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旗開着李大海眼中的國產雙環,自逼了討去。李心徹討連後退,酒勁也被嚇出了一點,慌慌張張踉蹌着地避開,眼瞧着車屁股上那四個圈,想追上去罵幾句,終究沒有了膽氣,這時候他也確定了,他沒有醉,沒有把國產的雙環看成四環的進口奧迫,那四個圈所象徵的財富地位,和他李大海可不是一個檔次,他惹不起。
二同時分天依然黑得早,車子一路顛簸來到桃源縣,窗外已經暮色沉沉,廖瑜這次回家本就是和家裡人說離婚的事,帶着秦安回家沒有人多想,王紅旗跟上去就不像回事了,太容易惹人猜疑,王紅旗就住在了桃源縣停車等着。
桃源縣也是農業縣,但比豐裕縣的旅遊資源開的好,縣城建設的也還算不錯,燈紅酒綠的頗有些繁華氣象,小縣城裡依然沒有出租車”從港劇裡看到的喊一聲“地澗”依然是很新鮮的事兒,在這裡多的是摩托車改裝的啪啪車,因爲開起來總是因爲車窗和玻璃間出的“啪啪”聲得名。
到廖瑜家的路有大段的宅泥土路,奧迪開不進去,廖瑜叫了一輛啪啪車就摸黑出了。
“要不我再叫輛跟上?”王紅旗有些不放心。
“這路上沒山沒水的,最多掉進田裡,沒事,你早點休息吧。”瞧着王紅旗開了一天車,挺累的,廖瑜也不好意思。
“你回去吧,有事我給你打電話。”秦安叮囑了一句,“桃源縣出了名的美女窩,留意點。”
王紅旗摸了摸腦袋,乾笑一聲,沒有想到小老闆開這樣的玩笑,他三四十年紀了,還孤家寡人的,別人看着也確實替他操心。
“他還沒娶妻啊?”廖瑜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思議,這樣高大的男人,按道理條件也不差,怎麼不找對象呢?
“覺得他不錯吧,我給你撮合撮合?”秦安開着玩笑。
廖瑜羞紅了臉,瞧秦安半真半假的樣子,有些惱,扭過頭去不理他。
“真不錯,別看他年紀大一點,年紀大會疼人,當過兵,很讓人有安全觀”至於收入,你完全可以放心,比那啥李大海之流高出不止一個檔次。”秦安給王紅旗當起了媒人,他也納悶王紅旗爲什麼一直單身,瞧着他有時候也看看美女雜誌,不像取向異常的人。
“我不喜歡年紀大的。”秦安說個不停,廖瑜乾巴巴地回了他一句,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流氓,他肯定是覺得自己總麻煩他,生怕自己以後有啥事還找他。
“難道你喜歡年紀小的?不是吧,找個小弟弟有什麼好,你還得照顧他,他總給你惹麻煩,你得小心給他擦屁股。我跟你說,女人找男人,就得找年紀大的。”秦安這番言論是絕不會想讓安水聽着了。
廖瑜閃亮的眸子望着秦安,讓秦安心裡突突的,小心翼翼地道:“你別打我主意,咱倆隔着一代呢,我可是囡囡的小哥哥。”
廖瑜呸了一口,她又不是腦袋燒了,小流氓的沒羞沒臊到真是沒個邊,她瞪了他一眼,覺得不能這麼放過他,“你可說你是囡囡的小叔叔。”
“我錯了,我錯了”,你是小嬸嬸,別和小侄子說這些,我不摻和你的事情。”廖瑜已經不是那個稍稍挑逗就臉紅紅的嫩臉小老師了?和他的關係總和別人不一樣了,和他接觸多了,也變得沒羞沒臊了。
廖瑜哼了一聲,瞧着前邊的啪啪車司機似乎豎起耳朵聽,也不適合和秦安多說什麼,心中卻是頗爲得意小流氓終究只是嘴花花,沒有對自己動什麼心思,可自己得逮着機會報仇啊,誰讓他當初有事沒事就來調戲自個,盡說流氓話,盡做流氓事。
