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溫室已經建好了。”
楚韻溪剛剛回到四合院這邊,留守的警衛之中姓劉的那位警衛就上前告訴了楚韻溪溫室的進度。能夠這麼早把溫室建好,首要的當然是建這個溫室的都是年輕力壯的兵哥退伍兵,當然最主要的就是溫室說白了就是個玻璃房。所以,建起來的速度快,建好的速度更快。
楚韻溪不會開車,所以她出門都是需要身爲保鏢兼司機的宋斌接送的。而現在,剛剛回到四合院,楚韻溪就讓宋斌拿着她早上離開的時候早就煲在爐子上的補湯去看鐘華了。比起閻封墨已經恢復健康回到公司上班,鍾華那個倒黴催的還在醫院休養呢。
於是,宋斌不在那麼直接面對楚韻溪的就是小劉這個傢伙了。
“嗯,這個我不太熟悉,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楚韻溪其實還是不太懂這些,她也是從網上知道自己在四合院這邊擺上聚靈陣種植蔬菜花果什麼的是反常的。她纔想起來,這裡已經不是什麼反常的事情都司空見慣了的修真界了。
所以她纔會讓人建玻璃溫室房,這樣起碼能夠起一定的掩人耳目的效果。
楚韻溪回到家裡,想起楚芳雅說過的話,對楚芳雅倒是有些改觀。本來嘛,她沒有原主的記憶,不能夠對楚芳雅曾經對原主的欺負感同身受,至於曾經的過往都是從資料上看的,就跟看書一樣很少把自己代入角色之中。不過,她對楚芳雅的印象就是從資料上來的,認爲楚芳雅是個胸大無腦的白癡拜金女。
可是,今天楚芳雅說的話倒是讓她知道了,楚芳雅雖然有些拜金而且性格不好,但是人品也沒有差到哪裡去。
說起來,對她不好的應該就是她家二嬸了。據資料上記載,楚芳雅的母親也就是楚二嬸對楚韻溪的母親非常的看不順眼,她最愛的就是跟自家的大嫂攀比,各種各樣的。
當年的她比不上楚韻溪的母親,直到自己比楚韻溪的母親早先生下楚芳雅之後,氣焰更加的囂張了。後來,楚韻溪的母親生了楚韻溪之後幾個月,她也生下了老人家最喜歡的孫子,於是更加的對楚韻溪的母親各種的欺壓各種的嘲諷了。
等楚韻溪的父母去世,她就把對楚韻溪的母親的各種怨氣發泄在楚韻溪的身上,也導致了楚芳雅從小就看這個妹妹各種不順眼。只有楚雲翼身爲老爺子老太太的孫子,從小就經常跟老爺子他們在一起,而且個性也比較像楚二叔,對楚芳雅這個比他大幾個月的姐姐倒是比較好。想起楚家的人,楚韻溪就想起自己已經埋藏了幾百年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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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王母妃在她兩百多歲的時候逝世,她的兄長在她三百多歲的時候不幸戰死沙場。於是,她的親人就在那個時候沒有剩下多少了。後來,她除了那個跟她家兄長一樣是個妹控的堂哥還有聯繫之外,已經沒有多少的親人了。
不過,她其實很想知道,在她死了之後,堂兄會不會暴怒。堂兄雖然是魔修,但是楚韻溪知道堂兄對她好,這就夠了。而且,受她的某位好友的影響,她也不覺得魔修就一定是壞人。所以,她跟堂兄在修真界倒是相互扶持。只是,她被師姐妹們聯手害死之後不知道堂兄那個妹控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當晚上閻封墨下班回來之後,楚韻溪跟閻封墨提起了楚芳雅說的話,讓閻封墨將楚芳雅送出國。
