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那天那場被調戲的意外。時安安的國慶節真可謂過得快樂無比,回去的時候劉媽還整了一些竹筍蘑菇木耳等山貨讓她帶回家。這種連吃帶拿的待遇讓時安安很是不好意思。總的來說,她對這趟鄉村之行還是很滿意的。
這個假期,劉沁也是過得如魚得水,快活極了。期間她四伯父收穫了一季肥魚,他們一家子也去幫忙了,近三畝地的大魚塘呢。據四伯父私下透露這次的淨收入有兩萬出頭呢。
聽到這個消息,劉沁也暗自爲四伯父高興。
此時劉富強正坐在魚塘的木屋裡,等着活水注滿半乾的魚塘,等得無聊了就拔出一根玉溪香菸抽了起來。無意中想起存摺裡新增的存款,內心一片火熱,心跳加快了,感覺到全身的神經一片酥麻。他微微彎了嘴角,滿意地笑了出來。
其實幾年前,劉富強家的日子過得很是紅火,手裡有門手藝,走到哪都倍受尊敬。
村裡的人可不敢輕易得罪。可不是,建築這行道道挺多的。自己對人不尊敬點的話,指不定哪天自己建房子了,就要求到人家頭上。人家暗地裡整死你你都不知道。
所以那些年,劉富強也算過得如意順心。出個門口袋裡肯定有兩包煙的,紅梅甲天下自是不會缺的。但時代在進步,隨着外出打工南漂族的增多以及養殖場的漸漸發達,村民們是越來越富裕了。人家一出手就是玉溪芙蓉王什麼的,紅梅甲天下?哪個雜牌子的煙?就別拿出來丟人嘞。
特別是他這幾個堂兄堂弟,一個比一個本事,日子一家比一家過得好。要說嫉妒倒不至於,但說內心沒有焦急過,那是騙人的。
別看他外表一片溫和,做事也是方方正正缺乏靈活,但他可不笨。他心裡明白着呢,這些年他冷眼旁觀,這些堂兄堂弟中,要說有出息的,就屬他那個五堂弟了。
從種山藥到紅包廠,再到養殖場,哪個不是他牽的頭?哪樣他不幹得紅紅火火的?經過這幾年的發展,他也猜不出這五堂弟到底有多少家底了。反正他覺得這村子裡,五堂弟敢說第二,可沒人敢說第一的。
所以他三堂哥和六堂弟想算計他這五堂弟,他覺得他們在五堂弟手上討不到什麼便宜的。而且他三堂哥整養殖場的時候,不是沒有拉他一起入夥,但被他拒絕了。他覺得嘛,爲了這麼點錢,和兄弟鬧得那麼僵,算個什麼事呀?再者就是,他無兒無女的。無非就是想賺點錢養老防老罷了,錢夠了就行,多了於他也無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不過看到左鄰右舍都蓋起了樓房,他的內心也是一片火熱和着急啊。看到五堂弟整養殖場的時候,他的心思也活絡開了,也想整個魚塘來養魚。當時他可是考慮了許久,都未得計,於是就跑去找五堂弟商量合計去了。
他一向和劉沁一家交好,對於他這個四堂哥的請求,劉富足自然是不會拒絕。
劉爸私下問過劉沁這事,劉沁自然是舉雙手贊成的,她可是很看重四伯父一家的。除此之外,劉沁還給了他們不少的建議。例如提出了立體綜合種養場的設想,水裡養魚,水上再用竹子搭個平臺來養雞,岸邊種上一些植物。形成循環互補,這不但可以節省下投入成本,還可以提高產殖。
得了她的建議,劉爸簡直樂瘋了。做了幾年的生意,在不同的場合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劉爸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見識和眼光那是上了不止一個檔次。所以一聽到立體綜合種養場的設想,劉爸就意識到這是一個機遇。
接下來的時間裡,劉爸盡了很大的心力來查找資料,甚至還找到了專家仔細地諮詢過相關的問題。劉富裕很感動劉爸的付出,確認了立體綜合種養場的可行性後,就勇敢大氣地把村裡生產隊荒了幾年的大魚塘承包了下來。前後投入幾萬塊,把他的存款都搭了進去還沒夠,後來還是劉爸私底下拿了一萬多給他才辦成這事的。
開頭的一年,雖然沒有虧本,但也沒有盈利多少。不過在他看來,這已經是相當成功的了,畢竟那些經驗可是寶貴得緊的。
如今是第二年,立體綜合種養場就有這麼好的收成,可把他高興壞了。私下裡,他家婆娘和他提了提,讓他給五堂弟包個大紅包,算是答謝他的幫忙。但他否決了,他心如明鏡般通透着呢,這點錢五堂弟還不放在眼裡,他在意的不過是這兄弟情誼罷了。
所以這些魚呀作物呀一有收成,他不吝嗇,都給兄弟幾家送點去。當然,這五堂弟的份子是最大的。這一來二往的,兩家的情誼也比以前濃厚了許多
大而寬敞的辦公室,貼牆擺着一個裝滿軍事書籍的書架,一張長長的辦公桌上放了一些飛機模型,除此之外,就沒啥裝飾了。連把椅子都沒有。
一位肩上槓着兩槓四星的,三十出頭的軍官正在伏案疾書,整間辦公室因爲有了他,空氣都顯得嚴謹剛硬。
“報告!”一聲短促有力的聲音傳了進來。
那軍官頭也不擡,只說了聲“進來”。
那個小兵不慌不忙地穿過會客室,直達上司的辦公室。
“什麼事?”那軍官停下了手頭的活,擡頭威嚴問道,眼神很犀利地看着他的手下。
“報告團長,前往XX雨林特訓的C軍事大學001班順利凱旋!”那小兵目不斜視地彙報完,就站在一旁等待指示。
聽聞這消息,那軍官大喜,但沒一會,他眉一皺,想起了這次協助帶隊的是關家的小子。連忙關心地追問情況:“有沒有人員傷亡?”
