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不行啊?”風千韻嘟囔了一句。
“可以,是一個女人,她很漂亮,很可愛。”列缺大大方方和風千韻介紹起了那位預定了另外一隻戒指的女人來了。
“哦……”很正常啊,就你那樣,要是找個醜女來她自己恐怕就先受不了了吧?
“有時候她兇巴巴的,很兇悍。”列缺又補充道。
“你口味真重。”還喜歡兇巴巴的,搞不好又自虐傾向。
“還有的時候她會色色的。”列缺又道。
“口味不是一般的重。”色女是沒什麼啦,女人也有色的權利的啦,只不過放在列缺身上就顯得有些莫名地違和感。
“還有的時候她會害羞,會調皮,她有她自己做事的一套原則。”
“……”等等,爲何覺得他說的那個女人和她有一點點像?那個,不是她自戀啦,而且缺爺說話的語氣裡面真的透着一些古怪。
“不知道你認識她嗎?”
“……”
“我已經穿完了,你可以把頭轉回來了。”列缺輕笑,她都快要把頭埋進被窩裡頭去了。
風千韻轉過來,然後就看到列缺的大掌伸在她的面前,“這是另外一枚,和我手上的這只是一對。”
“如果我戴上有什麼特殊含義嗎?”風千韻沒有直接去接,這種事情還是問清楚了以後再戴上比較好。
看到她瞪大了的雙眼,列缺搖頭,“沒有。”有特殊意義的不會在這麼隨便的場合下送出。
“你一早就準備給我了?”看他剛纔說得頭頭是道的。
“剛剛決定的。”在風千韻問起來後的一秒鐘裡面決定的。
“這麼隨便?”拜託,這東西很貴重的吧?風千韻記得她還在歐陽家當她無憂無慮的大小姐的時候他們老夫人曾經看上過一個,不過歐她老爸到頭來都沒給她弄到手,老夫人只能嘆息着。
“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列缺沒太看重這枚戒指,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
“你真闊綽!”風千韻嘀咕道,這東西要是放在拍賣場去拍賣,不管是在正規的拍賣交易場所還是在地下市場,都會被炒到一個很高的價錢,這東西可是有價無市的!
列缺拉過風千韻的手,給她戴上。
“你剛剛說你曾經去盜墓?”風千韻忽然起了好奇心,對於列缺的事情她還真的不是很瞭解,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麼,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做什麼的。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不做那個很久了。”列缺回答道。
“很久?有多久?”風千韻倒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本身,而是她可以通過這個問題估算出列缺的真實年齡來。
“秘密。”列缺神神秘秘的,並不打算告訴風千韻太多關於他的事情,因爲風千韻還小。
“盜墓好玩嗎?”風千韻也不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意說的事情,對方不願意的話,她會選擇尊重,不會意再逼問。
“呵呵呵……也就只有你會認爲盜墓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了吧?”列缺寵溺地摸了摸風千韻的頭,“那不會是一件好玩的事情的,因爲你會見到死人,屍鬼,血降,屍蟲,糉子……”
“我還是覺得蠻有意思的,有空帶我去見識一下。”
列缺失笑,“等你什麼時候生理上面長大了再說吧。”
年齡是硬傷啊!