楚韻溪也知道,將楚芳雅送出國,也許對她來說是一種機緣。雖然說楚芳雅是她的親人,她看不透楚芳雅的運勢,可是也隱隱的看出楚芳雅倒是沒有窮困潦倒的可能。閻封墨對楚韻溪說不上愛或不愛,或者是已經愛上了可是還沒有那麼深。
不過,楚韻溪是他媳婦兒,他媳婦兒的孃家人當然要他這個身爲丈夫的人幫襯,不能成爲那些人攻擊閻家,攻擊他媳婦兒的武器。
“這件事我知道了,過年之後就將她送出國。”閻封墨淡淡的說道。“不要操心太多,程家蹦躂不了太久。”閻封墨冷酷的說道。程家的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做事太過了。即使程家的老爺子是開國有功之臣,可是恃寵而驕,驕傲自滿的任由子孫作威作福什麼的,實在是太過了。人的忍耐是有限的,碰觸了某些人的底線的程家,氣數到了。
楚韻溪看了閻封墨幾眼,點點頭:“嗯。”
她上次讓紙鶴收集的程家的那羣小輩的證據,那可不是鬧着玩的。那些人,吃喝嫖賭什麼都幹,甚至有些人的身上還揹負着好幾條人命。她雖然不至於是什麼懲惡揚善的好人,可是惹到了她,讓她家夫君受傷,那就不是她想放過就能夠放過的了。
她這個人,有仇必報。她的殺身之仇沒有忘記,只不過是因爲她暫時回不去修真界所以纔會壓在心底的。如果她能夠回修真界,那麼曾經的殺身之仇她絕對會報的。
第二天,楚韻溪打通楚芳雅的電話告訴她,閻封墨答應了送她出國的要求。而且讓她放心,程家現在還不能夠對楚雲翼做什麼,以後也沒有任何的機會動楚雲翼。
“楚韻溪你的運氣很好,你能夠嫁到閻家成爲閻家的大少奶奶。可是,楚韻溪你別忘了你本來就是個鄉下出來的丫頭,你沒有任何站穩閻家的資本。當然,現在的你有沒有那個資本我不知道,但是我不願意我也成爲這樣的人。”
“我想要嫁入豪門,我要成爲豪門少奶奶,豪門太太。可是楚韻溪我很清楚自己的本事,所以我讓你幫我弄出國的機會,這樣我在國外能夠更快的成長起來,能夠學習更好的知識充實自己。我想要嫁入豪門成爲有錢人的太太,但是我不僅僅是想要當花瓶。我想要有資本跟他們叫板,就得有自己的本事。”
“我說的這些,你永遠都不知道,永遠都理解不了。因爲,你跟我本質上的不同。你爲什麼會被閻總裁看中,我不知道,但是像你這樣勤奮的大學生那麼多,憑什麼就看上你了?肯定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楚韻溪,誰又能保證自己沒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誰又能保證,丈夫會永遠的寵愛自己?”
“所以,爲了嫁入豪門,爲了讓我不至於有一天成爲棄婦,不讓我有一天被小三逼宮,我要去國外充實自己。你等着吧,等到我回來的那一天,你會看到不一樣的楚芳雅。那個時候,我會變成最標準的豪門貴婦。”
“楚韻溪,像你這樣幸運的人很少。可是你要知道,即使你幸運的嫁給閻總裁,可是你能夠保證自己永遠的不失寵,永遠的坐穩閻帝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嗎?喜新厭舊,人之常情。”最後這句話,是楚芳雅的肺腑之言。她交過的男朋友,或者是家世好的那些男人,哪個不是這樣的?誰又能保證,閻封墨不會也是這樣的男人呢?
