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失控!

朝陽看着面前的信封,眉頭不禁越皺越緊,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曉曉當天便出了院,醫生說也沒什麼大礙,就是頭部被撞傷,抹點藥就沒事了,關鍵是心理受到的驚嚇,需要時間調理,才能恢復。

爲了不讓父母擔心,當林父林母急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她謊稱自己是由於走路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撞破了頭,林父和林母在一番檢查後,這才扶着她走出了醫院。

朝陽目送他們離開,自己則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行駛。司機從後視鏡中看了她好幾遍,在幾次詢問她去哪兒之後,她這才掏出手機,撥通了那串熟悉的號碼。

陳健說,那幾個人是凱拉的人,她倒很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管教手下的,若不是她多留了個心眼兒,曉曉這輩子恐怕就要毀在了那個漆黑的巷子中。

成澤傲正坐在傲世集團總裁辦公室,這裡他一年半載也不會來一次,對於近段時間男人的頻頻出現,着實讓公司的各員工大捏了一把冷汗。特別是各部門的經理和負責人,天天頂着被捱罵的危險,戰戰兢兢地把分內之事做好,還猶嫌不夠,認真仔細到沒有任何瑕疵爲止。

男人雙腿交疊放於面前的深棕色辦桌上,黑色真皮座椅隨着男人的上半身,慢慢向後壓去。他薄脣挑起,好看的眉毛上揚,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他揹着光,身後是偌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湛藍的天空,以及齊嶺市的全景。

阿桑剛開始的時候還敢看着面前的男人,只是當他見到男人露出這副表情時,他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手心微微冒汗。

“你告訴我,什麼叫沒找到?”

他聲音淡淡的,甚至還帶着一絲笑意,但阿桑心裡卻還是猛然一顫,不知道一會兒當他說完第二件事的時候,他會不會一槍把他給斃了!但轉念一想,反正這條命是他給的,由他拿去也好。這麼想着,阿桑又擡起了頭。

“老大,那個人似乎來頭不小,所有關於他的珠絲馬跡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戴局長那邊我也去查過,可還是找不到關於他的任何信息。”

呵!真是天大的笑話!

成澤傲陡然冷笑起來,一雙陰暗的深眸在阿桑身上能戳出一個洞來,他長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晃着,隨後兩手環胸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對面的手下,“哦?做的這麼幹淨?看來來頭還真是不小呢!”

“不過老大,我想到一件事,不知……”

“他媽的!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嗦了,有屁快放,還不知道老子的規矩嗎?”

阿桑深深地打了個寒顫,這件事,他當然不敢提,這個男人的地雷區,他比誰都清楚,一個弄不好,就有可能被炸的粉身碎骨。

“您還記得三年前嗎?在國外的那次…您要找的人,一直都沒找到。”

“你是指,他?”

阿桑默默地點了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那個傢伙把檔案消滅的那麼幹淨,若不是做過什麼壞事,實在無需這麼費盡心機,這一點,您不覺得可疑嗎?”

成澤傲沉默地閉上眼,三年前的一幕幕如電影一般在腦海裡一一放映,他臉色變的很難看,陰沉的可怕,這是他永遠的禁忌,最不願讓人揭起的傷疤,卻又實實在在存在着。

阿桑看着男人變化莫測的冷俊面孔,深深地打了個哆嗦,過了半晌,他才咳嗽一聲,然後繼續說道,“還,還有一件事,要跟您彙報一下。”

“說!”

“近段時間,社會上有幾個小混混利用凱拉的名義爲非作歹,我已經讓柿子帶人去查了,但…到目前爲止還沒找到人。”

凱拉,是成澤傲一手創建的幫會名稱,之所以取名凱拉,一是希望它能像阿爾卑斯流域的河流一樣綿遠流長,第二是因爲他的母親英文名就叫凱拉,他想祭奠她,想讓她的名字永世留存在這個世上,對於凱拉,他幾乎傾盡了所有的心血,是決不允許別人玷污和辱罵的!

成澤傲銳眸淺眯,渾身的煞氣,加上眼底冰冷的視線,幾乎能將人整個的毀滅,那樣的絕世的容顏,卻還是不免讓人毛骨悚然。

“行啊!阿桑,你他媽現在長能耐了!一件事兒都幹不成,老子養你們這羣廢物幹什麼用?!給我滾出去!不把事情給我查清楚,你他媽的永遠別來見我!”

