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快速地拉住王海珊的手臂,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拽進自己的懷裡。
王海珊猛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沒有摔倒在地,而是在一個男生的懷中,而且還當着學生會這麼多人,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趕緊要從對方的懷中掙扎出來,但是對方的雙手如鉗子般將她緊緊地困在懷中,整個身子不由得僵硬起來。
“還兩個多月不見,就不認識我了?”熟悉的聲音在王海珊的耳邊響起。
王海珊楞住了,脫口而出:“楚……楚朔。”
“我還以爲你真不記得我了呢。”楚朔聽見王海珊說出自己的名字,才放開她,大手扣住她的頭頂,輕柔撫摸着她的頭髮,看着她髮絲有些凌亂萌呆呆的樣子,莞爾一笑,“喲,好久不見。”
王海珊看着眼前俊美的容顏楞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拉着他的大手興奮地跳了跳:“你怎麼回來百川納?你不是在b市嗎?跟你說哦,舒苒我哥他們都在百川納呢!”
楚朔看着她依然慢半拍的樣子,忍不住嘆口氣,極其寵溺地捏捏她的鼻子,輕聲說道:“如果我是來看你的呢?”
王海珊聽見對方的話,忍不住羞紅了臉,看見自己緊緊抓着對方的手,一臉的尷尬,一絲興奮居然直接就握上去了,她正要分手,卻被那隻大手緊緊地抓在手裡,她仰起頭睜大雙眼看着眼前的男生。
自從方老師和孫老師婚禮之後就沒有見過面了,加上暑假算起來也快三個月沒見面了,眼前的楚朔長高了不少,她要仰着頭才能看見他的樣子。
楚朔看着身邊的小女人,羞紅的臉色讓她看起來更加可口,微張的紅脣在陽光下折射出潤澤的光亮,讓他目光不由得一暗,高中畢業典禮上,他沒有吻她,讓他一直都耿耿於懷,但是他知道這個小女人膽子特小,還是慢慢來吧。
林一峰站在遠處看着王海珊和那個男生如此親密的舉動,整個人都帶着羞澀的神情,這樣的神情和她與金澤希等人在一起的神情完全不一樣,而且她也沒有甩開對方的手,至少她對他有好感。
臉色逐漸變得難看,雙手自然地垂落在身體兩側,緊緊地捏成拳。
範雅琳也沒想到從b市聖彼得大學的新上任的學生會會長居然跟王海珊這樣熟悉,而且聽口吻,他也認識該死的舒苒,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她好不容易和聖彼得大學搭上橋,卻沒想到世界這樣小,居然跟舒苒認識,如果她開口的話,說不一定兩個學校的聯誼活動又要讓給舒苒了?
想到這裡她就氣得牙癢癢,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整個表情怪怪的。
“雅琳學姐,會長在那邊。”一個男生走到範雅琳身邊小聲提醒道,“要不要讓他們見一見?”
範雅琳本來不想讓林一峰牽扯到自己的這個項目裡來,因爲她想讓他知道,那個女人能做的,她也能做,但是眼下的情況,必須讓他與楚朔見上一面,要讓他知道這個項目是她的辛辛苦苦做的,可不能半途給讓舒苒給搶走了。
“楚會長,我帶你去見見我們會長吧。”範雅琳滿臉堆滿了笑容,小聲說道。
“好。”楚朔點了點頭,他到這裡來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見見身邊的小女人,現在她就在自己身邊,其他什麼事情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範雅琳話音剛落,王海珊整個人不由得緊張起來,這樣的情緒很快就轉達給楚朔,當他們走進林一峰的時候,王海珊有種想逃的恐懼感越來越強,他眯着雙眼看着眼前的林一峰,嘴角微微上揚,自覺告訴他,這個男生喜歡海珊,但是海珊卻很怕他。
“我來介紹,這是我們百川納學生會會長林一峰。”範雅琳指着林一峰對着楚朔道。
“你好,我是聖彼得大學學生會會長楚朔。”楚朔依然緊緊地握着王海珊的小手,將另一隻手伸到林一峰的面前。
“你好。”林一峰目光在兩人臉上看了一眼,此時看不出他任何情緒,清冷地說道,“這次你們學校就派了你一個人來?”
“我們來了三個人,除了學生會會長和副會長以外,我是外聯部部長簡貝貝,這次活動主要是我負責,你們可以叫我貝貝。”站在楚朔身邊的簡貝貝帶着燦爛的笑容對着林一峰道,“我們很期待跟百川納的這次聯誼活動。”
“你們副會長也來了?”範雅琳不由得吃驚,她在門外接到的時候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如果不是簡貝貝說出來,她一直以爲只有兩個人。
“我們副會長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可能覺得百川納大學太過好奇,自己一個人去逛了吧,不用擔心,他一會兒會給我電話的。”簡貝貝眯着雙眸看着範雅琳,輕聲說道,“我們坐飛機過來,會長和副會長有些倦意,我們想先休息,下午兩點之後再開始談論兩個學校聯誼方案如何?”
範雅琳皺皺眉頭,她沒有想到聖彼得大學的外聯部部長如此厲害,不管從口吻語氣還是說出的話語,都帶着一種強烈的高姿態,讓他們知道,是她邀請他們來的,心裡忍不住有些悶氣。
“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宿舍。”一個女生趕緊出聲說道。
“不好意思,會長和副會長兩人脾氣有時候不太好,也別是住的不舒服的時候,你們就不用忙活了,我們已經在學校附近的五星級酒店定好了房間。”簡貝貝淡然一笑道,“我這裡想對諸位說聲抱歉,這已經是他們兩人最低的要求了。”
“沒事沒事。”範雅琳笑得臉都有些抽筋,“就這樣說定了,下午我派人去接你們吧,就在教師辦公樓七樓。”
“不必了。”楚朔輕柔地開口道,“兩點我們會準時到開會的地方,貝貝,你先回酒店,將行李放好,一會兒我給你打電話。”
“是的,會長大人。”簡貝貝極其恭敬地態度對楚朔道,和剛纔囂張的態度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