“……”楚韻溪聽着楚芳雅的話,並沒有接話。她當然知道這些,她當然也很清楚這些。不過,她身爲修士,從來都不會多在乎這些。
修士都是冷情的,即使她是女修士也是一樣。她不會因爲被男人捨棄了就會尋死覓活活不下去,她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而且這個時代的人對女性開放,離婚的女性也沒有多麼的難過。她有能夠活下去的辦法,有過得更好的資本,從來都不在意閻封墨會不會喜新厭舊的將她捨棄了。當然,最主要的就是楚韻溪心底對閻封墨的信任,毫無理由。
“說了那麼多,你聽了沒有啊楚韻溪?”身爲姐姐,而且還是受了楚韻溪恩惠的姐姐,她只是突然間良心發現的給楚韻溪忠告,結果這個傢伙竟然悶聲不吭的。是多麼的看不上她?楚芳雅怒從心起,簡直想去暴揍楚韻溪一頓。
但是別說只是小時候欺負楚韻溪的時候打過一兩次,長大了的她就更加的沒有對楚韻溪動過手了。所以,即使現在多麼的怒氣橫生的想要揍楚韻溪一頓,她也沒有付之行動。更何況,楚韻溪現在還是閻家的媳婦,打不得。
“多謝堂姐的忠告了,我會記住的。”當年,在她是十五六歲的時候,母妃也曾經這麼跟她說過。當年的父王雖然對母妃尊重,敬愛,可是還是喜新厭舊的納了那麼多的妾室,而且還有側妃。如果不是因爲父王沒有讓除了母妃之外的人生下兒子,母妃也許不能忍。
“……”楚芳雅被楚韻溪這個嚴肅的感謝,有些措手不及。她在楚韻溪面前當慣了壞人,的確是不適應當好人的感覺。楚芳雅乾咳了幾聲,不自然的道,“算了,你聽了要記在心裡,別到時候沒地方哭去。好了,我要回家了,都快過年了。”
楚芳雅前幾天就已經訂了回家的機票,剛好就是今天出發。所以,她纔會挑在昨天把楚韻溪約出去,把事情跟楚韻溪說一聲。她是挺感謝程世彬這段時間幫她,還帶着她買了很多的奢侈品,逛了好多的地方。可是程世彬想要利用她對付楚韻溪,或者說是對付閻家的目的實在是讓楚芳雅恨極。所以,她不會給程世彬省錢的。白送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她楚芳雅是那麼好說話的人,是從來都不會佔便宜的人嗎?
“堂姐,祝你一路順風。”楚韻溪笑了笑道。
楚芳雅:“……”這個死丫頭,從小到大都那麼不可愛。
楚韻溪掛了電話,對楚芳雅還是挺有好感的。但是,有再多的好感她都不會跟楚芳雅接觸太多的。她跟原主的個性相差太多,跟原主的親戚接觸太多,尤其是跟楚家的人接觸太多,她暴露的機率更大。
“楚少,宴庭會所出事了。”宋斌接到電話之後,來到楚韻溪的面前,面色嚴肅的說道。
楚韻溪捏着手機轉頭看向宋斌,挑眉。
宴庭會所是鄭樂清送給楚韻溪的那個會所,價值上億的會所可不是誰都能夠隨隨便便的送人的。不得不說,鄭樂清對楚韻溪還是非常的好的,價值上億的會所說送人就送人。
“這個時候出事了?再過幾天可就是除夕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了?”
“今天是翟先生在宴庭會所設宴,結果會所的主廚帶着徒弟跳槽了。而且據說,他們採購的那些食材出了問題。”宋斌臉色嚴肅的說道,對在這個節骨眼上挑事兒的人實在是恨不得揪出來狠狠地折磨一頓再斃了。
楚韻溪將手機塞進兜裡——她穿的當然還是自己做的衣服,不失復古時尚的元素也不失舒適,在見到這個時代的人的衣服之後,她覺得上衣有兜還是挺方便的。所以她自己做的衣服之中,也有了衣兜。她已經把給家裡的長輩的衣服送出去了,據反饋的消息稱,長輩們很喜歡她送的衣服和鞋帽。
楚韻溪將手機放好之後,伸出纖長的手開始戴手套。她的蠶絲手套簡直冬暖夏涼,不管是出門還是在家,她的手套摘下來的時間絕對少過戴着的時間。
“會所的主廚是什麼人?”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叛變,是多麼的沒腦子?要知道會所雖然改了產權人,可是要知道原先可是鄭樂清的。可是,不管是鄭樂清還是楚韻溪,都是閻家的媳婦兒。究竟是誰這麼沒腦子的想要給閻家添堵?
