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亮用藤蔓套在白狼的胸口處,緊緊地抓着藤蔓,看着它跳下沼澤,用牙齒咬着提手的地方使勁地往上拽,但是越掙扎,越往下掉得快,王海亮見狀,快速向後拉着藤蔓,白狼重,箱子也重,十多分鐘纔將狼和箱子拉了上來,他累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就在此時,四周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有什麼東西在想他們接近,而且不是一個,如果是動物靠近,白狼會直接制止他們前來,但是白狼一臉的警惕,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接近他們到底是什麼?
王海亮趕緊挑起身,提起箱子就朝着森林深處跑去,箱子極重,根本就走不遠,所以他直接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並且用手扣住白狼的腦袋,不想讓它被人發現。
不到幾分鐘,從樹林裡走出來幾個人,人高馬大,肌肉結實,一看就知道長期鍛鍊。
王海亮認得這幾個人,是積分排名第一的選手。
“這裡沒有攝像頭!”一個黃色捲毛的男人低聲說道,“很適合做暗殺,直接丟進沼澤裡,誰都別想找到屍體。”
“也不知道休姆他們得手沒有。”穿着黑色運動背心的男人冷聲說道,“不過看風向有些不太對勁,其他目標都沒有上島,所以我們的目標只有兩個,一個是孫洋鳴一個是晶石!”
“剛纔休姆發消息來,島上八個木屋神秘着火,我們的儲備糧食和軍火都沒有了。”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趕緊報告,“我們下一步應該這麼做?”
“不管怎麼樣都要殺掉孫洋鳴,我們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幾個毛孩子?!”
王海亮雖然英語不是很好,但是還是能夠聽出關鍵的詞句,他們要殺孫洋鳴,難怪孫洋鳴這樣看重這次比賽的結果,原以爲是競爭對手,沒想到是閻羅王派來的勾魂使者,難怪舒苒要讓他們將這些木屋都給燒掉,而且要燒得乾乾淨淨,這樣大的島才能很好躲藏,也斷了僥倖的心理,想活命就得贏!
“明明看見箱子掉在附近的,怎麼會沒看見?不會是掉到沼澤裡去了吧!”
爲首的男人快速走到沼澤的旁邊站着,眼尖地看見地上的藤蔓,一看就知道是用過的。
“被人拿走了!”
“拿走了?”
“應該走的不遠,找!”
衆人不在多說一句話,分別朝着不同的方向搜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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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亮趕緊將手裡的箱子用落葉給遮住,否則太陽下會發出折射光,這個地方很隱蔽,只要不出聲不動是不會發現的,他就怕白狼會突然引來對方的注意力。
白狼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此時一隻小蟲緩慢地爬到它的鼻子處,養得它忍不住發出聲響,很快引來所有人的。
它回頭看了王海亮一眼,快速衝了出去,站在衆人的面前。
森林的深處是沒有安裝攝像頭的,而且幕後人也跟他們特意交代過,什麼地方可以拿槍出來殺人,什麼地方就得裝成一個普通人。
白狼出現那一刻,所有人手裡緊握手槍對準它的腦袋。
衆人看見是一隻狼,紛紛鬆了一口氣,不少人將搶放了下來,但是爲首的男人卻一直用搶指着對方的腦袋。
“老大別浪費子彈,不過是一直野狼!”
“我到覺得很像孫洋鳴那個隊裡的狼!雪狼本來就很少見,不可能在這裡就能遇見兩隻。”黑背心男人緩慢地走向白狼。
白狼向後退了兩步,咬牙切齒,低聲發出嗷嗷聲讓他們不要接近。
“寧殺錯,不放過!”男人看着白狼淡然地說道,“下輩子投胎別再做一隻沒有生存權利的動物!”
話音剛落,子彈就從槍口裡社了出來,打在白狼的旁邊。
衆人頓時就愣了,他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說百發百中,也差不多這個範圍,而且老大的槍法是他們中間最好的,居然放了空槍,沒打中!
男人的臉色頓時黑到了極點,拿着槍朝着白狼連續開了幾次,依然沒有打中,衆人沒有覺得好笑,而是覺得這不可思議,直接將槍口抵在白狼的腦門上。
“我就不相信,這一次還打不死你!”
說完就開了槍,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場面,白狼歪着頭看着眼前氣得不能在氣的男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槍有問題?”男人不由分說對準自己的同伴小腿就是一槍,頓時血流如注,被打中的男人抱着大腿疼得摔倒在地,“槍沒有問題,這隻狼是怎麼回事?”
“老大,老闆讓你活捉這隻狼,多給五百萬。”黃毛看着手機的消息趕緊對黑背心的男人說道。
白狼聽見他們要活捉自己,趁衆人失神之極快速地朝着森林深處跑去,只有在哪裡他們才追不上。
要不是它的速度極快,早就死在當場了,他的能力是因爲舒苒纔得到的,所以在心裡又多了幾分感激之情。
“還等什麼,給我追!”大喝一聲。
“不找箱子了?”黃毛輕聲問道。
男人瞪了黃毛一眼,對方規規矩矩地跟着他去尋找白狼的下落。
等衆人走遠之後,王海亮纔將箱子給拖了出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往什麼地方走,想起來之前的暗號,他從兜裡拿出一個銀哨子,這個哨子是龍雲給他的,遇到什麼危險或者發現箱子就吹響。
他開始還小心翼翼地吹,怕聲音太響將那羣人給吸引過來,但是發現怎麼吹都沒有聲音,他以爲壞了,不停地拍打吹口哨,最後還是一點聲響都沒出來。
這個口哨是高頻率的,人類是聽不見的,但是龍雲可以。
聽見王海亮的哨聲,趕緊將謝竹君打橫抱在懷裡,運用最快地速度朝着聲音的來源奔過去,謝竹君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只聽見耳邊不停咆哮的風聲,能夠判斷現在對方的速度有多快。
就在王海亮放棄吹口哨的時候,一擡頭就看見龍雲抱着謝竹君快速地跑到自己的面前,才驚奇地看着手裡的口哨,原來口哨沒壞,只是不想讓人聽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