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老子不滅你,你還要滅了老子?林南舉起槍反向射擊,卻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受傷部位已經完全暴露在黃嬙的眼下……
“你去死吧!”受傷的林南徹底發狂,不顧肩膀上的疼痛,展開身形,就像一道影子沒入了火焰,只聽的兩聲槍響後,林南已經用槍口低着孟一霸。
“我不殺你,並不是老子不敢殺你,你等着成飛鷹來要你的命吧。”林南無情的說道,身影沒入夜色裡。
此刻他就像一個殺手,一個專爲戰場而生的殺手。
黃嬙看着地上金黃色的血液,片刻有些失神,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團金黃色的**遇到火焰立刻向火山爆發,整棟樓徹底染着。
“林南!”回神後纔想起林南受了傷,黃嬙跟隨着林南濺落在地上的金黃色**找到了他。
這條街很偏僻,這個點基本上已經沒有行人了。林南找了一個黑暗的角落,打坐用內力驅逐體內的彈頭。
他正在運功期間,忽然感覺到一種力量的靠近,神經反射的扣住來人的脖子。林南的兩隻眼睛一個散發着紅色,一個散發着金黃色。
黃嬙嚇的一跳,饒是見慣了稀奇古怪的東西,見到林南如此駭人的神色,還是被嚇得不輕。掰着林南的手腕,“林南,你放開我,我是黃嬙,林紫彤的朋友……”
“你爲什麼跟來?”林南並沒有放下她的意思,依舊扣住她的咽喉,只要他稍微用力,黃嬙就會灰飛煙滅。
“我看見你受傷,怕你出事,所以跟着黃色**追過來的,你看。”黃嬙艱難的舉起手裡的紙巾,上面沾染了全部的‘血’,林南的血。
林南現在就像是一尊神,一尊殺神,高傲的眼神彷彿天空的太陽,閃耀着至尊火焰,當這兩隻眸子從遠古血液中醒來……林南是這麼想的,我——已經不是在是一個人!
“那你是什麼?”黃嬙問道。
“我是神,無所不在的神——呃,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姥姥的,剛纔辦得帥氣簡直酷斃了,怎麼就棋差一招呢。
林南丟下手腕,“對不起,黃警官,嚇着你了。”
黃嬙看着林南肩部留下的黃色**,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小心翼翼的拿起紙巾,道,“林南,這上面的黃色**是什麼?”
是什麼?我哪裡知道是什麼,該死的黑白無常,老子被你們害慘了。林南苦笑道,“簡單的說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說出去,你看見了什麼就當沒有看見吧,不管你把我當做怪物還是什麼,總之不要說出去,我希望除了我們兩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林南說的輕鬆,黃嬙卻能聽說來一種威嚴,不可抗拒的威嚴。心跳兩下,見林南的‘血’還在流動,道,“剛纔看你的樣子,像極了那些會內功心法的人在打坐,你是在療傷吧?”
姥姥的,這妞,我不殺你,你還不趕快走?彷彿覺得有一種寂寞了,林南坐下來,繼續療傷,金黃色的**不斷修復破損的肌膚,在林晨的時候終於將子彈從體內逼出來。
子彈逼出來後,林南肩膀上的肌肉便立刻復原。
醒來的時候,黃嬙還在一旁看着。
這個丫頭真的蠻倔強,昨夜多虧了她趕走那些無聊的人。林南站起來報以微笑,道,“昨晚上謝謝你了。”
這小子,又會笑了。黃嬙走過來纏住林南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林南,昨天晚上應該是我要謝你纔對呀,若不是你的話,現在躺在醫院的人肯定是我,說不定已經被燒成灰了呢?”
“你不用謝我,我只是覺得應該擋在你的面前,況且這件事情是我惹出來的,後果應該由我來負責,所以你真的不用謝我。”林南推辭道。
這男人跟昨天一樣,沒個正型,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說不定又在調侃我呢。黃嬙走過來扶住林南,依照她想來,受傷之後一定很虛弱吧。
林南可不是這樣,經過昨夜的療傷,他彷彿覺得自己體力更加充沛了,感覺到一雙溫軟小手扶住自己,林南奇惑道,“幹嘛,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放心吧,只要你就當一切沒有發生,我就還是以前的林南。”
“那哪能呀,好不容易碰上了願意爲我去死的男人,丟了可惜了。”黃嬙說着摟着林南更緊蹙了。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點曖昧,我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小女警給泡上了?”看這小妞被我昨夜感動的,都要以身相許了,來吧來吧,只要是美女,老子照單全收。
林南素來這麼無恥而且猥瑣,發覺自己悶騷過頭,道,“黃嬙,我知道我是有點帥,還有點酷,最重要的是我有一個最純潔的愛心,這不僅是世間最珍貴的情操,更是天下男人都死絕了的東西,我還承認,我是個絕無僅有的一代好男,但我也不能說被你泡就被你泡了吧,至少我還要有一點矜持……”
“夠了夠了,”黃嬙翻了兩白眼,再讓林南說下去,自己都無地自容了。“我知道了,你不好泡,你矜持,本姑娘會慢慢把你泡到手的,林南,我們做一個約定,好不好?”
愛情總是來的太突然,這會令我措手不及的,這下該如何是好?看來這個小妞是泡定我了,生命真是悲慘呀,還要和我有約定?不會是圈養我一輩子吧?
“什麼約定,說來聽聽?”
“林南,我們做情人吧。”
“呃,什麼意思?”
“我們做情人,直到地老天荒。”說着黃嬙拿出軍用匕首,割開自己的手腕,滴出與林南一樣金黃的**……
“你——”
林南也莫名的失神了,這究竟是怎麼了,難道在在這世界上還有異世界黃金戰族的血裔,如此大的戲劇性大轉折的確要崩潰一段時間,“小麻雀,你等等,我的大腦現在一片空白,不知道說些什麼,哦,對了,你也是黃金戰族血脈的傳承者吧,那你是我姐?”
“我纔不是你姐呢?”這小子又在胡說八道了,黃嬙輕柔的撫摸着林南的手腕。
不是我姐?林南大腦當機狀態,驚駭一聲,“小麻雀,你不會是我親孃吧?”
“去!本姑娘年芳二十又二,現在還是純潔少女,別說沒兒子了,就算有也不會是你這樣大的一坨吧。”緊咬細小銀牙,黃嬙氣得變撫摸爲掐了……
可能因爲痛,林南纔回過神來,傻兮兮的微笑,清風吹過二人之間的空間,將那一份尷尬吹的無影蹤。
片刻的寧靜是最好的溫存了,與黃嬙在大街上無聊的閒逛着,姥姥的,這個妞怎麼還不告訴我她是怎麼一回事情,難怪?我不是也是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