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情一手叉着腰,大紅色的指甲油在空中胡亂的飛舞着,看起來雖然十分的妖豔,但是不知怎麼的,在宋可欣的眼裡就跟潑婦罵街沒有什麼區別。
操着尖尖的嗓子,然後又蹬着一雙高跟鞋,又只用扭的就開始在管家面前說着自己一定要住進宋可欣的房間裡面,看到這種場景,宋可欣又頭痛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轉身回到房間裡面去,她真是受不了宋依晴這個樣子,本來自己就已經很疲憊了,但是還有一個潑婦在自己的家裡面打擾自己的休息,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再接觸這種人。
宋可欣還沒有等她回到房間裡面樓下尖利的聲音就傳入她的耳膜,宋可欣只好聳聳肩又轉過頭來笑着看着自己的姐姐說道:“別來無恙啊姐姐,看來巴厘島玩兒的還挺開心的。”
見宋可欣開始理自己了,宋依晴一把撥開了管家,想要上到樓上去看她。
“讓開讓開!”宋依情一把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管家,咚咚的就上了冷亦簫家的樓。
但聰明如宋可欣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姐姐是打算過來說服自己讓她留在冷家的,因爲連想都不想就知道宋可欣根本就不會答應她。
只見宋依晴眉目帶笑,扭着自己的柳腰,走到了冷亦簫的面前。
“不好意思,你的表弟跟我說他搬家讓我最近住到你這裡來。”宋可欣聽到這個藉口在後面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什麼爛藉口?怎麼可能會表弟搬家讓他的女人住到表哥家來,也幸虧宋怡情這個女人能夠想得出來。
冷亦簫並沒有看宋依晴一眼而是轉身走到了宋可欣的身旁,輕輕的摟住了她。
宋依晴見狀就趕快也跟了上去,其實今日的她早就已經喪失競爭力了,還能有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要她呢?這個被趕出來了,只好再找下一個唄,沒有下一個就只能來這裡了。
宋可欣看到樓下只見客廳裡面橫七豎八的比上次七八隻箱子還要多,活活的有二十多個只箱子送個心睜大了自己的嘴巴。
“姐姐,你這是要搬家呀,拿着這麼多的行李,是他在搬家嗎?我看到像是你在搬家啊!”不知道是早上的陽光太耀眼,還是冷家的水晶燈太耀眼,總之就是讓宋可欣一直捂着自己的頭部。
“怎麼是不舒服嗎?”冷亦簫見宋可欣一直揉着自己的腦袋關切的問到,拿開她的手細細地瞧了瞧,發現並沒有包。
宋依晴見兩個人恩愛的樣子,咬着自己的嘴脣,不知道的人恐怕要以爲她嘴上鮮紅的口紅,是用自己的鮮血染成的了。
冷亦簫在這邊檢查着宋可欣有沒有傷口,只見她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面部都已經被氣的扭曲了。
“她有事嗎?”宋依晴說完以後直接躋身到距離兩個人不到三十釐米的地方,還伸手去摸宋可欣的頭。
“沒事,我來檢查一下,我之前跳舞的時候也經常有磕到撞到,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哪裡出了問題。”宋可欣一把推開了她的手,然後裝作柔弱的樣子靠着冷亦簫。
“可是我不想讓姐姐住到我們家,因爲姐姐還有爸爸媽媽的事情沒有處理完,媽媽昨天開始給我打個電話的。”
裝可憐這種事情誰不會,只不過宋可欣是懶得使用這種手段罷了,因爲實在是太低廉了,一旦被識破,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使用這項技能的價值了。
現在宋依晴哪裡還顧得上宋家的事情,能夠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纔是第一重要的任務。
果然宋可欣說完這句話宋依晴立馬就不再上手了,而是狠狠的瞪着宋可欣,眼睛裡面就像要噴火的一樣,只見她丹鳳眼一眯,宋可欣心就覺得沒有好事情。
“沒關係的,爸爸媽媽我們可以過兩天一起去看他們,今天我就先住在這兒了。”宋依晴說完徑直掠過的兩個人走向了背後的房間。
“等一下。”許久沒有開口的冷亦簫看着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站在自己的家裡,還如此的飛揚跋扈。
“把她的東西全部都給我丟出去。”
“什麼?”宋依晴詫異的望着冷亦簫,沒有想到這句話是從他嘴巴里面說出來的。
“我可是可欣的姐姐,現在我就想在你們家住一下都不行嗎?”宋依晴從一開始這個算盤就打錯了,她就應該跟宋可欣好好說話,而不是應該去勾引冷亦簫,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冷亦簫一聲令下,立馬上來十幾個保鏢每人拖着宋依晴的兩個箱子就直接往外面丟,宋依晴聽一看自己名貴的衣服就這麼被人物活生生的連箱子直接扔了出去,心痛地大喊:“很貴的,你們都注意一點。”
宋依晴一邊又想繼續在冷亦簫面前耍賴一邊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衣服滿天的飛在冷家大宅的外面,只能在路過宋可欣的時候,狠狠的把她往外一推,讓她牢牢的撞進了冷亦簫的懷裡,然後自己趕快跑到樓下面去搶救自己的衣服。
十幾個保鏢對付一個女人,但是就是這麼的難搞,關鍵是在宋依晴這個女人想的太簡單了,想讓她順利的離開冷家大門,不折騰一會兒怎麼能完事兒呢!
女人的尖叫聲刺耳地透過每一個人的鼓膜外面,除了扔衣服的聲音就是宋依晴自己的尖叫聲。
直到所有的箱子被扔在了冷家大門的外面,宋依晴叉着腰指着樓上的房間大喊。
“我告訴你宋可心,你現在這個樣子是要遭報應的,爸爸媽媽你也不管,自己卻還在這邊享清福,姐姐有難誰都要幫一把,不知道宋家就怎麼養了你和你母親這兩個小賤人。”
諸如此類的話語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宋可欣的耳朵裡面,但是她一絲傷心都沒有,反而就是報復的快感。
“如果下次再放不相干的人進來,你就跟他們一起滾。”冷亦簫看都沒有看管家一眼,就徑直走到了餐桌上面,冰冷的聲音敲擊在了冷家每一個下人易碎的小心臟上。
只見冷亦簫坐下以後眼睛一動,周圍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