“是曹大廚的弟子。”宋斌回答道。
“這件事曹大廚知道嗎?”楚韻溪將手套戴好之後,又穿上了自己的絨毛大衣,整了整衣領面色淡然的問道。
“曹昱已經告訴曹大廚了,曹大廚說了這件事他會追究的。曹大廚說了,他會跟那個人斷絕師徒關係,然後親自教訓那個人給楚少一個交代。”
“我知道了。”不管這件事跟曹大廚有沒有關係,可楚韻溪現在對除了閻封墨之外的人沒有十足的信任。所以,她不會說什麼不在乎曹大廚在這件事上沒有關係的話。不管怎麼樣,曹大廚即使不知情可是身爲師傅,教不嚴,師之惰。
所以,那個會所的主廚做的事情,曹大廚難辭其咎。
“把曹昱叫過來,然後讓他通知曹大廚那邊把他的爺爺那邊的幾個人借過來。”楚韻溪沉着一張臉,雖然說臉色沒有多麼的陰沉,可是面無表情的楚韻溪身上的氣勢還是非常的厲害的。
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這件事當然需要追究,可是現在最主要的是把翟華曜的宴會給弄好了再說。翟華曜可是閻封墨的發小,他的事情於公於私她都要做好再說。
“是,楚少。”宋斌跟在楚韻溪的身後,跟着她向着門外走去。
“帶我去會所那邊,現在距離宴會開始還有多久?”
“宴會要晚上八點開始,現在是上午十點。”
“那還有時間,走吧。”
“是。”
楚韻溪坐在黑色的賓利後座上,一張嬌俏的臉面無表情,一雙漆黑的眸子也沒有半點的情緒。這樣的楚韻溪,讓從後視鏡中看着她的宋斌默默的滴了滴冷汗。
現在的楚少,真的是跟老闆的氣勢有得一拼。
而曹昱則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也學着宋斌的樣子從後視鏡中看着後座的師傅,默默的爲自己點蠟。
這糟心的師叔,怎麼就突然叛變了呢?而且,還是給閻家弄個爛攤子出來?曹昱也是認識這個旁邊的師叔的,他是他爺爺的徒弟,也是天分不錯的廚師。可是,那個師叔雖然天分高也喜歡烹飪,但是更加的喜歡金錢地位。要不然,也不會來到鄭樂清的這所總是接待着各種各樣的達官貴人的會所中擔任主廚了。
可是,師叔誒,您這麼沒眼光真的好嗎?誰都知道閻家現在如日中天,您這個時候跟閻家作對真的是夠作的啊。
曹昱雖然在心底爲那位師叔點蠟,但是說實話曹昱對那個師叔也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相比之下,他從小到大都生長在閻家,對閻家的感情當然更加的重。所以,兩相比較之下,還是爲師叔默哀,然後爲爺爺感覺到糟心了。
車上的三人都沒有說話,曹昱在來之前就打電話給他爺爺,讓爺爺撥些人手過來了。一路無話,車子在宴庭會所的停車場停下,身穿銀灰色齊膝大衣的楚韻溪的穿着棕色皮靴的腳先踏了出來,然後高挑的一米七幾的身形站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雍容華貴。
這樣的打扮的楚韻溪讓門口的幾個來賓還以爲她是哪個家族的千金,整個人的氣質簡直沒話說。而門口的老資格的保安接待是認識她的,因爲前幾天宴庭會所舉辦宴會的時候,楚韻溪是跟着閻封墨一起出現的。傳說中,從來都不讓任何人近身的閻帝集團總裁的總裁夫人啊。
等在門口的會所經理看見楚韻溪,頓時跟見到了救星一樣的湊上來,欣喜不已,“楚少,您來了。”
要知道,這個會所從那天起就已經是楚韻溪名下的了,所以前幾天挑了個時間楚韻溪就跟着閻封墨過來確認了身爲產權所有者的歸屬權了。於是,會所的經理是認識楚韻溪的。
楚韻溪抿着脣,未施粉黛,不點而朱的脣格外的誘人。但是,她面無表情的時候,身上的氣勢太盛,讓人忽略了她的容貌的問題,忽略了她的性別。
楚韻溪對經理點點頭,然後率先進了會所,從職工通道快步的向着廚房走去。
“現在後廚中還有多少廚師?”楚韻溪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冷冷的問道。
經理跟在楚韻溪的身邊,默默的擦汗——楚少的氣勢簡直跟閻總有得一拼,不愧是夫妻。
“回楚少,後廚現在都是些雜工和一些沒有多少次下廚的機會的廚師,主廚還有副主廚幫廚什麼的,都被崔明遠帶走了。”經理一提起崔明遠就恨得牙癢癢。會所又不是餐廳,也不是以美食作爲主體的會所。
可是,崔明遠仗着是閻家大廚曹大廚的弟子的身份,總是纔會說這邊擺譜,而且對他這個會所的負責人各種的挑剔,這簡直不能忍。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臨陣倒戈,簡直無恥透了。
楚韻溪聞言皺眉,紅脣又抿了一下,“……還不錯。”
楚韻溪回頭看向跟在身後的曹昱,“你爺爺那邊能夠撥出多少人過來幫忙?”
