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在巴黎新購置的豪宅裡見到了愛麗斯。m.x23us
上次爲了救丁宇,她毫無顧忌地撲了上去,所幸只是受了一點擦傷,現在已經痊癒了。
不過,愛麗斯耍了一個讓丁宇哭笑不得的小計謀,她事先聽說聞莉回國了,才說她能見人了,若不然,總是說臉上的傷沒好。
丁宇回憶,就沒見到愛麗斯臉上有什麼傷啊,見了面看到愛麗斯顴骨上幾個細小得可以忽略不計的雀斑不見了。。。
雀斑對歐米白人女性來說是司空見慣的臉部特徵,上到星光閃耀的巨星,下到普通百姓,都以雀斑爲美。
愛麗斯竟然把曾經引以爲傲的“精緻”雀斑給點掉了。。。
丁宇摸着鼻子說到:“變難看了吧?”
愛麗斯美滋滋地說到:“在你們東方人眼裡,我的臉一定比以前好看!”
這又是何苦呢?
丁宇心裡不禁感嘆了一句,面對愛麗斯的熱情,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哦,好吧。好看!你是東西方通吃的美女!”,丁宇一笑,愛麗斯莫名地一笑,手竟然直接奔着丁宇的大腿而去。。。
直到丁宇感覺到大腿上的肉被擰了起來,才發現這洋妞竟然學會了用手擰大腿的招數?
電話聲一響,丁宇逃過一劫,他看了一眼,接起電話餵了一句。
“呦呦呦。。。”,電話那頭傳來一串似讚歎又似嘲諷的聲音,是胡卿媛。
丁宇回到法國也有一個多月了,胡卿媛怎麼這個時候來電話了?
丁宇不耐煩地說到:“我還切克鬧呢,有話說,沒事掛了。”
“行行行,你現在在國內可是風雲人物呢,想着誰敢跟黑首黨死磕呀,也就你丁宇了。”,胡卿媛陰陽怪氣地說到。
“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就別亂說,我在意大利做生意呢,什麼黑首黨,白手黨的。”,丁宇沒好氣地說到。
“哈哈,你真是夠機靈的啊,就喜歡你這樣的,在哪都能幹出一番大事!”,胡卿媛這回倒是沒有嘲諷,聲音帶着幾絲粘稠的感覺。
丁宇這回沒說話,胡卿媛則笑着說到:“不過,你要是想回國,得過國安局這邊了,要不你就別回來了,你的這些產業咱們兩個摻和在一起,保證發財嘛。”
“胡卿媛你過分了啊!”,丁宇喝了一聲。
馬修達尼奧這隻老狐狸在意大利南部到處搜索丁宇,丁宇本來就計劃好的坐直升機直接飛回科西嘉島,轉道回的巴黎。
沒想到,這事在國內某些人眼裡,這成了敗逃的行徑。
趁着丁宇“敗走麥城”,胡卿媛爲首的這些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丁宇暗想,老子想弄你們還沒有理由呢,你們自找上門了是吧?
“過兩天意大利那些大家族和政客家族們和我合作,我想我就變成爲國爭光了,你還高興的太早了。”
“爭不爭光的,還不是我說了算,我們家這邊可是在那邊有背景的。”,胡卿媛媚笑道。
最近,盈丹生在她的指點下,瘋狂地吸納資金,其中包括全國七十多家養生館都採用了盈丹生的保健品和治療藥物,每天的收入接近千萬,而藥品的銷售更是驚人,每天的銷售額近億元,這可是一個巨大的財富!
