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葉晨,實力霸道得無可挑剔,又一次使出“煞神槍”時,那手指,簡直如同一個火箭筒瞬間發射!
那一聲清脆的轟響後,渡西邊的腦袋直接開瓢,鮮血如噴泉亂涌,身體也是直接向後方傾倒,倒栽進地面。
“咕嚕!”
便是白楚這樣的實力,看到葉晨一連出手的驚猛,也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塗沫。
她早就知道自己和葉晨不在同一個層次,只是這層次也太高了!
殺手界中,像葉晨這樣的,都是傳說了,畢竟渡西邊可絲毫不弱,竟然被葉晨打得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呼呼——”
而很快,那地面的無頭屍體,再度閃過一道紅光,如同火燒一瞬間,那渡西邊便如沒事人一樣爬了起來。
腦袋再度恢復原樣,就像根本沒有創傷一般。
“你把老子給惹毛了!”
渡西邊的面具已經被打掉,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極不對稱的醜陋臉,說起話來,嘴角都有些脫落。
這和他修煉的“血遁”有關,正如葉晨所說,可以肢體器官分解,在一些高強度的修煉之後,他的五官組合得奇醜無比,也就只能以面具示人。
“呵呵?你發個怒給我看看?”
葉晨戲謔地問道,擡手又是一指,果然一記煞神槍瞄準渡西邊的脖子就是一掃!
直接毀摧毀了他半個脖子,腦袋都被葉晨的攻擊給打得倒掛在身上。
“欺人太甚!”
渡西邊心頭涌動着極端怒火,只可惜這血遁恢復需要時間限制,否則他早就暴起了。
他想不明白,他這樣簡直就是長生不死,這個少年居然一點都害怕,他到底是有什麼倚仗!
要說先前他使用一條鞭子,威力都是靠法器,可現在他僅僅是空手就能壓迫到如此境地,實在是匪夷所思。
“別說本座欺人太甚,本座只是不喜歡和螻蟻交手太多,你現在有多少條命,盡數放出來,我一口氣滅了更好。”
葉晨目光冷漠,說道。
“你——”
渡西邊從未受過如此恥辱。感覺無地自容了,不過還是沉着聲音說道,“且不說你能不能殺死我,就算你殺了我,也躲不過以後無休止的追殺!”
“我德沃·渡西邊在殺手界也混了幾十年,有的不止是身上這一身戰力而已,殺手界命壇之上,有我弟弟和我老婆,我要是死了,光是他們二位聯手,你也會跟着下地獄!”
那渡西邊說着,嘴角卻是微微掀起一絲冷意,“呵呵,還不止是你,還有你的組織,你的家人!我早就聽說,你還是個學生,你的女朋友我的兄弟們自然會輪番光顧,總之,只要是和你有關的,殺殺殺……”
那渡西邊滿眼的憎恨,彷彿不殺葉晨誓不罷休。
“真想不到你還有親人,那在你死後,你的弟弟和老婆,我會親自登門拜訪,讓你們早日團聚,你殺了這麼多人,用你們的命償還也算是輕的了。”
然而,葉晨目光平靜,卻說出了一個讓渡西邊都毛骨悚然的話語。
威脅不成,反被威脅!
這小子好狠!
“葉先生!”這一刻,那白楚突然開口。
葉晨扭頭看向她。
此刻,白楚有些猶豫,說道:“葉先生,留他一命,讓他回去吧!”
聞言,葉晨眉頭挑了挑:“留他一命?”
“是。”白楚緩緩點頭,看向渡西邊:“但願你能吸取今天的教訓,別來找獄血麻煩了!”
聽到她這麼說,渡西邊卻是心底冷笑。
這小妮子,肯定是怕報復!
自己背後的力量,雖說沒有威脅到葉晨,但卻給她帶來了衝擊,兩位命壇高手,對任何組織,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那白楚雖然一直面容冷酷,但卻是一個真正將心都交給獄血的女人,她不想因此,獄血受難。
一旦渡西邊死在這裡,命壇中的高手大舉報復,到時候江湖都是血雨腥風,恐怕不知要死多少人……
“你多慮了。”
只是葉晨看了白楚一要,冷道:“對待敵人,尤其惡劣的,該殺的就殺了,再說,人哪有不死的,我倒要看看他背後的人如何報復!”
白楚搖了搖頭:“葉先生,你不知道命壇的強大,那裡面的每一位,根本就是人!”
“呵呵,你很明白嘛,命壇中的存在,世界範圍就那麼雙手之數,那些人,巔峰世界都是輕而易舉,殺你這樣一個少年,不是我說大話,肯定比我來要強十萬八千倍!”
到了這一步,那渡西邊爲了保命,也是大肆地宣揚命壇的強大,不過,殺手界命壇,本就是世間不可動搖的巔峰所在。
不用吹捧,真正涉足殺手界,自然會有無數的人在耳邊宣揚,那其中的幾位妖孽,都是衆殺手仰望的存在。
而這渡西邊,一口氣可以讓兩個命壇高手出動鎮壓,絕對不是尋常人可以抵抗的。
“你的廢話說得有點多了。”
葉晨耳朵彷彿進入了大量垃圾信息,眸光一寒,看得那渡西邊牙齒都在打戰。
“命壇算什麼?蒼天在我眼裡,都算個屁!”
葉晨語氣霸道,突然踏前一步,一手轟出一道凌厲無常的氣勁,其中兩條金龍衝擊出來,瞬息之間,渡西邊化爲灰燼。
“這……”
白楚看在眼裡,不由心臟猛跳,一代殺手領軍人物,曼谷無聲火,渡西邊,死了?
“腦袋忘記取了,下次登門命壇,你隨我去做一下證人。”
葉晨收回那兩股驚龍訣秘力,這纔回頭看了一眼白楚,淡淡說道。
“你……葉先生,你不會是和我開玩笑吧,你真打算去?”
白楚心神恐慌,小鹿亂撞。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葉晨微微一笑,反問道。
“葉先生……瘋狼,獄血恐怕不敢再留你了,我以你搭檔的名義,會給總部打電話……”
這時候,因爲恐懼,那白楚突然說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話。
葉晨誅殺了渡西邊,等同於和命壇高手宣戰,以獄血的實力,根本是經不起摧殘的。
“命壇而已,只要你願意活着,哪怕是神,我也可以殺給你看!”
然而葉晨下一句話,卻是徹底打消了白楚的念頭。
遠歐,通往華夏國際機場的皇家列車上。
“馬登,華夏那邊的五星級酒店定好了沒有,如果渡邊大人手腳利落,殺了那小子,今晚就要住進去。”
列車上,一個束着長髮的歐美中年,品了一口紅葡萄酒,說道。
“回師傅,華夏那邊我們已經預定好了,只等渡邊大人凱旋了,另外大師你要求提前的航班我們已經安排了,再有二十分鐘就要起飛了。”歐美中年旁邊,一個蓄着短髮的華夏青年恭恭敬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