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錯的老闆,他們剛纔在外邊形容的那人,和咱們之前抓的一模一樣,這事兒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告訴雄哥。”服務員語氣十分堅決地說道。
“不急,先給我打探一下消息的確切情況,如果那小子真的有關係,咱們再聯繫雄哥滅口不遲,只要讓他們一輩子找不到那小子,咱們跟雄哥都是安全的。”飯店老闆低聲說道。
彭!
下一秒,一聲巨大的踹門聲響起!
陳天賜從外邊嚴肅的走進來,冷盯着他們道:“你們想安全,先問過我。”
“你是什麼人?”店老闆一回頭,驚訝的問道。
服務員一眼認出了陳天賜,急忙對店老闆解釋:“老闆,他……他就是尋找那小子的人之一,我們剛纔說的話,可能全被他聽到了。”
“啊?”
店老闆恍然大悟,眼神瞬間有些發虛,滴溜溜打着轉,不知如何是好。
陳天賜冷笑一聲,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現在還不老實交代,你把我兄弟送到哪裡去了,剛纔你們說的雄哥又是誰?”
店老闆心裡又一顫,但他臉上並無任何的恐懼之色,只見他的表情漸漸由陰轉冷,眼神中露出十足的兇狠,冷瞪着陳天賜道:“你小子想知道,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命。”
刷!
店老闆手勢一甩,店外忽然幾個快速的黑影浮動,騰騰騰的跑了進來。
既然是黑店,他當然不是吃素的,暗中藏着的打手,個個都是能以一擋十的強者。
看着他們衝進門,店老闆冷笑一聲道:“呵,小子,這可怪不得我,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既然你想找你兄弟,那我成全你,全部給我上。”
轟轟轟!
陳天賜面對身後幾名打手的攻擊,前一腳後一拳,三兩下就將他們擊翻在地,疼的無法站起來。
店老闆當即一愣,他驚訝的看着陳天賜,不料這小子身手這麼好。
“繼續給我上。”
他盯着眼前的服務員又命令一聲,服務員不禁瞪大眼珠,豆大的汗滴從臉上冒下來,連連搖頭說:“老闆,我……我不會打啊,您這麼多人都敗了,我衝上去不是送死嘛。”
“少特麼廢話,給我上。”
店老闆一把將服務員推到陳天賜面前,自己選擇跳窗逃跑。
可沒料,他還沒走到窗前,陳天賜已經一招掀翻服務員,踩着他的後背從遠處衝了過來,一隻手狠狠按在老闆肩膀上,疼的他直接跪了下來。
“哎呦呦,饒命饒命,疼死我了,趕緊鬆開。”
店老闆悲慘的叫喊着,陳天賜冷盯着他問:“給我老實交代,我兄弟被你們送到哪兒去了?”
“這……”
店老闆眼珠滴溜溜轉悠,卻不肯老實說。
陳天賜的手再次發力,只聽到連續的嘎嘣嘣響動,店老闆的肩膀彷彿碎掉一般,疼的他忍不住尖叫,幾乎要他的半條命!
“我說,我說,你兄弟當時被我們迷暈,直接送到對面的高原雪山去了,上邊有一批開黑礦的大哥,專門負責接應,你兄弟現在應該還在山上幹活兒。”
店老闆如實的將情況講明,陳天賜心裡不由一驚,沒想到自己在來的半路上還真猜對了。
只是對面的那座高原雪山海拔至少五六千米,在那麼高的地方幹活兒,出人命的風險是很大的。
轟!
陳天賜回過神來,直接一腳把店老闆轟飛,獨自跨過地上的一羣人,快速下樓向趙進他們商討計策。
此刻趙進他們剛剛接到菜,正準備拿起筷子吃,忽然聽到陳天賜的消息,所有人相視一驚,同時放下筷子,站起了身來。
“這羣畜生真是狗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敢囚禁百姓,簡直活膩了,我們一起上山,去把二傻兄弟救出來。”
趙進命令一句,臨走前還專門派人把這家飯店包圍,等一會兒救了人後,回來再收拾這家飯店。
幾十個人相跟着上山,來到高原雪山的腳下,他們往高處仰望,覺得一眼都看不到山頂。
當地人都知道這種山越爬越冷,而且上邊氧氣稀薄,身體素質不好的人,就算帶着氧氣都有可能喪命。
所以在當地人的建議下,趙進把身體素質不好的人都挑選出來,讓他們在山下等着接應,其他身體好的直接上山。
就在他們爬了幾十米高的時候,一絲絲涼氣已經開始沁入身體,能夠感覺到冷氣的侵襲。
當地人的適應力比趙進他們強些,爬到這裡還沒有很明顯的寒意,但是趙進已經在瑟瑟發抖。
陳天賜看出情況,走到趙進面前說道:“趙進老哥,把我的衣服披上,一會兒再往高處走,你就帶着人在原地等我們,我們上去找就行。”
“這怎麼可以,二傻兄弟是來幫我的忙才被人抓走的,我有責任把他找回來。”
趙進不肯同意,還要繼續堅持着往上面走。
卻在這時,忽然有人看到了山上的方向出現了兩個人蹣跚往下走的身影,忍不住大叫起來:“趙老闆,陳老闆,前面山上有兩個人,好像是你們要找的二傻兄弟。”
“什麼?”
陳天賜和趙進同時擡頭,二人定睛一看,果然是劉二傻和另外一個男人在艱難的下山。
頓時,陳天賜面露喜色,連忙讓人過去營救,一大幫人快速衝過去,將二人分別接應上,揹着來到了陳天賜跟前。
劉二傻這會兒已經體力不支,他看到陳天賜的一刻,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顫抖地道:“天……天賜哥!”
話音剛落,他當場昏迷了過去!
和他一塊兒相跟着的王見麟更是早就昏迷,他們本以爲處理好傷口補充好體力能夠順利下山,但是沒料從山上往下看,感覺挺近,實際走起來卻很遠。
走着走着他們就感覺到渾身乏力,幾番休息還是沒抵過身體的睏乏,最終無法支撐。
等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陳天賜和趙進早已把他們帶到了一個溫暖的屋子裡,四面都是厚實的牆壁,牀邊還有一個方形爐子,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好了。
“天賜哥,你怎麼來了?我這是在哪兒?”劉二傻意識清醒,一睜開眼就看到陳天賜,隨口問道。