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換做是冷亦簫爲中心了,冷馨輕輕地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太強迫他的,你放心吧!”
封信就像一個孩子一樣注視着這個全新的世界。冷亦簫看着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一瞬間變得與自己這麼遙遠,心裡面也很難過,他想要進一步,但又怕封信會對他有本能的排斥。
所有的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慢慢的給他時間等他接受這個世界。
封信一個人在陽臺上吹風,冷亦簫拿了一瓶紅酒,緩緩的靠近他。他看着他,丟過去一隻杯子,“喝嗎?”
兩個人坐在陽臺的椅子上。封信看着外面,兩個人隨意的坐在椅子上。
在冷家住了一段日子,封信也算是漸漸的熟悉了這裡的一切,不像是剛醒來那會兒那麼排斥了。
“最近的生活還習慣嗎?你就睡了很久了,現在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一切都得重新來過。”
封信看着眼前這個氣場,強大又如此強勢的男人,不敢相信冷氏集團的總裁居然會跟自己坐在一起喝酒。
到冷家的這幾天,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閱讀報紙和新聞資訊,努力的想要搞清楚這複雜的人物關係,而他輕而易舉的就能在網上搜索出冷亦簫,宋可欣和冷馨這三個名字。
“你記得嗎?我們小的時候經常在一起,每次我整冷馨的時候你都會出來護着她。”
封信笑了,他看着冷亦簫好像在回憶什麼似的,“你妹妹那麼好看,你爲什麼總是欺負她?”
冷亦簫聽到這話轉過頭來看着封信,“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忘了別的,這句話卻一直沒有忘,小的時候,我每次欺負她,你都是這麼說我的。”
冷亦簫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冷酷,但面對封信和冷馨的時候也會展露自己孩子氣的一面,小時候的男生總是喜歡捉弄女生,封信總是氣不過,背地裡偷偷幫着冷馨。
“是麼?我都不記得了。”封信尷尬的搖頭,這些事情他都記不住了。
“沒關係,慢慢來。”兩個人在陽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喝酒,冷馨站在屋子裡低頭啃咬着自己的手指,想上前去搭訕,卻又不敢。
宋可欣站在她的背後,看着冷馨低落的神情。
“沒事,讓你哥跟他聊聊或許會更好一些,不用有那麼大的壓力。如果他回想不起來過去,何不讓他愛上全新的你?”
冷馨轉過頭來,驚訝地看着宋可欣,“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如果他不能想起來,那麼我就讓他愛上現在的我就好了!”
宋可欣拍拍冷馨的肩膀,走到陽臺上去把冷亦簫拎走了,路過冷馨的時候冷亦簫遞了一隻新的杯子給她,“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已經跟他聊完了。”
兩個人站在隔壁的房間,宋可欣去好奇心大爆發似的想貼在牆上聽着對面的動靜,冷亦簫看着她怪異的神色,站在一旁默不作聲,臉上卻不自覺的浮現微笑。
“我怎麼半天都聽不到他們兩個在說什麼?”她像爬山虎一般貼在牆上,換了好多姿勢都還聽不見對面兩個人聊天。
中間只隔了一道牆,“你乾脆把頭伸出去好了,估計還能聽得更真切一些。”宋可欣像猛然反應過來似的,她看了一眼冷亦簫,“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說着就把耳朵伸到窗戶外面去了。
冷馨有些拘謹,這比她當時競爭冷氏集團總裁的時候還要緊張,她兩個手緊握着彼此,手心攥得早已出了汗,焦急的臉,腿和腳都糾纏在一起。
“我知道你可能什麼都忘了,所以你願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不是想起我,而是重新愛上我。”
有些人就是這麼的霸氣,對於她的東西,她一向不吝惜與外人展示他的所有權。
封信的反應與當時自己要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反應如出一轍,“你是冷氏集團的總裁那怎麼行?”他下意識的拒絕了。
“怎麼不行?你只要給我機會,我相信你一定會再次愛上我的!”冷馨言之鑿鑿,讓封信毫無招架之力。
這邊兩個人聽的冷馨說的的,她已經放棄讓封信想起她來了嗎?
宋可欣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她恢復成正常的樣子站在冷亦簫的面前,“當我剛重生過來的時候,你有沒有因爲我怪異的舉止而想過要放棄我?”
冷亦簫挑了下眉毛,“爲什麼會這麼說?”
“我知道我性情大變,不像原來那麼善良,所以你跟我結婚是因爲你愛着我本人,還是因爲你愛着那個回憶?”
“當然是因爲愛着你!”冷亦簫一把把宋可欣拉到自己的懷裡,“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宋可欣撞在他的懷抱裡,親暱的磨蹭了兩下,“所以我告訴冷馨,如果他不能想起過去的你,就讓他愛上現在的你。”
“所以你現在願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讓我們兩個重新相處?”冷馨眼神十分的認真,封信無法反駁,那流光溢彩的眸色好像深淵一般,能夠把人吸引進去一樣。
封信沒有說話,冷馨有些急了,“你到底願不願意啊?”大小姐的本色展露出來,封信沒有被嚇跑,反而覺得有些許可愛,好像她理應如此似的。
“那我們試試看吧!”封信試探的說道。
冷馨立馬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特衝到封信座位的旁邊,輕輕地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下,“那麼,從現在開始,你的歸屬權就在我的手上了!”
“可是你哥......封信還沒有說完,冷馨就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許提我哥,你們兩個之前就有在一起搞基的傾向,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擔心他,只能擔心我一個人!”
封信本來想說的是別的,沒想到冷馨卻一下子說出了自己與冷亦簫之間的姦情,一下子讓封信哭笑不得。
“所以我之前是喜歡的男人還是喜歡的女人?”封信忍不住問了一下,冷馨氣得把封信的嘴捂的死死的,一邊叫喊着,“不許說!不許說!我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