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的情緒外泄很嚴重,房裡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羣人眼中都流露出不屑,當然把這兩個人帶來的人是視而不見。
房間裡的閻家人眼中冒寒光,這兩個作死可不要怪他們。尤其是,楚韻溪還是他們閻家的媳婦,更加的是他們閻家的恩人。如果不是有楚韻溪的幫忙,閻封墨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的。
所以,這兩個人如果對楚韻溪做什麼,閻家不會放過他們的。
房裡的人看見了兩個人的敵意,楚韻溪身爲被敵意直接眷顧的人當然不可能感覺不到這個濃烈的敵意。楚韻溪一進門就直接將視線轉到那兩個死死地盯着她的人,一男一女兩個。
這兩個人長得不錯,都是俊男美女。都是大家子弟,這些人的基因當然不會差。可是,這兩人對她抱着這麼強烈的敵意,真的好嗎?
她當然知道這兩個人對閻封墨的覬覦,可是閻封墨可是她的男人。在這個一夫一妻的年代,她有名正言順的維護自己的權益的權利。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宣告,這個男人是她的,她一個人的。
她從來都不是願意跟別人共事一夫的個性,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單身了好幾百年的時間都從來沒有考慮嫁人的事情。而現在,她是閻封墨的妻子,那麼閻封墨就得對她忠誠。
這兩個人對閻封墨的覬覦,她知道可是不在意。她不是對自己有信心,而是對閻封墨有信心。確切的說是對閻封墨變態的潔癖症跟肌膚接觸厭惡症有信心,如果閻封墨真的想,根本不用等到她出現。
“大哥……”跟在楚韻溪身後的閻宇辛看着病牀上面癱着一張酷帥的臉的閻封墨,訕訕的笑道。對那兩個對自家大嫂敵視的路人甲,閻宇辛非常豪爽的無視了。
“大哥,該吃飯了,大嫂都給你準備好午飯了。”閻宇辛將托盤放到閻封墨牀邊的牀頭櫃上,轉身看着房裡的人,“都在這裡幹嘛?耽誤我大哥吃飯怎麼辦?”
“哎呀小九啊,你這是給大哥準備的什麼啊這麼香?”一個長相不輸給閻封墨的大帥哥笑嘻嘻的看向閻宇辛,跟閻宇辛說話的語氣非常的熟稔。這話他剛剛就想問了,即使在閻封墨這裡還是能夠聞到飄散着屋子裡各個角落的香味。剛剛楚韻溪跟閻宇辛出現的時候,香味更濃了,他早就想問了。
“當然是給我大哥準備的湯,我大嫂親自燉的。”閻宇辛得瑟的說道,一說起來他又想起大嫂做的飯菜的味道了,吸,好想吃。
“給你大哥準備湯?”那個男人看看那邊的採藥,鄙視的看向閻宇辛。當他看不見呢?還有幾個菜呢。
“都出去都出去,給阿墨吃飯先。”閻白炔已經從閻老那邊跑過來了,他可是指望能夠在楚韻溪這裡蹭頓飯。自從吃過楚韻溪給閻封墨做的粥和湯之後,他對楚韻溪的別的菜更加的期待了。
可是,這羣人簡直礙眼透了。
幾個人看看閻白炔,又看看即使是面癱可是還是看出臉色變黑的閻封墨,非常識趣的出去了。那一男一女兩個對楚韻溪抱着敵意的人雖然不甘心,眼神不捨的看着閻封墨,可是還是沒能抗住大多人的想法,只能跟着出去了。
閻宇辛也跟着跑出去了,他很清楚給大哥的這些是沒有他的份了。可是他剛纔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大嫂打出來的湯還有一大鍋呢。而且,曹昱那小子做的菜也很香的,他沒看錯的話那可是大嫂親自指導的。
所以,現在跑下去還能吃到美味的飯菜,他的肚子早就餓了。
楚韻溪看着一羣人消失得乾乾淨淨,看向閻封墨。閻封墨在看見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之後,臉色終於好一點了。
“換房間。”閻封墨冷冷的說道。
楚韻溪聽見閻封墨的話還一愣,但是想起閻封墨的潔癖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剛纔那麼多人在這裡,即使有些是閻封墨從小到大就很熟悉的發小,可是不是還有幾個不是很熟悉的人嗎?
按照閻封墨這個變態的潔癖,願意繼續在這個房間呆着去纔怪!
楚韻溪將閻封墨扶起來坐在輪椅上,又拿起托盤放到餐車上。她先將閻封墨換到隔壁的房間裡,將閻封墨扶到牀上躺好,再返回原來的房間去拿落下的飯。
可是,楚韻溪看着非常的不明顯被人動作的飯菜,臉色黑沉。她精心製作的美食,被糟踐了的結果就跟她的手被傷了的結果差不多。
楚韻溪黑着臉一揮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然後用了淨塵術將飯菜弄好,才端到另一個房間去給閻封墨。
而另一邊,剛剛下樓走到客廳的一羣人措手不及的時候,跟在隊伍的身後的年輕女子“啊”得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起不來。
年輕女子的口中吐着血,原本描繪得非常精緻的紅脣變得青青紫紫的,靚妝之下的臉變得慘白。
而跟閻封墨是發小的樑聲誨趕緊上前把脈,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怎麼回事?”其他人看見樑聲誨的動作,再看看跟半個死人差不多的那個年輕女子,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中毒了,而且還是劇毒。”樑聲誨可是中醫世家的傳人,把脈出這麼霸道的毒也是很正常很容易的事情。
“中毒?她怎麼會中毒?”其他人說道,而閻白炔聽見樑聲誨的話,眼神一轉想到什麼,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仿若能夠吃人一樣。閻白炔閃身往樓上跑去,想要證實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樑先生,我妹妹怎麼樣?”說話的是跟那個年輕女子一樣對着楚韻溪抱着敵意的那個男的,他跟女子是兄妹,不過是堂兄妹而已。
可是,即使平時兄妹倆的關係不好,可是現在妹妹在閻家出事,他還是很擔心的。
“我無能爲力。”樑聲誨搖搖頭,這麼霸道的毒素他根本解不了,再說了他憑什麼要幫這個女人保住命?
宋少安聽了樑聲誨的話,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以他的智商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不知道具體的經過,可是大概的事實還是知道的。沒想到妹妹竟然會做這種事,他當然可以想到以後家族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