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找!馬上通知冷氏集團法國總部的人,有宋可欣的消息馬上給我回電話。”
姜桐收到指令以後,立馬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冷亦簫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宋可欣住的酒店,因爲是冷氏集團報的人口失蹤,所以現在酒店外面都已經駐紮了很多的警察,大堂裡面隨處可見巡邏的保安,凡是看起來可疑的人一一都被上前盤問了。
“宋可欣住的是哪間房間,帶我進去!”大堂經理一聽馬上拿着宋可欣房間的門卡帶着冷亦簫就過去了。
“就是這一間房了。”李月如已經換了房間,但這間房由於宋可欣的失蹤所以暫時沒有被清理,目前也沒有人住進來,
“宋小姐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現在就還是什麼樣子的。”大堂經理對着冷亦簫解釋道。
“你們先出去吧!”冷亦簫想一個人呆在這個房間裡坐一會。
他看着宋可欣的個人物品還都遺落在酒店的房間裡,她愛用的香水通通的都羅列在了桌子上面,所有的一切都顯示着她的失蹤不是正常的,是異常的。
手機鈴聲驟然大作,打破了房間裡面的寧靜,冷亦簫看着陌生的來電顯示,迅速的接了起來。
“冷亦簫,你還是比我晚了一步。”李舒桐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到了冷亦簫的耳朵裡。
本來坐着的他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極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怒火,對着電話那頭的人吼道:“宋可欣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李家在法國的基業我會全部連根拔起,我說到做到,李舒桐,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我們在小的時候經常玩兒的遠郊別墅這裡,你一個人過來,一個人。”
冷亦簫掛了電話,馬上問姜桐要了車鑰匙,一個人往別墅的方向開。
李舒桐找人給宋可欣的腳鬆綁了,然後把她按着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說是你跪下來求我比較有效果,還是冷亦簫跪下來求我比較有效果?”李舒桐的眼睛空洞無神,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柔和。
宋可欣跪在地上,斜着眼睛看着她,“現在我求你估計也不會喚起你心裡任何一丁點的漣漪,但是冷亦簫不會求你的,你還是別做夢了。”
宋可欣剛說完,李舒桐一個巴掌就扇了上來。
她下手很重,宋可欣的嘴角立馬滲出了血。
可是她很冷靜,出奇的冷靜,完全不怕李舒桐被她逼急了拿着刀捅死她,她知道李舒桐的目的不是要她的命,而是她要的是冷亦簫對於她的臣服。
正在兩人互相盯着對峙的時候冷亦簫一腳把門踹開,門口站着的四五個保鏢已經團團把他圍住。
儘管都是保鏢都是法國大漢,冷亦簫還是把他們其中的兩個都丟了出去。
李舒桐聽到了門口的聲音,喊了一句讓他們住手,冷亦簫走過來,看着宋可欣。
在看到冷亦簫的那一剎那,宋可欣的眼睛裡面纔算是留下了溫熱的眼淚,她的頭髮粘粘的,臉上也髒兮兮的,但就是這樣的她流着眼淚也一樣在冷亦簫的眼睛裡很漂亮。
冷亦簫馬上蹲下去,把宋可欣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對不起寶貝,我來晚了。”冷亦簫聞着宋可欣的頭髮,語氣裡面滿滿的都是疼惜。
兩個人看着李舒桐,李舒桐看着冷亦簫,眼睛裡面滿是錯愕。
“她這麼的不堪,這麼的懦弱,你爲什麼還喜歡她?你知不知道我從小爲了能夠跟你一起站着一塊玩耍做了多少的努力?”
她指着宋可欣,“憑什麼這個女人什麼都不做你就可以這麼愛她,我什麼都做了你卻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
冷亦簫的語氣冷冷的,他對李舒桐說:“因爲我愛她,所以她什麼都不用做。”冷亦簫的話說的十分的堅定。
李舒桐望着他,不知不覺眼睛裡面已經溼潤了,她緩緩的靠近冷亦簫,然後慢慢的開口:“你就不能說一句?就不能說一句你愛我?說一句你錯了?”
“你是不是瘋了?”冷亦簫轉過頭看着李舒桐。
“如果你沒有從法國回來,或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但是你爲什麼要聽我媽的?”
李舒桐聽了這話以後變得格外的激動,她用盡全力也喊出來,“我不是因爲聽了你媽媽的話所以纔回來的,我是因爲一直喜歡你,放心不下你,所以纔回來了,可是當我知道你跟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更加的不能平衡了,你要我怎麼甘心你跟一個樣樣都不如我的女人在一起,你要我怎麼甘心?怎麼甘心啊!!?”
李舒桐一邊吼着,血絲也充滿了她的眼睛,眼珠子也彷彿要從眼眶裡面掉了出來似得,兩個滿眼紅血絲的人就像是兩頭暴怒的獅子一樣。
李舒桐猛烈地喘着氣,然後看着冷亦簫,“跪下,你跪下求我原諒,我就放走你們兩個!”
“做夢!”宋可欣對着李舒桐喊道。
李舒桐揚手就給了宋可欣一巴掌,冷亦簫連阻攔都來不及。
“我不是跟你說話,我在跟冷亦簫說話!”她用惡狠狠的目光瞪着宋可欣,狼狽的宋可欣卻也用同樣的眼光看着她。
她的語氣又軟了下來,看着冷亦簫:“跪下說你錯了,如果你不說的話,他們馬上就會進來。”
冷亦簫站起來,比李舒桐高出一個頭的身高,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叫他們都進來啊!”
李舒桐看着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打算低頭跟自己認錯,她便後退了幾步,拍了兩下手,外面進來了好多保鏢。
“給我打,打到他們兩個人認錯爲止。”
宋可欣躲在冷亦簫後面,冷亦簫一個人上去跟那些保鏢打,六個保鏢把他團團的圍在中間,他雖然很強勢,卻也不能有一打六的氣勢,沒過一會兒,身上的襯衣便已經隱隱的有一些血跡了,冷亦簫踹着粗氣,努力在那堅持着,他知道現在他不能倒下,他不想再看到宋可欣受到一丁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