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酒入愁腸,今宵一醉。
一頓飯,幾人吃了兩個多小時。結賬之後,劉小明兄弟三人都是醉意憨態。
走出夜明珠的大門,一股冷風襲來。迷迷糊糊的劉小明被這冷風一吹,混沌的大腦稍微清醒了一點。摸了摸鼓脹的肚子,劉小明苦笑一聲喝啤酒最是漲肚子了。
“小明,今晚你就不要回家了,就在鎮上住一晚吧。畢竟你喝了這麼多酒,開車實在是不安全。”
堂姐劉靜擔憂的看着劉小明,輕聲的勸說道。這時,周波也是勸說起來。
“是啊,小明。今晚我幫你開一個房間,你就在鎮上住一晚。”
劉小明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算了,家裡還有這麼多豬,不回家心裡放心不下,我開慢一點沒問題的。”
見到他堅持,幾人也沒在勸說。
“表哥,兵哥,堂姐,還有表嫂,那我走了。”
說完,劉小明就跨上了那嘉陵摩托。
“好,你小心點。”
“開慢點。”
“好的,放心吧。”
說完,便發動機器離開了。夜晚,夜色朦朧,月光卻是早就沒有蹤影了。回家的大路上,漆黑的就像是宇宙的黑洞一般神秘。兩邊的大樹茂密,昏黃的摩托車燈光映照着。
“哎喲,不行了,這啤酒還是少喝。”
劉小明停下摩托車,來到路邊解開身上牛仔褲的拉鍊。
“嘩啦啦...嘩啦啦...”
“唔...哎喲,爽啊。想當年順風打溼鞋,到如今是頂風尿三丈。”莫名的,劉小明發出這樣的一聲感嘆。
清晨,金黃的陽光順着窗縫裡面照射進來,盪漾在劉曉明靜謐的臉上。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鬧鈴聲音響起來,睡的正舒服的劉小明突然睜開眼睛。
“哎喲,睡過頭了,那些小東西沒有造反吧。”
說完,便快速的穿衣起牀。來到配料間,秤好兩百斤飼料倒進自動攪拌機裡面。一陣忙碌之後,劉曉明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將自己消了一下毒來到豬圈裡面。
一進去,便直接走向了最裡面的一間豬圈。只見裡面單獨的關着一頭豬崽子,此刻的它正在裡面悠閒的晃悠。
“嘿,這傢伙看起來精神了,身上的嫣紅也是消失了,看起來已經好了。不過,穩妥起見,還是將他隔開一天,到了下午沒事就關回去吧。”
說完,劉小明離開了豬圈。這時,這羣豬崽子見到劉小明進來,以爲是有吃的了,急忙都是大聲的叫起來。頓時,幾百頭豬的叫聲匯成一塊。那刺破天際的豬叫聲,差點讓劉小明崩潰掉。
“天啊,二師兄惹不起啊。這叫聲,這也太恐怖了吧。”
說完,劉小明急忙逃出豬圈。回到配料間,見到攪拌機裡面的玉米已經變成了粉末,劉小明急忙將事先準備好的殺蟲藥倒進去。頓時,一股中藥的味道撲鼻而來。不一會兒,劉小明打開閥門,飼料便流下來。
“咦,怎麼變得比以前黑一些了,難道是殺蟲藥的緣故。”
見此,劉小明沒有過多的在意,推着小推車就進入了消毒間。
“別叫了,飯來了各位大哥。”
說着,劉小明將推車裡面的飼料急忙倒進豬槽裡面。
“咦,怎麼回事兒,怎麼都不怎麼愛吃呢?”
只見所有的豬都是吃兩口之後,就不願意吃了。劉小明心中擔憂,怕是有什麼病。急忙掏出口袋中的手機,找到冉老闆的電話撥打過去。
“喂,冉叔,怎麼回事兒啊,怎麼都不吃東西。”
“小明,你是不是加了打蟲藥在裡面。”
“是啊,您不是說要打蟲了嘛!”
聞言,電話另一邊的冉老闆鬆了口氣,大聲的道:“沒事兒,你不用擔心。這打蟲藥是苦的,它們不愛吃是正常的,就是人也不愛吃苦的嘛!!!”
“哦!”
聞言,劉小明心中鬆了口氣。
“那行,麻煩您了。”
“沒事兒,那我就掛了。”
“行,您忙。”
掛掉電話,劉小明笑眯眯的看着豬圈裡面這羣可愛的豬崽子。
“嚯,你們還知道不好吃,竟然還挑食。”
說完,劉小明也不管它們,將豬圈打掃一下之後就離開了。
“咦,高大叔,您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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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明剛剛出來,就看見高長福手裡拿着一個白色的酒壺從門前路過。
“喲,小劉,喂完豬了?”
“喂完了,您拿着個壺準備到那裡去。”
聞言,高長福拿起酒壺看了看道:“嗨,家裡的酒喝完了,準備到前面袁奎家去打幾斤回家。”
劉小明見此心中詫異,不知道買酒拿這麼個壺去幹嘛。
“那您拿着一個壺去幹嘛,直接去買不就好了,都是裝好的。”
聞言,高長福笑着道:“哈哈,我可不去買那些瓶裝的勾兌酒。”
劉小明更是疑惑。“那您是?”
“哈哈哈,你小子不懂了吧。我們鄉下人喝的都是散酒,就是玉米釀造的,味道醇厚而且不會頭疼。”
“玉米釀造的散酒?”
“對啊,這酒價格不貴,也就五塊一斤。”
劉小明聞言,心中大是感興趣。隨手掏出口袋的香菸,拉着高長福進屋坐着。
“高大叔,您給我仔細的說下這個散酒,我還挺有興趣的。”
高長福接過劉小明遞過的香菸,不過隨手就別在耳朵上面。
“這玉米酒就是用玉米釀造的,一般的釀酒師傅兩斤玉米一斤酒,好一點的一百斤玉米可以釀出六十斤的酒。價格不貴,而且味道很好,所以一般的農村人都是買這種酒喝的。至於你們喝的那種瓶裝酒,都是用酒精勾兌的,喝了頭疼的厲害,前幾年還有人喝死了的。”
“什麼?不會吧,喝死人?”
高長福見到劉小明滿臉的不相信,很是不高興的道:“你小子別不信,就在我們隔壁的周家灣。這人叫周玉春,有名的愛喝酒。就在前兩年,他喝死在自己的家裡,而且他是孤老,沒有人發現。最後發現的時候,他的頭都被自家的狗吃掉一半了。最後,派出所的人過來,經過那什麼的,最後鑑定是酒精中毒死的。”
劉小明聽到這裡,也是深恨那些爲了暴利做出的這種缺德事的人。
“難道沒有去找賣酒給他的人。”
“怎麼找,也沒有人去找,他一個孤老,無兒無女的,也沒有親戚。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打酒了。”
說完,高長福就離開劉小明的豬場。看着高長福離開的背影,劉小明的臉上出現了深思。
“我好想隱約的記得在一六年的時候,我們老家出現了窖藏酒,好像賣的很貴啊。我記得也是玉米酒,賣到了五十塊一斤的價格,好像藏在山洞裡面才三年的時間。”
劉小明之所以知道這個事,是因爲這窖藏酒很是出名,已經出口到國外去了。據說當時,五斤的陶罐裝是三百塊錢。
“這我是不是可以考搞點窖藏酒啊,自己修一個酒廠就可以了,藏酒的地方是現成的。旁邊的崖洪洞就是一個天然的窖洞,裡面常年的溫度只有七八度,而且是常年如此。不過,暫時還是算了,沒有本錢,看看等到今年下半年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