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幹!”黎雪推着林南道,“要去你們去,我纔不去呢。”
林南本也沒有打算要她去,如此正好說道,“那好,這件事情本來就不適合你去。”
黎雪本想與大家多多說話,哪裡願意錯過這麼好的一場好戲,道,“其實你要是求本姑娘的話,本姑娘也可以勉爲其難,和你們一道幹這個事情的。”
“你不介意做個女強盜了?”林南樂呵的笑道。
黎雪扭捏着身子,臉龐一紅,道,“我只是在旁邊觀看你們作案的全過程,順便幫你們見識敵人的眼線,我不搶錢的!”
這話說的倒也合情合理,她只是幫兇可不是真的搶劫。時間緊蹙,不適合在這方面Lang費太過,林南道,“既然大家一致通過,那我們就聽聽明喻的具體計劃。”
首先說的是參戰人員,除了原先制定的林南、明喻以及三十名特戰隊員及南國十三小鷹之外,又加入了楊仁聰、鐵古、韓鑫、第二猥瑣及黎雪五人。
黎雪如坐鍼氈,感覺很彆扭,很不自然,林南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握住她的玉手,輕輕的捏緊,現在是明喻再說case的時間,不適合說話。
黎雪心中豁然爽朗,任自己的小手被林南溫暖的捉着,眼神四處打量,彷彿是在瞧可有人看見這邊,小小心思在心房打開了心扉,哪裡聽的見明喻再說什麼,莫名的胡思亂想。
“綁架很簡單,要拿下金羅韶不難,關鍵是不能要外人發現我們的身份,所以綁架他的時候我建議老大和林一他們一齊出手,這樣勝算大一些。”
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南國神鷹裡,除了林南之外,武術最高的便是林一等十三人。衆人都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這裡唯有黎雪還沒有見過林南的十三個徒弟,詢問林南道,“林一是誰?”
綁架金羅韶就在今晚,所以十三小鷹會在晚自習後過來,林南道,“晚點你就會見到了,好好聽聽明喻安排怎麼取錢,不懂的再問。”
明喻道,“綁架好了之後就是要取錢,這纔是最難的,原來我們打算是敲詐金羅韶老爸老媽的錢,若是金蕭逸也摻和進來,順便也把他的錢也撈點過來,呵呵。”
調查顯示金羅韶父母在五年前離異,金羅韶的父親領取一房不過並沒有誕下一子一女,年越五十的金爸爸對金羅韶兄弟二人關懷備至。而金媽媽攜帶離異時巧取豪奪的一百億另謀出路,在外市混的同樣風生水起,由於沒有再嫁,對這個小兒子同樣十分的掛念。
所以明喻是這麼想的,一不做二不休,綁架一次敲詐兩次,豈不快哉。收銀雙倍,不是一般綁架的人能夠想得到的。不得不說明喻夠卑鄙,林南卻很讚賞。
黎雪聽出來明喻話裡的歧義,道,“什麼是敲詐老爸老媽的錢,明哥,你不是要敲詐他們兩次吧?”見明喻明朗的微笑,黎雪嗔大圓嘴兒,唯有兩字稱讚明喻,“夠毒!”
“過獎過獎!”明喻笑道,“要是金蕭逸也來,我們就敲詐他三次。”
這個生意可是做的來的。綁架金羅韶一人,可敲詐他爸爸一次,他媽媽一次,還能順帶敲詐他老哥一次,楊仁聰等人聽來,拍案叫絕。黎雪也聽出來明喻的意圖,嬉笑着,迫不及待的想要聽聽他下一步的計劃。
“金羅韶的家庭背景太雄厚,留在手裡的時間不能太長,所以綁架了他之後就要打電話給他父母,立刻拿錢來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這個老傢伙一定會找金蕭逸商量對策,要是真的如此的話,我們就需要敲詐他兩次,需要有兩套取錢的辦法。”
“首先我們說說第一種情況,也就是金羅韶老爸老媽自願拿出錢來不驚動金蕭逸的情況下,我們取錢就容易多了,兩個老傢伙雖然各有勢力,未必在意我們敲詐的錢財,只要金羅韶安全,我想他們在沒有救回自己兒子之前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至於取錢的時候就讓林一、林五與林十三,林七、林八與林九分成兩撥去取,所以約兩個老傢伙交錢的地方也不能一樣,我想了一下,一千萬裝在三個大皮包裡,他們還是能夠行動自如的,所以在他們接受到了錢之後,下面就是我們的人堵截他們追殺的時候了。”
“這方面就安排林二、林三和林四分別護在林一,林五與林七身後;林六、林十、十一護衛在林七林八與林九身後,至於十二和我們就要隨機行動,預防突發狀況出現。”
明喻說明了具體的轉接與運輸這兩千萬的方法,還有最重收藏的地方,這幾日明喻在寧和區與陽山區的邊境考察了一下,發現這裡有個地方適合交易。而且另外一個交易的地方也不能離的太遠,明喻便選了離這裡一個較近的立交橋下交易。
商量完後,天色已經晚了,幾人回到何家小吃店聚餐痛飲一番,爲什麼會回到這裡。簡單的說還是金羅韶,明喻這兩條調查知道他喜歡來這家小吃店吃東西,林南很不解,道,“像他這麼有錢的人也喜歡來這種地方,真是很奇怪?”
“有錢人難道就不能來這樣的地方嗎,我不也是老來?”黎雪眨巴着眼睛說道。
明喻等人唯有暗暗揣測此女與林南的關係,來的時候幾人就問過她,看她眼神閃爍,言辭含糊,也知道二人之間有鬼。第二猥瑣在附近探查了一番,道,“南哥,晚上這邊行事恐怕有些不妥,學生太多,人多眼雜。”
林南恩了一聲,第二猥瑣說的不無道理,可能在哪個拐角就有好事之徒將這一幕給拍到了相機裡,不得不考慮。
黎雪聞言道,“怕什麼,我們就跟在他屁股後面,找到一個僻靜的巷子就動手綁了他。”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我們進去吃飯吧。”林南苦笑着說道。
大餐不吃,西餐不進,來到這個不入流的小吃店喝上幾杯辛辣的燒酒,包間裡金羅韶呸的啐了一口,吐出口裡的燒酒來,怪嗟道,“什麼破玩意兒,還拿出來待客,要不是看那兩小妞水靈靈的,老子立馬砸了他的場子!”
圓桌旁坐着五個學生,奇裝異服,毛髮蓬頭,衣服穿的不是很整,胸前扣着兩扣兒,大半個胸膛都漏在了外邊。一位小弟嬉笑的出去,半晌之後又拿進來一瓶酒,道,“金哥,您就擔待擔待,平常我們還要收取他的保護費,砸了他的場子誰來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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