要實現自己的想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使用暴力。這個只有自己纔有的特權使用起來最簡單最方便。因爲人的思想是所有精密算計內最大的變數…
演出的前一天晚上,很多人碰面聊天的內容都跟這次自由島車隊的演出有關。樂隊的演出第一站被放在了雲山地車站廣場。這個廣場很大…再加上週邊的很多地方已經變成的了廢墟,所以容納量還是可以的。其實雲山的人口本來就不是很多,經過戰爭的洗禮。死地死逃的逃,現在也就頂多有個二十萬人而已。樑雨聲之所以選擇這裡,就是因爲這個地方是穿行者樂隊,演出的過的第一個場地…樑雨聲打算把那個俱樂部當做舞臺的背景。
當天晚上試音的時候,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此時已經是秋天了。過不了多久就會進入冬季。那時候就是想演出也變的不太可能了!所以。自由島的演出行程將會把紅天國當做這一年地最後一站。但是也是最讓樑雨聲感覺頭疼的一站,因爲有那個kin樂隊早就虎視眈眈的注視着自己了。那些看熱鬧地人靜靜的看着樑雨聲登臺試音。
一些從來沒有看過穿行者演出的。新成長起來剛剛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些自信心的小痞子,還會時不時的對着舞臺的方向吹上幾聲口哨。
或者看到趙亮這些保衛人員的時候發出挑釁的目光。但是當趙亮那些戰士向他們看去地時候。他們才意識到這些人看起來好像不太好惹,冷冽的目光毫不把這些幼稚的行爲當回事。一直讓自己驕傲的滿嘴髒話,或者滿不在乎的神情,在那些平靜目光的注視下,迅速消融。
看來什麼時期地痞流氓的總是少不了的,彷彿就像變異的蟑螂一樣能夠迅速地適應周邊的環境改變自己的抵抗力。樂隊的試音工作一直持續到了晚上9點。整個車站廣場附近的人哪怕是在家裡都能聽到那大型音響單元放出的龐大動態的氣勢。不知道這裡的人還會不會像當面年一樣滿懷熱情的前來觀看演出。
查廣雲和董潔對於演出車隊把第一站放在了雲山感覺很不理解,放着人多地紅天你不演第一場,卻選擇區那個雲山演出,那裡總共纔多少人啊!
從樑雨聲瞭解回來地情況來看。雲山目前僅是孤兒救多達2萬人,而且因爲洪泗陽對於教育問題的不重視,大部分地孩子都沒有機會去上學接受教育…僅有的幾所學校成爲了。賺錢的機構,只有那些有經濟基礎的少部分人才能讓自己的孩子上得起學。
MD!那個KING樂隊天天喊着義演救助戰爭孤兒的噱頭有個P用,平民們誰能拿得出多餘的財產去捐助別人,自己家的孩子都沒錢上學,吃飯都成問題。還捐錢?樑雨聲現在很反感這個洪泗陽以及他的爪牙kin樂隊。
“我有個想法,阿姆!這些雲山的孤兒,能不能全部送到自由島上去,讓他們在那裡生活,當然那些家庭生活困難的人。我也想接走。”樑雨聲當天試完音後說道。
“那!島民們會同意嗎?畢竟一下增加那麼多人…”阿姆雖然明白樑雨聲到達故鄉的感受,但是還是提出了關鍵的問題。
“我不是還有積蓄呢嗎?我可以全拿出來…”樑雨聲有些不甘心…
“這件事!你可以提出來,但是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而且也不是一兩天就有結果的…”阿姆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他明白樑雨聲的感受卻也無能爲力,如果樑雨聲強行帶着幾萬或者幾十萬人回島的話,也不是不行!關鍵那樣的話,就會失去樑雨聲親手建立起來的公平機制。
當天晚上,樑雨聲就把這個提議放到了自由島網站的島民投票討論專區裡,這個提議剛一出現就受到了島民的關注。這是直接跟自己切身利益相關的提議…所以他們不得不去認真考慮。樑雨聲的提議是好的,而且是一種極致的慈善行爲。
畢竟接來島上的人就會成爲島民。即使什麼也不幹,也要由島民們去養活,並且享受高福利的生活。這是一種很大的負擔,可以說樑雨聲的這個提議半身就有點沒事找事。所以很多人贊同也有很多人不太贊同,大家都提出了各自的觀點和看法。這裡沒有地域攻擊沒有自我感覺高人一等口氣去討論或者動不動就張口開罵的人,只有極其人性理智的去討論事情的本質。這就是自由島的特色…
樑雨聲知道短時間內這樣的大事是不可能有個結果的,所以他也不去強求了。安心的去休息準備應對明天的演出。秋天的晚上外面的氣溫已經很低了,但是車內卻一直保持着清新適宜的氣溫和空氣質量,睡覺的時候還算舒適。
當陽光照耀在大地的時候。醒來的人們紛紛的向着車站廣場出發…因爲今天那裡將會有一場演出。一場屬於搖滾的演出。穿行者的幾個老成員。今天顯的和往常不太一樣。他們顯的有些緊張,之前再別的地方面對四五十萬人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這樣過。但是今天只是面對十幾二十萬人就已經心跳加快了。他們的心裡其實很想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故鄉的人們是否還記得他們。
10點鐘,樂隊六人登上了舞臺...背後的俱樂部依舊張着黑洞洞的大嘴...舞臺下的觀衆已經聚集了15萬人左右。廣場上人頭攢動...樑雨聲的心有力的跳動着!咚咚!咚咚!
“我們回來了...”樑雨聲走到了舞臺的中央對着麥克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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