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終有逆天日,木耳再無變粉時。
這是華夏十幾年前非常流行的一句網絡語言,當然,後面那半句你可以選擇自動忽略,在科技發達的今天,粉或黑看的只不過是個人意願罷了。
在我看來,所謂的逆襲也只不過是我們這些窮屌絲自己的心靈安慰罷了。
可是,我做夢都沒想到,所謂的逆襲竟然真的發生了。
對了,那啥,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對了就是這句:命運的車輪開始轉動。
看着止步不前的老鼠們,我只覺得一股浩瀚無邊的王八之氣在我身上滾滾的散發着。
天雷滾滾,電閃雷鳴。
我猛的向前踏了一步,我能隱約感覺到自己身體之中一股霸氣在不斷側漏。
不過……額,可能是這些老鼠們身體裡面已經產生了抗霸氣血清吧,它們雖然還是不敢動我,但是卻沒有後退了。
齜牙咧嘴的,衝着我吱吱鳴叫。
我下意識的一個顫抖,不過懷中的柔軟卻讓我明白此刻的我不能害怕。
我瞪着眼,死死的看着這些老鼠,而老鼠們也死死的盯着我。
此刻的情景該怎麼說呢:我和這羣老鼠的關係,就像是王八與土豆的糾葛,就差互相看上眼了。
懷裡的加藤美子乖巧的像個孩子一樣,安靜的趴在我懷裡,她見我與老鼠對峙,指了指我那破舊的保安室。
我立刻會意,看了看那已經微微開裂,不斷嘎吱作響的保安室,我甚至懷疑它是不是會在下一刻崩塌。
我抱在加藤美子,在數不清的老鼠圍觀之中進入了保安室。
一進保安室,我立刻有種輕鬆了的感覺。
雖然,我清楚的明白這裡與外面根本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心中的輕鬆。
我想到了那些擁有幽閉恐懼症的孩子們,恩:爲他們默哀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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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着我將加藤美子放在了保安室的椅子上面,強健的雙手微微有些發酸了。
這一刻,二十幾年的單身生活給我帶來了無窮的好處,我上下甩動了幾下手臂,立刻,我的手臂就如同曾哥、春哥、史泰龍等無數純爺們兒接連附身般的原地滿狀態復活了。
一邊,加藤美子的神色還有些驚恐,她看着我,顯得有些尷尬:
“你真是個好人”。
這……尼瑪,準備卸磨殺豬麼?這算什麼開場白,好人,老子最討厭的就是好人!
我心裡微微有些發怒,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瞥了加藤美子一句,就靠在另一張椅子上面死死的盯着那些老鼠。
她或許也發現了自己說錯話了吧,緊跟着又對我解釋了一句: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真的是個好人”。
我無語凝噎淚先流,有種出去吃屎的衝動,能不帶這麼打擊人的麼?
索性,越解釋越抹黑的加藤美子不再解釋了,她頓了頓,緊跟着問了我一句:
“那個,我們會死在這裡嗎?”。
“不知道”我沒有給她絲毫面子,甚至,其實剛纔救她的時候我就有些後悔了,當時若是我狠心點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逃走了吧,雖然這只是個奢望,但並不妨礙我的憧憬。
而此刻,既然逃不掉了,我自然是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怪在了她的身上。
不過,令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加藤美子在我說完之後,就頓了頓,緊跟着她似乎異常的羞澀,模樣有些像是強姦戲裡的小姑娘一般的忐忑。
突然,她擡起了腦袋,很認真的看着我:
“流川葉,我記得你的名字”。
怎麼?我有些不解!
“你是個好人,真的,我說真的…”加藤美子似乎害怕我會誤會,她連忙加了一句:
“我覺得只有你這種男人才值得我託付,我想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天,我想將我的第一次交給你”。
做我的女人,第一次?
這算神馬?我緊緊的盯着她的眼睛,發現她的眼神真誠無比,應該不是在騙我。
那麼,我興奮的顫抖,我感覺我的尿都快要感動的流出來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逆襲日嗎?老鼠,不,鼠爺,我愛你們。
此刻的我,只覺得自己有種穿越時空,回到十幾年前,化身屌絲與白富美的肥皂劇中那催人淚下的男主角的錯覺。
那感覺,雖然沒有空空的動作片來得刺激,也起不到強身健體的作用,但是我的心中卻充斥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幸福。
我看着加藤美子,正要確認一下,緊跟着,屌絲開始逆襲了。
我被逆推了。
沒錯,我敢肯定,我是被逆推了。
加藤美子說完後,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了過來。
立刻,芬香撲鼻,我的嘴巴被溼潤包裹。
我徹底相信了加藤美子的話,因爲她親吻的動作比我還生澀。
此刻,我又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看空空,準沒錯!
很快的,我佔據了主動,在一番“猶抱琵琶半遮面,千呼萬喚屎出來”的撕扯之中,加藤美子的嬌軀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雙眼一紅,呼吸一促,緊跟着我如狼似虎、她坐地吸土,我們瘋了似的做。
我們玩遍了幾乎所有空空都會的招式,什麼觀音坐什麼,什麼老漢推什麼,什麼毒龍探什麼,什麼懷中……什麼什麼的,總之,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這個小小的保安室裡面,激情四射,漏點無限!
……
“你在幹什麼呢?”。
加藤美子從椅子上站了過來,她只是將和服套在了身上,那一對大包子暴漏在外面。
她走向了流川葉,緊跟着將他抱住。
身軀微微僵了僵,逆襲成功的流川葉還有些不適應這些,當然具體表現在:他又硬了。
“外面的老鼠還沒有退走,我只是給自己寫點遺言罷了,說不定以後我寫的東西還能出現在東京的博物館之內呢”。
流川葉將加藤美子抱在了懷裡,頂着她的屁股,頓時他整顆心都是淫賤的一蕩。
“嘶”,他舒爽的呻吟着,整個人都安逸到了極點。
“寫的些什麼呢?”。
加藤美子沒有在意流川葉的反應,事實上,作爲一個傳統的島國女人,她對於這個認定的丈夫,是不會拒絕任何的。
在流川葉懷裡扭動了一下屁股,加藤美子選擇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她拿起了流川葉寫的東西,緊跟着,她的俏臉就紅了。
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畢竟裡面的內容實在是有些,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對了:有辱斯文!
“你就寫的這些?”加藤美子眨動着大眼睛,無奈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就這些還想上博物館,這得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纔敢做出這樣逆天的事情。
不過她也不準備職責些什麼,自己的男人哪怕是做錯了,那也是對的。
外面守護着他們,似乎在研究人類繁衍學的老鼠們,漸漸的開始躁動起來。
一股凝重到加藤美子與流川葉窒息的感覺升騰他們心中。
他們就感覺自己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被掐住了脖子,臉色都潮紅了起來。
緊跟着,所有的老鼠都嘶鳴起來,它們蜂擁着退開,就像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一樣。
而在它們退開之後,加藤美子與流川葉徹底的呆滯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