廖瑜不說話了,秦安也聰明地不去招惹她了,抱着囡囡逗她,囡囡下午在車上睡了一覺,現在精神着,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看媽媽,又看看秦安,被秦安一碰小肚皮。就咯吱咯吱地笑,秦安拿腦袋頂她,她就一路笑個不停。
“這孩子像我。----免費提供”廖瑜望着囡囡的眼神滿是寵愛。
“希望腦袋不像你,沒你瘋。”秦安摟着囡囡,囡囡的大眼睛,小嘴脣,翹挺可愛的鼻子,確實像極了廖瑜。
“我哪裡瘋了?”廖瑜不服氣了。
秦安看着她,也不說話,看着看着,廖瑜就心虛了,臉頰兒紅辣辣地燙,除了那天早上的事情,自己哪裡瘋了?莫不是他察覺了點什麼?最多隻是猜疑吧,他當時沒有醒來,就算感覺到不對勁,他又沒有證據。
想着廖瑜又底氣十足了,和秦安對視着。
“我眼睛裡的影子真漂亮。”秦安笑着。
廖瑜愣了愣,然後才明白過來,知道秦安又來老一套調戲他了,廖瑜努力不讓自己露怯,卻終究在他的眼神下敗下陣來小流氓的笑容總是讓人心慌意亂,先前只覺得被他那麼看着就提不起老師的尊嚴和架子,現在還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會讓她胡思亂想着就不敢看他,生怕被他看出點自己的心思,那就丟死人了。
秦安嘿嘿笑了起來,廖瑜和他鬥,還太嫩了點,曾經的他,顧忌着太多,結果讓他把握不住葉竹瀾,把握不住孫稱,把握不住安水。甚至連妻子,要不是妻子對於姐姐的絕對信任,對他第一印象不錯,決定先結婚後談戀愛,只怕他會一直孤家寡人下去。
現在他放下了許多,不必要的自尊和矜持,把握住自己的感情,不只會讓他不會留下那些遺憾,也讓他對於女人,懂得更多,瞭解更多。
啪啪車一路顛簸,顛簸的夜都黑了,寄外的燈會漸漸涼了,山也近了,水也近了,隱隱約約有搖曳的乾枯茅草一大片地蔓延開去,暮色下的桃源縣,也看不到那傳說中的大片大片的桃樹,也沒有見着像桃花似的美麗女子們,啪啪車停到一個老人民公社百貨商店前,再也沒有路可以開了,廖瑜和秦安才下了車。
廖瑜拍開百貨商店的木板門,一個大嬸瞧着廖瑜半天,才驚喜地喊了一聲:“這不是老廖家那教書的女兒嗎?”
“是我啊,李嬸子,新年好。”廖瑜抱着囡囡,笑吟吟和李嬸子打招呼。
“過年沒有瞧着你回來啊,這是纔回來啊?天都黑了,叫老廖來接你啊,我幫你喊喊吧!”李嬸子熱情地道。
“好,勞煩你了。”廖瑜領着秦安走了進去。
秦安左右張望着,老公社的百貨商店青山鎮許多村子都保留着,基本上就賣一些白糖,鹽,醬油,瓜子,農藥,塑料薄膜和種子什麼的,也有辣根糖和泡泡糖,是農村孩子零花錢的主要去處。
秦安好奇着,難道這公社裡還住了幾戶人家?這不直接回家去就是了。還喊什麼喊?
正思量着,一陣難聽的“嗡”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喇叭裡大聲嚷嚷着,“老廖家,老廖家,你家女兒回來了,快
秦安嚇了一跳,這可比電話好使啊,這麼大喇叭一叫喚,整村子都知道是啥事了。
李嬸子喊完就下來了,抓了一把糖塞給秦安,“這娃長得俊啊,是誰家的啊?”