阿桑乖乖地退了出來,輕手輕腳關上門,門外的小秘聽着裡面男人的怒吼聲,忍不住顫了兩顫,這位祖宗可不是一般的難伺候,一個弄不好丟了飯碗不說,以後再想找到好工作,可就不容易了。

成澤傲看着漸漸掩起的房門,劍眉漸漸蹙了起來。他放下長腿,高大的身體霍然站起,一身筆挺的銀灰色西裝將男人的身材包裹的完美無缺,他走到落地窗前,視線看向小如螞蟻的鬧市人羣,薄脣抿着,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允許他的女人跟一個不知底細的男人走在一起的!

這時,辦公桌上的手機陡然響了起來,男人大步走過去看了一眼,‘丫頭’的名字在手機屏幕上閃爍不停,他嘴角一挑,並沒有立刻接聽,而是靜靜地看着手機在桌上振動不停。

聽筒裡的鈴聲已經重複兩變,她皺着眉頭,剛準備掛斷電話,那邊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渾厚的嗓音,“喂。”

“我想見你。”

成澤傲興致頗高地窩在沙發上,以拇指理了下額前的碎髮,“好,你過來。”

“在哪兒?”

“來我辦公室,我等你。”

男人說完後便掛斷電話,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自己找上門來了。他從懷裡掏出那根鑲嵌了藍寶石的鉑金手鍊,放在掌心仔細看了幾遍,最後塞進了外衣口袋。

她生日那天沒送成,這次,希望能送出去。

耳邊傳來手機的嘟嘟聲,隨後她冷冷地說道,“師傅,去傲世集團。”

傲世集團,在全國都是首屈一指的房地產公司,前世在報紙上也看過一些關於它的介紹,但成澤傲爲人一向低調,她從沒想過,那位房產大亨,竟然是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原以爲他在山上的別墅裡,沒想到他竟然破天荒地去了公司,這還真是奇怪啊!

車子很快在沖天大廈下停了下來,朝陽二話不說便走到前臺,說道,“我要見你們總裁。”

成澤傲可能事先打過招呼,她很順利地便上了頂樓,並在秘書的帶領下,走進了男人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豪華的就像酒店裡的總統套房,什麼都有,室內沒有開燈,大片太陽透過落地窗射進來,一片亮堂。

視線在偌大的辦公室裡兜了一圈,最後在一側的灰色的真皮沙發上找到了男人的身影。他依然是那樣的狂妄不羈,兩條長腿大咧咧的叉開搖晃,絲毫不把別人的眼光看在眼裡。

秘書將她帶進去後,禮貌地離開,並隨手關上房門,朝陽心裡猛然一顫,好像被關閉的不是一扇簡單的門,而是她生的希望。她忽然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俊臉,心裡突然沒了底。

但,退縮,一直不是她的風格,更何況,這是他辦公室裡。

她身穿一身寬大的運動裝,長腿筆直有型,秀眉修剪過,長長的,暗藏一股濃濃的氣勢。短髮如今稍長,那是她刻意留下的,她想給自己蓄一頭長髮,遮一遮她的鋒芒。

她走到男人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眸子裡褪去了青澀,涌起的是成熟知性女人的果決。

成澤傲兩臂撐在沙發上,邪肆的笑容浮在俊臉上,“才半個月沒見,想我了?”

他還是那樣的不要臉,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至始至終就沒變過。

“我是來找你算帳的。”她說的直接了當,然後把信封掏出來,扔到他面前,“你的人,好有本事呀,專幹欺軟怕硬的事,成大少,你是不是該好好管管!”

成澤傲淡淡瞄了一眼土黃色信封,並不打開,只是眼底的神色微凜,他的人怎麼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還輪不到她在他面前置喙!男人並不接她的話茬兒,而是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她一圈,這樣的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難怪喬蒼那個混蛋會粘着她不放!

“你就這樣單槍匹馬的過來,難道不怕我吃了你嗎?”

朝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根本不想跟他廢話,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曉曉驚慌失措的呼救,那種絕望的眼神,她就有些忍不住氣了。當時她確實想報警,讓警察把那幾個臭男人給抓起來。但是如果報警,肯定要把當事人一起帶進派出所做筆錄,曉曉又受到了驚嚇,而且遇見這樣的事兒,對每個女孩子都是一種人身傷害,從心眼兒裡不希望被更多的人知道,所以最終,她把那幾個人暴打一頓後,留在了原地,讓他們自生自滅。

“成大少,我沒有時間在這跟你廢話,只想適當的提醒你,管好你的手下,別再讓他們出來害人害己,不然,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他們給害死!而且,我可不敢保證下次還會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他們!”

