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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屁/股難受,那天流了血你也沒理我,現在我還生病了……”

生平第一次,蘇佑有了罵孃的衝動,所有的28年來關於和趣興的友情,所產生的鬱悶疲倦迷茫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吃藥!!!”蘇佑感覺臉上火燒似的,一股股熱氣止也止不住。他把藥塞進姜澈的嘴裡,給他灌了一口水。姜澈似是早有準備,不慌不亂的皺着眉頭把他討厭的藥丸吃掉。

“屁/股難受……”

屁/股難受你給我說有什麼用!蘇佑心內暴躁,他拋開被子,把姜澈架起來送進浴室,‘啪’一聲摔上門,“你自己洗。”

“我沒力氣……”姜澈奄奄無氣的聲音從門縫傳出來,“你射的,你弄……”

蘇佑正要從衣櫃裡拿乾淨的牀單,一下子頭磕衣櫃上了:“住嘴。自己洗。”

“我……”

“你要在說些有的沒的,就一直待浴室裡吧。”蘇佑一邊換牀單一邊說。

姜澈捏着衣領嗅了嗅,其實這一天半他待在開着空調的房間裡,根本沒有什麼異味,可他硬是覺得有股什麼味道。打開頭頂的花傘,溫熱的水灑了下來,姜澈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體,後面很難受,除了撕裂的痛,還有異物結成塊狀颳着內壁不適感,姜澈皺着眉頭淋溼了全身,一手撐在牆上,手指顫顫巍巍的往後面去。

手指碰在褶皺處,他縮了一下,他按了按,又縮了一下……久久,姜澈的修長的手指按在菊花上——下不了手。

“你還有多久……”蘇佑在外面敲着門板。

“我弄不到……”

“……”

“我沒力氣,弄不到……”

“……”

“好難受……白天的時候還拉了肚子……書香門第都是你的錯……”姜澈斷斷續續的聲音配着水灑下的聲音,竟顯得格外柔弱,再配合着吸吸鼻子的聲音,真是委屈又可憐。

蘇佑不安的抓了抓頭髮,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吧,那個東西在裡面這麼久了……雖然他連女人都沒有過,但是是他做的……

“我、我、我來幫你。”蘇佑小心的拉開浴室的門,像是怕大力一點會發出聲音讓別人知道一樣。白色的水氣,讓蘇佑有一瞬間的失神,接着他看到的就是脫得光光的,露着漂亮身材的姜澈,他半彎着腰,一手靠在磁磚上,一手放在臀間,蔥白的手指印着兩辦嫩白,羞澀的皺菊若隱若現。

“蘇、蘇佑……”半長黑髮打溼貼在性/感的鎖骨上,姜澈半眯着鳳眼,退下眼鏡的他此刻看起來妖媚入骨,尤其是半張的紅脣,那隱隱約約可見誘惑的閃着水光的小舌——蘇佑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下午姜澈用舌頭帶給他刺激的頂峰般高/潮的快/感。

蘇佑內心**,手捏緊了門板,強忍住奪門而逃的衝動,他戰戰兢兢,如臨大敵的:“你、你轉過去……”

“弄不到……”手指故意在臀間划動,姜澈滿意的看到蘇佑的臉漲成了大蘋果。

“你快點幫我弄吧……”怎麼可能轉過去,就是故意給你看的。啊啊,好想吃蘋果,又大又紅。姜澈咂了咂嘴,紅舌沿着下脣劃出淫/邪的水光,“快點嘛……”

蘇佑閃躲的眼神迴歸了正軌,實在是忍無可忍,他一把把姜澈勾起懷裡,一巴掌打在姜澈的屁/股上,“老實點!”他怎麼以前會以爲姜澈是個正經的人呢。

“正經些。”豐滿又挺翹的臀手感很好,蘇書香門第【檸檬、如詩】整理佑又輕輕打了一巴掌。

“我怎麼不正經了……”姜澈一口咬在蘇佑的肩膀上。他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這麼討好過別人!生在福中不知福!

“嘶嘶~~”姜澈咬的狠,蘇佑不防輕哼了出來。姜澈聽了心理爽快了,他雙手環在蘇佑的脖子上,咬得更起勁了,他感覺這麼多年的等待,與這一天半度日如年的煎熬都隨着蘇佑的哼聲釋放了出來。他姜澈什麼人啊,看上你個一窮二白的長得也不是頂帥的人,你不屁顛屁顛貼上來,還敢給我拿喬,反了這是……

蘇佑也不躲開他的利牙,忍住痛說:“我會負責任的……”

“負責任?!你當我是什麼……”姜澈擡起頭,右手滑到蘇佑的腰側,在他強健的肌肉上硬是找到一撮嫩肉狠狠一扭。姜澈面上裝着兇惡,心裡卻是又悲又喜:喜的是會負責任就好,這說明蘇佑對他還是有意思的,蘇佑再傻了吧唧的,也不可能因爲上了牀,就對一個不喜歡的人負責,而且對方還是他想都沒想過的男人;姜澈又挺悲的,悲的是自己這麼多年傻了吧唧的等待,什麼看着蘇佑就好就幸福,他那是安慰自己,如果早知道會如此,他早該和蘇佑XXOO了,哪還能等到現在……也就是他補腦過度,就怕把蘇佑給嚇跑了……

當什麼?——這種問題,蘇佑是回答不出來的。他和蘇佑是高中同班同學,那個時候他們並沒有什麼交際,姜澈是他們學校女生口中長得好、家世好、聰明又能幹的白馬王子,他除了學習好點就像個傻大個一樣沒什麼特長,他們在學校裡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這還是蘇佑有事找到班長的姜澈纔有的幾句話,姜澈從來沒主動跟他說過話。

