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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亞萊 最近

棕熊衝回伊登堡,一路上視旁人如空氣般誰也不搭理,然後在一處小花園裡使勁兒刨土,沒有人敢上去問也沒有人敢上去攔。

塵土飛揚沾了滿身,直到指頭尖見了血,變回人型的巴里特終於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一個小心封好的銀幣而已。

亞萊站在一旁心裡發堵,他知道此時應該有卡洛克在更好,可是就是這樣的人家,家主即使心中有起伏也必須安排好時間才允許自己發泄情緒,而如今的卡洛克必須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到冷酷纔不會給別人留下可乘之機。

巴里特拿着銀幣衝着太陽晃晃,似乎嫌不夠亮,於是在衣角上蹭蹭,然後繼續照陽光晃銀幣,露出純真的懷念笑容。

“亞萊,我現在只記得他的好,就想到他第一次領到工資時送我的這枚銀幣,近兩年都不發行這個版本了,你看擦一擦還是挺亮的。”

亞萊沒有回答巴里特,因爲他看見陶德向這邊走過來,知道那纔是安慰巴里特的最佳人選。

剛走兩步,僕人來報,克雷爾先生有請。

亞萊此時深深感覺到自己今後身爲伊登堡非獸人家主的責任,所以現在由自己來接待克雷爾是合適的,自己會竭盡全力照顧好卡洛克的後方。

克雷爾知道雷帕德是在執行秘密任務中喪生的,但是對外卻只能說是病逝,所以他也只能按照病逝來傷心。

亞萊有些驚異地看着主動推到自己眼前的嬰兒車。

克雷爾苦笑,“其實像我這樣不夠堅強的非獸人本就不適合伊登堡,可惜我知道得太晚了。”伸手摸摸自己的孩子,痛心道:“我很自私對不對,如今只想着逃避,可是看着這孩子我就會想起他。”

亞萊沒有任何開解,因爲他知道在卡洛克眼裡安安是雷帕德的孩子,所以就算克雷爾選擇離開傷心地,卡洛克也絕對不會讓他把孩子帶走。

他可以同情克雷爾,可是他是卡洛克的準伴侶,所以會把這個嬰兒接過來,因爲他不會因爲自己的心情而去做違背卡洛克意願的事。

亞萊安排好安安再次去看雷曼,小孩兒依舊沒有哭,大人們本想瞞着,可是父子連心又怎麼瞞得住。

安靜地坐着發呆,稚嫩的小肩膀堅強的背後是讓人心痛的憐憫,亞萊不知道怎樣開口,雷曼很懂事,大人太過關心一不小心反倒傷了小孩兒。

小雷曼知道老師來了但是沒有擡頭,他很傷心,可是叔叔們也很傷心,所以他不想讓自己的傷心讓叔叔們更加傷心。

亞萊讓自己的淚水流出眼眶,然後抓起小孩兒的手摸着自己臉上的溼潤,他必須讓小孩兒明白,大人不僅會陪着孩子一起笑,更加會陪着孩子一起哭。

小雷曼眼圈兒慢慢紅了起來,抿嘴跟着抽氣,最終撲進老師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回到祭司府,陶德面無表情地喝着涼透的茶,許久纔對一旁擔心不已的泰倫斯平靜道:“我的兄弟又沒了一個。”

泰倫斯感覺到祭司大人毫不掩飾的殺氣不禁一抖,從來不知道眼前看似孩子氣的人也有這樣的一面。

陶德繼續道:“可是我是祭司大人,所以不能過分傷心,因爲我要保持絕對的冷靜對整個帝國負責。”

泰倫斯安靜地聽着。

陶德道:“我的宗父和亞父死了,我悲,後來被族長出賣,我憤,第一次見到亞父的時候,我張口就咬住了他的手,因爲我認爲自己的所有不幸都是由眼前的人引起的,可是亞父沒有推開我,還用另一隻手溫柔地撫摸我的頭說‘你要是恨我就化悲憤爲力量,等你長大後有足夠的實力再向我報仇也不遲。’後來被帶到伊登堡,我們兄弟五個加上亨利,人人都經歷過失去雙親的痛苦,可是被亞父收養後的生活漸漸變得明亮了起來,因爲自己又有了家人,不過誰又想到幸福不是永久的,隨着時間的流逝伊登堡經歷着一次次的不平靜,可是在我們兄弟幾人的共同努力下也都挺了過來,現在呢,又一個支點消失了。”

他走到窗前仰頭看着漆黑的夜空,“小時候六個兄弟中只有我是個平淡的小孩兒,後來又跟着亞父長期居住在祭司府,我啊,其實很羨慕他們幾個能天天在一起,雷帕德和安格斯是一對兒,卡洛克、巴里特、亨利是一夥兒,只有我是一個人,可是我不生氣,只要他們都好好活在我身邊就好。”

