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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軒倉皇的回到酒店,不顧大堂內衆人訝意的目光,徑自回到房間,將自己反鎖在房內。
坐在牀側大口的喘着粗氣,纖細的手指拍着胸口安撫激動的情緒,試圖令自己的緊張得以緩解……
半晌,穩定情緒後,她臉色漸漸由紅轉白,直到臉上佈滿黑線。
感情她就這樣被藍尼洛白白給‘啃’了!?憑什麼?他和她是什麼關係?
國際交際上有親吻的禮儀,但也沒有舌吻的吧!?
難不成聯合國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將禮儀更加開放化了?親吻禮儀突飛猛進的發展爲舌吻了?
顯然,這種可能性完全爲零,安景軒不禁有些惱怒自己剛剛的遲鈍。
方纔發生纏綿的一幕突然又如幻燈片般在安景軒腦海中播放,臉色染上一片緋紅。
如果她方纔頭腦能清晰分辨的話,她會不會像電影中閃過的鏡頭一樣,給他一巴掌?
可是答案是否定的,她做不到,她至今不敢確定,她真的已經瞭解藍尼洛了。
至少方纔那刻她便猜不透他的行爲,倘若她真逞女子氣概打了他,他萬一還手。
那她一個毫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在幽暗的小道,怎能逃得出他的‘魔抓’?
不過,剛剛那一吻,可是安景軒今生的初吻。
可悲,她今生連男朋友都沒交到初吻就先沒了。
安景軒起身走去洗手間衝了把臉,站在鏡子前,晶瑩的水珠自臉頰白皙水嫩的肌膚上滴滴滑落。
目光直視着前方,眼眸卻是飄忽不定的閃爍。
擡手拿起毛巾擦拭臉頰上的水滴,轉身折回房內,虛脫的躺在大牀上。
明天就要回國了,回到視她如珍寶般的家人身邊,過着被限制的生活。
很久沒有見到家人了,前世堅強不屈的她,不知從何時起竟然如此的戀家。
心情有些陰晴不定,不知明天藍尼洛是否會來送她,應該不會吧,他那麼繁忙。
舉起‘‘edgift’在眼前,晶瑩的水晶在昏暗的房間內依然奪目。
安景軒還對方纔的吻,耿耿於懷,她並不是個老套傳統觀念過於強烈的人。
但她亦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藍尼洛不明不白的吻令她內心萬般糾結。
他是對她別有傾心,還是他覺得她僅僅只是個名門千金,卻很輕浮的女人?
她想去找他問個究竟,可是內心的自尊和多年修煉出的高傲,不允許她過多糾纏於那一吻。
睜開雙眼望着室內一片昏暗,輾轉反側,無入眠。
門外,沒有一絲聲響,卻安靜的佇立着一個男人,高大身影卻顯得出奇的落寞。
池聖雨在房間內受不了齊千琴的毒舌攻擊,摔門而出。
到處遊走,竟走到了安景軒房間的樓層,擡腳正欲找她聊天,卻瞥見前方踉蹌的嬌小身影。
他還未來得及出聲,厚重的房門已然將他隔離在外面。
她的驚慌他盡收眼底,潛意識裡似乎已經猜出了她的倉皇於誰。
內心竟有一絲失落涌上心頭,站在她的門外,他與她的世界仿若永遠被隔離。
良久,池聖雨腦海中突然閃過齊千琴悲傷的臉龐,搖搖頭整理混亂的思緒,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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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劈開了沉寂的夜幕,曙光揭去夜色的輕紗,迎來了初升的陽光。
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投射在房間的一角,牀上的女子正睡得香甜。
輕微的敲門聲未能使她自夢中醒來,門外的人似怕過於沉重的敲門聲會驚嚇到房內的伊人。
良久沒有迴應後,加了些力道,這才使睡夢中的人醒來。
安景軒揉着朦朧的睡眼,精神恍惚的走去開門,擡首,瞥見一抹無限溫柔的笑顏。
安景軒的睡意瞬間全消,瞪大雙眼驚喜的擁住眼前令她再熟悉不過的男性,欣喜的叫出聲“爸!”
“我以爲你都把爸爸忘了呢!”安言風輕笑的擁着懷中的寶貝女兒。
“怎麼會!就算忘記全世界,我也不會忘記我最喜歡的爹地呀!”
“那就把媽媽忘了是吧?”戴晨心走到兩人面前,一臉受傷的表情。
“媽!你也來了!”安景軒鬆開了父親,上前輕輕擁住了戴晨心依舊風華獨蘊的豐滿身體。
安景軒自認爲身材已經足夠火爆,可是同母親戴晨心比起來,似乎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聽說藍氏的拍攝已經全部結束,你爸爸就迫不及待的趕來接你回家了”戴晨心溫柔道。
安言風步入房間內,打量了四周許久,似在自言自語道“恩……藍適的招待勉強還算周到……”
安景軒拉着母親戴晨心走進房內,調侃道“當然,堂堂安氏集團總裁的女兒他企敢怠慢?”
安言風渡步到安景軒身邊柔聲道“拍攝辛苦嗎?”
“不辛苦!爲人民服務!”安景軒調皮的衝父親眨了眨眼睛。
戴晨心望着父女二人輕笑不語。
安言風擡手撫着安景軒柔順的頭頂,接着道“把東西收拾下,我們回家了!”
熟悉舉動,父親掌心永遠爲她敞開的溫暖,令她依戀。
聽到‘回家’二字,安景軒更是內心涌起一陣暖流,昨夜煩躁的輾轉反側似乎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安景軒的收拾了並不多的行李,便隨父母出了酒店。
藍尼洛那裡父親應該已經交代好了,不然她現在應該已經在秦亦的護送途中了。
一個微不足道的吻,或許藍尼洛只求一時,而安景軒心底雖極力掩蓋,還是免不了生出些許落寞。
剛坐上車子猛然想到什麼,安景軒轉首對父母道“等我一下。”
轉身再次向酒店內跑去,來到二十三樓池聖雨的房門前,擡手按了按門鈴,屋內沒有反映,又多按了幾下,空曠的走廊內依舊沒有任何聲響。
安景軒心思,或許是怕齊千琴多慮,先回國了吧,以至於也不方便跟她打招呼,思定後,轉身離去。
二十一樓安景軒的房門外,池聖雨從服務員的口中得知安景軒方纔已經離去。
垂下眼簾,未有人看到他眼中的落寞與失望,勉強安慰自己道,或許是走的太急忘了跟他打招呼了吧。
步回電梯內,出了酒店坐進車內,沒有過多的理會齊千琴的追問,驅車離去。
交錯的一瞬間,他們彼此一閃而過,誰都未看到不遠處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