胡卿媛自小就有着過人的經商能力,從小到大也是算無遺策般的存在,這次回國碰到丁宇,她屢受挫折,今天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哦,我知道,你母親那邊的關係是吧?冷老爺子。”,丁宇當然知道這位,後來突發疾病身亡,冷家的後背在背地裡鬧了好一陣子,也沒有得到應得的利益,最後沒落了。
丁宇仔細地回憶這個冷姓老爺子的“光輝事蹟”,突然想起這老爺子的死期馬上到了。
不爲別的,這老爺子是在普天同慶共度新年的2001年元旦突然暴斃的。。。,還有兩天了。
“丁宇,你怎麼不說話了啊,又在那裡掐算呢啊?我可是去過五邰山了,聽說過你的神通,你好好算算,這次你有家能不能回來啊,,哈哈哈。”
“胡卿媛,我看錯你了,我以爲你本是一個胸有錦繡的人,現在看來最多算是個胸大無腦。”,丁宇冷哼一聲。
“算了,至少有胸就好啊,比你流亡海外要強得多,不說了,回去算算你在國內的產業,算好了賬再來找我談!”,胡卿媛又是一陣媚笑。
“等等。。。”
“怎麼?現在就想好了,現在想好了,我只要你30%的財產,明天50%,後天嘛。。。就不好說了。。。”
“胡卿媛,你聽好了,你們家姓冷的那個老爺子大限要到了,要是信我的趕快領他去檢查檢查身體吧,我的事業還輪不到你操心。”,丁宇一板正經地說到。
“這是咒我外公呢是吧?我不介意,我剛剛在五邰山給他求了長生符,放在牀下,保他老人家平安,你這個半道出家的小道士還是省省吧,啊哈哈哈。”,胡卿媛沒想到丁宇還有這份閒心,心想多虧她去了五邰山的那座道觀,要不丁宇說完她心裡也不舒服。
不爲別的,趙謙遜的死至今還是個迷,至少被丁宇言中了,她還真有點心裡陰影。
哦?
丁宇不禁笑了,這太好了,胡卿媛畫蛇添足,到時候冷老爺子要是真的暴斃了,她的長生符不得被好幾十個實驗室拿去化驗啊!
一場電話就這樣結束了,愛麗斯在一旁看到丁宇的不快,也沒在說話,而是到二樓小方廳裡的鋼琴旁坐下,彈了幾首曲子給丁宇聽。
清脆、變換的鋼琴聲讓丁宇陷入了沉思,馬修扎尼奧真是不知死活啊。
這都幾天了,拿波利警方那邊還沒有有收到丁宇的舉報材料?
剛想到這裡,丁宇家裡的門鈴響了,能進來的人肯定是廖本卿領進來的。
一個長得像是羅馬古雕塑一般棱角分明的黑色捲髮男子捧着一個長條盒子走了進來,對丁宇深深鞠了一躬。
廖本卿解釋道:“扎尼奧派來的,東西檢查過了,沒問題,哥,你還是到外面來看吧。”
丁宇點點頭,盒子打開,是個一本錄像帶,裡面還有一層,廖本卿打開之後,一託黑色捲髮男子的手,展示了一個角度給丁宇看。
裡面裝着一雙慘白、手腕處帶着殷紅獻血的手!
丁宇點點頭,“我院子後面養着兩隻高加索犬,拿去喂他們吧。”
黑色捲髮男子不禁身體一顫抖,又忙着點點頭,“好的先生。”
廖本卿領着黑色捲髮男子到了後院,兩隻高大威猛的高加索犬正呲着牙,嘴裡淌着口水,眼睛死死盯着黑色捲髮男子。
廖本卿看男子有些害怕,一把抄過長條盒子直接扔在空中,兩隻手飛了出來,兩個高加索犬一隻一個,叼住人手,就回到了窩裡撕咬起來。
捲毛男子對廖本卿微微俯身,說到:“我這就回去給扎尼奧老爺回信兒。”
廖本卿點點頭,用英語說到:“告訴他,放一萬個人也不一定能擋住我們哥幾個要他的命!不守信用的話,誰都別好過!”
捲毛男子一愣,沒再說話,轉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扎尼奧親自給丁宇打了電話,這次他知道說什麼丁宇也不會相信他了,倒是光棍得緊,“丁宇先生,我在米蘭市的莫拉迪家族旗下的酒店等您,港口我轉讓了,價格我再減五千萬美金。”
扎尼奧低頭了,丁宇在他的天羅地網下逃脫的時候,他就後悔了。
小扎尼奧沒走成,就被剁掉了雙手,期間還錄了像。
而港口的手續在這兩天也開始準備齊全,只等丁宇來簽字了。
丁宇一笑,“您真能開玩笑,跟我合作就合作唄,還嚇唬我。”
扎尼奧嘿嘿笑了一聲,“有勇有謀,佩服啊。我們在拿波利還是扎尼奧,在是在南歐,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了。”
“一言爲定。”
丁宇再次飛到米蘭市的時候,世界上各大媒體都到齊了,這是對整個南歐都意義重大的事件,黑首黨控制了七八十年的地中海北部的一個港口,今天竟然落到了一個華夏人的手裡。
丁宇受到了國家元首級別的禮遇,甚至意國的副總理和幾個政治家族的頭頭腦腦都來了,因爲他們要在這裡和丁宇達成戰略合作協議,丁宇的港口上來一年就出租三億美金,這已經是白菜價了,就如莫拉迪家族這樣的巨型企業,因爲一個港口的暢通,每年的利潤最少要增加十幾億美金!