泰倫斯忍不住攏人入懷,“在我面前您只要做個普通人就好。”

陶德慢慢閉上眼睛投入到這個安穩的懷抱,化悲憤爲力量,伊登堡長大的人誰又不知道呢。

卡洛克的請纓得到了城主的應允,家裡的事他不必擔心,因爲他相信亞萊,而且無論發生了什麼生活還要繼續,這是亞伯拉罕大祭司臨終前給予幾個孩子的最後教誨,要堅強面對多變的生活。

比爾大管家沒有勸阻,即使收復鷹族城主也沒有下達過誅殺令,可是這次不同,有人用極其卑劣的方式觸到了城主的底線。

不久之後,祭司府正式宣佈大祭司召喚來自鷹族的泰倫斯?霍克醫生爲終身奴僕,契約儀式如期舉行沒有向外人開放,但是架不住世人會無限幻想,能成爲祭司大人的終身奴僕歷代也沒有幾個,本身要求高着呢,因爲其也是間接爲神服務的,也不知道這位醫生究竟有什麼高人一等的能耐?

泰倫斯收好來自鷹族雙親的回信,並不知道應該用什麼心情來面對,如果不是亞萊的點破,恐怕自己現在還會覺得家人是真心爲他着想的而不帶有任何功利心理,信中不厭其煩的恭喜不像是來自親人,更像是因爲自己現在的身份而獲得利益後的盟友,又怎麼不令人心灰意冷。

他知道祭司大人兄長的事與艾倫之巔有關,更加不敢肯定自己的家人是否也有牽扯,其中是非對錯也許他不明白,不過他也不會再相信自己的家人只是一時糊塗總有一天會恢復到以前幸福的生活態度。

家人,是啊,血脈相連所以不能斷,可是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去愛了。

“看完了還不過來睡覺!”陶德衝泰倫斯的門裡吼了一句。

泰倫斯騰地臉紅,好像是新婚**似的緊張異常,或者說**也並沒有什麼不合適。

陶德眼中的亮光抓人,“自己洗乾淨脫光到牀上等着。”說完去取一會兒需要用的東西。

泰倫斯身爲醫生當然知道一會兒要做些什麼,但是他與祭司大人都是獸人,這個上下問題,不,祭司大人怎麼能在自己的身下呢,那是對祭司大人的冒犯。

陶德拿着神秘包包一進來,就看見赤條條的木頭橫在牀上,大概知道自己被打量了,全身瞬間發紅甚是秀色可餐。

“都這時候了你還害羞什麼?把眼睛睜開!”

泰倫斯聽話地張開眼睛,只見祭司大人正跨站在自己腰腹兩側,身上穿着浴袍,但是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下意識地咽咽口水。

陶德眼見腳下勻稱略顯魁梧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漸漸發生了變化,嘴角邪邪地一歪,伸出腳趾惡趣味地夾弄起來。

泰倫斯平日甚少碰觸自己的那個地方,被人這麼惡作劇似的撩撥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力。

陶德見差不多了,表情略顯淫邪地從包包裡拿出一盒藥膏,故意似有似無地塗在那已經高高地挺立上。

泰倫斯忍不住了,可是想發泄出來又差了那麼一點兒力道,自己也不敢隨意亂動,只好有些委屈地看着人。

陶德一看那笨拙欠欺負的眼神兒,自己身體裡的火像是被澆上了油,把身上衣服往旁邊一扔,扶起對方硬物對準自己的後面慢慢坐了下去。

泰倫斯的雙目幾乎睜裂,怎麼也不會想到祭司大人是在自己的上面但是卻是被進入的一個。

很快,臥室內不復安靜,各種讓人害羞的聲音不絕於耳。

沒有任何擴張,完全是自己的主導,很痛,也是第一次,沒有什麼舒服愉悅的感覺,可是陶德知道自己需要一個麻痹自己忘記其他的方式。

茂密的樹叢裡,巴里特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小聲抱怨道:“陶德這點兒正和醫生快活呢吧?咱們還得在這兒喂蚊子。”

卡洛克道:“你也可以不來。”

巴里特撇嘴,“我怎麼說以前也是個副將軍,要不是城主說不能輕舉妄動,陶德現在也不會拿人家老實醫生髮泄自己不能親自動手的不甘。”撓撓腦袋道:“你說他倆誰上誰下?”

卡洛克真就摸摸下巴道:“陶德更有下面的氣質。”

巴里特自信地壞笑道:“賭十個水晶幣,我說陶德那愛折騰的個性絕對不會在下面!”

卡洛克知道巴里特是在用強顏歡笑抑制此時殺人的**。

突然,獸吼聲響起,卡洛克一聲令下,正規軍衝出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