她說完這句話便陡然站了起來,修長高挑的身材,即使穿着運動裝,也依然迷人。她冷哼一聲,準備走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和這個男人多相處一秒,心裡都會感覺害怕。

成澤傲傾起上半身,灰色真皮沙發頓時凹下去,他眉稍一挑,眼底蘊藏一絲寒意,“等等,你說什麼?我的人害誰了?”

她並未轉身,只說了一句,“你的人,自己問去!”

男人有些惱怒,這個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看來自己是對她太仁慈了,以至於她忘了自己是誰!他慢條斯理地站起來,不緊不慢地走到她面前,一雙深黯黑潭飄過一絲怒氣,但隨後又陡然笑了起來,“丫頭,別挑戰我的耐性,你是鬥不過我的,最好乖乖呆在我身邊,你想要什麼,我都依你,怎麼樣?”

呵!

“成大少還真大方,只是我,不喜歡這麼輕易到手的東西,那樣就不好玩兒了,謝謝你的好意。”

她側開身,躲開男人伸來的手,現在她無比討厭他的觸碰,覺得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乾淨的地兒。

大手僵在半空中,男人手指微滯,隨後竟嗤嗤地笑了起來,長指撫上她的臉旁的碎髮,繞在指尖把玩。

“留在我身邊,如何?”

“我說了,不需要。”

秀眉皺了起來,她一把拍掉男人的大手,小臉微擡,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成澤傲眼色一凜,這個丫頭總是能輕易地觸到他的底線,若是換成別人,哪裡還容得了她在這裡大呼小叫?他眼底蓄了一層濃濃的怒意,大手一把抓住她,粗魯地往沙發上拖,然後一把將她甩到了沙發上,高大的身體隨後壓了下來。

朝陽只覺眼前一黑,身上的重量猛然加大,柔軟的沙發在無限制的往下沉,眼前是男人邪惡的俊臉,還有滿腔怒火的鼻吸,帶着清涼的薄荷香味,讓人心裡不由一顫。

成澤傲大手禁錮她的小手,兩腿牢牢地圈住她,將她死死地按在身底。他好看的濃眉緊蹙着,帶着濃濃的怒意,霸道的眼神幾乎將她吞噬進無底的黑暗。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朝陽動彈不得,所有的怒火只能通過語言來發泄,即便她知道這樣只會讓身上的人更加惱羞成怒,可是她憋不住也忍不住,她做不了他身邊的小綿羊。

成澤傲怒火滔天地看着她,眼睛裡布血絲,他要的不多,只不過是一個乖乖聽話,能知他懂他的女人罷了,難道真就這麼難嗎?

男人陡然垂下頭,趴到她頸間,冰涼的薄脣撕咬她的皮膚,每一寸都不放過,帶着熊熊的怒火,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她的身上。她的脖子上還掛着那條項鍊,星星的吊墜垂在了柔軟的沙發上,像墜落的天使。

女孩羞憤不已,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她,這算什麼?

“成澤傲,你個死變態,你說過不碰我的!”

“對,我是這麼說過!我還說等你送上門來!你他媽的自己送上門來,難道不是想我了嗎?嗯?”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沙啞,卻又夾着怒火,他就是毀滅她,與他一起墜入無盡的深淵!

可不是嗎?她是自己找過來的,起初她也猶豫過,但想到他在辦公室裡,應該不至於會這樣,畢竟是辦公的地方,可她完全忽略了這個男人是個毫無章法可言的混蛋!

“你這算什麼?!你想跟你的手下人一樣,強*少女嗎?啊?”

此時的男人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飽滿的額頭上沁了一層細密的汗,他呼吸很重,氣喘虛虛的,渾身繃的很緊,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崩開一般。

“對!反正已經被安上了罪名,如果不坐實,豈不是污了你給我安的名頭?丫頭,我他媽的在你眼裡就是個混蛋是嗎?那好,我今天就要了你!是不是隻有這樣你纔會乖乖地呆在我身邊?嗯?”

男人與生俱來的能力,似乎並不需要練習便馴練有素,但在她眼裡卻變了另一層意思。這是一個摸過別的女人的男人,所以他技巧到位,遊刃有度。她無比的噁心,身上被他碰過的每一處,她都想用酒精去好好洗洗,然後徹底消毒。

四月底的天氣在南方已經轉暖,女孩外面只穿一件運動裝,裡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吊帶,剩下的就是**。

朝陽杏目圓睜,感覺渾身像被大火燃燒着,她真想一把掌抽死他。全身冷不丁地打了個激靈,耳邊卻傳來男人邪肆的笑意,“丫頭,你有反應了。”

成澤傲看着身下這張面色潮紅的臉,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這至少說明一點,這丫頭,至少對他是有感覺的,這一點,讓他無比興奮。

男人神色遊離,女孩趁着他不注意,膝蓋猛然撞在男人的要害部位。

嘶——

成澤傲瞬間跳了起來,怒目洶洶地看着她,“操!你他媽的來真的!”