“回師傅,能夠來三個人,還有他們的弟子。”
“那就好。”楚韻溪回頭繼續向着後廚走去,“食材的問題怎麼樣了?是食材的質量不過關還是食材出了什麼問題?”
“崔明遠帶着他的徒弟離開之後我們檢查了倉庫的食材,發現食材跟之前採購的單子上有出入,少了單子上五分之二。”經理汗津津的回答道。
“採購是誰在做的?是後廚的人?”
“回楚少,原先夫人就沒有多在會所這邊用心,崔明遠擔任會所的主廚之後就說了,食材方面是廚師應該管的,我們這些人怎麼說都沒用。採購部那邊跟後廚那邊據理力爭了好長一段時間,可是崔明遠卻堅持採購食材是後廚的廚師的事情,所以……”
“這麼說,後廚,或者是崔明遠在採購的時候中飽私囊了?”“這個……”經理不敢下定論。“這個細節記下來,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後給我連本帶利的討回來。”楚韻溪冷着一張臉對着跟在她身後的宋斌道。
“是,楚少。”宋斌嚴肅的應道。
很快的,衆人就來到了後廚。
當楚韻溪看清後廚的場景之後,整張臉都黑了。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情緒外露過,即使她上次被打傷了手都沒有把臉色黑的這麼徹底。
失去了主廚,沒有廚師的後廚之中乾乾淨淨的沒有髒亂,可是那些從來都沒下過廚的人還有雜工什麼的,都懶洋洋的沒精打采,實在是對這次的事情頹喪透了。
半點士氣都沒有,這讓楚韻溪非常的不爽。
“現在什麼時辰了?”楚韻溪黑着臉,冷冷的問道。
“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經理再次抹了一把汗道。
“中午我們會說有客人需要接待嗎?”
“那倒沒有。”
“那麼現在,讓這些傢伙趕緊給我把後廚給打掃乾淨,我們去倉庫確認一下食材怎麼回事。”“是,楚少。”
倉庫。
楚韻溪沉着臉看着某些品質不合格,某些已經有些腐爛的食材,整張臉簡直可以滴出墨來。而身爲楚韻溪的徒弟,而且還是熱愛烹飪的廚師,曹昱的心情跟楚韻溪沒有多少的差別。楚韻溪簡直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叫崔明遠的人揪出來,狠狠地揍一頓。
浪費食材什麼的,讓她這個熱愛美食的看來,簡直是十惡不赦。
“宋哥,打電話送四合院那邊把蔬菜瓜果什麼的都收了,儘快送到後廚來。”
這些蔬菜的品質不好,都是有些農藥殘留要不就是時間太久了或者是保存不當,都已經爛了。楚韻溪的臉簡直黑得不像話,讓會所經理默默的冷汗不已。
“是。”宋斌聞言繃直了身體,然後掏出手機給四合院那邊的小劉打電話,讓那邊的人趕緊把四合院那邊的蔬菜什麼的都收了,儘快在楚韻溪爆發之前把東西給送過來。宋斌實在是怕楚少生氣起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現在的楚少身上的氣勢,真的是堪比閻封墨剛剛從部隊退伍的時候的氣勢,簡直嚇死人了——看旁邊臉色蒼白,冷汗潺潺的會所經理就知道了。
------題外話------
忍不住,忍着酸澀的眼睛,咕嚕嚕響的肚子碼字,趁着天還沒黑髮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