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楊君如的消息

馬娉婷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傳到傅哲瀚的耳中時,傅哲瀚那盯住馬娉婷的眼睛陡然變得更加幽邃,又向馬娉婷頰邊湊近一點點距離,讓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口中溫熱的呼吸,才緩緩出聲道:“如果……我說是呢?我的確喜歡你,那你會怎麼回答我?會答應我麼?”

話語間,傅振漢那雙變得幽邃的眸子更是多了幾分認真,帶上了一分執着、兩分期盼,他是真的很希望能從馬娉婷口中聽到自己纔想要的那個答案,假若是肯定的答覆,他將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顯然,馬娉婷並不是一個可以把感情當玩笑的人,既然她心中已然有了愛人,那麼她就不會再和其他異性牽扯不清,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行。有些尷尬地乾笑兩聲,她倏然退後兩步,和傅哲瀚拉開了些距離,不讓氣氛變得古怪而曖/昧,這纔出聲道:“傅哲瀚,你別開我玩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和你妹妹不對頭,你還說你喜歡我,我纔不相信呢!

而且說句實話,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那麼熟悉,充其量你是楊奶奶的侄孫,而楊奶奶更像我第二個奶奶,所以我們的關係更多的應該是和親人之間差那麼一點點的。但是,要說‘喜歡’、‘愛’這之類的,實在是有些扯得太遠了,不是麼?”

隨着馬娉婷一字一句的吐露,傅哲瀚眼中閃着希望期盼的光芒漸漸褪去,無奈地扯了扯嘴角,他心中自嘲道:“傅哲瀚啊傅哲瀚,明明知道會是一個否定的答案,爲什麼你還堅持要親耳聽到,你是不想給自己心裡留下一點點退路和幻想麼?”

搖了搖頭,傅哲瀚假意撫了撫額頭的碎髮。退後幾步,才恢復自己人前一貫的風度和溫和,朝馬娉婷勾了勾嘴角,他笑道:“你和我解釋這麼多,難道你還真把剛剛我說對你有感覺的話當真的了不成?馬娉婷,你也太好騙了!

其實我是在門口看着你走進那條通向傅家內屋的過道,以爲你有什麼事情,纔跟着你進來。結果,我光看見你到處亂竄了,最後還偷偷趴在門邊當個偷窺者。這可不是一個淑女該有的禮貌。”

“傅哲瀚,不帶你這樣整人的,虧得我害怕打擊你的心臟。弄了半天你就是在捉弄我,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啊!”聽見傅振漢前半句話,馬娉婷心裡先是一鬆,隨之又是不忿,哪有人拿感情的事情來開玩笑的。然後才繼續道,

“而且我和你說,我纔不是故意要往你們家裡面闖,你都不知道,你家這內部結構,設計地跟個迷宮似的。這房間都大同小異,還互相連通,我又是第一次來。本來是爲了找個洗浴間擦把臉的,結果一擡腳,就走到了這裡,然後……現在就看到你了。”中間偷窺那一段被馬娉婷故意地含糊過去。

對於自己家裡那九曲迴腸的結構,傅哲瀚也是知之甚深。不是在傅家大宅裡生活過十年八年的,是根本摸不清楚方向的。見馬娉婷這麼說。他立刻就知道她說的十有八九是真話,微微嘆了一聲,他指了指右手邊,才又開口道:“從這裡走,我帶你出去,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這兒吧。”

“那當然!”馬娉婷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立刻跟上傅哲瀚的腳步。

只不過剛剛走出三五步,傅哲瀚突然又老話重提:“對了,你剛剛鬼鬼祟祟地蹲在那扇門邊,到底在看什麼?那房間裡有什麼好看的,難不成那裡面有你認識的人?”

一說到這個問題,馬娉婷就有些難以啓齒,難道要她對傅哲瀚這麼說,“告訴你啊,你的二伯和閻家閆坤的妻子在牀上妖精打架,而且人家兩個還是可以讓你跌破眼鏡的父女關係,你是知道呢?還是知道呢?還是知道呢?”

所以,支支吾吾的,馬娉婷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方式,“認識說不上,只是覺得那房間裡的人我有點眼熟而已。對了,傅哲瀚,傅珊珊她老爸是你二伯對吧,我就是有點好奇,他和傅珊珊她老媽的感情生活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傅哲瀚反射性地皺了皺眉頭,可能男性一般都不喜歡女性過於八卦,這已經涉及到人家夫妻間的隱私了,馬娉婷這麼問是個什麼意思,難道她討厭傅珊珊已經討厭到想讓二伯和二嬸感情不睦的地步了麼?

