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薄的水簾順着臨街的坡璃窗落下,讓看向窗外的人鬆壯田,看的人都朦朦朧朧地只能感覺到模糊的影子,幾隻大眼泡的金魚在玻璃窗下狹窄的水渠裡拍打着尾巴,碧綠的水草搖曳着,被大大小小的鵝卵石壓着根,水流順着水渠彙集到茶樓中央的大水池裡,幾隻據說祈福了的老烏龜盤踞在麻石上一動不動。
茶樓在再次注資之後進行了新的裝修,不只是李淑月成爲了合格的茶藝師,唐謙行幫忙從省城請來的兩位茶藝師也分擔了不少表演活動,只是李淑月依然最受歡迎的,居家婦人賢淑溫婉的笑容,暮子和青衣勾勒的古韻,還有寡居女人惹人聯想的風流味道,總是格外地能夠成爲縣城裡有錢有閒之人的話題,並不經常出現在茶樓大廳的她,倒是比齊眉更惹人惦記。
秦安聽說有人單點一壺千元極品請李淑月表演茶藝,可以說走出手非常慷慨了,雖然說在外邊大點的地方,有些茶藝師一次表演收費上萬並不稀奇。茶藝師一般都具有優雅精緻的氣質,如果再有傾人驚豔的容貌,讓上流社會認可甚至親近的出身。就像安水姐妹那樣的女子。兩千年以後有些在上海頂級茶樓的茶藝表演,可是起價從數千到數萬不等的一個茶座而已。
在人均年收入還沒有過千元的豐裕縣,這樣的手筆卻是足夠驚人了。倒不是說李淑月的出場費就到了這個標準,也不排除這麼做的人有着別樣的居心,可秦安並不擔心什麼,現在茶樓已經成爲了豐裕縣委縣政府領導們閒暇或者會客議事最愛光顧的地方了,齊眉和李淑月認識的人也不少,給面子的也不少,敢在這裡鬧事的卻已經沒有了。
許旭明和段煙錦坐在二樓的位子上,看着眼前的少年皺着眉頭翻閱《畫神》雜誌漫畫工作室初步趕出來的稿子,許旭明的表情十分平靜,端着熱乎乎的茶卻一口沒有喝,儘管他看上去心平如水,對這份稿子十分有信心,可瞧着秦安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卻也是有些忐忑。
秦安從頭到尾一言不放,段煙錦的手放在大腿上的盒子,也沒有機會把東西交給他,對他來說,這也是一個他接近秦安的機會,雖然說他認爲秦安不至於因爲在楊念古醉陶居生的一點點口角而對他有些偏見。可好感也多半沒有。
段煙錦瞧着和秦安並排而坐的女人,珠圓玉潤的模樣兒倒是少見的豐腴體態,格外的勾人,是很容易就吸引着人往她身體那些玲瓏有致的部位看的體型,剛纔她走過來的時候,段煙錦就瞧着了她那細小堪握的腰肢下扭動着的寬肥美臀,只是她一走過來就坐在了秦安身邊,段煙錦倒也不好意思瞅着人多看,他是沒有想過豐裕縣這小地方居然出這麼多美人兒,不說茶樓的兩個,老闆娘本身就是上等姿色,眼前這個女人卻是姿色極品,身段極品,氣質極品,是那種讓飽暖之後思淫慾,有錢人格外夢寐以求的尤物。
“還不錯許久之後,秦安終於放開了皺着的眉頭,卻先看了一眼廖瑜,眼神裡有些怨怪,然後才把稿子遞給段煙錦,“有幾個地方要修改一下,我都有註明
段煙錦翻了一下,看不出有什麼問題,疑惑地看着秦安,“可以具體說一下原因嗎?。
“其實我對日本漫畫和動畫都有些瞭解,並不是你們想象的只是想出了幾個故事的外行。國內的動漫產業要展到日本的程度,短期內絕無可能,日本的動漫產業已經相當成熟。商業化,規模化,從工作室到具體的作品面世,都有許多個標準化的程序,可以說是一種批量製作的模式。這種模式我們不能生搬硬套,國內現在是最好展的時機。國家引工程的扶植會讓一部分投機取巧的人獲利,也會讓一部分優秀作品獲得成功,我們需要的只是藉助這個勢頭,說不定日後會成爲引工程的重點扶植對象秦安沒有直接回答段煙錦的問題,手指在初稿上點了點,“這就是問題了。”
事實上引工程開始後。許旭明也看到了機會,可問題是手頭上並沒有拿得出手的作品,現在漫畫工作室的三部作品卻讓他看到了希望。這時候聽秦安一說,才真相信對方並不只是玩玩而已,要在舊工程中分到大蛋糕。意味着《畫神》也許有機會成爲國內動漫產業的龍頭,就算過《畫王》也未必沒有可能。
“國家的扶植資金總是有限的,耍分的人太多,就會有太多競爭,我們不能給別人落下把柄,同時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和定位,我們將是行業領先者和領導者”,讓人說抄襲,借鑑。模仿,都會影響我的心情秦安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你說,這幾件武器,還有法術效果,你都是從哪裡抄來的?”