到了吃飯的時間,路國興纔回來,他叫上兩人一起去吃飯,這邊有專門的食堂供應晚餐,這邊的住宿不怎麼,但是伙食卻是極好的。
餐廳簡直就是一家五星級的飯店。搞不好有六星。
住宿不好是因爲這裡缺乏空間,地下都市建造起來是很費資金的,每一個小的空間都是花了大筆的資金搭建出來的,要知道競技期間如果想要在地下訂一個房間來住,那價錢都夠在京城郊外買一棟小別墅的了。
所以大家住小小的宿舍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吃飯的時間也是所有參加競技的人見面的時間,一般來說大家都會出來,至少每個房間會出來一個人,方便打探其他對手的消息。
風千韻他們就把列缺留在了房間裡頭,這男人自己說的,可能會遇見認識他的人,他不方便去食堂,如果吃飯的時候還戴着口罩的話,會引起大家的懷疑的。
風千韻四處張望了一番,倒是沒有見到夏無鋒,不知道他是待在房間裡面沒有過來,還是那個凱恩說的人並不是夏無鋒,夏無鋒沒有來。
“喲,你就是那個今天剛剛進來的丫頭片子?”風千韻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一回頭,看到了一個美豔的女人。
美豔的女人穿着還真是養眼,風千韻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會不會流鼻血,女人穿着十分妖豔暴露,除了那一定得遮住的三點之外,風千韻真的不知道她的這身衣服還遮住了什麼,後背本身就沒多少布料了,用的還是鏤空的布料,如果腦補一下的話,她的整個後背幾乎可以算做是全裸的。
女人的身材很贊,該挺的很挺,該翹的很翹,看得人心癢癢的,當然那個人不包括風千韻,而是現場的其他人,都說秀色可餐,有這麼一位大美人在,想必大家的食慾會好很多的。
“呵呵,這位姐姐你好啊……”風千韻努力地扯了一抹笑容給女人看,然後伸出小手和她打了一個招呼,同時不着痕跡地側開身體,讓女人放在她肩膀上面的手滑落下來。
在這種地方,防人之心不可無,身體上面的接觸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
“丫頭片子,你是膽子真的有夠大的呢,還是無知者無畏啊?這種地方你也敢來?”ROSE搖着頭說道,然後擡頭看了一眼風千韻身後的路國興,“嘖嘖,這組合還真是亮瞎本姑奶奶的眼啊。”
路國興沉默,不接女人的話。
“姐姐,這位是我的叔叔,不知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風千韻本來想說路國興是她老爸的,但是想起自己剛纔就對別人說自己老爸得了腦幹膠質瘤,既然要說謊,謊言要保持前後一致。
“我叫ROSE,記住了哦。要是下次被姐姐打得你那漂亮的小臉蛋都變了形可別怪姐姐。”ROSE說着朝着風千韻身後的路國興拋了一個媚眼,然後扭着自己的水蛇腰朝別人的方向走去了。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ROSE啊!風千韻腦海裡出現了凱恩那副愛慕的模樣,本來覺得凱恩那愛慕的感覺純純的,可是一見到ROSE這身性感的裝扮,風千韻的腦海裡頭就各種亂入了。
呃……怎麼感覺他們兩個很般配呢?
“韻韻,你的肩膀沒事吧?”路國興見ROSE走遠了,便查看了一下風千韻的肩膀,確保她的肩膀沒有事,在這裡,保不住誰會給你使一下陰招。
“我的肩膀沒有事,她剛纔應該只是一時興起,沒有打算害我。”風千韻知道自己如今身處什麼樣的地方,自然是不會掉以輕心的。
“嗯,我們去那邊吃飯吧,這邊的飯菜不會有問題,可以放心,在競技場裡的任何廝殺都是被默許的,唯獨在食物裡面下毒是不被允許的,如果有人食物中毒,那麼事情會變得很嚴重。”路國興解釋道。
競技場這麼做自然是有道理的,如果任由大家在這裡亂來的,會變得很難管轄的,至少食物他們得確保安全。
“嗯,知道了。”風千韻和路國興尋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風千韻手捧菜單,目光掃過上面的菜色,和一般的菜單唯一的不同是這上面的菜都是不標價格的,因爲他們在這裡吃飯都是不用自己掏錢的,隨便你點什麼吃什麼,只要你願意就可以。
在拿着菜單的右手上面,風千韻手上的那枚戒指吸引了他人的注意力。
稍有一些眼色的人都能認出風千韻手上那枚戒指的不尋常。
是儲物空間法器!
這樣的東西可是一塊極品香餑餑,如果不想要,只能說明那人是個傻瓜。
最讓大家納悶的是,這麼值錢又寶貝的東西爲什麼會出現在一個名不見經傳,又不知道從哪個溝溝角角里面冒出來的小丫頭身上,不能忍!
好幾個人都朝着風千韻投去了異樣的目光,風千韻倒是沒特別注意,在場的所有人中,她是年紀最小的一個,受到這樣的注目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風千韻還不知道這些人盯着她的原因除了她的年紀還有她手上的那枚儲物空間法器。
在這裡可不講法律那一套,看上來可以直接憑藉武力搶過來,誰也管不着,所以風千韻在衆人眼中成了一塊放在砧板上面待人宰割的肥肉。
和金漢章一同進餐廳裡來的安娜也看上了風千韻手上的儲物空間法器,她問了她身邊的金漢章,“漢章老師,我想要那小丫頭片子手上的法器。”
金漢章順着安娜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一個模樣可愛的小女孩,這小女孩他昨日已經見過了,沒什麼特別的,查了查,沒什麼底細,在這樣的比賽中,這種人註定是要做炮灰的。
“可以,不過別惹到其他人,除了你這裡還有其他人盯上她手上的東西了。”金漢章經驗老道,看得出餐廳裡頭有不少人和安娜有着一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