朝陽躲到沙發的另一側整理衣服和頭髮,一雙水眸防備地看向他,脖子以上的位置都是紅的,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總之白裡透紅,十分誘人,一雙粉脣被他吻的腫脹飽滿,就像櫻桃,無時不刻不在吸引他。

就在兩人怒火相對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響了辦公室的門。成澤傲整理了一下西裝,衣冠楚楚地坐回辦公桌前,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冷冷地看着緊閉的房門,淡淡說了一個字,“進!”

阿桑進來時被秘書告知裡面有一位小姐,當時他還以爲是戴麗,可進去的時候,卻看見站在沙發邊的女孩兒,正警惕地看着辦公桌前的男人,眼中怒氣衝衝,渾身都在顫抖。他不禁一愣,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怒目似火地看了他們一眼,她隨後二話不說便走了出去,只留下一道冷若似霜的背影,還有嘭的一聲撞門聲,震的整憧樓都在顫抖。

阿桑看着門虛掩着,似乎還在抖動,走過去把門關好,這才表情嚴肅地說道,“老大,那幾個小混混被抓到了,現在在柿子手裡,您想怎麼處治?”

成澤傲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其實剛纔在沙發上的激烈相吻,他差點就控制不住了,若不是那個丫頭的應急反應,他想,今天他肯定會要了她!然後徹徹底底地把她圈在自己身邊,乖乖地陪着他,同他一起享受獨屬於他們的生活。

他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的性格那麼強硬,本以爲她做生意當老闆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所以他任由她發展,沒想到她居然還來真的!現在到好,他想管都管不住,兩人之間的矛盾又似乎越來越深,她對他的牴觸,他不是看不出來,只是她越討厭他,他就越想佔有她,這種變態心理,實在讓人摸不清楚狀況。

只是這時的他並不知道,朝陽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他的霸道,他的多管閒事,還有,她害怕他處理事情的極端方式,怕他因爲她而去坐牢!。

“老大?”

“去看看茶几上的信封裡裝的是什麼。”

阿桑照着男人的意思走過去,拆開信封,從裡面抽出幾張照片,目光驟然變冷。他把照片放到男人面前的辦公桌上,一一擺開,“老大,這幾個人就是冒用凱拉名義爲非作歹的小混混!今天柿子帶人在一個出租房裡找到了他們,他們受了傷,而且還挺嚴重,好像被人暴打過!有兩個鼻樑骨已經斷了,卻不敢去醫院,只在一個小診所裡作了簡單的包紮和治療。”

男人的眸子一沉,眼底頓時涌上腥紅的怒火,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想到剛纔那個丫頭說的那些話,這才陡然明白過來。

“晚上帶他們去海邊,老子倒要看看,是誰,敢這麼大膽!”

阿桑退出去,準備晚上的事。男人走到窗邊,看着樓下那道模糊的身影,好像正在跟人說話,半分鐘後,她走到路邊等出租,隨後上了車,一溜煙地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他掏出那條鉑金手鍊,放於掌心看了一眼,隨後大掌一揮,準確無誤地丟進了垃圾桶裡。

……

朝陽幾乎是逃出來的,衝出辦公大樓的時候,不小心和一個女人撞了個滿懷,她剛想說對不起,一擡眼便看見了濃妝豔抹的戴麗,對方儘管穿着高跟鞋,卻還是矮了她半分。

“喲,原來你是澤少的員工啊,我說怎麼認識呢!”她故意忽略朝陽的年齡,然後把他們之間的關係簡單化。“澤少在嗎?”

朝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地哼了一句,“這裡只有總裁,沒有澤少!”

戴麗瞪着她,厚厚的眼影下是一雙憤怒的眼。她看着女孩離去的身影,憤憤地哼了一聲,然後扭着小腰向大樓走去。

戴麗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出入總裁辦公室,因此,很順利地上了頂樓,恰巧秘書衝了杯咖啡正打算端進去,女人紅脣一翹,從秘書手裡接過咖啡,笑容滿面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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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秘密到底是什麼?有親能猜到不?~

駁回駁回,修改修改,暈,浪費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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