扎尼奧也是一副生意人打扮,不過簽約之後,他就匆匆離去了,他害怕丁宇再犯了年輕人固有的衝動,把他扣在米蘭,整個黑首黨和西西里的幾十個家族就羣龍無首了。
丁宇在下午進行的合作協議會上作了一個簡短的發言,言簡意賅,卻聽得在場的人們熱血沸騰的。
意國的經濟正在衰退,丁宇要在這裡啓動新的科技和汽車製造業,這樣他們就可能會擁有華夏和米國的經濟增長速度,每年光是爲意國解決就業崗位就達十幾萬個。
丁宇已經想好了,互聯網在米國發展迅速,但是總部設在歐洲,在米國吸引客戶,一樣可以達到後世的輝煌。
從水果公司到微硬等大企業都會是丁宇的目標,到時候,持股比例增大後,丁宇會以南歐爲中心,在西方社會豎立他的商業帝國。
華夏國內掣肘太多,丁宇要在這裡苟幾年,到時候關係捋順了,全球化的快車道就會形成,到時候誰能攔得住他賺取大把大把的金錢呢。
丁宇在三天裡出席了十幾個酒會和派對,在這裡英、法、德等國的大企業老闆紛紛加入,意國政要更是悉數到場。
這時候誰不給丁宇面子呢,甚至西班牙那位zoro的創始人都來了,這幾天米蘭城舉辦了令人奢華的各種聚會。
好萊塢明星、球星只是在這裡助興的小人物,丁宇成爲了絕對的主角。
莫拉迪兄弟在丁宇這次咬黑首黨的行動中獲得了巨大的利益,他們更是把丁宇封爲vip中p,聖誕假期之後的第一場意甲聯賽更是因爲丁宇的出現而轟動了整個米蘭城。
國際米蘭在主席的督戰下,5比0狂掃熱那亞,除了尤文和同城對手a米的老闆不方便出席,意甲聯盟主席,歐足聯的秘書長都來了,他們圍在丁宇周圍,是不是地和丁宇握手,表面上是禮貌,丁宇的球隊進球了,他們表示祝賀也是應該的嘛,實際上,這些人都明白,在南歐,這個華夏人已經是紅極一時了,他未來可能給這一地區創造上千億美金的價值,這可算是大人物了。
新年到了,丁宇和愛麗斯在他法國的家裡共同度過,1月2日,國內傳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冷老爺子死了。
這本是一件極其普通的新聞,但是在胡卿媛心裡,產生了極大的震撼。
第二次了,丁宇的嘴上是帶刀的嘛?
搶救的人員搖搖頭,“腦出血,都是表面現象,平日裡沒有發作過,沒想到一犯病,人就沒了。。。”
胡卿媛鼓起了勇氣給丁宇打電話,她一個勁兒地問到:“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丁宇冷冷地說到:“算出來的,我這半路出家的還真算對了。。。,胡卿媛,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現在你的麻煩來了,我倒是可以回國,要不咱們國內見?”
丁宇在南歐達成的戰略合作在華夏引起了巨大的轟動,發達國家意國竟然迎來了一位財神爺!
這在國人看來,這是爲國爭光的大事啊!
甚至國內的輿論一邊倒,讚揚了丁宇不但在國內引領大家致富,還把外國友人給帶富了,了不得啊。
國內十幾所大學和商務部門最先行動,他們就是想請丁宇做個講座啥的,這露臉都露到歐洲去了,誰能啊,丁宇做到了!
而胡卿媛則在電話另一端楞住了。。。
渾身上下如掉入冰窖一般,她從未如此恐懼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