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一次看你們哪裡逃了!”
卻是眨眼之間,近百位實力不凡的強者衝了進來,一下子把血龍池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
面對這樣的圍堵,葉晨根本沒有在乎,只是目光冷射向四方,微微查探了一下來者的大部均的修爲水準。
“地魄老母,扶桑果可不是你一個婦人可以獨吞的!”
然而卻是在這個時候,那地魄老母正要出動,那吳鳴直接擋到了她面前。
他天虛真人好歹也是崑崙之雄,威震四方,這扶桑果他是勢在必得,耗費了這麼大的心血,他哪裡肯罷手?
不止是他,在身後還有一些未曾說話的高手,他們自然都不願意扶桑果掉入他人之手。
“呵呵,就憑你也敢與我地魄老母爭東西?”此時,地魄老母皺巴巴的瞳孔一厲,冷森森地說道。
“老母,你雖然是強大,但你敢與這古武界諸多高手爲敵嗎?你要是獨吞,我西蜀子云梅山所有弟兄都不答應!”
“沒錯,地魄老母想獨吞是絕對不可能的!”
“對!有實力就敢獨吞?誰獨吞就殺了誰!”
“這麼老了還吃個屁的扶桑果!”
此時,又有很多人在後方響應,大家都對扶桑果垂涎三尺,誰都不願意錯過。
這話語之間幾番挑撥後,氣氛瞬間就劍拔弩張了!
“靜一靜!聽本座一言!”
此時,卻是葉晨,以一道淡淡的口氣,走到血蟒的頭頂,說道:“要我看,沒事的還是散了吧,爲自己留條命,下半輩子好享享福!”
“乳臭未乾的小子,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不過,葉晨話剛說完,那地魄老母便白了他一眼,冷森森地喝道。
在她眼中,葉晨已經是黔驢技窮,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
只是,聽到地魄老母的話,葉晨反而沒有怒火,雲淡風輕地說道:“我也是好意勸各位,如果大家都不聽勸嘛,那也就只有動手,用你們的鮮血來深染這片土地了。”
葉晨說完,卻是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嗤笑,包括那天虛真人在內,也覺得葉晨是在講一個大笑話!
他們這麼多高手在這,難道還奈何不了他一個年輕小鬼?
聽到他如此大言不慚,也真是後生可畏!
“死到臨頭,也都沒有半點覺悟,看來精神有問題!”那地魄老母也是冷笑了一句,說道。
葉晨微微一笑,沒有再回答地魄老母,倒是環視了一遍周圍的所有人,道:“既然如此,本座提醒也已經到位了,夠了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也辦法!今天這裡註定是血流成河,休怪本座心狠手辣!”
“哈哈哈!”
“好笑!真是好笑!”
“還自稱本座!這小子瘋了!”
不過葉晨的話貌似很滑稽,話落一刻,場面便是笑聲不斷,大家看着葉晨,眼中彷彿多了一位諧音。
便是表情冰冷的地魄老母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無知的後輩,真以爲自己有多強大,口出狂言,夜郎自大……”
“颯!”
然而,地魄老母的話都還沒有完全落下,葉晨手中便爆發一道凌厲無比的鋒芒!
瞬間掠過所有人的眼睛,直接迸發出去!
“唰!”
遠處,響起一陣激越,便看到雲霧中,蜀山裡一座已經成就無數年的巨嶽山頂,竟然一下子被削平了。
“轟!”
隨着一聲巨響,那山頂直接墜落了下去,而若是目光犀利的,甚至可以看到那山頂之上,一條條裂痕浮現出來。
那座山,哪怕並不是什麼無法征服的超級巨嶽,但以在場人的認知裡,那也是堅硬無比的,哪怕是大炮,最起碼也要分兩次才能摧平這山頭。
而這小子就一劍,僅僅一劍,便削平了……
而葉晨那劍氣不減,手中已經出現了本尊誅仙劍!
頃刻之間,發出了嗜血般驚濤駭浪的氣息,在這滾滾的氣息之下,在場的強者瞬間就是有一半腿腳開始癱軟了。
“那是什麼劍啊——好可怕——”
不知是誰駭然地尖叫了一聲,讓那些失神的強者這才反應了過來。
“快走,這小子惹不起!”
頃刻間便有人都嚇破了膽,轉身就要逃離。
莫說是一般人了,就算是地魄老母這樣不可一世的人物,都被嚇得魂不守舍,嚥了口塗沫,心生退意。
開玩笑,她的地魄金鉤能夠轟破那山頂一半範圍,她已經可以吹一年了,這小子削平了一座山,簡直不是人!
“啊!別靠近!”
然而,地魄老母剛準備逃走,那條血蟒便沖天而起,準確無誤的降落到衆人之後!
那前面要逃的人,直接被一股混沌不堪的血氣給衝得衣服破碎,身影倒飛!
“糟糕!那赤血魔龍開始殺戮了!”
當然,血蟒攔截的後方,還陸陸續續有進入血龍池來爭奪的武者,眨眼望而卻步,轉身就逃。
“誰說沒危險的!誰說那魔龍被斬了?!”
“撤啊!”
一時之間,本來是把葉晨更深層次包圍的所有強者轉身就跑。
見識了葉晨能夠揮出這麼猛的一劍,哪裡還有人敢笑他?
就算是天虛真人,也是恨不得再多長兩條腿,飛快逃離此地。
他感覺自己是傻了,明明知道這小子霸道,竟然還追來,終究是落入這小子的圈套了!
這一刻,那些古武高手想到先前可以追着血蟒殺,竟然直接出手,打算強行硬闖!
不了血蟒蛇信吐出一刻,一股霧茫茫的血毒霧橫掃而出,如同漫天血雨,前方立馬形成了一具具的被腐朽的屍骨。
接着,血蟒向前一橫,哪怕半截身軀,也是直接擋住了所有人的去路,而那毒霧瀰漫過的地方,都是寸草不生!
葉晨在那血蟒頭頂上,兀自巋然不動,淡漠地注視着這羣連命都不珍惜的螻蟻。
“啊——嗷嗷——痛啊——”
剎那間,血毒霧將此地變得如同煉獄一樣,無數的武者生命被終結,果然,鮮血染紅了大片土地。
在那血霧之中,誰都躲不過,便是地魄老母,也只能以術法防禦,只是這防禦,最多隻能抵擋自己不受傷害,無法庇佑其他人。
看着身旁左右的那些高手被抹殺,她心頭不知說什麼好。
而目光所及的葉晨,那個被他認爲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此刻正如睥睨天地蒼生的魔君一般,那冷酷的目光,像是在嘲笑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