想到這一點,傅哲瀚的臉色有些冷下來,猛然停下腳步,他轉過身,眉目透露出不悅,“馬娉婷,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個那麼愛扒別人家隱私的女生?我知道上次在學校裡,珊珊她對你做的有些過分,可是珊珊她並不是一個惡毒的女孩子,她只是太喜歡閻譽了,她害怕失去閻譽,所以纔有些不折手段。

如果因爲那件事情,你記恨她,我諒解,甚至我可以代替她讓你出氣,可是你不能夠因爲珊珊的不客氣就想讓她的父母之間產生嫌隙,這樣在背後用言辭去破壞一個家庭,是不是有些不恰當?”

我/勒/個/去!傅哲瀚這一席正義使者似的話讓馬娉婷真心無語,她用一種看着妖怪的眼神看向傅哲瀚,所以這位傅家的小少爺是一位相當於她前世里人家口中所說的白蓮花聖母的存在麼?怎麼會有這種看不清事實的人啊。虧得她以前還覺得傅家裡傅哲瀚還算是有些清白的人,但現在看來,她的想法簡直就是被拉低了智商的表現。

拜託,她哪一句話是想要破壞傅珊珊的家庭了?傅珊珊她老爸本身就不是個有節/操的人好麼?不然,他還能和有着別人的妻子兼自己的女兒兩個頭銜的莫麗薩一道滾牀單;不然,他以前是怎麼勾引得住盧芳的母親秦雨的?這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傅哲瀚咋就是想不通呢?

乾咳兩聲,馬娉婷就差仰天長嘆了,但是她還是極力忍住,努力拉出一個發僵的微笑,“傅哲瀚。你大概是誤會了,我想,你可能忘記了在和氏珠寶聯展上你那位二伯,傅珊珊的父親傅振漢自己承認的那筆風流債了吧?可不是我想要惡毒地詛咒你二伯二嬸夫妻感情不睦,而是你二伯他早就已經和我盧老師的母親秦雨有過一腿,他自己本身就不檢點,他既然敢做,難道還不許別人說?”

隨着馬娉婷的敘述,傅哲瀚果然皺起眉頭一點一點回想着,好像的確有這樣一件事情。“可是二伯他自己也說了,是秦雨誘惑他,他纔會犯下錯誤。而且,二伯回來也和我們解釋了,這是爺爺派給他的一個任務,他是不得已的。”

雖然在外人眼中,傅振漢是一個出身高端的地痞流氓。但是在傅家內部,在對待小輩諸如傅哲瀚,他還是很注意形象的,不說別的,傅哲瀚可是被當做傅家的下任家主來培養的,如果傅振漢想要在傅昀和傅哲瀚這個斷層中。搶佔自己的位置,就必須得到支持,而傅哲瀚對他的好感和認同就是最好的武器。

至於。傅哲瀚的父親傅振國,他那位大哥,他自然有方法絆住他的腳步。畢竟,一個正直清廉名聲在外的軍人,想要抹上兩筆黑。可是有很多種方法的,好人變壞人永遠要比壞人洗白容易的多。

真是瘋了!馬娉婷聽見傅哲瀚那信誓旦旦的話。心中閃現出這四個字。捏了捏額角,她有些忍無可忍,“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那他說他是你親生爸爸,你現在的爸爸是你的養父,你也相信是不是?傅哲瀚,我知道他和傅珊珊都是你的親人,你偏袒親人我十分理解,因爲我也是個護短的人。

可是再偏袒、再護短也要有原則,不是說就算他殺人他放火我們也要幫着去隱瞞。你知不知道,你心裡那個因爲任務被逼無奈去‘引誘’秦雨嬸嬸的二伯,他已經毀掉了我盧老師的家;你又知不知道,你心目中那個高大全的爺爺,他曾經爲了那塊玉璧,綁架我還有盧老師兩個;你還知不知道,你那個乖巧懂事的表妹,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心底純良的女孩子。”

說到這裡,馬娉婷瞥見傅哲瀚那張變幻莫測的臉龐,和越來越僵硬表情,微微嘆了一口氣,“我聽說,上次我受傷昏迷你曾經去醫院看過我,卻始終不肯進我的病房,盧老師說,你在我病房門口呆了很久很久,嘴裡一直在叨唸着‘對不起!’。

我直覺,你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如果我說的這一番話,你完全不相信,那好,就當我是信口胡謅,就當我是嫉妒傅珊珊能夠騙過你和閻譽,就當是我心腸壞,我挑撥離間。可是,有句話,我還是得說,事實終究是事實,不會因爲你不看不聽它就不存在,不會因爲你不相信它就改變原委。