“沒有死亡,只有三名學員受了輕傷。”
“把名單拿給我看看。”看了答案,那軍官總算放下了心,上次關家那小子因去特訓,腹部受了重傷。自己可是吃了不少掛落,自己頂頭那位也不好受。誰讓人家命好呢,上頭有位當少將的老爸,這還不算厲害的,最厲害的是他那當首長的爺爺。而他又是家中獨子,真真是根正苗紅的紅三代。家裡寶貝得緊呢。
“把這些傷員安排進軍區醫院。”那軍官吩咐道。
“是。”
“沒什麼事,就退下吧。”
“是。”
課間,在教室後邊發生了一股騷動,劉沁和時安安不約而同地轉過頭看過去。
大部分呆在教室的同學,也紛紛把視線投到了騷動處。
“拜託,陳靜,你不要那麼三八好不好?難道你不一天不講點別人的是非你嘴巴會生瘡是不是?”一位叫於豔的同學站起來,指着陳靜的鼻子,氣憤地質疑道。
“哼?我三八?要我說某些人啊,做得出來就不要怕別人說!”陳靜也不甘示弱地叫囂道。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已經給人家造成了嚴重的困擾了?!”於豔很受不了地反問她。
“嘿。我怎麼了我?這年頭言論自由都有錯了?”陳靜番番白眼,不以爲自己有什麼錯。
“但你的言論自由已經傷害到許多人了,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告你誹謗!”於豔覺得這女人真的無可救藥了。
“哼,那你去告呀,誹謗?好大的罪名,我好怕喲!”雖然這麼說,但陳靜表現出來的卻是有恃無恐,只見她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還翹起了二郎腿。
“你?!臉皮比城牆還要厚!”顯然,於豔被她氣着了。
“哎,你說,她倆這是怎麼了?”旁邊一位同學低聲問道。
“還能怎麼樣?這種陣貪仗,無非就是那三八婆陳靜又惹事生非了唄。”一個女生翻翻白眼說道。
“拜託,你們什麼都不知道,爲什麼就指責人家陳靜?”一個男生站出來爲陳靜辯解。
“胡文凱?你不瞭解就不要亂說話,有時候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的。那陳靜什麼德性,我和她同班五年,可比你瞭解多了。”一位男生看着胡文凱的眼神就如同看着一迷途的羔羊。
“那陳靜,真有你們說的那麼壞?”胡文凱懵懵懂懂地反問,他只是見一個女生被衆人質疑,太可憐了才站出來的。
“那傢伙性格一般般,但嘴巴壞得不行,就像一隻臭蒼蠅,只要你有一點異常,就被她盯上,把一分事實誇大到十二分,沒有事實她也捏造事實,真是個討厭無比的人!”
“這次於豔怎麼和她槓上了?”
“我聽說,貌似於豔的好朋友周暢被她拔髒水了,據說還因此被老師請到辦公室裡盤問了呢。於豔氣不過就來找陳靜的麻煩了。”
“你是說周暢和蕭培明談戀愛的事?”
“傳的吧?不太可能!”
“什麼傳的啊,我就曾經看到蕭培明和周暢兩人一起吃飯呢,那模樣,親熱着哪。”
“哎,這事可不能亂說啊。”
聽了周圍人議論紛紛的話,劉沁和時安安對視了一眼。都從眼中看到一抹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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