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次暗虧的黃旭,大力的安排着下面在t市的兄弟,密切注意着山海幫在t市的動靜。
福少擅自做主後,再次開始卸車裝船,然而現場的幾名調度,卻找上了福少。
這些新來的調度福少不認識,隨意的聊了幾句後,福少拍着胸脯也答應幾人,一條船五千塊,給這幾個調度買菸喝酒。
在目前的山海幫來說,這點小錢算不得什麼了。
答應完了這些要求,福少回到車內,給江山彙報了一下。對於這些,江山還是理解的,笑着對福少說道:“這些事情,你看着操作就好了。”
一個多小時後,竟然再次的停了下來,看着排出很長的一道車龍,福少的眉頭擰到了一起,上前問了半天,交涉半天,因爲着急裝船,福少再次忍了下來。
一百元一車給司機的回扣,裝船又開始。
倒是跟在福少身邊的張家駒,一臉不解的低聲問道:“福哥,咱們這麼花冤枉錢,這麼多貨下來,被這羣孫子賺取多少啊?”
福少無奈的聳肩一笑:“沒人折騰鬧事,能順利的交易完成,這點小錢算不得什麼。”
就在福少給江山再次彙報後,開車準備給這些司機買晚飯的時候,調度們又找了上來。
強忍着不快,福少壓着脾氣和他們一番交涉,談了下來。每條船,每人一萬。
要知道,這些礦粉鐵礦石各地都運來的話,也是一筆龐大嚇人的數字,雖然南方那裡的礦石礦粉不在t市裝運,單單北方各地的五十多個礦場,就足夠t市碼頭這裡忙碌半個月了。
被人這樣把錢扒走,也實屬無奈之舉了。如果當初山海幫勁頭十足的時候,哪個敢這樣上門欺壓。此一時彼一時,目前不再是t市一哥的山海幫,只能這麼含糊隱忍了。
福少不清楚,爲什麼江山不帶着兄弟們先把鬼幫推出t市後再開始這樁生意,也鬧不懂,回來這幾天,江山一改平日的作風,一直低調的儘量避免着娛樂場所和鬼幫的摩擦。
再次回來的江山,除了手下的兄弟還在,其他各方面,都開始向着正規商人方面靠攏,讓下面的兄弟,再也感受不到以往的激、情,拼殺時的豪邁了。
福少帶着不解,安排着跟在身邊的十多個兄弟在現場看着,領着幾個人開車出了碼頭,給司機工人們買飯去了。
等福少從酒店給司機買好晚餐,開車回到碼頭的時候,氣的眼睛都藍了。
原來,從福少離開後沒幾分鐘,這些人竟然再次的停了下來,再次罷工。
一輛輛的剷車整齊的在礦堆前停着,過磅員們也都悠閒的抽着煙,幾個調度也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福哥,這些人說什麼也不幹活。每人送去煙也都不要。”
“招呼他們先吃飯吧。”福少磨着後槽牙,狠狠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讓下面兄弟給這些司機拿着晚飯,福少獨自的回到了車裡。
這樣的事情,總不能再次的去找局領導來解決了。看着在剷車內,喜滋滋吃着晚飯的這些剷車司機,福少無奈的舔了舔嘴脣,下車朝着他們走了過去。
每個司機給炒了四個菜,這些司機倒是吃的香甜。看福少過來,這些司機連聲的道謝。
閒聊着問着衆人爲什麼又停下來的時候,一個圓臉的司機從車窗內探頭笑呵呵的說道:“累啊……這烏煙瘴氣的,老闆,錢不好掙啊。總得讓煙塵落一落再幹活吧?不然,這些課都是毒啊,矽肺煙塵肺什麼的,都是一輩子的事情啊!”
一旁的司機也都是連聲的附和着。
福少低頭點了支菸:“這是什麼道理。兄弟,拿人錢,忠人事,你這麼幹,有點說不過去了!”
“又不是按小時賺錢,咱們裝一車賺老闆一車錢。是吧!”其他幾個司機也都笑呵呵的探頭說道。
福少無奈的昂了昂頭:“我這些貨着急,看看我這些司機,也是大老遠從各地趕過來的。這車都排㊣(5)出多遠了?兄弟們加把勁兒,今天這些船趕出來,哥哥我帶你們出去洗澡,喝酒去!”
可以說,福少給足了這些人的面子。畢竟,這些司機們也都是不容易。
然而,一再退讓的福少,在這些司機看來,根本就是好欺負,好說話。
“不行哎,這可是一輩子的事,賺錢也得要命啊。這麼大的鐵礦粉飄着,有命賺錢,沒命去享受,得不償失。大哥,你說呢?”
“對啊對啊,一車就那點錢,不值得拼命啊。”
看着七嘴八舌的這些司機,福少鬧清楚了,原來,這些人還是貪心,還想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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