你不是想知道我剛剛在那扇門裡看見了什麼麼?那我告訴你,那扇門裡面,你二伯傅振漢和我曾經的舞蹈老師莫麗薩在做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言盡於此。別再問我其他問題了,我很累,不想在回答,帶我出去吧,謝謝你。”

話罷,馬娉婷便垂下眼眸,站在一邊,沒再出聲。

傅哲瀚也呆立在她身邊,一動不動,良久,傅哲瀚口中發出一聲悲鳴,有些無法自抑地,他大聲問道:“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一切,爲什麼你不能順着我的意思騙一騙我,讓我還能沉醉在那個爺爺正直正義,伯伯疼愛後輩,妹妹乖巧可人的幻想裡,馬娉婷,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猛然間,傅哲瀚像是瘋了一般,放聲大笑起來,馬娉婷卻是想起什麼,朝身後一看,陡然一驚,瞬間上前捂住了傅哲瀚的嘴巴,抓住他的手臂,就想要把他拉進身後的一個房間裡。

不過分分鐘的事情,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就在後方不遠處響起,被馬娉婷捂住嘴巴的傅哲瀚卻是突然間推開那扇門,把馬娉婷推攘了進去,然後迅速關上大門。

傅振漢的身影幾乎是在傅哲瀚關好門轉過身的下一秒便來到了他身邊,見到站在這裡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侄子,心裡奇怪地緊,又生怕剛剛自己和莫麗薩的放/浪/情/態被誰看去。皺着眉就開口問道:“哲瀚吶,你不在宴會廳品酒跳舞,和你們同輩人休閒娛樂,跑到屋子裡來幹什麼?”

就像是剛剛面對着馬娉婷那個幾分癲狂的傅哲瀚根本沒有出現過似的,此時他平靜地有些可怕,“二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

傅振漢幾乎是瞬間就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手掌微微一動,就不自覺地暗中放上腰間的槍拖上。也不知傅哲瀚看見這個動作沒有,只聽見他有些低沉的聲音淡淡道:“二伯,如果。有一個你很喜歡很喜歡的女孩子,她已經有了自己的愛人,可是你真的很喜歡她甚至愛她,你會怎麼做?”

如果說,剛剛的氣氛讓傅振漢心裡打鼓。此時傅哲瀚這一問出口,他瞬間就知道傅哲瀚是爲什麼這麼情緒低落了。

哈哈大笑一聲,傅振漢一巴掌拍到傅哲瀚的肩膀上,大聲道:“男子漢大丈夫,哪裡怕沒有女人?既然喜歡,當然是用盡一切辦法。把喜歡的女人弄到手啊!哲瀚,你可是傅家的小少爺,那個女生還能拒絕得了你。找幾個人,把她喜歡的那個男人給廢掉,看看那女生還會不會留在一個殘廢身邊。”

那被子彈貫穿後留下的兩個圓洞型的疤痕讓傅振漢說這話時那扯脣擠眼的動作猙獰之外又多了幾分猥瑣,他渾然不覺,又是一巴掌拍到傅哲瀚的胸膛上。“你小子,還是太嫩了點。就爲這麼點事情,就從宴會上溜出來,一個人生悶氣,哪裡下各個爺兒們!走走走,帶你二伯我去看看是哪個小女生,二伯幫你。”

說着,傅振漢就想要扯住傅振漢的胳膊帶他往外走,走的越遠越好,千萬別讓留在房間裡的莫麗薩被他看見。

傅哲瀚先是陪着他走了兩步,然後突然間又止住腳步,有些遲疑地出聲道:“二伯,你有沒有聽到一個聲音?”

“什麼聲音?”只想着把傅哲瀚帶出去的傅振漢哪裡有心思去管什麼聲音不聲音的。

“真的有一個聲音,很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怎麼像是在喊二伯你的名字!”傅哲瀚卻是不肯在動身,停在那裡,皺着眉看向傅振漢道。

傅振漢奇怪的看了傅哲瀚一眼,也順着他的意思側耳傾聽過去,還真別說,這麼認真聽好像真的有人再喊他似的,突然間,傅振漢就想到了還留在房間裡的莫麗薩,想着那個房間也是和其他地方聯通的,他陡地皺眉,只來得及和傅哲瀚說一句,“你先回宴會,二伯突然有個東西沒帶,去拿一下,待會兒就來。”便匆匆往回跑去。

看着傅振漢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傅哲瀚翻轉過自己的右手,一顆微型的擬聲儀赫然出現在他掌心,扯脣笑了笑,傅哲瀚把這東西收入西裝口袋,順着傅振漢的方向踱步回去,還有個人他沒帶出來,怎麼可能自己一個人回到宴會呢?