段煙錦臉上一熱,秦安設定的世界非常龐大,二,法術效果衆多龐雜,簡直髏乎想象,即使是整個,細卜一起趕工。工作量也非常巨大,就難免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在檢查稿子的時候也現了問題,只是並沒有原封不動的照抄,多少有些改變,也就沒有太計較。
“這只是小問題,但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生,一定耍堅持原創。”秦安的臉有些紅,但其他人都看不出來。給秦安印象深刻的是。當他嘗試着給女兒找動畫片時,國產動畫片裡幾乎原封不動的照抄日本動畫片人設模型甚至劇情的作品比比皆是,他很難想象這樣的情況下,中國的動漫產業能有什麼起色,最後還是隻能陪着女兒一集一集地看《喜羊羊和灰太狼》。
“這些日子爲了準備《畫神》改版的第一期,大家都辛苦了,尤其是漫畫工作室的成員,幾乎整個春節都沒有休息,過一眸子我想慶祝一下,請大家一起吃頓飯,不知那時候你有沒有空參加?雜誌社絕大多數人都還沒有見過你。”許旭明說的是原來《畫神》雜誌社各全部門的員工,按照秦安的計劃,《畫神》將是一家規模空前的漫畫雜誌社。這時候卻也可以開始準備擴充員工規模了,原來許旭明小打小鬧的框架顯然不再合適。
秦安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對於雜誌的定價”我們第一期雜誌要將印刷數量增加三倍。免費派送。第二期雜誌以一折出售,第三期雜誌二折,第四期雜誌三折,到第十一期雜誌纔是全價出售。在前十期雜誌行半月刊,以後再行週刊,每週四印刷,週六就可以分各地,週日出現在銷售點,讓孩子們可以在每週一趕到學校時一起議論劇情。期待新的一週。前期售的工作你做一個初步計劃給我。”
“啊,那你這不是得賠死?”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廖瑜都忍不住開口了流氓有錢,可也不能看着他這麼糟蹋敗家啊。
“又不是賠不起?賺錢也不着急一時。”秦安看着她把壓着眼睛的一縷絲撥到腦後,驚訝時微微張開的嘴脣,露出溼潤的舌尖和柔和光,澤的牙齒,那份似乎沒什麼本事。腦子也不夠聰明,但很讓男人體會到優越感的小女人模樣確實賞心悅目,討人歡喜。
“這個這個是不是要和安小姐先商量一下?”許旭明沒有直接反對,他完全是被秦安的這個計刮給驚到了。這哪裡是辦雜誌社。分明就是沒事燒錢完,從來沒有聽說有人這樣賣雜誌的,就算有試探市場的做法也就是九折,八折,直接免費的事情從來沒有過。
許旭明對於《畫神》第一期的銷量十分看好,有時候猜想計算着銷量。半夜都興奮的睡不着覺,但按照秦安的做法,雜誌的前幾期完全是賠錢,原本第一期的印刷量就不少,三倍之後更是驚人,這個到貼進去的金額是許旭明原本以爲自己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天文數字。
“我纔是你的老闆。”秦安相信安水能夠理解他的做法,但更重要的是許旭明必須認清楚這一點。
國內做漫畫的沒有幾家真正財大氣粗的。自然不能像秦安這樣燒錢打開市場,真正有錢的也不做漫畫了,海南房地產是大熱點,秦安倒是知道海南房地產泡沫很快就會破滅,他自然沒有興趣去摻和。
秦安說完,也不理許旭明被他把話堵住的焦急模樣,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這是給你捎來的瓷器。”段煙錦也被秦安驚呆了,走到樓道口才想起來東西沒有交給秦安。
“代我向老師問好。”秦安微微頜。笑着說道。
看着許旭明和段煙錦走下樓去,廖瑜側着身子,手肘撐在桌子上,白嫩圓潤的手掌託着嬌美的臉頰,望着秦安的眼神裡有些朦朧的意味,她覺得男人在這時候格外吸引人。小流氓的強勢尤其讓女人容易感覺到心裡軟軟的,那種想要依靠過去的念頭格外強烈,一個男人爲她動則揮霍百萬,也許不值得讓人特別感動,可是在事業上的指點規劃,毫不猶豫地捨棄普通人一輩子也仰望不來的財富時的那種氣魄,卻是讓女人心動不已。那象徵着一個,男人的能力,倒是和拜金,虛榮之類的沒有關係。純粹是女人潛意識裡的本能反應而已。
“坐到對面去。”秦安指了指對面的位置。
廖瑜撅了撅嘴,和小女孩撒嬌一般,剛纔她坐在秦安身旁是因爲沒有了座位,可現在還硬湊到一起並排坐着。而且座位並不寬敞,那就有些曖昧了。
事實上,其實一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少婦和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有些親暱,也不會惹人注意。可誰讓兩個人都有些心虛。而且廖瑜的手還有些不規矩。
