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賜一時笑了!
他可沒想到,自己前來邀請段不平,會被這麼輕易的拒絕,還被這小傢伙上了堂課,究竟誰纔是老闆?
“如果這個項目行得通呢?”陳天賜看他又要塞幣玩遊戲,果斷問道。
“不可能行得通,就像我手裡的這個遊戲,不可能有人通關一樣。”
段不平不屑一顧的搖頭回應一句,懶得再搭理陳天賜。
天才就是這麼任性,只要他覺得是對的,那就一定是對的。
可惜他今天不該遇到陳天賜,陳天賜會用行動告訴他,誰纔是真正的天才。
只見陳天賜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遊戲幣,幫他塞到機器裡,搶過他手裡的搖桿,十分流利瀟灑的幫他通過了前面幾關,隨後又連續過了段不平剛纔不斷死的那幾關,看的段不平一臉呆滯!
“我去,神了!”
段不平敬佩般的眼神看着陳天賜,沒等他話音落地,陳天賜又過了兩關,整個遊戲十七關,陳天賜居然只花了不到一分鐘就成功通關。
遊戲機播放出通關聲音的一刻,引發整個遊戲房裡的小夥伴們全部都投來驚訝的表情。
陳天賜淡淡一笑,鬆開搖桿看着段不平道:“現在你還覺得你剛纔說的話是對的嗎?”
“這……這不可能,我纔是全校的遊戲天才,你怎麼可能通關的?”
段不平是這個遊戲房裡玩遊戲最厲害的,也被稱爲遊戲小王子,平時跟其他人競爭從沒有輸過,但是剛纔陳天賜的一番操作,着實讓他見識了什麼才叫真正的厲害!
“哇塞,不是吧,這人是誰啊?竟然當着段學長的面通關了?”
“這遊戲的難度是最大的,全院至今沒人通關,就連段學長都沒這本事,他怎麼做到的?”
人羣中傳來幾聲驚訝的話語,段不平眼眸漸漸變得深邃,給陳天賜豎起大拇指說道:“陳老闆厲害,在下甘拜下風。”
“只是我有些不解,陳老闆您剛纔說的遊戲機項目,準備怎麼搞?您確定項目可以賺錢?”
他從陳天賜雷厲風行的性格中看得出,他今天來找自己是下了決心的,而且一定對項目已經有了一定的信心。
陳天賜見他語氣變得謙虛,臉上的笑容再次浮現出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要做的並非拿本遊戲機的正規版權,而是決定仿造類似的遊戲機來製作出屬於我們華夏的本土遊戲機品牌。”
“仿造?那不就是山寨遊戲機?”
段不平驚大眼珠,趕緊說道:“這種辦法雖然可以節省成本,但是一旦被正規版權的公司發現,罰款可是巨大的,陳老闆您確定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這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辦法讓他們發現不了,你就說你是否願意幫我做事。”陳天賜沒有迴應他,而是堅決的又邀請道。
看得出,段不平的內心是有跟隨陳天賜的嚮往的,可是他好像又有什麼難言之隱。
片刻後他還是搖搖頭道:“抱歉陳老闆,我無法答應你的請求。”
“爲什麼?”陳天賜疑惑地問。
“我雖然還沒畢業,但是現在各大科技公司想要聘請我的數不勝數,我完全可以選擇一家有規模,有市場的公司效力,其中就不乏這種紅白遊戲機公司,我爲什麼要跟着你去冒險?”
段不平如實把自己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陳天賜深思幾秒,沒料那些公司下手會這麼快,看來段不平的才能還真是像金子一樣,什麼時候都能發光。
但是現在段不平還沒確定要去哪一家,自己的機會就還是有的。
輕輕一點頭,陳天賜直言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我的廠子現在的確沒有市場,也沒有規模,但是我給你的待遇卻能達到其他人給不了你的,你可以報出目前願意給你支付薪酬金額,我願意雙倍給你,你看如何?”
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一定是錢不夠!
段不平聽到陳天賜的待遇,也不禁愣了一下,質疑的問:“陳老闆說的是真的?白星紅白機可是答應要給我每年十萬塊的薪酬,您確定能給我二十萬?”
“一點問題沒有,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應該知道我的實力,即便項目賠了錢,你的薪酬我也可以給你支付。”
“而且我能給到你的職位,是廠子的總項目負責人,整個掌機的製作你可以全程管理,其他廠也無法滿足你這樣的條件。”
陳天賜又報出兩大具備誘惑力的條件,一時讓段不平心中猶豫起來。
段不平的家境極其一般,他在學校上學,目的也是爲了畢業後能找一個高薪工作,而且他的心中還有喜歡的人,希望以後能給她好的生活。
現在陳天賜誠意滿滿的邀請,薪酬遠比其他廠更高,就算一年之內倒閉了,拿到二十萬也可以再去別的地方工作,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損失。
“好,我答應你。”
段不平在一番猶豫後終於點頭答應下來。
陳天賜一拍他的肩膀,微笑着道:“恭喜你,成功加入我們大霸王遊戲公司,以後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項目總負責。”
段不平也堅決的點點頭,直言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參觀一下咱們的廠子?”
“隨時可以,如果你有空,現在我也可以帶你過去,順便籤一下合同。”陳天賜爽快地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
段不平對陳天賜的項目其實還是有些期許的,如果製作盜版遊戲機,成本可以大額降低,一臺遊戲機的售價也有希望降到大家能接受的範圍內。
陳天賜只要把版權問題搞定,那麼這款本土品牌的遊戲機,將可以創造出一個劃時代的東西!
這款遊戲機更有可能銷遍全華夏,成爲遊戲界炙熱的產品!
陳天賜很快帶着段不平離開遊戲房,開車直奔經濟發展區的廠房而去,當他和段不平來到這裡的時候,段不平滿心的期許,瞬間消散大半。
他看着面前空空的廠子,忍不住問道:“陳老闆,你別告訴我,咱們的廠子就咱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