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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亞萊 最近

天不意外地亮了,亞萊的後腰又被頂着,皺眉,抿嘴,不過他突然覺着自己不知不覺太過融入這個世界,以至於被各種條條框框限制住,其實心意互通了也認準了,再這麼幹忍着對彼此都是煎熬。

卡洛克猛地睜開雙眼,震驚地看着眼前臉上帶羞的亞萊。

亞萊垂下眼簾小聲道:“我沒給別人做過,輕了重了你吱聲。”

卡洛克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握住自己身下的手已經動了起來,全身的熱流眨眼間都急速往那一個地方涌。

亞萊生疏至極,所以拒絕了卡洛克伸過來的手,認真道:“我就不用了,要不然我的注意力會不集中的。”

卡洛克心動啊,狂動,呼風喚雨地動,只有合上雙眼享受着來自心上人美妙絕倫的服務,一雙大手忍不住在亞萊發熱滑膩的身體上來回遊走。

亞萊很努力,幾乎把畢生手上的功力都發揮了出來。

卡洛克的呼吸很快變得粗重,然後逐漸發展爲悶哼。

亞萊左手換右手,又右手換左手,最後雙手齊上,可是大半天了,他納悶兒,大貴族怎麼還是不繳械投降呢,要麼是因爲自己技術太差,要麼是對方的持久力太好,前者好說,要是後者,自己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身下的手輕輕重重簡直折磨死人,但是卡洛克怕亞萊更加難爲情一下子停手怎麼辦,所以也不好自己上手調整,於是情願這麼不失快樂地繼續忍着。

尺寸的關係,亞萊的手很快開始發酸,這會兒乾着急想不出解決的辦法,最後一氣之下跪坐在卡洛克的腰部旁邊觀察,準備學術性地想研究一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獸人那裡是講究穴位的?

卡洛克感覺到動靜,誰想一睜眼就看見亞萊正盯盯瞅着自己高昂的那裡,結果一個緊張加激動,積攢許久的白濁悉數交代在了原本全是紅潤好奇的臉上。

第一次就往臉上來,亞萊是又羞又憤,一個猛子扎進衛生間不出來了。

卡洛克大急,之前頂多算是虛張聲勢佔佔便宜,誰想剛纔一個意亂情迷就沒忍住,也是他人生頭一回羞愧難當手足無措,只好站在門外乾等着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亞萊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剛纔頭腦發熱的行爲,在裡面撓着門外加語句有些破碎道:“那個,你,你先離開,我現在看見你,不,不好意思。”

卡洛克咬牙,猶豫了一下,“那我先走了。”

聽見門外的腳步聲,亞萊慢慢打開門,結果一隻強壯有力的手直接把他拎出去扔在了牀上。

**像洪水,亞萊一個不小心把人家的河堤弄脆弱了,於是卡洛克徹底爆發,連啃帶咬上下其手,什麼被單衣服統統消失!

咚咚咚,猝不及防的敲門聲,“老師,我來了,您起牀了嗎?”

小雷曼是前一天晚上到的,可能是最近有些累,昨天吃過晚飯也沒說上幾句話就上牀睡覺了,但是睡飽了可不就第二天早上精精神神早早起了牀。

亞萊趕緊推開卡洛克,急忙平復着呼吸,眼睛裡水潤潤,身上白裡透着紅。

卡洛克也知道亞萊是不會同意繼續下去了,只好回浴室萬分怨念地衝涼水。

小雷曼在門外等了好久都有些着急了,和老師約好今天一起去看神廟燃神火的,是不是工作太累睡過頭了,可是這個活動每個月只有一次而且時間很早的,一會兒會趕不上了吧?

亞萊一開門就看見小孩兒有些委屈卻強忍着不說的小表情,頓時心裡愧疚不已,其實如果大貴族剛纔不繼續胡鬧本來時間是來得及的,對,都怪大貴族!

於是他也不吃早飯了,撇下卡洛克,抱着小孩兒直接上了馬車。

燃神火儀式的流程並不複雜,由大祭司從火之祭臺的長明火鼎中取出火種,再親自護送到風之高塔點燃塔頂的火炬,之後並不用特意維護,或燃或熄都象徵尊重自然的神之旨意。

完成儀式,陶德站在塔樓上看着腳下水之禮堂前的環形廣場上歡呼的衆人,熱鬧歡騰總是別人的,自己身邊卻只有無盡的落寞。

泰倫斯仰望着,即使是視力最佳的鷹族獸人,他現在也無法看清祭司大人的表情,但是他有些感覺得出高高在上的那裡與自己所在的熱鬧是不同的風景,祭司大人所處的安靜讓人心裡發疼。

親力親爲,有些地方也只有大祭司才能踏入,陶德獨自一步一步登上無盡的臺階到了塔頂,接着在清晨的涼風中吹了半天,現在又得一步一步走下來,等到達平地的時候整個人從裡到外都是涼的。

突如其來的外套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上面還殘留着其主人身上的暖,陶德轉頭看着人。

泰倫斯馬上就後悔了,心裡擔心得直打鼓,完了,自己真是欠考慮,也不知道有沒有破壞儀式,但是,祭司大人會很冷吧?