廖瑜剛纔和秦安一起坐着,瞧着他就強自壓抑着那萌動的春情。手卻是偷偷往他雙腿間放,惹得秦安一直皺着眉頭,也不好去強刊似二業。更不好去給她打眼色什麼的惹人注意。害的許如切,從煙錦多了許多想法。
廖瑜掀開墊子才坐了下去,依然撐着臉頰看他,從桃源縣回來後,一直沒有和小流氓親熱的機會,可廖瑜那幾夜卻是嚐到了和小流氓一起做那事的舒服,怎麼都忘不了,原本就覺得丟人的習慣更是壓抑不住,而且怎麼都覺得難以滿足了,似乎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脣舌都能輕輕鬆鬆讓自己達到快樂的橫峰,而靠着自己卻是怎麼都不行了。
年輕而成熟的身體卻已經有些貪歡了,廖瑜只感覺雙腿間有些熱,腳從鞋跟裡拔出來,春暖花開的日子,只穿着薄薄的絲襪,細膩的肌膚隔着襪子磨蹭着他的小腿,也能夠感覺到一點點酥酥麻麻,撩撥人的滋味,加着她的身體分泌着溼潤。
“春天都下雨了。”廖瑜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眯着的眼睛裡卻是迷離的嫵媚,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句,“春潮帶雨晚來及,野渡無人舟自橫。”
這是韋應物《塗州西瀾》裡的一句,好端端的詩被她寫了出來,卻讓秦安感覺到了一陣的味道。
“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秦安不得不嘆一句,撥開那往自己腿間伸過來的小腳,觸手雖然溫潤膩人,可卻不是把玩的時候和地點。
秦安也不是真的怪她,自己和她連那樣的事情都做了,再矜持和假惺惺卻也是沒有必要。廖瑜在他面前總是很放得開,她習慣於一邊羞答答地露出滿臉紅暈,然後扭動腰臀求歡卻格外大膽,這副模樣到了牀上。兩人着肌膚接觸時。很難讓人自禁。
“都怪你”廖瑜穿好鞋子,瞧着茶樓的一個老闆娘領着熟客走了上來,也收拾好了那勾人的模樣兒,只是眼神依然有些媚。
“你來這裡幹什麼?”秦安約了段煙錦和許旭明在這裡見面,卻沒有想到廖瑜也在茶樓,就和她坐到了一起,事實上許旭明還有些疑惑這個女人是誰。在他看來,雜誌社的初稿以及和秦安的對話算得上商業機密,秦安卻是沒有想這些。只是簡單給許旭明和段煙錦介紹了下廖瑜。
“我有個:同學,能夠在教委說的上話。我調到縣一中的事情還得拜託他和人說說。”廖瑜無奈地看了一眼樓道口。“她約了我在這裡見面。可現在還沒有見着她的影子。”
“縣一中不少老師都只是師專畢業,你的本科文憑完全夠了,應該算是稀罕的人才了。只是教書這一行格外講究經驗,你這纔是第三年教初中,完全沒有教授高中語文的經驗,縣一中是市重點,你進去可能沒有問題,但多半會從全職班主任幹起,那可是個辛苦活。”其實秦安覺得廖瑜有些好高鶩遠了。
“那還不好?全職班主任一般帶兩個班。領兩份班主任補貼,不用上課備課,就是管管孩子而已。有什麼辛苦的?”廖瑜並不覺得當班主任有什麼辛苦,就是初到據班的時候,秦安這樣的可讓她頭疼死,了,不過現在,廖瑜並不期盼還有秦安這樣的學生出現,可卻是滿心歡喜了。哪裡還會頭疼?倒是輪到她讓秦安頭疼了。
秦安搖了搖頭,眼前的廖瑜披散着染了一點點金粉色在梢的大波浪卷,黑絲襯托的圓潤的臉頰和修長的脖頸格外白哲,領口露出的肌膚細滑如絲,蕾絲邊帶着褶皺的領口被圓渾飽滿的高聳頂起來,束身衫在小腹部位滑成一個有些空蕩蕩的斜坡,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她的胸型和翹挺的幅度,那掐緊的小腰迅收攏,然後就露出了被裝進套裙如滿月般的圓臀。
即使是還不懂得先看女人一雙勻稱標緻美腿的高中生,也會被這個。成熟女人透露出來的某些妖嬈尤物氣質所吸引,秦安的眼神掃過她的身體,“你以爲高中生和初中生一樣嗎?平均年齡大了三歲以上,絕大多數男生在體力和身高上相對你來說佔盡優纔多大?比他們大得了幾歲?”
最近有許多關於葉子的爭論。其實我當時沒有多想,因爲她是有原型的,就拿了原型人物的經歷來寫,這個人物的原型雖然沒有梅西拉高刨,卻也是她從事哪個行業內的知名人物,確實也是自殺了。
這本書裡邊許多人都是有原型的,有些甚至連名字都沒有改,所以我寫這書都不敢讓自己周圍的人知道,周圍的環境,學校,老師都是我自己小時候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