在高中的那段時間裡蘇佑對姜澈的評價可以用一句話概括:聰明冷漠高傲,喜歡拿眼角看人的班長。除此之處別無其他,後來,蘇佑也不知道的,姜澈竟然會來找他,姜澈抱着個一歲多的孩子,和他住了幾個月,然後兩人成了鄰居,兩人吃飯也歸一塊了,他有姜家的鑰匙,姜澈也有他家的鑰匙,最最後姜澈竟然把他鎖牀上去了,兩個人滾牀單滾了一下午……雖然有藥物的作用,可是蘇佑作爲一個敢做敢當的男子漢,也不能漠視自己內心的**。

翻來覆去的把前前後後的想了個透徹,如果這個人不是姜澈,如果是別人……蘇佑這麼一想,都狠不能拿刀砍人了!但是這個人是姜澈……蘇佑就覺得心臟‘怦怦怦怦’的亂跳,那是一種心慌意亂,意亂情迷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蘇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姜澈,面對姜澈的兒子和他的兒子,再加上魚塘的事,他和趣興近三十年來的友情,他整個人更是亂得像一團漿糊。

姜晨說姜澈不吃藥、不吃飯他狠了狠心沒去看,男女之情對蘇佑都是陌生的,更不用說他聽都沒聽過的男男之情,他們還都是有兒子的人,就算爲了兒子也不該那啥……但是晚上的夢把蘇佑給嚇着了,萬一姜澈沒了!萬一姜澈就像爺爺奶奶父親母親一樣沒了?!

蘇佑看着姜澈,定了定心神認真的說:“我們……我們現在不告訴兒子吧……等以後他們長大了……他們接受最好,不、不、不接受拉倒……”

姜澈眨了眨眼睛,熱氣在他眼中聚集,心口微疼。蘇佑是個感情內向的人,親人相繼離逝還沒哭出來就要扛起生活的重擔,面對張家人的幫助,他沒有說多少感謝的話,可是在內心已經在張家當成了自己的親人,每天早上挑水先挑的是張家用的,每次打魚總拿最好的給張家,每次去城裡稍的東西都是先買張家的再自己家的,蘇佑對蘇小悅好吧,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可是蘇佑買給蘇小悅的東西和他買給張小斌的東西,錢帶的夠就兩個一樣好,錢不夠肯定張小斌好一些,也就只有自大的蘇小悅小屁孩沒看出來……張家的恩情,蘇佑記在心裡,能讓他感情外露的就只有寶貝兒子蘇小悅一人。如今蘇佑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心裡是真的有他姜澈。

“混蛋,就會說甜言蜜語。”姜澈抱着蘇佑的頭就來了個法式熱吻。蘇佑頭暈目眩的,傻笑着抱着姜澈。

“你幫我弄……”姜澈把蘇佑的手牽到他的臀間。蘇佑頭也不暈了,全身漲紅成了個煮熟的南美大蝦。

“怎麼、怎麼弄……”

“先把以前的弄出來,再把藥弄進去……”

弄出來!弄進去!蘇佑喉嚨乾澀的上下滑動。他擡頭看着天花板,在熱氣蒸騰的浴室上,一手攬着姜澈的腰,一手按着那火熱的秘處。手指不由自主的在上面磨蹭了兩下,蘇佑便聽姜澈低啞的喘息聲,蘇佑左手摟的更緊了,他的衣服已經被打溼了,和姜澈光/裸的胸膛緊緊沒有一絲縫隙的貼在一起,他的食指鑽進秘處,蘇佑感覺到姜澈的僵硬,他停住沒動,等姜澈軟下了身體才繼續探索。

“疼就咬我。”清除裡面的東西明顯讓姜澈有些痛苦,他強忍着痛的呻吟,讓蘇佑很是自責。如果不是自己這麼婆媽,姜澈又怎麼會受這個苦。

“藥!”姜澈從牆壁櫃裡把藥膏擠到蘇佑的手上。

“我儘量溫柔點。”蘇佑讓姜澈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一隻腿插/入姜澈雙腿中間,姜澈全身的重量幾乎全壓在蘇佑的身上,蘇佑的手指再次進入火熱緊實的地方,他溫柔的將膏藥塗抹在受傷的地方。蘇佑覺得膏藥的效果很好,因爲他已經感覺到姜澈沒剛纔那麼難受,身體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

姜澈目前的現在確實不錯。他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又回來,他左手撐在蘇佑厚實的胸膛上,他擡起頭,媚眼如絲,聲音暗啞:“怎麼辦?”

蘇佑背脊一僵,在他大腿上磨蹭的是姜澈的……

“我想要~~”姜澈前後搖着臀部在蘇佑的腿上磨蹭。

“……那個……才上了藥……”蘇佑木着臉。

“不進去。你幫我弄!”姜澈在蘇佑的耳邊吐氣如蘭,他的手指從蘇佑的胸膛劃到了小蘇佑上,他的手指愉快的在那已經站起來拱起的上面摩擦,“我們一起弄,你這樣也不舒服吧……”

“我沒關係的,你還在生……病……”蘇佑的話被姜澈以吻封住,他一邊與姜澈熱吻,手指一邊解着蘇佑的褲帶。這種時候就要一往無前,得寸進尺,再說了他是誰啊?!他可是姜澈,就算是下面那個,在地位上他也是當家做主的,他都說想要了,那就必須的配合他。

話說,蘇小悅後來發現自家老實爸和毒蛇姜的事兒,就是看見姜澈在廚房壓着蘇佑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