陶德看見他的踟躕,微微一笑,多久沒有人記得把自己當做一個會冷會熱的普通人來對待了?

泰倫斯見祭司大人把身上的外套攏了攏,這才放心下來,自己沒有犯什麼低級錯誤就好。

看完儀式,吃過早飯,亞萊直接送小雷曼去上學,然後也沒回莊園。

其實他有點兒彈簧性格,早上被抻大發了,於是現在比平時更加回縮,所以明知道今天卡洛克休息,他還是寧願參加一個在神廟前廣場舉行的聽起來就無聊的貴族茶會,雖然不喜歡,但是以後難免要接觸,就當做是適應學習吧。

社交季節一開始,許多老牌貴族紛紛從鄉下的領地迴歸中心主城不厭其煩地參加着以各種名義舉辦起來的聚會。

亞萊再次感慨自己對這個世界瞭解的不足,原來這種無病呻吟似的炫耀階層還是大有人在的,許是城主開創了新世界卻也不能立即斬除這種舊勢力的遺風,所以只能任其慢慢消亡。

古舊的擺設中隱約透露着上一個時代的矯飾與浮誇,足以想象當時的奢華,看來此次活動的組織者異常想念以前的光景。

格格不入,亞萊如此感覺,特別是看着一個個鼻孔朝天的非獸人遊刃有餘地在人羣中穿梭來回的時候。

不過,他很快發覺自己不是孤單的,藍頭髮的那個比自己還不適應,果然是習慣於暗處行走的人,一時還無法適應白天吧。

法蘭的儀態沒有任何錯處,但是已經不知第幾次調整自己的領結,真是難受得要命,但是爲了倫恩他願意學習適應這種生活,轉眼就看見紅髮非獸人向他走來,不知不覺少了些煩躁,心裡也穩當了下來。

兩人剛聊了兩句,一小撮兒明顯是同一類型的非獸人向他們走來,亞萊很容易就看明白這種人,他們的獸人伴侶有一定的權勢,所以他們不需要工作,講究外表越光鮮說明身份越尊貴,於是整日在衣着服裝這些事情上面比心思。

“法蘭先生,請原諒我們無法及時趕上您的婚禮。”

亞萊皺眉,他知道這些人是在詬病倫恩和法蘭沒有按照禮節一步一步地進行婚姻儀式,同時也明白過來卡洛克願意放慢腳步的原因,否則,現在的自己也會受到同樣的指責,不過他不認爲倫恩和法蘭有什麼錯處,兩個人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相當不容易,當然應該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法蘭並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場合,何況他時刻考慮着不能給倫恩丟臉,所以難免有些畏首畏尾。

亞萊見對方有些年紀,語氣也就沒法那麼強硬,只是笑道:“時間就是生命,速度就是金錢,勒斯堡大公日理萬機,當然是注重效率。”

“您就是亞萊先生吧,果然與衆不同呢,不過按您這麼說,您的準伴侶卡洛克閣下一定沒有倫恩閣下繁忙咯?”

明顯的挑撥離間,你說不要規矩立即結婚是對的,那你怎麼沒這麼做?

法蘭此時也緩了過來,微微一笑,道:“伊登堡家大業大,何況亞萊先生才氣過人,自然不能和我這樣無所長的非獸人一般見識。”

對方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善罷甘休,又有人道:“卡洛克閣下當然高人一等,不然當初在戰場上怎麼會如此理智地連非獸人都不留後患,哎喲,身爲獸人殺死非獸人,真是想想都可怕。”

亞萊心裡發笑也發狠,這麼快就開始人身攻擊,這些人果然沒什麼大腦,戰場上連父子都沒有,其他因素又能算得了什麼,就像那些人彈似的,只是因爲對方老弱病殘,己方就得心甘情願地被炸死?故作無知道:“真有這事兒?是您的伴侶在戰場上親眼看到的?”上戰場是什麼概念,那是拿生命來維護家園的安寧,一個個在後方養尊處優的站着說話不腰疼。

有人仗着自己家族古老,輕蔑道:“現在的年輕貴族越來越不像話,根本不尊重本身的優良血統。”

血統論本來就可笑之極,亞萊嚴肅道:“一味的追求血統的高貴與純正是家族遺傳病的禍端,想必您還沒有拜讀過一位年輕的天才醫生轟動整個帝國的醫學論文。”

對方馬上臉色發黑,這些閒人就怕在上流社會別人說什麼自己一點兒都沒聽說過落了潮流。

“哎呀,各位真是光彩奪目,如此歡樂,不知在談些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