秦安把糖揣在兜裡,聽着李嬸子和廖瑜說話,不一會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就闖了進來,臉上滿是喜悅,一進門就看着廖瑜,佯怒道:“你這娃,不是說不會來了嗎?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囡囡也來了,乖孩子都長這麼大了。”
秦安一看,這廖家的基因果然是遺傳的不錯,眼前的老廖爸爸五十來歲年紀,依然是滿頭烏,臉上皺紋難尋一條,佯怒的神情不缺溫和慈祥的點點笑意,寬大的額頭上分開人字形的線,雙目炯炯有神,氣度沉穩中透着威嚴,大冷天也是薄薄的青衣褂子長褲,一雙單布鞋乾乾淨淨講究得很,整個人看上去不像農村漢子,到像是電影里弄出來耍帥的中國功夫宗師。
“爸,我原來也沒有時間,我這學生有車子過來到這邊玩,我就順便回來看看你和媽。”廖瑜早就想好了的藉口。
老廖爸爸看了一眼秦安。笑呵呵地道:“過來我們這邊玩的人?多半是一些讀了陶淵明《桃花源記》才感興趣的,這麼大的孩子倒是少,來這裡就好好玩玩,讓你們廖老師給你當導遊。”
老廖爸爸隨口就安排了,顯然也是個習慣了號施令的人。
“這幾天要打擾廖伯伯你家了,廖老師說住縣城的賓館不方便,要好好玩就得住鄉下里。”老廖爸爸看上去年紀不大,叫廖爺爺怎麼也不妥當,秦安只好把自己自動升格爲囡囡的小叔叔輩分了。
老廖爸爸也不在意這個”提着地上的行李,一手抱着囡囡,把手電筒交給廖瑜,“你在前邊打着燈,我得好好抱抱外孫。”
囡囡讓外公抱着,也不認生,臉蛋一偏,嬌嫩的臉頰被老廖爸爸的鬍子茬刺了一下,哇哇哭了起來。
“囡囡不哭,叔叔抱抱囡囡不讓外公抱了,老廖爸爸也哄不住,秦安連忙抱了過來,囡囡看着外公,眼睛紅紅地哼了兩句,也就不哭了。
老廖爸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過年忙活了幾天,都忘記掛鬍子了,刺着娃了。”
廖瑜領着路,不一小會就進了家門,廖瑜家也是鄉下老屋,門前一個大院子,拿塑料薄膜做了兩個建議蔬菜大棚,一個小水塘裡浮着幾隻縮了腦袋的鴨子,門前好大一塊坪,四邊搭着竹架子,爬滿了葡萄藤,可以想象,到了夏天,這坪裡就是乘涼的好地方,頂着頭上綠蔭,一邊摘着葡萄吃,這日子可享受的緊。
走近家門,老廖媽媽就迎了上來,雖然已經五十來歲,但看模樣兒年輕時也是風流人物,穿着小花外套和黑鏽邊角褲子,笑呵呵地抱了囡囡過去,就問道:小魚兒啊,這後生和你一起來的啊?”
廖瑜又解釋了一番,老廖媽媽好客的很,臉上的笑容很真誠,歡迎的也很熱情,“後生啊,在這裡玩到開學再和廖老師一起回去吧,不耽誤你上課吧?”
“看廖老師安排。”秦安乖巧地說道。
進了屋子,老廖爸爸才問起廖瑜,爲什麼羅波夫沒有來,廖瑜也不打算第一天就和爸媽說實話,推搪了一句羅波夫補課就沒有多說?老廖爸爸媽媽也猜不到女兒離婚了,也沒有多想,嘀咕着今年的桃花溪裡的水魚肥得很,曬了許多臘魚肉,得帶點過去給姑爺嚐鮮。
大喇叭一嚷嚷,全村人都知道廖瑜回來了,少不得有人過來串門,秦安打開自己的包,拿出大把的好糖果,塞給小孩子們,村民們連說客氣,孩子們瞧着那些精緻的糖果卻是口水都掉了下來。
老廖媽媽看這糖果大把的得花老些錢了,關鍵是這孩子帶這麼多,顯然不是貪吃,卻是比自己女兒都曉事一些。
老廖爸爸知道這孩子是自己家開車過來的,那是有錢的很,這點糖果也不算啥,幫着秦安分糖果,把一衆小孩子都打了。
這時候農村裡早吃晚飯了,廖瑜妹妹在後邊又做了兩個菜,熱了飯端了上來,那些扯着廖瑜衣衫左看右看的大小媳婦們才散了去,秦安和廖瑜早有些餓了,坐上去就開飯。
老廖媽媽喂着孩子,囡囡在車上吃了點蛋糕和水,不是很餓,依然乖巧地小口吃着,秦安留神了一下廖瑜妹妹廖璞,看來老廖家的優良基因都是被廖瑜繼承去了,廖璞一般身材,一般相貌,只是有一雙和廖瑜同樣漂亮的眼睛。笑起來還有幾分秀氣的姿色。
廖璞的手藝不錯,新作的臘魚辣味和香味十足,放了自己制的酸尖枚,酸酸辣辣的格外開胃,還有一個簡單的雞蛋琢,也是鮮味滿盈。
果然還是土生土長的材料讓人嘴饞,秦安在青山鎮吃的也是純粹的天然綠色食品,可是這桃源縣的鄉村,藉着這一方好水土,生長出來的魚啊,雞啊啥的,都格外的肥美,風味又比其他地方足。