突然被關在門內的馬娉婷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十分焦急,卻又無力,她不敢貿貿然開門,怕突然出現反而破壞了情況,於是一直躲在那扇門後努力想要聽清外面的情況,奈何傅家的實木大門隔音效果着實太給力了,她還真一個字沒聽清。

危急情形下,等待的每一種都像是一光年那麼漫長,突然間被拉響的鎖就像是一顆會爆炸地炸彈,讓馬娉婷全身都警戒起來,靠在門背後,提起腳上的白色皮鞋,她等待着、等待着,在門拉開的那一瞬間,再次重重出手。

“額啊!”同樣的痛叫聲再次響起,看着再次被自己命中胳膊的傅哲瀚,馬娉婷臉頰微抽,又是尷尬又是無奈,無比同情地開口,“對不起啊,傅哲瀚,第二次了,你和我這雙鞋還真是有緣分厚!”

這道歉的聲音怎麼聽怎麼沒誠意,傅哲瀚齜了齜牙,“算了吧,我看,我和你這雙鞋命裡犯衝、八字不合纔對,你怎麼還不把鞋穿上,難道要這樣回宴會麼?”

“這不能怪我,剛剛那個情況,要是你二伯見着我了,那我一定會被千里追殺,我當然要準備準備,萬一進來的是他,我也好反應不是。”再次舉了舉手中的白色高跟皮鞋,馬娉婷十分理直氣壯。

一提到傅振漢,傅哲瀚整張臉又變得無比沉悶,他陡然就靠着門坐了下去,十分頹廢的歪倒在門後,靜靜開口,“馬娉婷,果然,你說的都是對的,我二伯他絕對稱不上是個正人君子,他真的有很多情人吶!”說着,傅哲瀚就是冷冷一笑,自嘲的含義十分濃重。

看見傅哲瀚這個樣子,馬娉婷還能說些什麼,她知道這時候她能做的就是傾聽,也許傅哲瀚也是個無奈的人,也許他也有很多說不出來的事情。

“馬娉婷,我告訴你,在我心目中,我爺爺是華國最偉岸的軍人,從小,他就是我人生的標杆,正直、廉潔、愛民、愛國。一個軍人,能夠把這每一條都付諸在實踐上,是多讓人敬佩啊!在我心裡,爺爺就是我一直敬佩着、瞻仰着的人。

我父親,也是得益於爺爺的教育,所以才能夠在正義的道路上走的很遠很遠。而我二伯,雖說不是家裡的長子,沒有我父親那麼得我爺爺的心扉,可是她從來對我、對珊珊都是疼寵有加,沒有給過我們兩個小孩子的臉色。

在我心裡,我們傅家該是上京這一罈大染缸裡,最乾淨、最溫情、最沒有陰私的家庭,我一直是這麼以爲的。沒有去到A市之前,我甚至從來都不知道我還有個姨奶奶,可是聽到姨奶奶當年的事蹟,我只覺得,她很勇敢,能夠追求自己想要的。

可是當我把姨奶奶從A市接回傅家,我才發現,原來很多事情都和我看見的不一樣,姨奶奶剛剛回到傅家的那幾天,還很欣喜,很快。可是很快的,姨奶奶臉上就不再有喜悅的笑容,也不再有快樂的表情,她好像變得十分痛苦,十分難過。

我曾經問過爺爺,姨奶奶是怎麼了,可是爺爺說,姨奶奶是因爲對過世的祖爺爺感到愧疚所以痛苦,可是那之後沒多久,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姨奶奶,我甚至不知道,姨奶奶活生生的一個老人,是怎麼憑空消失的。

我又去問爺爺,爺爺說,姨奶奶心情不快,他讓人帶她出國散心去了,可是後來我卻在爺爺的書房發現了姨奶奶的身份證,連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有帶走,姨奶奶是去了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海關能夠放行?

我並不明白爺爺爲什麼要騙我,但是我相信爺爺,姨奶奶是他的親妹妹,對於家人,爺爺還是很看重的,我是這麼認爲的。所以我也就沒有再多問。一直到你來上京,卻又因爲這樣和那樣的事情一直都不得空來看看姨奶奶,這件事情更是被擱淺了。

但是,疑惑的種子已經在我心裡生了根,發了芽,然後就是你接連不斷的出事故,盧家也是瞬間就變得衰敗,二伯他更是牽扯出和秦雨的婚外情,甚至爺爺還綁架你,甚至打傷你。

於是,我不得不去尋找答案,即使那個答案是我所無法承受的,即使那個答案要推翻我所有的歆慕與瞻仰。

馬娉婷,我有時候真的好羨慕那些傻子瘋子,因爲,能糊塗不知事的活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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