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哲學大師萌萌噠

吳叔的老媽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他打算搬到老媽那裡去住。房子還沒找到租戶,只能再等等,說了幾句留下個座機電話就走了。

丁宇花了30塊錢買了一張火車票,踏上去往春園的列車。火車是那種綠皮慢車,不到兩百公里的路程,走了三個半小時。

一路上丁宇沒有說話,坐在窗邊,手裡拿着那對磨盤獅子頭核桃熟練地盤着,文玩核桃,轉的時候是不能出聲的,乘客見到這麼個半大小子手裡拿着核桃也不說話,都拿異樣的眼光看着他,這年頭,只有老頭才玩核桃,還是秋子一類的山核桃。

下了火車,丁宇坐着11路公交車,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東湖公園,公園旁是一個新建的小區,當然小區不是封閉的,這年頭封閉的商品房小區還不多見。

3號樓,202。按照姥姥83歲的年齡算,今年老太太應該63歲。丁宇有信心認出老太太。

噹噹噹,嶄新的防盜門被丁宇敲響。

不一會兒,門開了。

一個大約40歲的中年男人開了門,丁宇不認識。

“請問這裡是李鳳英的家嗎?”劉思的姥姥姓李,丁宇和劉思每兩個月從花河開車來春園看老太太。

中年男子頭髮很長,向後揹着梳,像極了剛割了鞭子的遺老遺少。臉色比較白,戴着一副細絲邊框的圓眼鏡,一股書卷氣撲面而來。

“不是”,渾厚的中音響起,男子說話不費力,聲音卻不小。

丁宇再次失望了,不認識劉思的姥姥。

“你這個人很奇怪,我們似曾相識!”中年男子盯着丁宇的眉宇間看了看。

嗡~,丁宇大腦一震,楞在當場。當年劉思跟他談戀愛,兩人打招呼,劉思第一次就說的這一句。

心中的震驚,讓丁宇手一鬆,啪嗒嗒嗒,左手握着的兩顆核桃掉在了地上,順着樓梯滾了下去。

丁宇一邊追,一邊回頭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事實無常,別總掛在心頭,心安理得難求啊。”中年男子也是一驚,隨後又仔細打量丁宇。

丁宇撿回核桃,又立馬回到了二樓,他從這個人的第二句話裡想起了一個人。

劉思的研究生導師,劉思跟他說過好多次這位先生,最熟悉的就是這兩句。

“您是廖畢生老師?”丁宇現在已經在前世今生的記憶中轉了好幾個來回了,下意識地問到。

“哦?”中年男子一愣,隨即點頭道,“正是,你是?”

我靠,蒙中了!丁宇心裡一陣快跳,老子不能說,你是我未來媳婦的老師之類的吧,非得把我當成精神病了。

“哦,我是來找人的,這棟樓的人非得說這裡住的是您,我明明記得住的是一位叫做李鳳英的老人。”

“還真沒聽說過,是不是記錯樓號了?這裡一同十幾棟樓呢。”

丁宇搖搖頭,又點點頭,他能記錯嘛?來過二十幾次了。

“打擾了!”

“你的核桃不錯。沒摔壞吧?”廖畢生指了指丁宇的右手。

哦,丁宇把核桃託在手掌上,看了看,搖搖頭,準備要走。

“新盤的?白茬兒,可是還不是新下樹的。”

“恩,在冀北青果湊的對兒,我爸放在櫃子裡有段時間了,我拿出來玩玩。”丁宇笑了笑,既然是劉思的老師,一股自來熟的感覺在心裡滋生出來。

廖畢生聽了丁宇的話,把門推大,一指屋內,竟是邀請丁宇進屋。

丁宇猶豫了一下,點頭進了屋子。

屋子大概100多個平方,和劉思姥姥家的格局一模一樣。

三室一廳的格局,除了了一間臥室,透過其他房間的門,能看到一排排的書架,密密麻麻地放着各色書籍。

“坐吧,說來也奇怪,我從半個月前就心神不寧,用銅錢占卜,說是今日可解心慮。”廖畢生家的客廳很寬敞,中間的桌子上擺着過幾年才興起的樹根式茶臺,他一邊說,一邊用水沖茶具。

“老師,您是《周易》學者?”丁宇不敢直說廖畢生的大學老師身份,只能順着話套一套他現在的身份。

廖畢生搖搖頭:“只是感興趣而已,我是個大學老師。哦,對了,你從哪裡來?”

“花河,代朋友來找一位親屬。”

“哦?看來我這卦算的還靠譜。我晚上要去花河,剛換的工作。”

靠譜個屁!丁宇這次徹底對上人了,廖畢生肯定是去花河工業大學任教。

聽劉思說過,97年花河工業大學爲了增強綜合勢力,設立了文科院系,哲學系的主任找的就是這位國內知名的理論學者。

兩人又聊了幾句,廖畢生坦然一笑,“最近喜歡上核桃這東西了,看着手癢,我瞧瞧?“

丁宇微微一笑,老頭還算坦蕩,隨即把磨盤獅子頭放在茶几上。

廖畢生一看就知道,丁宇不是個二桿子,至少拿文玩的手法和古玩有些類似,中間是不過手的,中間東西要是磕了碰了,算誰的?

看着廖畢生冒光的雙眼,一手拿起來兩個核桃,丁宇一看就知道,這是個雛兒。

“看着就是形狀比我那對好,只是這色澤嘛,就看着一般了。我們院的老王送了我一對,說是花了一個月的工資買的,1200塊呢。”

丁宇一聽,沒當回事,可一仔細琢磨,大爺的,98年的1200塊錢,那得相當於2018年的八九千塊呢。

正疑惑間,廖畢生寶貝地從兜裡掏出一對核桃,核桃的筋骨和凹槽與磨盤獅子頭倒是有幾分相似,只不過要比丁宇的那對核桃還要寬大,形狀半個小蘋果似的,尖兒比較大。

色澤的確很亮,在陽光的照射下冒着油光。

丁宇噗呲一聲,別憋住,笑了。

“雞心核桃,夾的!”

哦,這是更高端的一種?廖畢生家裡的玉器和陶器不少,一看就不是凡品。

可哪能想到,這個萌萌噠的哲學大學老師,竟然不識貨。

丁宇拿着雞心核桃指了兩個寬邊說:“拿一個重物或者大火鉗子,把核桃從高瘦壓成扁胖,懂了吧?”

按理說這是首都北燕一帶清朝的遺老遺少留下來的手藝,沒想到這年頭就已經出來造假了。

“那,這色澤總不是假的吧?老王說了,沒有個幾年油手,是盤不出來的。”

“拿核桃油刷的!”丁宇聞了聞,皺了皺眉,“核桃油都沒捨得用,豆油!一股子豆腥味,您沒聞出來。”

廖畢生跟個孩子似的,一會信,一會不信的樣子看起來很可笑。

“看着核桃表面的小坑了吧,這人得出多少油,能把這個淺顏色的核桃坑兒也弄得這麼油?”

“恩,有道理!”廖畢生恍然大悟!

“你這個不是夾的?”廖畢生一副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的樣子讓丁宇苦笑不得。

這哪還是哲學研究領域的大學者啊,跟小孩兒似的。

“核桃賣嗎?五千塊錢我收了!”廖畢生的思維很跳躍,弄得丁宇還不適應。

“賣!”丁宇顧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兜裡就剩下不到70塊了,這老頭後來住別墅的,有錢。

“不過我得問您個問題。”

“說!”

“您認識劉思嗎?”

廖畢生拿手摸了下大背頭,搖了搖頭!

“八千!”

“你!”廖畢生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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