晚飯後,久別的一家人自然是要在一起說說話,秦安帶着囡囡在一旁看電視,囡囡很快就有些睡意了,秦安抱着她晃着她慢慢睡去。走過去問廖瑜今天晚上怎麼睡。
廖瑜抱着囡囡來到後邊房間,把囡囡脫了衣服,放在牀上睡着,看秦安也有些睡意了,領了他到廚房裡打了熱水,伺候着他洗臉洗腳,讓他到隔壁房間裡睡覺。
囡囡睡的好,只會在半夜起來尿一次,廖瑜放心地去和爸媽說話了,秦安坐了一天的車子,而且廖瑜他們說的桃源縣土話,他也比較難聽懂,沒有想着去湊這個熱鬧,眼皮子打架,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秦安便被一陣水聲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只見房間的另一頭亮着昏黃的小燈,一塊布簾拉了起來,布簾上映着一個女人影子,似乎正在洗澡。
女人影子那豐滿的體態,一看就知道是廖瑜,秦安納悶了,廖瑜不是應該睡隔壁屋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在這屋子裡洗澡?難道她平常在家都是在這間房裡洗澡?秦安瞧着屋子另一頭的模樣,似乎也是分割開來洗澡的地方,便沒有多想。但是想着廖瑜就在那裡洗澡,他怎麼就睡不着了,布簾上那個女人影子,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腿是腿,清晰勾勒出來的曲線居然遠比眼睛看上去還要動人,把那種線條的誘惑感完全襯托了出來。
秦安只想等着廖瑜洗完澡出去,待得一會兒,卻聽着了一股低低的喘息聲,似乎刻意地壓抑着,但是這種喘息聲中透露出的那種撩人春意卻是壓抑不住,反而更加讓人心猿意馬,秦安聽着,心裡亂糟糟的,廖瑜這是在幹嗎?
扭頭看去,布簾上的影子卻是微微躬着身體,屁股側面豐滿誘人的輪廓,因爲高高撅貽,。工得異常肥美,那大長腿輕輕抖動着,讓布簾也晃盪酬不,年臂的影子有些模糊,但看那姿勢,秦安不用想也知道放在了什麼地方。
低低的喘息聲漸漸地放得高了,變成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呻吟?廖瑜的這種呻吟總是不那麼激烈,其中蘊含的情緒卻似乎格外高亢,總有些瘋狂和歇斯底里的味道,或者只是秦安的感覺,他覺得這種聲音他不只是聽過一次,她被媚藥折磨的那一晚”秦安仔細想想,好像那天睡在廖瑜隔壁時,半夜時分隱約聽着了,當時只覺得迷迷糊糊聽不清楚,也不覺得多麼撩人,這時候一聽,卻是讓人心神晃盪,只覺得一股子邪火就在他年輕稚嫩的身體裡燃燒起來。
廖瑜是不是有這自瀆的毛病?秦安心想總不能恰巧她難以壓制時都被自己碰着了吧,單身居住的女人有這樣的習慣也很正常,他總不能卻要求人家清心寡慾,忘卻男女間歡好的滋味吧,他尚且有機會和葉竹瀾親親摸摸,有安水治療過的經歷,廖瑜可只能靠着自己。
秦安被那種聲音撩撥得心裡亂亂的,下邊那東西早已經挺立起來,小心地翻動着身體,卻也難以清淨下來,只盼着廖瑜快點完事離開。
房間內昏黃的小燈散着曖昧的色彩,窗外星光和月都躲了起來,高掛在院子裡的夜燈還在不依不饒地亮着,布簾上的影子極致性感,不停地展示着身體各個。部位曲線的有着最誘人的資本,那垂下來的大波浪長,隨着她晃動的臻而搖曳出一片誘人的風情,隨着那一聲聲的低低呻吟,隨後是粗重的喘息聲,終於慢慢平息下來。
秦安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身體都熱了,忍不住踢開被子透透氣,卻又不能大口地呼吸引人主意,心中好不難受。
水聲又響起,不一會廖瑜走了出來,一件寬大的白棉睡袍躺開着胸口,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肌膚,裡邊兩隻鼓鼓的肥美即使沒有胸罩的束縛,依然高高地挺立着,讓整個睡衣胸前都顯得空蕩蕩的,她一步步地走了出來,依然有些興奮的兩個小點顯眼地凸起,廖瑜簡單收拾了一下,沒有關小燈,走到門口又轉了回去,把秦安的被子蓋上,瞧着秦安緊閉着雙眼,似乎睡得正甜,廖瑜臉上還殘留着一些羞人的紅潤,看他睡覺的樣子,想着自己剛纔腦海裡浮現出來的小流氓那滿是壞東西的小棒子,滿腦子瘋狂的念頭,都是那天早上它直直地趾高氣昂地向自己宣戰,自己想要撅起大屁股坐下去,”
這樣的念頭總是讓廖瑜感覺渾身熱。而且只要想到這樣的畫面,自己的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就去的很快,那種刺激舒暢的味道也來的很快,輕輕地刺激和手指的抖動,都會讓她在這種念頭中迅崩潰,整個,人都軟軟地,懶懶地,舒服地要死了一般。
白天的時候秦安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廖瑜還是有些心虛,這時候她也不敢再來一次,不像那天早上,廖瑜被一個春夢折磨的醒過來,現在她才網滿足,還不至於這麼瘋狂,替秦安蓋好被子,站在牀前看着他。
看着那張透露着堅毅神色的削瘦臉頰。廖瑜漸漸有些癡了,分明就沒有了一個十三歲孩子的模樣,這個折磨人的小流氓怎麼才這麼大呢?這讓人怎麼待他?擺不出老師的威嚴,要曖昧一點親熱一點,廖瑜也做不出來,倒是隻有他安靜入睡的時候,肆無忌憚地看着他,廖瑜才漸漸明白了自己心裡邊的那些荒謬的,駭人的。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情緒。
廖瑜腦子裡一個更大膽的念頭浮現出來,她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爬上了秦安的牀,感覺着被窩裡溫熱的氣息,廖瑜渾身一暖,小心地把手臂從秦安的肩膀下伸了過去,將他摟在了懷裡,她可是記得了?小流氓睡覺睡的不是很死嗎?再說了,自己只是不小心上錯牀了,誰知道他在這牀上啊,誰讓他睡覺不吭聲啊?
廖瑜低下頭去,卻看見秦安在微微昏暗的燈光下閃亮的眸子。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你,,你,,你沒睡啊?”廖瑜結結巴巴地道,她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像火燒一樣,心臟忤枰地跳着好像要壞掉了,整個人都有些僵硬,才才那些烏七八糟給她壯膽的理由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本來睡着了,被你弄醒了。”一陣溫熱的撲鼻而來,秦安的臉就隔着薄薄的一層睡衣貼着廖瑜的胸口,她本就有一具無處不閃爍着肉慾誘惑的,讓人神思遐想的豐滿圓碩酥乳極大,而且極有彈性,哺乳期的女性罩杯有時候會增加兩個。極少一部分女性在哺乳期結束後能夠保持這種增加,廖瑜就是這極少一部分中的一個,足夠豐挺,頂部高高翹起,像被地心引力拉扯到完美的水滴形,頂在秦安臉上讓人感覺如此圓滿,她緊貼着秦安的身子,結實修長的大腿,纖細堪折的柳腰,那膏脂肥膩的翹臀,更是散着蒸騰熱氣的肉慾,把整個被窩裡變成了春情涌動的桃花窩。
“那你繼續睡吧。”廖瑜就想抱着小流氓睡覺,她也豁集去了。
秦安伸手想要推她,她死死摟着自己,推不到她的手臂,推其他地方也不妥,不是怕輕薄了廖瑜,只是他很清楚廖瑜這具身體對於一個成熟男人精神上和觸感上的誘惑有多大,只怕碰着了就捨不得放手。
秦安只好把手搭在她腰肢上稍稍用力推,觸手卻是柔軟細膩到極點的肌膚,讓人心中不由得出一陣舒爽的驚歎,秦安只感覺底下那東西又是一跳一跳地頂着了廖瑜的大腿,嘴脣乾地說道:“你這樣我怎麼睡?你怎麼不回你自己牀上去,怎麼半夜跑到這邊來了?”
“原來我是想你和我妹睡這屋,反正這屋有兩個牀。可是我爸媽說,廖璞沒出閣的姑娘和你睡一個屋不合適,你也知道,農村裡嫁出去的姑娘就不用講究了,我就被打到這邊來了。”廖瑜卻是心滿意足,她終於徹徹底底地瘋狂了一把,雖然腦子裡的許多念頭還是沒有辦法實現,但是這樣已經足夠讓她偷偷得意笑了。
“那你怎麼睡這牀了?你睡那邊牀去。”秦安艱難地收回了手,他怕自己的手再放在她腰肢上,就會忍不住上摸去了,似乎是質量大的物體都有更強大的吸引力,秦安只感覺她那壓迫着自己臉的一對豐脂凝滑的酥乳,更在散着這種比地心引力還要強大的吸力。
“我上錯牀了,,囡囡睡在那邊,我現在過去會吵醒她。”廖瑜徹底不要臉了,就是死死地抱着秦安不放手,不就是抱着睡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他還想搞大自己肚子呢!廖瑜這麼想着,渾然忘記了那本來是自己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